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他定是壞事做多了今生才會遇著她 她是他的毒藥,也是解藥

上輩子他定是壞事做多了今生才會遇著她。她是他的毒藥,也是解藥

上輩子他定是壞事做多了今生才會遇著她 她是他的毒藥,也是解藥

站在樓梯下,他拉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美麗的裴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他的眼神格外溫柔,半認真的問到。

她先是一愣,隨即就撇開了頭笑,乾咳了兩聲,假裝鎮定:“喂,這是阿淨他們來看場地,你瞎湊什麼熱鬧。”

她的語氣有些撒嬌,他笑出了聲,輕輕一拉把她從樓梯上拉了下來,擁入自己懷裡。

“你要是認真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她把頭靠在他的胸前,環住了他的腰。

很快,等我。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嘴角忍不住上揚。

陸繼洲突然間回過神來,暗罵自己別犯賤。上了半層樓梯是一個分叉口,陸繼洲並不熟悉這裡,左右看了看,無意間撇到一個身影,目光定格,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面對裴寧時的平靜不過是偽裝,他恨她,恨她的突然消失,恨她的杳無音訊。但是同時很想把裴寧抱在懷裡。

知道她不再走了後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握著她的手,加重了幾分力度。

“疼,繼洲……”裴寧微蹙眉,掙扎了幾下。

陸繼洲你的手很好看,裴寧曾經這樣說過。

陸繼洲握著的力度是輕了不少,但是他並沒有放手,“既然回來了,去見見龍紹他們吧。”

裴寧其實不想看朋友們的,她不想大肆宣揚自己回來了,但是陸繼洲直接就把她拖走了,一點拒絕的餘地都沒有。

賓客們陸陸續續已經到了。婚禮也快開始了,大家便去了主會場坐下,等候著新人出場。

樊冬城有些坐立不安,這洲哥怎麼還沒來,萬一寧姐走了怎麼辦。說著脖子伸的老長的左右看著。

“行了。”龍紹把他按在椅子上,“那麼有活力,是不是還想去門口站會?”

“不是,龍哥這洲哥還沒來,寧姐都要走了啊。”樊冬城有點著急。

龍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抬頭就看見老朋友走了過來,“來了啊。”說著往前走了一步,單手搭在椅背上。

“媳婦你慢點。”

拉開椅子讓自家媳婦坐下後的鄒良正準備坐在旁邊,被龍紹叫住。

“你倆中間留個位。”龍紹道。

這可讓鄒良有點一頭霧水,“幹嘛啊龍,你和你媳婦是分開坐的啊。”

“怎麼了龍紹?”何淨也表示不理解。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龍紹笑,賣了個關子。

鄒良很哀怨的看了龍紹一眼,往旁邊挪了一個位子。

“洲哥,洲哥來了!”樊冬城驚呼。

鄒良和何淨往門口看去,陸繼洲是來了,讓他們驚訝的是,陸繼洲居然牽著一個妹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臥槽是不是我眼花了,阿洲他是不是牽著一個妹子,大長腿啊。”鄒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陸繼洲一張死人臉也能撩的到妹子,“他這是情傷好了?還是又發病了?”

“不是吧,我還以為他走不出陰影了呢。”何淨基本上和鄒良是一個表情,不過她感覺那個妹子有點熟悉,不過角度問題,她不是很能看清楚臉,等陸繼洲走進了一些,何淨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喜的叫道:“裴寧!”

人生果然處處是驚喜,當初誰都沒想到,裴寧會和陸繼洲在一起,當眾人以為他們的快要修成正果的時候,裴寧卻不見了,除了一封勿念的信以外再無任何消息,在眾人都要放棄的時候,裴寧再次出現。生活就像一個圈,總會見面的,如果最後結局是你,我不介意多等幾年。

何淨抱著裴寧,泣不成聲。她並沒有說話,卻是無聲的責備。怪她那麼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怪她當初的不辭而別。裴寧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輕輕拍著何淨的背,何淨的哭聲也讓裴寧忍不住想哭。

媳婦現在有身孕,何淨這哭的可怕鄒良嚇壞了,生怕傷著肚子裡的孩子,何淨鬆開了裴寧,他馬上就把何淨攬了過來,“好了好了別哭了,裴寧這不是回來了嘛,裴寧啊,變漂亮了啊。”

裴寧一挑眉,“我以前很難看嘛?”

除了陸繼洲,其他人她都能應付自如,笑著落了座。問鄒良要不要換個座位,做兩人的燈泡多不好了,不過何淨緊緊的拉著裴寧不讓她換,鄒良剛要答應被何淨瞪了一眼,只能無奈的搖頭,說沒關係。

陸繼洲坐在龍紹和樊冬城中間,龍紹慢悠悠的喝著茶,表情變化不大,“你早就知道了?”

“剛知道。”龍紹放下杯子,“這不錯,要不要來一杯?”

“洲哥洲哥,你和寧姐說了點什麼,她還會回美國嗎?”一旁的樊冬城可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問。

陸繼洲眉頭一皺,“你也知道?”

“剛知道,剛知道……”陸繼洲掃了他一眼,可怕樊冬城嚇得,“真的剛知道,龍哥不讓我通知你。”

“冬城還是個孩子,你別用那種眼神看他,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龍紹道。

陸繼洲神色一黯,他基本能猜到龍紹為什麼不讓樊冬城告訴自己。那麼多年了,裴寧兩個字就是他的死穴,是他舔舐的傷口。

午夜夢迴,無數次她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和他聊天,站在公司門口看見他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吃到美食後一臉滿足,彷彿擁有了全世界,用她獨有的聲腔,一遍一遍的叫著繼洲兒。夢醒後,滿室蒼涼。哪裡都有她的身影,偏偏,哪裡都沒有。後來,他搬了家,沒有拿走一件她的東西,就連自己的,也一件沒拿走。陽臺上他筆直的站了好久,看著太陽落下月亮升起,灑下一地銀光。在關上門的一瞬間,一滴眼淚無聲無息的落在了門把上,隨即滑落地上,消失不見。月光下他的背影,依然桀驁,卻也孤寂。

婚禮進行曲響起,打斷了眾人的談話,陸繼洲抬頭,餘光撇到裴寧在看自己,他微微側頭,四目相對。

裴寧很快移開了視線。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新人走進了會場。

蔣雯雯看到了坐在下面的裴寧和陸繼洲,心裡不再有任何感覺,原來她早就放下了,畢竟當初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卻傷害了那麼多人。

“蔣雯雯眼光不錯。”何淨在裴寧耳邊輕聲的說,“她老公對她挺好的。你呢,你怎麼說?”

何淨說著往陸繼洲方向看了一眼。

裴寧偏頭看了一眼陸繼洲,扯出一個笑容沒說什麼。何淨嘆了口氣,也閉上了嘴。

“等一下,我有些話想說。”在儀式快要結束的時候,蔣雯雯從主持人手上拿過了話筒,清了清嗓子,“以前我一廂情願的認定傷害了很多人,我還以為會這樣一輩子的時候,我遇到了你,老公,謝謝你愛我,我愛你。”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新人擁吻。蔣雯雯眼角的淚水,是釋然的幸福。

婚禮就是這樣,一對即將走進婚姻的新人秀著恩愛,坐在臺下,或多或少會被感染臺上幸福的氣氛。

和蔣雯雯的那段過去,算得上是意外,不過她現在看上去很幸福。陸繼洲拿起酒杯正要喝的時候,被龍紹伸手攔了下來,龍紹給他倒了一杯茶,“你開車呢,別喝酒。”

陸繼洲不以為然的一笑,“蔣雯雯都結婚了,那麼多年了,還不和李欣結婚?”

龍紹看了陸繼洲一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個問題他想過,只是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很多原因吧,我還沒有這個打算。”

也許被氣氛感染到,陸繼洲想起了從前,從前雖然會為了很多事情煩惱但是隻要一回家能看到她,一天的疲勞都是消失,對自己來說,裴寧曾是自己的靈藥,可以醫治任何疾病。

陸繼洲幽幽的開了口,問旁邊的龍紹:“你愛她嗎?”

“也許吧。”龍紹到現在也沒明白,自己對李欣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愛情,還是因為李欣長得和她很像。

“她愛你嗎?”

“我不知道,也許吧。”

“那白璐呢?”

白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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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是龍紹內心永遠的痛。

擱下茶杯,龍紹道:“我說陸老闆您今天的問題有點多啊,那麼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問她,總比在這裡瞎猜好。”

怎麼問?要怎麼開口。商場上懟天懟地的陸繼洲竟然有點害怕。

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一個什麼答案,他有太多的事情想問裴寧,問她當初為什麼離開,為什麼這三年來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突然回來又是因為什麼,但是,他不敢。

看陸繼洲的表情,龍紹就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側頭看裴寧,這丫頭比三年前真的瘦了很多。以前龍紹總是讓裴寧少吃點,說她大姑娘家的食量大的跟牛一樣,現在她瘦了讓龍紹看著有點心疼,果然還是看上去肉肉的裴寧更讓人喜歡。

讓龍紹心疼的除了裴寧瘦了,還有她的笑容。從小裴寧就是這樣,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是笑著的,眼淚,她總是轉身留給自己。

何淨遞給裴寧一杯飲料,問:“回來之後有什麼打算?”

“恩……回家看看爸媽,好好得給自己放鬆一下,找一份穩定一點的工作,暫時就那麼多。”

“你就打算一個人過了?”何淨雙手捧著飲料,表情有點難以置信,“我跟你講,陸繼洲現在可是大公司的總裁,賊厲害了,說真的,你不愛他了嗎?”雖說裴寧和陸繼洲分開了那麼久,但是兩人當初的感情還是在的吧,裴寧這個笨蛋真的不爭取一下嗎?

裴寧剛想說點什麼,蔣雯雯過來敬酒了,“我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的婚禮,特別是寧寧,謝謝。”她對裴寧笑了笑,一飲而盡。眼神掃到陸繼洲的時候,蔣雯雯握緊了丈夫的手,“我老公是不是長得很帥。”

“很帥很帥。”何淨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飲料,“不好意思我懷孕了,以飲料代酒,祝你幸福。”

“謝謝。”

轉身的離開的時候,蔣雯雯的心情特別的好,“老公。”

“恩?”

“我愛你。”

年少的時候並不懂得什麼事愛情,以為擁有就必須是全部,忽視了很重要的東西,現在倒是想明白了,過去了終歸是過去了,人呢就是要向前看,而她的未來在身邊這個男子這裡。

“什……什麼?你剛才說……你懷孕了?”裴寧一臉驚訝,不對,是一臉驚嚇,“我好像記得,以前某人可是說過三十歲之前不要孩子的,以事業為重,現在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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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都是你這樣的人教壞我媳婦,現在要孩子怎麼了,反正我快三十了,誰三十了不都一樣嘛。”一旁的鄒良趕緊來護住自家的媳婦兒,為了要這個孩子,鄒良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告訴何淨現在要孩子年紀正合適啊,以後年紀大了會有風險,誰誰誰的小孩都能打醬油了之類的,這好不容易勸服了何淨,可不能裴寧“拐走”了,畢竟,鄒良可不僅僅只要一個孩子。

裴寧覺得冤枉,這話可是何淨說出來的,現在擱自己這兒,自己倒是成了惡人了,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鄒良一個暴走拿刀砍自己,按照鄒良那賊護媳婦的性格,是極有可能的。

“畢竟你走了那麼多年,錯過了很多事情。”何淨拉著裴寧的手,輕輕的拍了幾下。

錯過……

那和他,也算是錯過了吧。裴寧原本以為自己會死在醫院,沒想到自己居然活了下來,這次出現不僅是因為蔣雯雯,更多的是,在這裡,她才有歸屬感。即使這個病復發的時候隨時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畢竟落葉歸根,而且她的父母,她的朋友都在這裡,還有陸繼洲。

何淨看了看時間,道:“我今天有個產檢,約了專家得走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鄒良起身的時候看見陸繼洲也站了起來,急忙說道:“這不太順路吧,咱們總不能讓專家等咱們不是,挺難約的老婆。”

“我送你。”清冷的聲音在裴寧身後響起。

陸繼洲的聲音讓裴寧心裡一咯噔。何淨看了眼陸繼洲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行吧,寧,把手機給我。”拿過裴寧的手機輸進去了一串號碼,“喏,記得打電話給我,下次來我家,我有好多事情想跟你說。”

裴寧拿過手機對著何淨微微搖頭,她不想和陸繼洲走,但是何淨裝作沒有看到一般,和龍紹說了一聲後就和鄒良離開了。

龍紹也起了身:“我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先走了,寧寧。”

聽到龍紹喊自己,裴寧轉頭,一臉真誠的看著龍紹,想要龍紹把自己也順走,哪知道龍紹說:“我的號碼你記得吧,我家還在老地方,有空我會找你好好聊聊的。”說著也離開了,走開的同時,把樊冬城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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