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的,我那么爱你”

“苏哲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的,我那么爱你”

莫小阮说的对,苏哲宇果然不想要这一项条款。

只是见个面,他都不肯……

这个男人的心,肯定是铁打的。

律师摇摇头,很肯定地告诉苏哲宇,“不行,只有您去见了我的当事人,这离婚协议才能生效。”

苏哲宇扬眉,嘴里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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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阮在结婚五年后,还了苏哲宇自由。

她说过,爱他,她才想看到这个世界,想看到苏哲宇,现在,她不曾得到苏哲宇的爱,得到的只是厌弃,那么,这个世界与她而言,便再无意义……

她谁也不想见,不想看到……

她的离开,仿佛大海里落入的一滴水,并未在苏哲宇的世界里激起半分涟漪。

苏哲宇仍旧活的自在。

上班,下班,泡吧。

豪车,宴会……

所有上流生活该有的东西,他全部都有。

这种生活,真好,处处透着自由的味道,这里不再是他恨的牢笼,他不必再看到莫小阮那张永远无辜的脸,而他,也不必再想尽办法去折磨她。

…………

莫小阮离开的第二个礼拜,苏哲宇参加了一场校友会。

他向来对校友会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但这一次是他过去的死党张北北打电话邀请他的,要他务必给面子参加。

苏哲宇参加了这场校友会。

他一个人到场。

身边并不见莫小阮的影踪。

同学们都知道他娶了师妹莫小阮,因为那场婚礼,隆重到曾轰动了整个A市。

张北北还不知道他离婚的事情,拉着他,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问他,“苏哲宇,你可真不够意思啊,你娶走了我们学校的校花,娶走了我们大家的梦中情人小师妹,来的时候怎么不带着她一起过来呢?怕我们看她啊?”

苏哲宇扬起酒杯,语调淡淡道,“我们离婚了,两个礼拜前。”

众人愕然。

当时学校里谁不知道莫小阮喜欢苏哲宇喜欢到死?

也就只有苏哲宇他自己傻瓜,不知道罢了。

有女同学窃窃私语。

“怎么会离婚呢?”

“就是,莫小阮那么好的一个人……”

“对呀,当初苏学长出国的时候,小阮哭的死去活来的,对了,她那时候有个折纸鹤的习惯,苏学长离开以后,她每天都为苏学长折纸鹤,不知道苏学长收到她的纸鹤没有?”

苏哲宇眉心微动。

莫小阮在他出国的时候为他折纸鹤?他怎么不知道?

他之前倒是收到过安茹言送给他的纸鹤,一千九百九十九个。

至于莫小阮的纸鹤,他可从未收到过,当然,她手里折出来的纸鹤,他也不可能要,因为他觉得恶心。

苏哲宇面对这种小道消息,只是冷冷哼了一下。

现在,莫小阮这个名字,他可真是不想提起,不想听到。

端起酒盏喝了一口,今夜的酒,为什么入口会是苦的?

同学会上,苏哲宇居然喝醉了,他这个人向来自制力很强,在一些场合上,从不会喝多,可这一次,甚至没有人劝酒,他就给喝醉了……

司机送他回家。

偌大的家里头,只有他一个人扶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

以前,他喝醉的时候,身边陪着他的人,一直都是莫小阮。

“苏哲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的,我那么爱你”

不管他怎么厌恶她,她都会在背后柔顺的替他捶背,吩咐佣人为他做醒酒汤……

啊,今晚,是不是喝的太醉太醉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想起那个女人呢?

对,一定是他喝醉了……

一定是……

苏哲宇醉的不轻。

这一晚,他居然梦到了莫小阮那个女人。

莫小阮就那么红着眼睛站在他的身边。

她的表情可真是哀伤啊,一双眸子就那么静静看着他,很绝望。

她伸出素白的手指,轻轻在他面颊上抚过,她说,“苏哲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的,我那么爱你,从十四岁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我心里,除了你,再未装下过任何人,可你……却爱上了别人……”

“苏哲宇,我真的不知道你爱的人是安茹言,我真的不知道,那场车祸,真的只是个巧合,并不是我策划的,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策划这一切,我也不可能算计道安茹言一对眼角膜……”

“可你就是不肯信我……”

“难道你非要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莫小阮垂着眼睑哭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那么砸在他身上,她的声音很悲伤,以至于他在梦中,都觉得无比悲伤。

恍惚间,他忽然看到莫小阮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刀,那把刀锋利极了,寒光四射。

莫小阮就那么流着眼泪看着他,而那把刀的刀尖直直对着她自己的心脏,就那么毫不犹豫刺了进去……

满眼都是血。

莫小阮一张苍白无比的脸,连嘴唇都是白的,她的手指上全是血,如盛放的玫瑰一样,她哭着说,“苏哲宇,我把心给你,我把心给你看……”

他真就看到了一颗赤红的心脏,而那心脏上,竟然篆刻着他的名字……

莫小阮,就那么倒在了血泊里,像是枝头最后一片枯叶,不禁风霜,软软掉了下来……

“不……”

“小阮,莫小阮……”

苏哲宇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两只手紧紧攥着毯子的一角,他甚至不知道,他刚才嘴里一直在喊着莫小阮的名字。

他脸色发白,浑身都是冷汗,嗓子眼一阵干涩,就连呼吸都十分急促。

夜,安静的吓人。

偌大的房间了,只有他一个人……

空的可怕……

而他听到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一声接着一声。

刚才梦里那幅画面又浮现在他面前。

莫小阮哀伤的,绝望的眼神……

她那颗篆刻着他名字的心脏……

苏哲宇重重呼出一口气,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过了很久,他才起身去客厅,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一口一口……

他怎么会梦见莫小阮那个女人呢?

他那么恨她。

她夺走了他暗恋过的女人的眼角膜……

对!

他得恨她啊,他得厌恶她啊,怎么能梦见她?

扬起脖子,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下,嘴里却苦涩无比。

莫小阮,她,已经有两个礼拜没有出现过了……

这一晚,苏哲宇睡在了沙发上,他害怕继续做那个梦,他怕梦到莫小阮哀伤的样子,他怕梦到她捧着心告诉他,她一直都爱着他……

这种感觉可真是不爽。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牵扯住了,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样……

苏哲宇睁着眼睛等天明,头一次,在没有莫小阮的日子里,感到了些许疲惫……

当然,那也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并不会困扰苏哲宇很久。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工作,像往常一样参加各种名流宴会,推杯换盏间,他还是那个自信满满的苏哲宇,是多少女人爱慕的对象,是多少男人羡慕的对象……

只是每个夜里,回到空荡荡的房子里,有那么一瞬间,苏哲宇觉得,他的一颗心,好像空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一颗心,确实是空了一下。

空的那一下,全世界与他而言,毫无意义。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坐在大大的双人床上,抽出一根烟点燃……

苏哲宇很少抽烟,只有工作压力太大的时候,他才会抽烟。

可是现在,他却急需要抽上一根烟,烟头忽明忽暗,他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寂寞像水一样蔓延开……

以往的这个时候,莫小阮总是坐在大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他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进去过那些书,可五年里,她天天都会捧着一本书看……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梁流声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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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的,我那么爱你”

她就不能率性一点吗?非挂着一张面具跟他装客气。

他冷哼一声。“别人怎么看,不关老子的事,你不是说我是正人君子吗?既然这样,又为何处处防着我?”

芙蓉脸色一僵,怒瞪他。“你刚才偷听?”

“不是偷听,是正巧听到。”

这话分明是狡辩,他如果来了,她怎么没发现?分明是他故意隐藏气息,这表示她那时对海公子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想到此,她脸上不禁浮现臊意,气羞道:“君子可不会偷偷摸摸的,莫怪我防你,瞧你现在这样子把我困牢,任何人见了,还以为你对我有意呢!”

“丫头,你清楚,我看上的不是你,我看上的是银子。”巫澈冷傲地说,双臂横胸,挺起胸膛,一副不屑女色的模样。

芙蓉听了这话,不知怎么着,生出一股气,故意装作客气有礼,却是十足应付的语气嘲讽他。“是,我明白,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嘛,委屈您了。”

巫澈嗤笑。“傻丫头没见识,一文钱哪逼得死人,一万两还差不多!”

芙蓉抖了抖嘴角。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她忍!

“您早点休息,我不打扰您了。”她负气说完,转身就回隔壁屋子,关上门,不再理他。

她一进屋,小少爷便瞧见她脸上的怒火,奇怪地问:“芙蓉,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还不是那位——”她正要指着隔壁房间,猛然想起自己怎么就回来了?她去找巫澈是要谈价码的事,跟他讨价还价一番,结果被他一激就给忘了。

她用手揉着额头,这下好了,正事没谈到,倒是跟他打了一场嘴仗。

“芙蓉?”

“没事,少爷,我跟巫澈说好了,明日一早就上路。少爷好好休息吧,芙蓉就在外间守着。”

他们住的这间屋子较大,有里间和外间,小少爷睡在里间,她则在外间的榻上睡,护着小少爷。

她伺候小少爷上了床,熄了灯后,便到外间和衣躺下。

她在黑暗中睁着眼,却无一丝睡意,脑中不禁又浮现巫澈适才说的话。

他说看不上她?想到就有气。哼,谁要他看上,她才看不上他这个粗汉呢!

花子靳盘腿坐在椅上,一夜打坐入眠,醒来时,巫姜已经不在了。

他扫了屋内一圈,心想,这女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倒是十分了得。

他的视线不经意往下,立刻愣住。

在他面前的地上放了一碗绿豆糕,绿豆糕竟还插了一炷香,像在祭拜。

他先是一呆,接着感到啼笑皆非。好啊,这女人居然把他当神像来打趣,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虽然如此,他嘴角上的笑意却不减。

天微微亮,吃过早饭后,便整装上路。

花子靳出门前,头部被套上黑布,让人带上马车,这是为了不让人知晓真正的威远将军坐在哪辆囚车里。

进入马车后,车门落了锁,花子靳拿下头上的黑布,他沉默了会儿,接着忍不住弯下身,打开座下的柜子,瞧瞧里头有没有人?

见是空的,他缓缓直起身。这丫头走时也不打声招呼,她来去自如,不好抓住哪!

此时,外头传来两名官兵的低声谈话。

“昨儿马大人屋子遭窃了。”

“谁敢进屋偷东西?丢了什么?”

“这事说来也挺怪的,值钱的东西没丢,倒是丢了几个绿豆糕。”

“啥?那贼儿只偷绿豆糕?”

“是啊,昨儿守卫森严,肯定是他那些手下干的,不敢偷大的,偷几个绿豆糕解气,八成是故意吓人来报复,马大人为此大发脾气,听说那绿豆糕是他打算带在路上解馋的。”

“切,瞧他那副德行,这是押解,又不是出游,他连骑个马都会摔下来,更遑论他带的那些兵,都是些乌合之众。”

“难怪皇上不放心特地派崔大人来押解,咱们得警醒点,这一路上别指望他们,不拖累咱们就祖宗保佑了。”

两名官兵的低声交谈,一字不漏地传入花子靳耳里,他冷漠阴沉的面孔绷不住,嘴角又不自觉上扬,嘴里的绿豆糕味道依然在唇齿留香。

就像她,在这苦涩的日子中似一道甘甜,沁入他的心间。想到她,他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弯起。

她行为飘忽,又不透露真实姓名,实在让人不好掌控。他想,江湖这么大,她若有意消失,他到何处去寻人?

他目前唯一能抓住的只有这条帕子,可这对他来说还不够。

花子靳只能等她自己找来。足足等了两日之后,他终于又见到她,但这回她不是从车厢底下冒出来,而是从土里露出来,而当时他正打算解手。

“前方有异。”从土里露出来的巫姜用唇语对他道。

花子靳僵在原地,他正维持着解开裤头的姿势,而两名官兵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只相隔五步之距,严密监视四周的风吹草动。

亏得花子靳胆子大,才没被她这冒出头的状况吓到,但脸皮也禁不住直抽。

巫姜正要继续说话,突然注意到他的动作,露出两条精壮结实的长腿,身下只剩一条汗巾遮掩。

她没料到自己一冒出来会见到他这模样,一时惊呆了,立即恍悟他正要做什么。

惨了,她来的不是时候,她此时现身,就算没扮成女淫魔,也真变成女淫魔了。

眼前的景象太尴尬,她一时心虚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您慢来。”丢下这三个字,她像只缩头乌龟似的缩回土里,走为上策。

花子靳再度气笑了,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女人……他不禁捏了捏眉心。这世上有哪个女子在见到男人脱裤子解手时会说一句慢来的?

他该佩服她的沉着,还是该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够?在这情况下,她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地溜走。

他搞不懂她,也搞不懂自己,明明希望她离开,但是在见到她时,有些心喜,却也有些生气。

花子靳很纠结的解完手后,穿好裤子,戴上头套,让官兵押他回马车上。

车门一锁上,隔开外头的视线,他拿下罩住头的黑布,双眼直盯着座下,果然不一会儿,座下有了动静。

他想也不想,就把人从下头揪上来,铐着锁链的双手往她身上一套,将她困在怀里。

终于逮着她了。

他的脸欺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眼对着眼,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正板着面孔,强大的气场牢牢笼罩住她。

巫姜没想到自己会被他如此对待,此时的他不同以往,不再是那个淡漠中带着率性的将军,而是眼底冒火、周身气息如焰,彷佛一个蓄意已久的猎人在等待她自投罗网,令她心口没来由地大跳着。

近在咫尺的唇正对着她的耳畔,一开一合地吐着热气,说出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质问——

“你要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第9章(1)

他突然靠这么近,让巫姜很不习惯,她想移动身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但他的手臂挡着,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见他虎视眈眈地怒瞪着自己,她心中立即了然,一脸正色,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解释。

“适才是个意外,我真没故意偷看,更何况你的小郎盖着头巾,遮掩得很实在。”

小郎就是那话儿,头巾就是汗巾子,她说得坦荡,一点也不避讳,花子靳却听得眼角有些抽。

他盯着她,确定在她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女儿家的羞涩,反倒是极为认真的反驳。

这可不是一般姑娘家会有的反应,他想看到的是她为此羞涩,为些忐忑不安,为此小鹿乱撞。

她这事后撇得一干二净的态度令他十分不悦。他都这么靠近她了,她居然连一点脸红的反应都没有,还能目光不移地与他对峙。

面对他灼灼的盯视还能不闪不躲的女人,这世上还真没几个。

“你看到我脱裤子,传了出去,教我如何解释?”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会知道?”

花子靳愣住,目光蕴含危险。“你是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巫姜安慰地劝道:“大丈夫行事,不要纠结小事,想开点,反正你又少不了一块肉,就算了吧。”

花子靳阴恻恻地笑了。她居然说算了?看来不给这女人一个教训,还真不知何时才能点通她。

他行军打仗讲求效率,如同他当初带领车队直捣黄龙,务必一击即中,取敌首级,而对她,他一旦有了志在必得之心,也是一样的。

“这事不能算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话落,他吻住了她,毫无预警地品尝她的芳唇。

巫姜瞪大眼,整个人定住,又像是吓懵了,眼睁睁看着他侵门踏户,火舌在唇里恣意蹂躏。

这是她的初吻,她从没想过会是被这样的男人给霸气夺去。

她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吻着,双眼始终睁得大大的。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强硬中带了点温柔。

大概是因为她毫无反抗,只睁大眼盯着他,花子靳觉得,自己应该弄清楚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于是他隔开点距离,打量着她的表情,而他的手臂依然圈住她的腰,以占有之姿搂着她。

她的反应出奇冷静,就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令他禁不住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傻了?”他勾起唇角,绕有兴味地看着她。

与其说巫姜傻了,倒不如说她感到十分意外。花子靳吻了她,她发现自己居然并不讨厌,且有到些刻,她才认知到原来花子靳喜欢她,而他的喜欢是如此的直接。

她正在习惯这个事实,所以才会发怔。

花子靳很有耐性地等待,始终勾着唇角,见她不说话,不像生气,也没有挣扎,只是瞪大双眼盯着他。

他也直直盯着她,眼中染上情欲,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

“你不说话,表示不反对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想再继续吻她。

巫姜终于有了反应,一手抵住他的唇,阻止他的欺近,正色道:“我不想当寡妇。”

花子靳愣住。他想过好几种反应,或是她会说什么话,唯独没想到她会吐出这么一句。

寡妇?原来她适才发呆,是已经想到这么远了。

他因为无声闷笑而胸膛起伏,大掌按住她放在自己胸瞠上的手,在她耳边低哑道,“谁说要让你当寡妇了?我命长着呢。”

“你现在是朝廷钦犯,通敌叛国是要上断头台的,你又不打算逃,回京之后,只有死路一条,我不就成了寡妇?”

想到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竟然是个要上断头台的将军,巫姜的眉头就拧成个死结,十分不悦。她堂堂鹰护法才刚有了男人就注定成为寡妇,不被其他护法笑死才怪。

瞧瞧她,被他吻过之后,没有惊慌失措,反倒冷静地跟他过论起守不守寡的问题,花子靳心想,她可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不过他喜欢。

其实他从没想过将来要聚什么样的女人,只希望未来的妻子是个可以忍受寂寞,能与他同甘共苦的人,而他会尽量护她平安,万一哪天战死,便把一切都留给她。

这回被诬陷通敌之罪,他为了查出幕后主使人,不惜以身犯险,将计就计引出躲在背后之人,若是死了,便也算尽忠报国,谁想到会冒出这个女人。

他不知她的姓名、不知她来自何处,更不知她是什么身分,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只知道她生来就是适合做他的女人,他喜欢她沉稳的性子,喜欢她不惊不怵,更喜欢她说的话,常引他发笑。

“你放心,为了你,我会活下去的。你要耐心等我,有些事待时机到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一边说,一边轻吻她的脸庞,与她耳鬓厮磨。

巫姜被亲得有些心猿意马,而她发现自己居然很喜欢他这么对她。

他说他会活下去,还要给她一个交代,听这话的意思是他不会死?但他并不打算越狱,难不成他愿意被押解回京,是因为其中有什么内情?

巫姜看向他,认真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面对她认真的神情,花子靳也肃起神色,真诚地道:“我答应你,这件事结束后一定娶你入门,绝不让你当寡妇。”

巫姜望着他炯亮有神的黑眸,突然感到十分欣喜。鼎鼎大名的罗煞将军向她许下承诺,而她相信他。

她主动圈住他的颈子,把唇贴上他的耳,低声回答。

“我允许你当我的男人。”

花子靳眼眸燃着星火,手臂一收,将她抱紧,寻到她的唇,立刻狠狠吻下去。马车辘辘,由于车厢被黑布盖住,外头的人瞧不见里头的人在做什么,正好给了两人机会。

花子靳平日将精力都花在练兵上,白天操练兵马,晚上看兵书、研究战术,再不然就是策马巡兵,或召集几名心腹大将到操练场上比武切磋。

他旺盛的精力全都宣泄在兵马上,就算遇到女人也能坐怀不乱,但是现在不同,自从被押解入狱后,他不是在牢中就是在囚车上度过。

他日夜打坐,已许久不曾发泄旺盛的精力,如今怀中又抱着自己看上的女子,那娇软的身躯贴在身上,柔软的唇任他恣意品尝,耳里听着她轻喘的气息,这一切都成了最好的春药,不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花子靳感觉到身下几欲不受控制,他强抑下欲望,停止吻她,只是将她搂抱,什么都不做,待缓过一口气后,低声道:“告近我你的真名是什么?”

巫姜也被吻得有些气息不稳,“你可以叫我阿姜。”

“阿姜?”

“嗯。”

“可有姓?”

“师父都是这样叫我的。”

“阿姜……”他低低唤着,轻轻抚着她的背,继续轻问:“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个隐世高人,长年隐居在山谷中,我是她收养的。”

“你是孤儿?”

“是啊,师父把我养大,教我武功,我还有许多师兄姊弟,我们都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孩子。”

“原来如此……”他疼惜地抚着她的背,低低道:“我很庆幸她老人家把你养大,改日该好好谢谢她。”

巫姜低低笑着,声音很轻,只有他听得到,而她的笑声好似一抹微风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儿痒痒的。

“那么……”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嗓音带着低哑的磁性。“你凑银子是为了什么?”

巫姜顿了下,接着平心静气地回:“我哪有凑银子?我是在挣银子。”

“你不惜潜入牢中,是为了一千两;递饭菜给我,也要收元宝,怕拿不到银子,还要我写借据。”他的目光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特别深幽清亮。“你不是个爱财的人,却急着凑银子,在驿站牢里时,你连睡前都在算银子。”

第9章(2)

巫姜的眼皮跳了下,她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眸底闪现审视的精明。

看来威远将军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他也是个细心之人。

“我是孤儿嘛,得想办法自己凑嫁妆。”她随口编来一个谎话,说得很溜。

花子靳挑眉。“喔?那么我向你师父提亲时,要去哪儿找她?”

这是拐个弯问她地方呢!“别急,咱们八字还没一撇,你坐牢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我自有办法。”

按下来两人一阵沉默。她对他有所保留,他也有事瞒着她,在如此情意绵绵的气氛下,她居然还保有理性,反过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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