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之薇哆嗦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她无论怎么翻看,竟然都都没看到拿条约她来酒店的短信!

反而有一条来自备注“亲爱的”的短信:【宝贝,老地方见。】

许之薇呆住。

傅靳远顺着短信的号码拨出去。

同一时间,酒店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机铃声跟着响起,是那个奸夫的。

男人跪在傅靳远脚边:“傅先生你现在相信了吧?真的是这个女人……噗。”

傅靳远强劲的腿猛地踹向男人的胸口,男人被踹出去小半米远,嘴里吐出一口血,弯着腰直也直不起来,脸色煞白直喘粗气。

“我傅靳远的太太,你也敢玩?”

傅靳远肌肉紧绷,眼底有什么东西似乎凝聚到了极点。

“把奸夫带回老宅,别弄死了。”伴随着一声喑哑的命令,傅靳远的保镖立刻拖着奸夫出了房间,还颇为贴心地关上了门。

傅靳远擒住许之薇的手腕,三两步将她拽进浴室。

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已经被他丢到了浴缸里。

冰凉的水从头顶花洒浇灌而下。

冬日的天阴气沉沉,浴室里又没有暖气,她的肌肤犹如被刀割一般,就连站也站不稳,齿冠哆嗦,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痛苦地摇着头:“我好难受……靳远,我求你……”

“不说是么?那看来,你全身都需要消毒!”

傅靳远冷笑一声,转身走到角落将酒店放置的消毒液拿起来,依旧从头淋下,刺鼻的消毒水气息弥漫着整个浴室里,刺激着感官。

浴缸里的冷水越来越多,许之薇被刺激得小脸扭曲成一团。

额头一滴滴汗水不停往地上滴……

神游的理智瞬间回笼。

浴室里有片刻的死寂。

上半身因此失去了支撑点,冷不丁滑入浴缸,夹杂着消毒液的水瞬间呛入她的口鼻,撕扯着她肺部的空气。

许之薇倒抽一口凉气,痛得快要窒息。

嘴里,一串串泡泡吐出来。

透过光影绰绰的水面,她只觉得身体像被从中间撕裂成无数碎片,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撑起上半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张不开嘴,给不了他答案。

他说:“许之薇,我要你永远记住今天,记住这种痛!”

要痛苦,那大家就一起痛!

三年前,他远在国外,傅老爷子因车祸重病,整个家族摇摇欲坠,他回国后临危受命,傅老爷子奄奄一息地求他,让他娶许之薇!

婚后,他从不碰她。

没想到……

出轨!

呵,真是他的好老婆!

许之薇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临近黑暗,她仿佛看到许多年前,有个少年从她门前经过。

不经意回眸,那笑容阳光灿烂。

温暖她的青春,是她半生的追逐。

“靳远……”她无意识地呢喃一声,彻底陷入昏迷。

——

睁开眼,许之薇看到头顶欧式吊灯。

这是她和傅靳远新婚主卧的款式。

她回家了。

昨晚被傅靳远折磨了一整晚,此刻,她坐起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似乎有感冒的症状。

她下楼去倒水,刚拉开门就听到楼下男女的对话。

“靳远哥,之薇真的出轨了么?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安欣瑜眼底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拉着傅靳远的袖口关心地询问。

她永远这样一副柔柔弱弱体体贴贴的模样。

当初,许之薇便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到,才会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还跟她分享所有的秘密,诉说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不喜欢她。

谁知道,她一边安慰她,一边却挽着傅靳远的胳膊,挑衅似的对自己说:“这是靳远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之薇,你应该认识吧?”

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起这些过往,许之薇攥紧了手心下楼。

她青稠般的发铺在双肩,墨色的瞳仁带着委屈和愤怒望着傅靳远:“我要跟奸夫对峙,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傅靳远厉眸微眯,眼底不见半分信任:“对峙?你的新把戏?”

“靳远哥,之薇那么爱你,你就相信她一次,让那个奸夫来跟她对峙吧?”安欣瑜突然扯了扯傅靳远的袖子。

傅靳远薄唇微勾,单腿搭在一侧的椅上,神色晦暗莫测:“好,我就给你个机会!管家,把人给我带进来!”

管家应下,然后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将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人带了进来,丢到傅靳远的脚边。

经过昨晚的拷打折磨,他已经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跟条死狗般喘着粗气,满脸是血,看的人心里一阵恶心。

许之薇胃里翻滚,她强自镇定着去拿了一把水果刀,直逼在男人的下半身:“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吓得脸都扭曲了,双腿颤抖。

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

“不要!我、我说,我说……是……”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安欣瑜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无辜的名媛模样,气恼地说:“之薇是个好女孩,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污蔑她的清白,别说靳远不会饶了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男人瞳孔不太明显地瑟缩了下。

“阿之薇,阿之薇你难道忘了么?

“你胡说!”许之薇热血乱窜,眼神中染上恨意,联想到刚刚安欣瑜最后那句话,更是不由激动地质问:“安欣瑜,你为什么要威胁他?是你?这些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阿之薇,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安欣瑜胸口剧烈起伏,哭着望向傅靳远:“靳远,你知道我多年来诚心向佛,就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何况之薇跟我一起长大,我刚刚还一心护着她,却没想到竟是护着一个白眼狼……”

傅家与安家是世交。

安欣瑜从小身体柔弱善良,每年都跑去献血、捐赠,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专项慈善基金,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陷害她?!

“放心,我不会让人污蔑你的。”傅靳远突然一脚重重碾压在奸夫胸口,眼色狠戾至极。

男人蜷缩着,嘴里狂吐出一口血,却也结结巴巴说出了答案。

许之薇脸色骤然僵白,大脑一片空白。

《一城一人芯已不在》


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原来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我活着回去,所以早就将毒打入我体内。”秦淮终于醒悟了过来。

“不错。若是在平时,你这么配合我倒是会考虑放过你,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如今我遭朝廷和五大门派联手通缉,若让人知道我来了天龙城,那我岂不惹了一身的麻烦。再者说,今晚我杀了你们大内侍卫这么多人,实力已经暴露,你若回去将此事告诉了秦仁,那么下次再来追杀我的恐怕就是圣域强者了。因此,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你活着回去的。”

接着黄易话音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答应过放你走,是绝不会食言出手杀你的。你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看你能否将我打入你体内的剧毒逼出来了。”

秦淮听得心惊胆颤,看黄易的样子,分明是在动手之前就已经将这一切想好了。换句话说,那就是黄易一开始就打算将他们大内侍卫斩尽杀绝。

不过秦淮仍不想放弃最后的机会,哀求道:“黄大侠,你放心,只要你让我活着回去,我一定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我以性命担保。”

“省省吧。像你这样为了利益连自己嫂子的坟墓都敢冒着生命危险去掘的人,说得话就跟放屁一样,能信吗?再说了,你回去不跟达人秦仁提我的事,你怎么跟他交差啊?难道告诉秦仁这四十二个人是走夜路摔死的吗?”黄易一指远处大内侍卫的尸体,说道。

秦淮终于明白自己无法说服黄易,内心一阵绝望。他的脸也因承受剧毒的侵蚀而扭曲了起来,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黄易,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我告诉你,丐帮陈平陈堂主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一直视你为眼中钉,一定会将你来秦州的事说出去的。皇上也猜到你会因洪金全受伤来离开天魔教,此次派我等来天龙城,另一个目的便是要除掉你。只要陈堂主将你来已经离开天魔教到达秦州的消息散布出去,你照样要被中原各派人士和六扇门以及大内侍卫追杀,难逃一死。”秦淮恶狠狠地诅咒道。

黄易轻蔑一笑,说道:“陈平识破我身份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不过现在他一定想不到我会杀光你们大内侍卫,说不定他正静候你们的佳音呢。我只要现在赶回去将他杀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怎么会知道陈平识破你的身份?”秦淮一边在地上挣扎,一边问道。

“这还不是那个秦霜告诉我的。我一出现他就问我是不是冒充过他,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陈平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顿了顿,黄易又说道:“不过秦仁要除掉我这事我倒是现在才知道,谢谢你告诉我。我看你现在似乎很痛苦啊。这样吧,为了感谢你把秦仁要除掉我的事告诉我,我就……”

黄易怀抱双臂,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好像是在考虑重新处置秦淮。

“你就怎么样?”秦淮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惊喜地问道。

“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彻底将秦淮惊醒。

“不过……我之前已经答应放你走,要是再出手杀你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我看不如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杀了你。这样我也不会违背我的诺言。”黄易提议道。

“你……你这个魔鬼……”秦淮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气愤,还是因为忍受不住毒性发作所带来的痛苦。

“啊……”秦淮在地上翻滚着,口中再次出一声惨叫。

秦淮尝试用运逼毒,可是却提不起几分功力,只得绝望地举起了右手,打向自己的太阳穴,想自我了断。

然而他能运转的功力相当有限,这一拳没能将他自己打死。

“求求你,杀了我吧。”秦淮终于求黄易了。

“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可不算我违背承诺。”说完黄易一掌拍在了秦淮的天灵盖,让他不再承受这份痛苦。

“看来这血影神功以后还是得少用啊。”黄易喃喃说道。

接下来,黄易开始打扫战场。他在雪地里找了随便找了个地方,用罡气在地面轰出一个大坑,然后将所有大内侍卫的尸体以及大内侍卫们散落在地的兵器一起堆到堆里,一把火烧掉。最后再用土和积雪埋好,再将被鲜血染红的白雪盖起来。

经历过李立玄之事后,黄易已经不敢再大意。如今这样做虽然无法完全做到毁尸灭迹,但就算被人找到,也不可能从一堆骨灰里看出这些大内侍卫是被什么武功所杀,当然也就无法肯定是黄易杀的。

而且这几天都在下雪,只要大雪落下,将这片战场盖住,即使有人从官道经过,也不会发现这里曾发过一次激烈的大战。

做完了这一切,黄易这才腾空而起,飞入云端,朝天龙城赶去。

黄易猜测,陈平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一定会坐立不安。若是迟迟不见大内侍卫们回去,陈平很可能就会采取行动,所以黄易必须得抓紧时间。

两刻钟后,黄易到达了天龙城的上空。黄易借着夜色掩护,悄无声音地降到了丐帮总坛内,直奔墓冢而去。

黄易敲了敲墓冢的石门,开门的是洪云秀。

“黄易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事情办完了吗?”洪云秀惊喜地问道。

“差不多办完了。爷爷在吗?”

洪云秀“嗯”了一声,就与黄易一起向墓冢里面走去。

洪金全依然是盘坐在地面上,双目已经睁开,气色又好了一些。

“爷爷,我找到陈平与纳兰府往来书信了。你看看是不是陈平的笔迹。”黄易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那三张纸,递给洪金全。

洪金全一惊,连忙接过书信仔细地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三张书信,一张是告诉纳兰府的人洪云秀知道千邪变和邪经录;一张是唆使纳兰府的人潜入丐帮掳走洪云秀;最后一张则是告诉纳兰府的人动手的具体时间。

“爷爷,这信是陈堂主写的吗?”洪云秀见洪金全脸色阴沉,心里也疙瘩了一下。

“不是。”洪金全缓缓地摇了摇头。

洪云秀长舒一口气,侧首对黄易说道:“黄易哥哥,爷爷说这信不是出自陈堂主之手。虽说陈堂主拿了天龙戒指到这里来偷学天龙伏魔掌,可这也不是什么死罪。只要他没害过爷爷就行。”

黄易听洪金全说信不是出自陈平之手,有些失望,但却不意外,说道:“这书信虽不是陈平亲笔所写,但却可能是他让别人代写的,他的嫌疑依然不能排除。”

“易儿说得不错。这信虽不是陈平写的,但却是陈平的父亲陈曲陈长老写的。”洪金全叹了口气。

“那这就对了。陈曲是陈平的父亲,他做事陈平没有理由不知道。兴许陈曲写这些信都是陈平的主意,这就足以证明我之前所说的话了。而且今晚我在云秀房中,先被纳兰府的武士带出天龙城,见到了纳兰塑,之后见到了追踪纳兰府武士的大内侍卫,更能证明陈平之前对我说的话的真实性。”黄易说道。

“看来陈曲、陈平两父子的确是出卖了我,也想出卖丐帮。走,咱们去会会这两父子。”洪金全愤愤地站了起来。

“爷爷,如今陈平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若出面他一定会在丐帮众弟子面前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不方便跟你们在一起。你和云秀先去,叫上齐长老及丐帮分舵主们,指证陈平。我就在暗中协助你们。”

“也好。”洪金全点了点头。

三人走出墓冢后便分开,洪金全与洪云秀两人去叫齐长老等人,而黄易则直奔陈曲的房间而去。他猜测陈平现在一定和陈曲在一起,等待大内侍卫的音讯。

当黄易施展龟息收敛气息,悄无声音地到了陈曲房间的房顶后,掀开瓦片,果然发现陈平正与陈曲坐在一起。两人见大内侍卫迟迟没有回音,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不久,洪金全、洪云秀、齐长老一行浩浩荡荡走进了陈曲的房间。

洪金全拿出三张书信,质问陈曲和陈平两父子。齐长老和其他舵主以及堂主们则是忿忿地在一旁看着他们两父子。

陈曲见证据确凿,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没有多说什么,承认自己散布消息,引纳兰塑来丐帮,也承认今晚叫纳兰府的人来丐帮掳走洪云秀。但他却极力撇清陈平的罪责。

然而,众人哪会如此轻易地相信陈曲所说的话。包括之前支持陈平的总坛堂主们,都一致决定要将他们父子抓起来。

洪金全受伤未愈不宜动手,因此齐长老和四位分舵主便出手擒拿陈曲和陈平。

陈曲和陈平不愿束手就擒,又认为在洪金全不能出手的情况下很有把握逃出去,因此便奋起反抗。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