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女人越多成了圈子裡臉面象徵

先爽了再說,呵呵

“這不合適吧?”池語默拒絕道。李浩看出池語默眼中的失望,揚起洞悉的笑容。很多女人看到雷總恨不得撲上來馬上翻雲覆雨,為了得到他的青睞使出十八般技藝,可惜,他家BOSS對女人是絕緣體。“你只要去保住雷總臉面,再努力點,說不定有其他的。他們那個圈子裡都是有錢人,你去多認識一點,對你來說也是好事,這些都是潛在的大生意。”李浩勸道。池語默想想也是,那些有錢人法律糾紛比較多,說不定,混個臉熟,她以後都要靠他們吃飯,“那我盡力,但,請允許我站在專業的角度提醒一下,他找我做女朋友出現在人前對他的聲譽不太好。”“沒想到你還挺有職業素養的嘛,這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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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個圈子都是這樣的,再說,能進入雷總這個圈子的,都是靠得住的,不會亂說。”都是這樣的啊。池語默聳肩,眼中閃過一絲黯淡。有錢人啊,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女人越多成了圈子裡臉面的象徵,怪不得,她這張臉,她越來越不想要了。“行吧。”美人間的設計師幫她設計了頭髮,化了精緻的妝容,換上白色抹胸短裙,還戴了鑽石項鍊和流星水晶耳墜。她從VIP室走出去。李浩目中閃過驚豔。她這麼一打扮,嫵媚中帶著一股靈氣,不食人間煙火的純又帶著妖禍世人的魅。“走吧,現在去接雷總,時間剛剛好。”李浩笑著說道。池語默上了車,不一會就到別墅門口了,池語默沒有下車,看雷霆厲一身深藍色西裝從屋裡走出來。身姿筆挺,步伐略沉,很有品味,襯托出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越發的絕倫。只是,臉部線條緊繃著,冷酷,立體……薄涼。也對,是個男人被戴綠帽子心情都不會好吧。李浩恭敬的打開後車門,他坐了進來。原本輕鬆的車內因為他的到來,氣氛凝結,籠罩上了低氣壓。他幽深的睨向她。那眼神,太靜,太沉,太有壓迫感,彷彿兩道X光犀利的審視著她,並不友好。池語默強扯出笑容,“雷總晚上好。”“李浩,把她換掉,這個我看不上。”雷霆厲冷冰冰的說道,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李浩:“……”雷總,你看上誰!你說,我給你綁過來!!!!他相當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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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總連池語默這種的都不滿意,他真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他看得上的。震驚了好久。雷霆厲等的不耐煩了,幽冷的睨向李浩,“愣著幹嘛,還是你希望我換掉你?”“我知道怎麼做了。”他趕緊走到一邊打電話。池語默知道雷霆厲看不上她,也明白了,她是李浩找來的,而不是雷霆厲清點。反正她想做的是他的離婚案,對假裝他女朋友沒有一點興趣。她推開車門,知趣的下車,對雷霆厲頷首。雷霆厲正眼都沒有看她,閉上眼睛靠著椅子,冷聲道:“李浩,今天把車消毒好。”池語默:“……”她眯起眼睛,這傢伙,還真不是普通的傲慢,挑眉,眼中閃過一道狡黠……

你已經沒有了機會

“砰。”的一聲,她用力的甩上門。雷霆厲睜開眼睛,慢慢側目,深沉的看向她,漆黑的眼中暗潮洶湧。池語默扯起嘴角,“這樣才對嘛。小子,正,眼,看。”她眨了眨右眼,笑著走開。李浩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這女孩,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得罪雷總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他走到窗前,聲音都在顫抖著,“我已經打電話給紫玉娛樂的CEO了,他現在讓楊靈過來。”“讓當紅明星過來你覺得合適嗎?我不約旗下藝人。”雷霆厲冷厲道。“我立馬再打電話出去。”李浩跑開了。雷霆厲手機響起來,他接聽,聲音都低沉了好幾分,“什麼事?”“二哥,你不會又不來了吧,現在已經7點45了,三哥和四哥賭你肯定不會帶女伴來,你不要讓我失望阿,我的蘭博基尼快要為你陣亡了。”程峰擔心的說道。“老三老四賭了什麼?”雷霆厲問道。“他們的愛駕,三哥的是限量版的布加迪。我想了好久了,上次問他借都不肯。”“呵。”雷霆厲嗤笑一聲,眸中鋒銳,“布加迪啊,還真是大手筆,等著收車。”“太棒了,二哥,你就是我最愛的。”雷霆厲掛上了電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了五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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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車下來,走向李浩。李浩如鋒芒在背,毛骨悚然,整個人都挺直了腰,著急的對著電話說道:“十分鐘內,必須到。”“怎麼說?”雷霆厲問道。“我打電話給了經紀人公司,也打電話給了天上人間的經理, 還打電話給了我模特圈的朋友……”“重點。”雷霆厲不耐煩的打斷他。“女孩十分鐘內過來。”十分鐘後一個化著煙燻妝,穿著紅色緊身裙的爆炸頭從打的車上下來,氣喘噓噓的跑到雷霆厲面前,“您好,雷總,很高興為你服務。”雷霆厲涼颼颼得看著她,扯起了嘴角。不苟言笑得雷霆厲笑起來足夠顛倒眾生。不過,那種笑,配上他那深不見底得睿眸,李浩覺得自己完蛋了。果然,他聽到雷霆厲帶著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李浩,你覺得還有留在我身邊得必要嗎?”李浩看雷總被氣的不輕,低著頭,面如死灰,“對不起雷總,是我沒有事先準備好,以後我一定備著符合您要求得女性,絕對不會再犯這種低級得錯誤。”“你已經沒有以後的機會了。”雷霆厲冷聲道。池語默本來要上公交車的,看到脖子上掛的項鍊,這些貴重的首飾還是還了比較安心,她又返回來。遠遠的,就看到李浩低著頭,好像在捱罵。雷霆厲脾氣還真是壞,白搭了這麼一副顛倒眾生的臉。“喂,我差,你罵他有用嗎?有這時間,還不如重新去找個。”池語默走過來,把項鍊和耳環丟給李浩。李浩下意識的接住。“衣服我乾洗後明天送來,謝謝你給我機會,另外,SRY。”池語默道歉道。

書名《巫花莫腹黑寵妻》


謝安看著驚得無話可說,愣在原地的劉裕,緩緩說道:“這也是老夫剛剛接到的消息,苻堅的愛子,雍州牧,鉅鹿公苻睿,率精兵五萬,以姚萇為長史,竇衝為司馬,兵分兩路,苻睿和姚萇率兵討伐在陝郡一帶起兵的慕容泓,這個苻睿輕敵冒進,有勇無謀,被慕容泓設伏斬殺,全軍覆沒。”

“本來畏懼秦國兵威,準備向關東逃跑投奔慕容垂的慕容泓,經此大勝之後,轉而出兵進入關中,兵鋒所向,直指長安!”

劉裕這回聽明白了,長嘆一聲:“有姚萇在身邊,這仗還能贏?苻堅真的是眼瞎,出了一個慕容垂還不夠,還要再來個姚萇壞事,就沒人跟他提議這人不可信嗎?他自己難道忘了當年是誰跟他建議要出兵南征的?”

謝安微微一笑:“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現在的苻堅,最信任的人,就是尚書左僕射權翼了,此人確實是智囊,也是秦國現在唯一能幫上苻堅謀劃的人。但是這個人有另一個身份,就是當年姚襄的頭號謀士。”

劉裕訝道:“這麼說來,這個權翼是姚萇的人?”

謝安冷笑道:“權翼當年不過是隴右的一個小吏,亂世之中,四處漂泊,連命都保不住了,是姚氏部落收留了他,還委以重任,這個知遇之恩,不是苻堅後來給的榮華富貴所能回報的。所以多年來,他一直秘密地在為姚萇所效力,想為姚襄報仇。上次建議殺了慕容垂,不是因為他有多忠心,而是因為姚萇也同樣想除掉慕容垂這個將來可爭奪天下的對手,這不過是互相算計而已。所以這回姚萇出任苻睿的長史,就是權翼的建議,苻堅一時亂了方寸,居然也同意了。”

劉裕皺了皺眉頭:“那既然是姚萇害死了苻睿,權翼能脫得了干係?”

謝安笑道:“小裕啊,你還太年輕,太低估了姚萇這個老羌的狡猾。他當然不會主動去黑了那苻睿,這樣太明顯,而且他的手下也沒有本族的兵馬,害不了擁兵數萬的苻睿,所以,他用了別的辦法,就是故意激將!”

劉裕訝道:“故意激將?怎麼說?”

謝安嘆了口氣,正色道:“苻睿是苻堅的幾個兒子裡,最剛猛善戰的一個,作戰時往往一馬當先,所向無前,但是性格也是急躁,目中無人,又不善於體恤士卒,所以隱患很大,你是帶兵之人,應該知道這些。”

劉裕的眉頭一皺:“可是慕容泓是在潼關外的弘農起兵,他不敢在關中起兵,本身就是對關中的秦軍實力有所畏懼,從兵法上說,未打就先輸了一招,如果關中秦軍去隴右或者嶺北討伐叛亂的乞伏部等,他們有可能趁虛而入,但如果秦軍在關中實力強大,他們就會向北渡河,與河東平陽的慕容衝聯合,割據幷州,並聯劉庫仁,實在不行的話就繼續向東越過太行山,與慕容垂會合,方為上策。苻睿既然率領了關中精兵來,按說其勢不可輕纓,再說洛陽一帶的秦軍苻暉所部也隨時可以來援,兵法上說,是死地,應該走為上策。”

謝安微笑地撫著自己的長鬚,看著劉裕:“不錯,慕容泓確實見秦軍來勢兇猛,心生恐懼,準備撤了,那作為苻睿來說,應該怎麼辦?”

劉裕笑道:“窮寇勿追,但也不要輕縱,慕容泓所部多鮮卑,丁零人,起兵之時響應者多,但也不敢和秦軍正面交戰,若是追得緊急,那人人皆知秦國不會放過自己,散則死,聚則生,一定會團結一起,拼力死戰。這時候,並非攻擊的時機,甚至防守方會在短期內暴發出更強的戰鬥力。”

“但若是秦軍只是遠遠地加以跟蹤和監視,不是那麼著急進攻,然後再宣佈大赦令,只誅慕容泓等元兇首惡,脅從不問,那隻怕這些叛軍不用走到蒲坂渡口,就會散去大半了,這時候趁敵軍臨河背水之際,再行突擊,慕容泓必可擒也!”

謝安哈哈一笑,滿意地點著頭:“很好,小裕啊,你果然深通兵法,如果讓你去指揮秦軍,一定可以取勝。這一點,姚萇也想到了,他也是這樣讓苻睿去做的。”

劉裕先是聽到了謝安的誇獎,滿心歡喜,面帶微笑,準備客氣地謙辭幾句,但聽到後面一句,臉色一變,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什麼,姚萇這樣建議苻睿的?怎麼可能呢,他難道想讓苻睿取勝?以消滅慕容家的勢力?”

謝安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他這是欲擒故縱,姚萇是老將,名將,軍中威望不淺,而苻睿只是因為是苻堅的兒子才出徵,資歷不足,鎮不住軍隊,他又急於建功立業,所以姚萇即使說了正確的建議,但苻睿也會因為驕傲和逆反的心理而不採納,他就是要證明,自己離了姚萇也能獨當一面,也能打勝仗。”

劉裕嘆了口氣:“姚萇果然能掌握人心啊,如此一來,這個苻睿就偏偏去追擊這窮寇了,慕容泓如果懂點兵法,就會在撤退之初以精兵斷後設伏,苻睿如果輕兵冒進,必然中伏,那失敗的結果,也是註定了。”

謝安笑道:“正是如此,苻睿帶了兩萬兵馬先行,扔下姚萇,一日夜狂奔二百餘里,被慕容泓以逸待勞地加以伏擊,全軍覆沒,苻睿被當場斬殺,部眾多降。姚萇所部知道這個消息後,不戰自潰,姚萇不敢回長安,遣使向苻堅請罪,卻被苻堅一怒之下斬殺,這樣一來,又中姚萇下懷,他正好就逃往了嶺北安定一帶,當地的羌人,匈奴人紛紛來歸附,幾天之間,有部眾近十萬戶,他就是這樣悄無聲息地樹立了一個忠於苻堅,卻又被其冤枉,誤解的形象,就算扯旗造反,看起來也是受害者一樣,所以說這慕容垂和姚萇,一東一西,都是蓋世梟雄,苻堅沒了王猛,不是這二人對手啊。”

劉裕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那河東的慕容衝呢?他是去投靠了慕容垂還是與慕容泓聯合?”

謝安正色道:“進攻討伐慕容衝的,是秦國的左將軍竇衝,此人也是征戰多年的沙場宿將了,老成持重,穩紮穩打,慕容衝大敗,部下多潰散,只剩八千餘騎,本來想東奔慕容垂的,但聽到慕容泓戰勝的消息後,馬上率餘部前去歸附,兩軍聯合,打破潼關,攻入關中。竇衝雖勝,但河東的勝利不足以解決關中的燃眉之急,只得率軍撤回關中。”

劉裕笑道:“這麼說來,關中的勝負關鍵,就在於慕容氏的鮮卑兵馬,能不能攻打長安了?我要是姚萇,這時候就會按兵不動,坐山觀虎鬥,而以苻堅的軍力,想要打敗鮮卑慕容氏的軍隊,怕是很困難了。”

謝安笑道:“可是姚萇卻沒有完全地按兵不動,他在嶺北起兵後,有了數萬兵馬,不知出於什麼意圖,也是兵向長安,也許是私下和慕容泓有聯繫,想要兩邊夾擊長安,提前奪取玉璽吧。”

劉裕點了點頭:“看來只有這個解釋了,這個玉璽能得關中人心,如果他認定苻堅要敗亡,那肯定是要搶在慕容泓之前奪取此物。只是苻堅再弱,也畢竟在關中經營多年,人心也向著他,要想一口氣吃掉他,可並不容易。”

謝安看著劉裕,正色道:“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了,本來我想安排你回家一趟,見見多年沒有碰到的家人,順便也買一些奴僕,在家安排勞作,以免後顧之憂,可現在看來,不能給你這個時間了,還需要你馬上動身,跟慕容蘭去取那玉璽才是。”

劉裕壓低了聲音,說道:“慕容蘭真的信得過嗎?剛才她跟我聊的時候,一會兒說是為了執行盟約,一會兒說是為了不讓姚萇得到,一會兒又說是為了避免給嫁到草原上和親,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真的聽不出來啊。”

謝安微微一笑,看著劉裕:“小裕,你的擔心我當然理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慕容蘭如果要騙我們,她有什麼好處?她就非你不可取這個玉璽嗎?你是知道秦宮的地形,還是精通各種機關消息?”

劉裕撓了撓頭:“好像也不是啊,我一個人過去也打不了仗,倒是反而完全要依靠他們在當地的勢力,這麼說來,他們慕容氏是真想跟我們大晉合作?”

謝安冷笑道:“他們自然不會安什麼好心,苻堅的敗亡是註定的事了,遲早而已,拿到玉璽,可以讓慕容泓他們跟姚萇在關中惡鬥,兩邊都沒有這個能傳承秦國正統的玉璽,那就都是反賊,需要狗咬狗一陣,這對慕容垂在關東建立自己的勢力,能爭取時間。而且,慕容家早晚也會再次內鬥,更不能讓慕容緯這一系有奪回玉璽,洗涮亡國責任的機會了。”

劉裕咬了咬牙:“原來說到底還是為了他們慕容氏,您如果決定要北伐河北,攻取鄴城,就是要跟慕容垂為敵了,那我這裡跟慕容蘭如何相處?”

謝安正色道:“此女武藝高強,精通騎兵戰法,而且在我看來,也有些俠義心腸,未必不能歸順我們大晉,這一路上,你跟她想辦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的大哥可以把她送到草原上,從小又把她當成殺手來訓練,這慕容氏對她,並沒有什麼恩情,如果你能讓她來歸順我大晉,自然榮華富貴,不在話下,因為她的原因,我們也可以對慕容氏一族網開一面,只要不在中原與大晉為敵,裂土封疆,世襲鎮守,未嘗不可啊。”

劉裕嘆了口氣:“只怕很難啊,渡過黃河進攻燕國,其實是我們背盟了,到時候我只怕無法面對慕容蘭的責難。”

謝安的臉色一沉,冷笑道:“小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慕容蘭連續兩次背叛你,你可曾這樣跟她不依不饒?好,不說你們兩個的關係,只說國事,這慕容氏是我大晉多年的藩屬,從一個遼東的小部落,被我們扶成了雄霸遼東的一方豪強,永嘉之亂,神州陸沉,他們慕容氏不出兵相救,反而是隔岸觀火,多年之後更是趁著北方戰亂,舉族南侵,僭位稱帝。只這一條,就夠盡誅他慕容氏一族,男女無遺了。出於大局考慮,我們暫時不計較他們慕容氏以前一次次的背叛,跟他們合作,可結果呢?仍然是一次次地想利用我們,實現他們復國的野心,他們復國後就會對大晉恭順友好?就會以黃河為界永為盟邦?你信嗎?”

劉裕給問得無話可說,半晌,才嘆了口氣:“相公大人說得對,是我一時糊塗,由已及人了。不過,慕容蘭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她和慕容垂還是不同的。”

謝安冷冷地說道:“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殺手,一個棋子,決定不了軍國大事,她甚至連自己的命運也決定不了。慕容垂才是主導燕國的人。河北之地,長城以內,向來是大晉的領地,而這些土地上的子民,也多是漢人,我們沒有任何理由把這些地方給逆胡戎虜建國。加上我剛才說過,慕容垂雄才大略,一旦讓他在當地站穩腳跟,我們再想去收復,就難於上青天了。關中之地反正會長期戰亂,苻堅挺得越久越好,我們可以先緩一緩,可是這河北之地,必須要先取才是!”

劉裕點了點頭,正色道:“明白了,我會跟慕容蘭儘快取得玉璽,儘快迴歸的,到時候,希望能趕上北伐的大業。”

謝安的神色稍緩,點了點頭:“而且,我們將來早晚也是要拿下關中的,畢竟是秦漢以來的故都,而且關中之地,老秦人是王者之名,又是形勝之地,得之可得天下,你這回入關中,一定要觀察那裡的山川形勢,險關要塞,以後,有用得著的那一天。”

劉裕微微一笑:“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出發,不過,既然我不能回京口,也希望能跟友人說一聲,讓他帶個口信,就說我去執行任務,暫時不能回家,以免讓家人擔心。還有…………”說到這裡,劉裕的臉微微一紅,他本想說跟王妙音道個別,卻又話到嘴別,不好意思開口了。

謝安微微一笑:“妙音那裡,你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她回家禁足三個月,不會干擾到你的,你安心上路吧,這次回來,老夫會親自主持你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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