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十一度國慶,雄安新區唱大戲,老百姓是這樣評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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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十一度國慶,雄安新區唱大戲,老百姓是這樣評價的!

拉大鋸,扯大鋸,姥姥家門前唱大戲。

接閨女、請女婿,接著小外孫跑跑去,

不讓去,“嘰裡咕嚕”滾著去!…………

這大概是很多人童年唱過的歌謠,而伴隨歌謠的多是最溫馨的畫面:大人盤腿坐在炕頭上,小孩子坐在對面。溫暖的陽光灑進房間,用雙手拉住孩子的小手進行“拉大鋸”的遊戲。一邊拉來、一邊送去,一邊口中振振有詞地唱著歌謠。特別是到最後一句“嘰裡咕嚕滾著去”,大人很可能將小傢伙兒向後推去,最好讓他打個滾兒,然後大人孩子笑成一團,這大概是最早的親子教育吧 。

而歌謠唱的卻是最真實的民俗,那時過年或過廟,村上常常請了戲班子唱大戲,家家接閨女叫親戚,好吃好喝招待著,曾經疑惑幹嘛總是姥姥家而不是奶奶家唱大戲?轉而莞爾,因為風俗是接閨女叫女婿,只能是平時不大去的姥姥家了。而且也因了不常去,而格外的受寵,對於孩子,演的啥不重要,看熱鬧,吃好吃的,對於物質文化同樣匱乏的鄉村孩子,吸引力之大可想而知,難怪不讓去,嘰裡咕嚕滾著也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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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大戲起源於祭祀,古時候人們為了驅逐妖魔鬼怪,所以化彩妝,假裝天神下凡,以求平安。 後來,這種行為漸漸演變成戲劇形式,也就是人們所說的唱大戲。 唱大戲也給終日辛勞的村裡人一個宣洩的出口。

那時唱戲都是露天搭個簡陋的臺子,村民自帶小凳子或扯幾把麥秸玉米秸坐屁股下,如果有橫七豎八樹幹或木板,就算奢華版了。

那時唱的比較多的是評劇,模糊記得幾個評劇名字,花為媒,楊三姐告狀,秦香蓮,大抵抨擊喜新厭舊,忘恩負義,表達女人的不容易,倒也符合請閨女叫女婿的風俗:順便敲打敲打女婿。而現在似乎就大可不必,計劃經濟,農村女孩奇缺,娶媳婦成本水漲船高,媳婦的地位高高在上,有婆婆忍無可忍,意欲發作,而離異帶孩的女人仍然搶手且高額彩禮照舊的事實讓她立即化憤怒為力氣,換上笑臉繼續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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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裡村裡人不大聽京劇,最愛評劇和河北梆子。後來想,和京腔京韻的繞嘴唱詞比起來,評劇通俗易懂和家長裡短的情節更適合村裡人的口味 。評劇發源於京東唐山一帶,特點是念白和唱詞口語化,非常容易聽懂,因此很受村民們的歡迎,比如,同樣說天黑這件事,京劇《貴妃醉酒》裡說“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好一通折騰;可是到了評戲裡就簡單多了:“鳥入林、雞上窩、黑了天.....”

隨著時代和現代傳媒技術迅速發展和娛樂多元化,題材內容與時代脫節,且節奏太慢的傳統戲曲慢慢淡出了人們的生活,廟會、白事代之以現代歌舞,年輕人主導了主流審美,甚至聽戲成了人們步入老年的標誌。現場聽戲更成了很多老年人的奢望 ,姥姥家門上唱大戲和歌謠幾乎一同消失在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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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新文體局在王伽梁局長領導下卻讓很多人實現了現場聽大戲的夢想,國慶節一連幾天的音樂會,戲曲展演,滿足了不同年齡層次的人們的需求。姥姥們都老了,他們成了聽戲的主題,爸爸媽媽們也都老了,也無法操持接閨女叫女婿,現在輪到我們接爸媽叫姥姥,來安新城裡文化廣場聽大戲。

夜晚的廣場人流如織,陪老爸老媽坐進大廳沙發,等待開戲,倆老人開心不已。老媽說起他們年輕時步行去老河頭廟聽戲,往返三十里,聽的如醉如痴,肚子餓的咕咕叫,捨不得買個火燒吃,回來都快邁不動步子。這次來還以為是露天,帶的厚衣服抵禦夜風也白帶了。嗯咱這次吃的飽飽的看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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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鼓傢什敲起來,生旦淨末醜,一一亮相,從老屋和瑣碎辛勞的日子裡難得拔出腿來的爸媽享受一刻的幸福時光。周圍老人們看的津津有味。又想起那首歌謠,也許該唱成 :拉大鋸,扯大鋸,閨女門前唱大戲,接爸媽,叫姥姥,孫男孫女陪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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