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野种?”隐婚七年,她足不出户困在家里,孩子还能是谁的?

“谁的野种?”隐婚七年,她足不出户困在家里,孩子还能是谁的?

怀孕八个月,简宁逃跑八个月,如今看到叶深,她知道自己再也无处可逃。

“谁的野种?”

冰冷无情的声音像是把利剑,猛然插进简宁心里,翻搅的鲜血淋漓,她苦笑。

隐婚七年,她足不出户困在家里,孩子还能是谁的?

“是你的,阿深,他是你的孩子。”

“我的?”叶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让简宁的心瞬间揪紧。

“既然是我的孩子,那你跑什么?”

“...”简宁咬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该怎么说?难道说她子宫壁薄,不能再流产了?

“又不是第一次流了,”叶深没功夫跟简宁废话,将手慵懒地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漫不经心地说,“打掉,你就还是叶太太。”

“不,阿深,我不会打掉他的,不会!”

简宁惊恐地向后退,很快就退到了天台的边缘,退无可退。

“想我动手?”

叶深吐出一口烟圈,一步一步地向向她逼近,在距离她大约三步远的位置时,简宁猛然站上天台的边缘,孤注一掷地嘶吼。

“阿深,别动孩子,只要你答应我别动孩子,我立刻下来!”

七年时间,她以为叶深到底对自己有点感情,可叶深没有。

他的脸上没有不舍,没有犹豫,只有一片冰冷,以及唇角戏谑的弧度。

简宁突然有些想笑,她抬头望向阴暗的天空,鼻尖酸涩,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宝宝,妈妈真的好想带你看看这个世界。

风凌冽地刮着,她颤抖着跨出左脚,却听见身后男人毫无感情的声音。

凉薄,讥诮,带着不屑一顾的冷漠。

“你死了,我会叫人在监狱里好好关照你弟弟简易,黄泉路太孤单,我不忍心你一个人。”

什么??

简宁像是被雷劈中,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刚伸出的脚僵住。

是啊,她怎么忘了,今天她冒险出来,就是为了接下午出狱的简易。

她已经连累了简易一次,难道还要害死他吗?

叶深,你够狠!

趁这个空档,叶深立刻将她从天台边缘扯下来,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她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一只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别哭,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因为,你不配。”

下一刻,简宁便被叶深狠戾地推在地上。

砰!

她的头狠狠地磕在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叶深高大的身躯便欺身而上。

男人指尖的冰凉让简宁打了一个哆嗦,她吃力地抵着他的胸口,低声哀求。

“别这样,阿深,我求你别这样....”

简宁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他心头烦躁,尤其是她浑圆的肚子,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曾被别的男人肆意拥有过的画面。

叶深满脸阴沉,将她翻转过来,不再看她的脸,反剪着她的手,轻哼一声。

“简宁,你这么喜欢折腾,我满足你。”

对简宁,叶深从不心慈手软,这一次,也一样。

但无论她被怎么折腾,她的双手都紧紧地托着自己的腹部,不停地安抚。

而肚子里的孩子也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抚摸,时不时动一动让简宁安心。

简宁的不专心让叶深眸色渐深,越发加重挞伐的力度,可无论他如何狠戾,身下的女人就是一声不吭!

他突然觉得无趣,放开那个满脸隐忍的女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用纸巾擦干净手,这才后退几步,转身到不远处打电话。

简宁扶着栏杆,强撑着站起来,趁他背对着自己的空档,想都没想,抬脚就朝天台楼梯口,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砰!

天台门被她反锁,她步履蹒跚地走进电梯,按下通往车库的楼层键,心仍然控制不住地狂跳。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敢在叶深的面前逃走。

叮!

电梯门打开,通向的,却并不是车库。

简宁想按关门按钮已经来不及了,三个护士冲上来,有两个左右架着她的胳膊,剩下一个,对着自己的手臂就是狠狠一针。

冰凉的液体扎进她的身体,就像扎进她的心上。

恍惚间,她听到一声冷笑,叶深的冷笑。

叶深,他什么时候从天台下来的?

简宁呆滞地盯着他,而叶深同样也在看她。

就在一群医护人员之间,目光淡漠地注视着她,就像是在注视一个毫无还手能力的蝼蚁。

那样冰冷的眼神,将她从里到外都冻的彻彻底底。

没等她回神,护士已经将她拖进手术室,抬着她的腿就要往手术台上架,简宁拼命挣扎着,眼角赤红地嘶吼。

“谁的野种?”隐婚七年,她足不出户困在家里,孩子还能是谁的?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犯罪!你们这是杀人!”

“简小姐,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孩子畸形,叶先生已经决定引产,长痛不如短痛!”

“什么畸形?谁说我的孩子畸形??我前天才做过产检,孩子好好的,孩子很健康!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简宁肝胆俱裂,居然猛地挣开护士的钳制,拿起手术台上的手术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吼。

“谁敢动我孩子!谁敢!”

所有人都被简宁这股气势震住,面面相觑,一时间顿住都不敢上前。

“让开!通通让开!”

简宁一手用刀抵着脖子,一手挥开想要靠近她的人群,有血液顺着刀刃往下滴,可她却像是不知道似的,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手术室外走去。

汗,一滴一滴从她的额头滑下。

简宁只感觉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疼,拿着手术刀的手不停在抖,眼前的景象也如同打上雪花,一阵一阵闪着白光。

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好....

简宁咬牙强撑着,却听到一声惊呼。

“小宁,你这是干什么!”

听到这声呼唤,她的眼眶瞬间通红,她眼前模糊着,紧紧地攥着来人的手,低声哀求。

“云柔,你来就好了,带我走,阿深要杀我的孩子....”

“小宁,别这么激动。”苏云柔温和地笑着,抬手握住她抓着刀的手,紧接着,凑到她耳边,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杀就杀呗,之前你流掉的那两个孽种炖的汤一点都不够喝,这个正好足月了,还能给我补一补。”

什么?她,她说什么?

简宁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见苏云柔握着她拿刀的手,往自己身上扎,边扎边惊慌失措地喊。

“小宁,你干什么,不要冲动!”

砰!

混乱之下,苏云柔放开她的手,重重地跌在地上。

而简宁眼睁睁地看着汩汩的鲜血从苏云柔的双腿间流出来。

“简!宁!”

她终于看到了叶深脸上出现了除冷漠以外的其他神情。

惊惶,恐惧,还有彻骨的恨意。

小腹的抽痛更加明显了,简宁的脑子嗡嗡作响,似乎有什么在狠狠地下坠。

陷入黑暗之前,她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简宁,如果云柔有事,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陪葬!”

男人抱着苏云柔转身离去,而简宁两眼一黑,陷入昏厥。

“不要碰我的孩子!”

简宁从昏迷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向自己的肚子,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还在,她的孩子,还在!

可她的庆幸没有持续几秒,视线就触及到病床旁叶深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昏迷前的事瞬间历历在目。

简宁满脑子都是苏云柔那句骇人听闻的话,浑身冷汗,死死地捏着被子裹在身上,犹如困死的兽,开口便说。

“阿深,是苏云柔她自己摔倒,她还把我们的孩子……”

啪!

她的话没说完,一个录音笔猛然砸在她身上,她的声音从里面播放出来,恶毒而又凶狠。

“苏云柔那个贱人敢抢走我的老公,我就弄死她的孩子!千金大小姐?我呸!”

居然是她的声音!

简宁彻底懵了,想都没想地开口。

“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句话!”

听到她矢口否认,叶深心底压抑的怒火彻底爆发,他狠狠地按着她的肩膀,手指似要穿透她。

“简宁,铁证如山你还不承认,云柔对你有恩,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她这才回过神来,拿起那只录音笔,慌忙解释。

“不是我,阿深,录音一定是伪造的,我根本就没说过这句话!你相信我!”

“还在装?”

叶深冷笑一声,他捏着她的下颚,力道又重又狠。

“要不是专家的鉴定,我还真会被你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你故意打电话引云柔到医院,又费尽心思安排记者,不就是想公开你叶太太的身份,让云柔背上小三的骂名,一箭双雕吗?”

简宁满脸错愕。

未完待续......

书名《为自己不再逞强》

“谁的野种?”隐婚七年,她足不出户困在家里,孩子还能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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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姨的声音!

先生?难道是楚云峰回来了?

楚琋月竖起耳朵,趴到门边偷听。

楚云峰把手里的包递给刘姨,边松领带边问,“太太今天怎么样?”

刘姨把手里的包拿去挂好,转身回来说道,“太太今天一直在楼上休息,也没有怎么吃饭。”

楚云峰正在解领带的手顿了一下,转头问刘姨,“我出差的这两天,太太还有没有再晕倒?”

刘姨想了一下说道,“昨天下午,太太出去一趟,回来之后晕倒了。”

“那有没有去医院?”楚云峰急忙问道。

“没有,”刘姨继续答道,“太太说她是中暑了,回来躺一下就没事了,就没有去医院。”

楚云峰把拆下来的领带交给刘姨,“我上去看看。”

听到楚云峰要上楼,楚琋月迅速落锁,跳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转念一向,楚云峰并不知道她回来了,这样躲起来不是搞笑吗!

既然楚云峰回来了,她一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伸手把被子扯下来,楚琋月瞪着天花板,内心无比期盼顾霆钧能快点回来把她悄悄的带出去。

楚云峰打开房门,顾澜心还在床上躺着。

房间里有些昏暗,他伸手打开了灯。整个房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刺眼的灯光照的人眼睛都睁不开,顾澜心抬手遮在眼睛上方,适应了光线之后菜看见房间里是楚云峰。

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楚云峰几步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待顾澜心坐好后,楚云峰放开了手,顺势坐在床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想到楚琋月还在,顾澜心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她答非所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楚云峰以为顾澜心还在为他打了楚琋月而生气,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回来拿点东西。”见顾澜心没说话,他又接着问道,“晕倒了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顾澜心垂眸,“没什么事情,不用麻烦去医院。”

楚云峰盯了半响,顾澜心的神色明显不对,她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吗?

“澜心,”楚云峰眼神锐利,“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顾澜心大惊,下意识的就想隐瞒,“都说了我很好,你们净瞎猜!”末了怕楚云峰追问,催促道,“你不是回来拿东西的吗,快去找找看。”

逐客令已下,楚云峰也不好再待下去,“那你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顾澜心极力把医院的话题压下去。

楚云峰暗自思索,顾澜心这个样子像是有事情瞒着他,若是真有事情,那估计就是跟医院的事情有关。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她这样隐瞒?

见顾澜心有了点倦意,楚云峰才压住思绪,起身出了门。

楚琋月穿戴整齐的准备偷偷溜出去,刚打开房门,顾澜心的房门也打开了。楚琋月出门的动作直接卡在了门口,进退两难。

楚云峰看见对面的楚琋月,明显也愣住了。

“...琋月...”

楚云峰刚开口,楚琋月直接把脚收了回去顺手关了房门。

看到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楚云峰在门口站了半天,还是走到了楚琋月的房门前。

“琋月啊,那天是我太着急了,不该对你动手。爸爸跟你说声对不起。”楚云峰等了半天,都不见楚琋月说话,他又接着说道,“关于工作的事情呢,我本想给你安排好让你先熟悉一下,以后你要是不愿意去也是可以,现在就当作了解。日后你要是想干别的,爸爸都支持你。”

楚琋月倚在房门上听了半天都没有出声,直到楚云峰的脚步渐渐离去,她才把包一甩扑到了床上。

啰里八嗦的说这么多!

楚琋月把连埋在枕头里,想着刚才楚云峰说的话心里甚是纠结。

她明明是想靠自己,怎么楚云峰就是要给她安排好以后的生活。她的人生连这点主都做不了吗?

楚琋月生无可恋,突然就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隐约间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她从床上翻起来,拎起地上的背包迅速下楼出门。

顾霆钧刚停稳车,副驾驶车门就被人大力拉开,楚琋月跳上来顺手把包扔在后座,动作一气呵成。

察觉到顾霆钧不解的眼神,她也懒得解释,气呼呼的鼓着脸扭头看了他一眼,“开车。”

顾霆钧没再问,调转方向盘开出了楚家。

车窗外的风景迅速的向后退,半响,楚琋月才开口,“你骗我!”

顾霆钧立即反应过来楚琋月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收到的消息是楚云峰在出差,今天是没时间回来的,所以他们才去了楚家。

难怪小家伙突然气鼓鼓的从楚家冲了出来。

不想她再继续气下去,顾霆钧转移了话题,“吃饭了吗?”

提到吃饭,楚琋月这才想起来她中午也没吃,本来晚上在楚家吃晚饭,她都给刘姨说了晚上要吃什么,结果却没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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