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东方集团总裁,身价上亿,竟要娶有身孕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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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皇城一号顶楼SVIP房,厚重的窗帘将整个房间处于一片暗色中,昏黄的壁灯,隐约的勾勒出大床上相贴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一动一静间,彰显着女人与男人之间的力量。

“嘶--”衣衫撕裂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静谧。

“放……开……我,”女人微弱的反抗声,根本就打断不了身上男人的动作。

男人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他猛然低下头,一下掠获住女人的唇瓣,将女人的反抗吞入腹中。

外面夜色撩人,室内暧昧一片,俨然一副活色生香。

一晚的绚丽。

第二天,凌乱的大床上,女人悠悠转醒,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般,每根骨头都在痛,即便是起身也让她眉头紧皱。

苏曼靠在床头,雪白的丝质锦被从肩上滑落,露出女人身上的青紫痕迹。

以往清丽的脸上露出一抹脱变成女人后的妩媚,苏曼的头还传来一阵宿醉后的疼痛,抓了抓头发,想去洗漱一番,脚才刚落在地上,膝盖上方,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脚不稳,立刻跌坐在地上。

抬起眼皮,看见那抹刺眼的红色,瞬间,记忆如流水涌现……

昨天是她老公上官锐的二十五岁生日,晚上在皇城一号里庆祝,酒桌上她喝多了,也不知道被谁扶上了楼到头就睡,模糊的记忆浮上,苏曼的脸上又怒又羞。

双充满着侵略的冷眸,紧闭的薄唇,模糊的出现一张俊脸,男人有力的碰撞,霸道的占有,一切都是那么的记忆犹新,感同身受。

苏曼回忆着与丈夫上官锐在一起的三年,她根本就没有与丈夫有夫妻之实,结婚三年,她还是处,而且她也习惯了这样平淡的生活,如今一时打破,她竟不知道怎么面对。

苏曼再一次抓了抓凌乱的长发,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放满一缸热水,将身体泡在里面。

按摩功能的浴缸,带走了苏曼的疲惫,让脑袋也变得清醒过来。

她一直都记得她与上官锐达成的协议,上官锐下聘礼五万给她家,她帮他……,两人各取所需的走在一起。

苏曼裹着浴巾来到外面,捡起地上零落的衬衫,看了看,衣衫上所有的纽扣都撤掉了,根本就不能穿,可是她又找不到衣服换上,只能裹着浴巾坐在床头,拿起盒子里的针线,将纽扣缝上。

眼看着最后一颗扣子就要缝好了,却传来了一声声敲门声,苏曼心里一惊。

“开门!”

这个声音,是上官锐,

苏曼手一抖,针瞬间在她的手指上撮了个洞,冒出血来,看着鲜红的血,心中一阵不安。

“苏曼,开门!”门外的男人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传来,声音提高了几分,脾气变得有些暴躁,双手锤在门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苏曼的身体有片刻的无力,衣服跌落在地,又慌慌张张的捡起,穿上,移动双脚来到门口。

“服务员,将门打开,”门外传来咔嚓一声,一阵白光刺目,苏曼就从昏暗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苏曼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嘴里一阵腥甜,还来不及说出半个字,就被男人抢过了声音。

“贱人,你就是这么当我的妻子,三年也生不了孩子,还给我带绿帽子!”男人的声音不依不饶,手指着苏曼的鼻子,扯高气扬。

苏曼没有理会男人,视线洒落在地的照片,里面男人的背影很模糊,但是她的正面却十分清晰,就连她脸上的神情也看得一清二楚,迷醉的眼神,暧昧的相贴,即便是照片也显露出了她背叛的事实。

浑浑噩噩,苏曼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还没有进家门,就看见她的衣衫被仍在门外,沾上尘土的衣衫就像垃圾一样,四处散落在地上,上面还清晰的看见一个个脚掌印。

苏曼心中一阵冷笑,这些杰作定是少不了上官锐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婆婆所为。

从结婚的第二年,婆婆就寻着生不出小孩为原因,处处找她的麻烦,她在上官家说好听点是少夫人,说难听点就是上官家的保姆。

孩子?苏曼嘲讽的一笑,一个结婚三年还是处的女人,到哪里去找个孩子,苏曼弯下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捡起,深深看了紧闭的大门,心中郁积的怒意令苏曼做出了异于往常的举动。

她猛力推开门,从包里将钥匙重重的摔落在地,钥匙碰撞在一层不染的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也惊起了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女人。

“这是钥匙,我再也不想伺候你们这样的人,生不出孩子,也不想想,没有男人,女人就能直接生孩子了吗?是你的儿子不行,全怪在我的身上,如今我不伺候,我要离婚,”苏曼大声对着中年女人吼出,中年女人一愣,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苏曼,你说谁不行?就你这副鬼样子,也配当我儿子的妻子,离婚就离婚,我也不稀罕一只下不出蛋的鸡,将这个签了,尽身出户,”中年女人气得不轻,胸膛起伏不定。

呵呵,原来离婚协议早就准备好了啊。

这让苏曼脑中猛然惊醒,难道昨夜的迷乱全是他们母女所为,惊愕的睁大眼睛,不知为何眼中却弥漫上一层薄雾,让她看不清中年女人的脸,但是她还是想知道是不是他们所为?

“昨晚,是不是你们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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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留着何用?”

苏曼听着中年女人的回答,脸色白了白,化成自嘲的一笑,不想再看这座华丽而又丑陋的牢笼,还有这对恶心的母子,拿起笔签下了她的名字。

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苏曼走出门,隐忍的泪水就滑落了,她当初嫁到这里三年,女人最美的年华都在这座华丽的大牢里,时间蹉跎,带走的是她的美丽,留下的却是伤痕。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叮叮叮--”。

夜幕落下,华灯初上。

苏曼拿出手机,见是闺蜜李玲来电,苍白的指尖一滑,强忍住哽咽说道,“喂,李玲有什么事吗?”

“曼曼,你在哪里?”李玲的身边有些吵闹,隐约传来重音质的音乐,想必她是在夜场边上打的电话。

苏曼四周看了一眼,十分陌生,淡淡的说道,“我在外面,有事吗?”

“听说你离婚了,上官家给了你什么?”方才李玲看见上官锐在包厢里与人厮混,打听出,他与苏曼离婚了,李玲知道苏曼在夫家的地位,不免有些担心好友不知道为自己打算,所以她才在上班时间给她打电话。

“我什么也没有要,”苏曼听见闺蜜压抑着怒意的声音,平静的说道。

她嫁给上官锐三年,这三里经历的事情,让她对一切都变得十分淡漠。

上官锐性格暴躁,她常常受到他的暴打,经常负伤,也亏得她的体质好,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

三年婚姻,留给她的只是扫去了昔日的娃娃脸。

“什么?你一分也没有要,是那个负心汉、狠心婆婆做逼你离婚的,”李玲的声音一顿,没有听见苏曼的回答,便骂骂咧咧起来。

苏曼知道李玲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只是静静的听着,忽然,闺蜜一声高分贝的声音传来,“咋的,你想干嘛!”

苏曼的手机里传来大声的音乐声,还有闺蜜隐忍怒火爆发的反抗声,李玲在夜场当经理,场面混乱,想必是她知道自己离婚这件事,情绪不稳,才会与人发生口角。

“李玲,别冲动--”苏曼劝阻道,但是却没有传来李玲的声音反而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苏曼有些担心。

就在她忐忑的时候,听见了李玲的尖叫声,十分凄厉,苏曼一紧,“李玲,李玲,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依旧没有听见李玲的回音,耳畔隐隐的传来男人的辱骂声,苏曼担心李玲的安危,便急急的四处寻着的士,坐进车里,往皇家一号而去。

一路上,苏曼对着电话不停的说着,催促司机开快些。半个小时后,苏曼终于到了皇家一号。

她递给司机一百元钱,就急急的冲进了里面。

爆嗨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舞厅里人满为患,苏曼搜寻着李玲的身影,可是却没有看见她。

苏曼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寻找,终于在最边上的包厢里看见了李玲。

此时的李玲根本就没了往日的美艳,嘴角挂着血痕,脸上一片红肿,被人用手压在水晶桌上。

苏曼顾不得看包厢里的人,便快步的走了进去,身后的门也瞬间关上。

男人冷峻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惹不起,苏曼扯着笑脸对男人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李玲生病了,无意冒犯了您,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行吗?我在这里替她向您赔罪了。”

苏曼看了房间里的人,这里面并没有皇家一号的副总,看来这些人来头不小。

苏曼一急,脸上依旧一片平静,伸手就端起一杯酒,向眼前的男人赔礼道歉。

苏曼只觉得明亮灯光下,男人耳垂上的一枚钻石耳钉分外的刺眼,浑身发出的邪肆之气,令人难以招架,腿有些软,但是还是勉力的支撑,轻轻咽了咽口水,再一次说道,“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

男人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长发有些凌乱,眼眶泛红,眸子黑亮,虽脂粉不施,脸庞依旧雪白嫩滑,长长的裙子勾勒出女子娇美的身段,浑身透出一股淡淡的哀伤,引人深思。

黑衣男人嘴角微微一动,扯出一抹冷笑,松开了压住李玲的手,坐回座位上,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黑眸中隐约露出一抹兴味,似乎是猎人看见猎物。

苏曼端着酒的手都有些酸了,浑身如芒在刺,男人的目光带着极具的侵略味,令她越发不安。

男人身边站立的纹身壮男,走近水晶桌边,他从包里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丢进苏曼的酒杯里,低沉的嗓音说道,“道上规矩,”喝了它,才有发言权。

苏曼看着两颗白色药丸在酒里冒出一串白色的气泡,圆圆的药丸瞬间没了踪影,酒依旧是暗黄色,苏曼知道,这酒已经变了本质,蛾眉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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