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我們離婚吧

蘇眠,我們離婚吧

伴隨著幽蘭色的火焰,點了一根菸,清煙白霧下,男人俊美的五官模糊而冷漠,“蘇眠,我們離婚。”

“不可能。”蘇眠嗓音沙啞,情緒激動的嘶吼道,“就算我死了,顧太太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不管你再怎麼喜歡蘇清染,她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一個植物人,我有顧氏百分之15的股份,我們離婚,你也得不到!到時候,媒體記者都會以為你顧北城是一個拋棄妻兒,始亂終棄的男人。”

“威脅我?”顧北城狠狠的眯著眸.

男人的凌辱,讓她不堪重負,險些昏厥。

她當然忘不了,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是她打了排卵針,留下的。

她當時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懷孕了,他們有孩子了,這個男人能看自己一眼。

就像以前。

一個月之後。

顧北城正在開會,突然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站起身,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欣喜,“什麼,清清醒了?我這就趕過去。”

蘇清染靠在男人的懷裡,美目含淚,“北城。”

但是沒多久,蘇清染突然昏了過去,醫生急忙趕來,一番檢查之後,面色凝沉,將蘇清染推進了手術室。

顧北城眉目陰沉,“清清怎麼樣,怎麼會突然昏倒?不是已經醒了嗎?”

醫生搖頭,“蘇小姐雖然已經醒了,但是身體出現了很多併發症,並不穩定,我們需要進一步的手術。”

手術進行到一半。

護士走出來,面色驚慌,“顧先生,血庫的血不夠...蘇小姐失血過多,需要立刻輸血,我們現在已經緊急向各大醫院調取血漿,但是蘇小姐的血型特殊。”

顧北城眸光漆黑一片,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口吻冷漠,“打電話聯繫蘇眠,用最快的時間把她帶到醫院裡面。”

蘇眠正在醫院裡面剛剛做完產檢,醫生說寶寶很健康。

唇角帶著笑容。

突然接到了顧北城的助理徐訓打來的電話,緊接著十分鐘之後,徐訓將她帶到了採血室,她的手裡還握著一張B超的單子。

男人站在門口,眼底冰冷,“抽她的,快一點!”

“北城。”蘇眠想要掙扎,被一名保鏢按住了,護士見蘇眠是孕婦,不敢下手,但是被男人的目光嚇得哆嗦了一下,針頭沒入了女子白皙的皮膚裡面。

殷紅色的血漿不斷的抽出來,蘇眠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手指握著B超的單子不斷的顫抖,看著顧北城,這個男人,眼底的焦灼,都是因為那個叫做蘇清染的女子。

她的妹妹。

他的眼裡,從來都沒有自己。

哪怕,她比蘇清染更早...遇見他....

“蘇眠,這是你欠清清的。”丟下這句話,顧北城離開了。

蘇眠眼底含著淚笑著,她欠蘇清染的?

顧北城,你什麼都不知道,只信蘇清染的一面之詞。

心裡萬念俱灰。

抽了400CC之後,還不夠,蘇眠又被強行抽了200CC,抽血的護士都不敢了,還是一個孕婦,再抽下去會出人命的。

蘇眠早已經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臥室裡面。

臥室空蕩蕩的。

滿目豪華的裝飾但是空氣確實冰冷的。

晚上的時候,顧北城突然來了,將一份協議丟在蘇眠的面前,“簽了她。”

蘇眠,我們離婚吧

蘇眠看著上面幾個大字,渾身發抖,捐腎,給蘇清染捐腎,“不可能,顧北城,我是不會同意的,蘇清染要死了,是她活該!是她活該!”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蘇眠的臉頰偏了過去,接著,下巴被狠狠的捏住,顧北城的嗓音落在了她的臉上,“毒婦,如果不是你,清清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清清變成這個樣子,半年前,那一場車禍,怎麼死的人不是你,清清為了護住你,才變成了這樣子,你卻費盡心思的要害死她,清清她是你的妹妹,你竟然也如此歹毒!蘇眠,這捐腎同意書,你籤也得籤,不籤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籤,如果清清有事,我要你的命,還有你肚子裡面的賤種!”

蘇眠雙目含淚,嗓音孱弱而顫抖,看著近在咫尺的那一張熟悉而俊美的輪廓,這個男人,她愛了七年,“顧北城,你沒有心!”

“心?”顧北城冷冷嘲諷,“兩年前,本來我娶的人是清清,都是你,給我下藥,把我騙到酒店,買通了記者,逼得我不得不娶你,但是你還不滿足,要逼死清清,虧得清清把你當姐姐,當初車禍,清清單純善良心裡卻想著救你,蘇眠,你有心嗎?你只有一顆惡毒的心。”

因為愛顧北城,蘇眠跟蘇家斷絕了關係。

所有人都認為她搶了她妹妹的男朋友,家裡人也看不起她,整個安城都在唾棄她,奪了妹妹的男人,呵..

蘇清染是爸爸在外面生的女兒,爸爸因為顧及媽媽的臉色,對蘇清染也不算好,蘇眠也從來沒有把蘇清染放在眼裡針對,但是沒有想到。

那是在大一的時候,顧北城對她說,蘇眠,我喜歡清染。

從年少時就喜歡顧北城,蘇眠覺得自己世界要崩塌了。

愛上顧北城,她把自己逼到了絕境,不惜背上了把自己妹妹害成植物人,毒婦的罵名。

但是誰也不會知道,對外溫柔柔弱的蘇清染曾得意的對她說,“蘇眠,你的東西我都要一一的奪走,包括北城,那場大火,北城以為你是我救了他,才對我這麼好。”

大一的時候,那晚,酒吧著火了,蘇眠得知顧北城在酒吧裡面,不顧危險衝進去,將他救出來,她自己吸入迷煙過多,後背也被燒傷,救出顧北城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她醒過來之後,醫生對她說顧北城很好,她就安心了,也沒有理會這件事情。

沒有想到,被蘇清染鑽了空子。

嫁給顧北城這一段時間,她無數次的要跟他解釋,但是他從來都不聽....

一週後的上午。

蘇眠接到了媽媽打來的電話,那端,蘇夫人嗓音顫抖,“蘇眠,你快回來,你爸爸快要不行了...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回來看看。”

蘇眠一震,險些站不穩。

《玖巷玖芯玖人夢》


蘇眠,我們離婚吧


兩個黑衣蒙面人飛快地掠出了洪雲秀的閨房,兩人動作雖快,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外面六個罡氣境後期的蒙面人分散在各個角落,密切注意著丐幫一切動靜,見到兩黑衣人扛著黃易出來,立刻從黑暗中顯現出來,分成前後各一批,向南而行。

八個黑衣人很快翻出了丐幫,扛著黃易繼續向南奔行。

黃易任由黑衣人將自己扛在肩上,沒有動一下。現在,黃易完全可以出手殺了他們,但黃易最想殺的人是納蘭塑,他知道這些人一定會帶他去他想去的地方。

若是正常情況下,黃易是絕不可能冒險去殺納蘭塑,可是如今納蘭塑已經身受重傷,黃易知道自己很有殺望殺掉納蘭塑。

兩刻鐘過去了,八個黑衣蒙面人已經帶著黃易奔行了近十里,遠離了天龍城,到了一條官道上。

這時,後面三個罡氣境後期的黑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

“主君,後面兩裡處有一隊人跟來,這些人氣息非常強大,恐怕有好幾位元氣境初期的強者。”一個黑衣人恭聲說道。

兩個元氣境修為的黑衣人同時一驚,立刻吩咐道:“你們三個想辦法把他們引開。”

“是。”三人齊聲應了一聲,然後便停在了路中央。

而兩位元氣境修為的黑衣人和前面三個黑衣人則突然轉變方向,向東而行。

黃易聽到黑衣人說後面有一隊高手跟來,猜測必是大內侍衛無疑。他不動聲色,仍裝作穴道被封的樣子。

半個時辰過去了,五個黑衣人終於帶著黃易走進了一個小鎮裡。

這個鎮規模不大,只有兩百多戶人家,由於天色已晚,鎮上的基本上都已經睡著了,很少看到有房屋裡亮著燈的。

五人帶著黃易直接推開了一家古董店的大門。大廳裡面燈火通明,二十多個身著勁裝的男子分散站在這間並不寬敞的房間各個角落。

正上方,一個濃眉短鬚的、臉色有些蒼白的老者靜坐在太師椅子,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茶杯,看見五個黑衣人走進去,立刻將手中茶杯放下。

“你們有沒有把洪雲秀帶來?”老者沉聲問道。

“啟稟府主,此次我們去丐幫總壇,並沒有找到洪雲秀,不過卻把黃易帶來了。”扛著黃易的那個黑衣人一邊將黃易放在一張椅子,一邊回答太師椅上老者的提問。

“此人功力深厚,修為在我之上。看他臉色蒼白,說話雖有力,但卻底氣不足,明顯是受了重傷,又被稱作府主,看來他就是納蘭府府主納蘭塑了。”黃易瞬間便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納蘭塑又驚又喜,連忙離開太師椅,走到黃易面前,仔細地打量起來。

“不錯,不錯……我雖沒見過黃易,但中原如今到處都是他的畫像,他的確就是黃易。你們幾個做得很好,下去休息吧。咦……還有三個人呢?難道你們跟丐幫的人交手了?”納蘭塑突然發現少了三個人,臉色一沉。

納蘭塑倒不是關心那三個手下的生死,而是怕他們被人抓住,走漏風聲。

“啟稟府主,我們回來時被一隊人追蹤,我叫那三個人去將後面的追兵引開,所以他們沒有跟著回來。”

“這次我派人潛入丐幫總壇,若是讓人知道了徹底與丐幫結仇不說,我得的千邪變和邪經錄的消息也可能會走漏出去,所以一定不能讓那三個武士被人抓住。”納蘭塑又冷冷問道。

“府主放心,他們三人嘴裡都含有劇毒,若被人抓就會咬破藥丸自盡,絕不會向敵人透露半點訊息。”

“那就好。”說完納蘭塑揮了揮手,五位黑衣人便離開了大廳。

“小子,聽說你知道千邪變和邪經錄的完整心法,不知是不是真的?”納蘭塑重新坐回太師椅上,府視著黃易,問道。

“如果我說是假的,你會信嗎?”黃易反問道。

“當然不信。”

“那你還問個屁啊。”黃易嘲諷道。

“小子,你找死。”不遠處一個勁裝武士聽到黃易出言不遜,立刻拔出了武士刀。

然後他的刀剛剛拔出,嘴裡便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一下子飛了起來,將他身後的木質牆壁撞出一個大洞,落到地上連掙扎都未有就氣絕身亡了。

“哼,不懂規矩,本府說話哪輪得到你來插嘴。”納蘭塑低罵一句,緩緩地將右手放下。

大廳中的武士看到那人的下場,所有人的喉嚨都蠕動了一下,眼睛正視著前方,不敢再向地上死去的那位武士多看一眼。

而在納蘭塑兩側還站著兩名身著長袍的老者,兩人目睹那名武士被納蘭塑殺死,臉上毫無表情。

“小子,我若不能從你口中得到千邪變和邪經錄,那你的下場就跟他一樣。”納蘭塑轉而對黃易說道。

“嘿嘿,納蘭府主你恐怕說反了,我要是將千邪變和邪經錄告訴了你,我的下場才能跟他一樣。”黃易不以為然地說道。

黃易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實修為,不敢將元氣放出來感應周圍的動靜,所以無法知道這間看似狹窄的古董店裡到底有多少納蘭府的強者,這對黃易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再加上,納蘭塑雖受了重傷,但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黃易知道自己要殺納蘭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沒有輕舉妄動。

“才能?看來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不錯,不管你說不說出千邪變和邪經錄,我都會殺了你,因為我不能再讓別人知道千邪變和邪經錄的心法。但若你不說出來,我就會讓你吃盡苦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你要是說出來,我就會像對他那樣,給你來個痛快,讓你沒有痛苦地死去。”說著納蘭塑一指牆腳被他一掌拍死的那名武士。

武林中,誰都知道黃易一年前還是罡氣境中期的修為,納蘭塑同樣也知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年之後的黃易已經是元氣境初期的修為了,因此他從未將黃易放在眼裡,此刻的黃易在他眼中已經相當於是一個死人了。

“看起來我是不得不將千邪變和邪經錄告訴你啊。”黃易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就好。”納蘭塑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天地萬物,或是血肉之軀,或是草木之態;功力流於經脈,灌於穴位,融於血肉,可控肌肉之蠕動,改變骼之細長;功力由丹田逆流直上,可控聲帶之震動,發萬象之聲;以五行之力,控制罡氣之光芒,可成萬千之色,與自然融為一體,從而隱匿身形,迷惑敵人;罡……”黃易竟然開始背起了千邪變的心法。

“等等。”納蘭塑立刻打斷了黃易。

“你不是要千邪變和邪經錄的嗎?我這不是在背給你聽嗎?”黃易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納蘭塑沒有理會黃易,而是對大廳中的武士們揮了揮手。

包括納蘭塑身側的兩位老者,所以人都明白納蘭塑的意思,靜靜地退出大廳,只留下黃易和納蘭塑兩個人。

“小子,現在你可以繼續背下去了,我叫你停你就停。”納蘭塑拿走桌上早已好的紙筆,冷冷說道。

“可是我現在又不想背了。我餓了,渴了,累了,困了。”黃易一下子正坐在椅子上,蹺起了二朗腿。

納蘭塑一愣,一來是沒想到黃易態度轉變如此之快,二來是他見黑衣人帶黃易進來人,黃易有氣無力,像是被封住了穴道,可如今卻行動自如。

隨後納蘭塑又大怒,一掌將太師椅的扶手拍得粉碎,怒斥道:“小子,識相的趕緊將千邪變和邪經錄背出來,否則我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哎呀,納蘭府主,你又何必動怒呢。我一個將死之人,想在死前,爭取時間好好享受一番,這也是人之常情嘛,難道你連我死前這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嗎?”

“我得到千邪變和邪經錄後,自會滿足你這些要求,現在你趕緊把給我背出來。”納蘭塑一臉兇惡,冷冷威脅道。

“可是納蘭府主,我真的是又累又餓又渴又困。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睡著了。”說著黃易竟然右手撐著椅子,託著腮邦子閉上了眼睛。

“小子,你找死。”納蘭塑很憤怒,驟然離開椅子,一把向黃易抓去。

眨眼間,納蘭塑就來到了黃易身旁,抓向黃易那隻託著臉腮的右手,像擰衣服一樣旋轉一週,想要直接廢了黃易這隻右手。

黃易在這個時候嘴角突然泛起了一絲冷笑,他的右手忽然間變得軟綿綿的,納蘭塑一扭之下竟然沒有聽到一絲骨骼斷裂的聲音。

當納蘭塑抬頭望向黃易時,正好看到了黃易臉上的冷笑。

納蘭塑也不知怎麼回事,心臟在這個時候狠狠地收縮了一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