砍柴郎重义,路上捡金条;苟县令贪心,人身变土狗!

“身外再精彩,他人再美好,都与你无甚关系,你就是你,只须梳理自己的羽毛,飞你想去的地方;世界再冷漠,别人再虚伪,这些也与你无甚关系,你还是你,若把生活看成一种刁难,你终会输,若把生活当做一种雕刻,你总能赢。别以为世界抛弃了你,其实世界压根没空搭理你。” ​​​​

在尽善镇的东北边山上有一座石老村,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姓任。有个叫任里的年轻后生,父亲早亡,母子二人靠打柴为生,日子过得十分苦,他年近三十岁还未娶亲。

这天,他挑起一担山柴去镇上去卖,回来时出了镇子不远处,迎面飞来一只巴掌大的白蝴蝶,他走的快,蝴蝶也飞的快,到了一块山药地跟前时,白蝴蝶突然不见了,他沿着山药地边走边寻找,突然在山药架下看到一株亭亭玉立的白牡丹花,含苞待放,十分喜爱,于是就小心翼翼的连根挖起,移到了自家院子中,每天悉心照料!

砍柴郎重义,路上捡金条;苟县令贪心,人身变土狗!

不久,他砍材回来,发现白牡丹花开了,鲜艳欲滴,暗香浮动,他每次打完柴回家,总要痴痴地看上好久。自此,他晚上经常梦到一个白衣女子,朝他点头微笑。

这天,任里上山去打柴,在一条常走的小道上捡到了一块金条,上面还刻着牡丹图,任里高兴极了,但是一想又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便拿回去,询问母亲的建议!

他娘看了看却对他说:“孩子啊,我们人穷,但是不能志短,这么贵重的进货,咱们可不能贪了,赶紧给人送回去,人家肯定急了!”

砍柴郎重义,路上捡金条;苟县令贪心,人身变土狗!

任里也觉得老娘说的有理,可是丢了东西的人到底是谁呢?去哪找呢?任里又回到了那条小路上,逢人就问,你有没有丢金子?这事,被一个走亲戚路过的人听到了,于是说给孝义镇的刘老财听了。

刘老财一听,赶紧骑着驴子前来认领,可是他一会说是金镯子,一会说是金元宝,任里当然没有给他。刘老财心想:你这小子不识抬举,我到县衙告你一状,再打点下,这金子不久乖乖的归我了?

于是,刘老财真的去县城击了堂鼓。这县令姓苟,叫苟必覃,是个认钱不执法的贪官,百姓们都叫他狗必贪。

这狗必贪差人将二人都传来了,任里取出了金条,狗必贪见那金条又长又宽,规格不是一般的大,上面还绣着牡丹花,顿时起了独吞之意,于是将任里何刘老财都打入了大牢,日后发落。

这事,一拖就是一年之久,刘老财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捞着金条还将大半个家产都送给了苟县令,没想还是每个了断,而任里的老母亲,也无办法,只能整日在院子中对着那株牡丹哭泣。

这天下午苟县令正在后堂品茶,忽然听到县衙外传来吵闹声,于是站起身来去看个究竟。

原来有个外地来的卖皮货的汉子,捧着几件上好的皮衣,正在那高声叫卖。县衙内的差役纷纷上前围观,这皮货柔软厚实,啧啧称奇,但是由于要价太高,总也降不下来,于是引起的争吵。

砍柴郎重义,路上捡金条;苟县令贪心,人身变土狗!

他看见卖皮货的汉子手中有件皮衣油光水亮,十分打眼,顿时起了贪占之意,于是立刻让货郎叫进衙内。时值寒冬腊月,正是皮货售卖的旺季,这货郎死活不肯降价,只是说可以让他先试一下。

苟老爷于是将其披在身上,对着大铜镜一看,大小简直是量身定制的一般,还有股暖流汇入全身,其贪心更切了。

这时,货郎上前,帮苟县令扣上了纽扣。这一扣不要紧,这苟县令觉得全身发热,挣扯着想要脱掉,却早已变成一条黄狗,带着乌纱帽,沿着堂屋“汪汪汪”的狂叫起来。

砍柴郎重义,路上捡金条;苟县令贪心,人身变土狗!

衙役们平日被压榨的早就恨透了这个苟县令,见其变成了黄狗,又惊又喜,七嘴八舌的喊着打狗官,乱棍将他打死了。

货郎趁乱打开了牢狱,将任里救了出来,带回了家,老母亲见任里回来了,流下了幸福的泪水,任里回头却发现,刚才救自己的货郎不见了,而院子中的那株白牡丹也消失了,只留下了两块金条!

再说当日刘老财也跟着跑了出来,却因破了家财又受了牢狱之苦,又气又无奈,回家不久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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