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恩怨情仇深似海,將她一步步逼入險境

葉家恩怨情仇深似海,將她一步步逼入險境

“咳咳!葉風景,我喜歡你!就像你媽打你,不講道理。”

學校天台邊沿,一枚身著花花綠綠的叛逆少女,頂著一頭金色炸開的假髮,若無旁人的拿起喇叭衝著操場中央的少年,張揚跋扈的高聲宣告。

少年烏黑的睫毛彎彎翹起,深邃的雙眸散發出冷冽的寒光,頭也不回的決然離去。

操場上一片譁然,大家臉上盡顯嘲諷,千變萬化,豐富至極。

“他還是不回應我!”許如畫無力的垂下頭來,宛如一個洩氣的娃娃,一臉喪氣。

一旁的林夕夢一把扶住她那有氣無力的身子,擔憂的問,“如畫,你沒事吧!”

這丫頭,本是一枚可愛乖巧的萌妹子,可卻為了葉風景,做了許多令人不可思議的事,無論表白多少次,次次以悲劇告終,這也難怪了她。

正所謂,一口吃不了一個胖子,又或許是不對胃口吧!

許如畫搖搖頭,心煩意亂的伸手抓了把那團枯燥如柴的金毛,黯然神傷,“夢夢,你說,我這麼潮流,又時髦,為什麼葉風景還是不喜歡我?”

度娘不是說越時髦越非主流,男生越喜歡麼?為什麼還是這幅鬼樣子?

為了弄這一身陰陽怪氣的裝扮,她可謂是費盡了心思,哪怕是被人嘲笑成蛇精病也在所不惜。

然,林夕夢表情卻分外的平淡,小手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小聲安慰道,“沒關係的,畫畫,失敗了,大不了再重新來過咯,四條腿的男人或許不好找,但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一抓一大把,咱們又不是離開了他葉風景就活不下去了,你說是不是?”

許如畫從她懷中仰起小臉,嘟起唇,非常固執的搖頭,“不要!我許如畫只愛葉風景一個人,離開他我真的會死的!”

因為葉風景是她的信仰,心中愛慕的神。

可就在這時,操場上發生了突變,剛剛還在看戲的女生們,倏然像一群狠戾的螞蜂般衝教學樓這邊奔來,嘈雜的聲音更是源源不斷的高呼著。

“走!咱們上去弄死她,這個該死的小賤人,竟然公然跟我們男神表白,這是把我們放於何處?”

“就是,走!打死她!”

“衝啊!”

林夕夢身子一頓,風馳電摯的俯視著那群蜂擁而上的人群,凌厲的眸滑過一抹蝕骨的冷意,驀然大叫,“畫畫,不好了,你的表白又激起民憤了。”

“啊!那咱們該怎麼辦啊?葉風景的那些女友粉會把我給吃得連個渣渣都不剩的。”

許如畫心驚膽戰的往她懷裡縮了縮,整個人完全沒有了剛剛表白時的那抹囂張跋扈,鬥志昂揚的霸氣範兒。

林夕夢不悅的戳戳她的小腦袋,冷言訓道,“許如畫,你這麼窩囊膽怯,幹嘛還要去跟葉風景告白啊?這不是找死嗎?”

許如畫淡然的瞅了眼那來勢洶湧的情敵們,她微微的閉上眼睛,語裡略帶一絲絕望,“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認命了。算了,夢夢,你走吧!不然敵人的大軍來了,我逃不掉會連累隊友的。”

“蛇精病啊!快跑了,逃命要緊。”林夕夢衝她咆哮。

於是,兩人手忙腳亂的將許如畫身上那些零七八落的雜碎扯掉,欲要輕裝逃命。

可兩人才剛剛跑到最近的安全通道,便看見那群人正往這條樓梯趕來,嘴裡還虛勢聲張高喊道,“衝啊!趕緊拿下那個小賤人。”

許如畫眸光一沉,驀然驚呼,“完了,這條路走不通了,往那邊走吧!分開跑。”

“好!”

林夕夢欣然答應,這也是她們一貫常用的伎倆,分開跑引開敵軍,自然會削弱勢力,事半功倍。

於是,兩人分別選了最遠的那兩條通道逃跑,好不容易甩開那一群討厭的螞蜂窩,許如畫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又見一波人往她這邊追來。

“我靠!能不能不要這麼玩啊?”許如畫大聲疾呼,張腿就跑

情急之下,許如畫已然顧不得其他,宛如一隻無頭蒼蠅一般瘋狂的衝進大路里,伴隨著一陣慘叫和刺耳的剎車聲,一場血淋淋的悲劇悄然無聲的發生了。

“吱——”

“啊——”

悲劇好似電視劇裡的慢鏡頭般上演,剛剛還在興高采烈講電話的少年,此時正頭破血流的趴在汽車的方向盤上,一動不動,場面讓人潸然淚下,分外的悽慘。

交警大隊一接到報警電話,便匆匆趕去車禍現場,救護車的鳴笛聲是那麼的腐蝕人心,彷彿望帝啼鵑,涼意蝕骨。

家屬紛紛趕到醫院,得知兒子女兒的遭遇泣不成聲,兩位弱不禁風的女士,因為禁不住殘酷的悲痛而暈虐無數次。

各大電視臺,報社的八卦記者們,蜂擁而至,把整個葉氏集團和A市第一人民醫院圍得水洩不通,只為獲得葉氏小少爺的第一手資料,輪班換了一波又一波,有的甚至好幾個日夜不眠不休。

經四十八小時的奮力搶救,手術檯上的少年少女終於被醫生從鬼門關硬生生的拖了回來。

殷紅的手術燈終於熄滅,緊閉的手術室門被人拉開,兩位主刀醫師分別從不同的手術室裡走出來,拆下口罩,在家屬期盼的眼神中,宣佈病人生死的審判。

“小少爺的手術很成功,不過,能不能度過危險期,就看今晚了。”醫生眼神凝重的說道,表情很嚴肅,並沒有半點開玩笑之意。

葉家夫婦的心從醫生開口的喜悅中又忐忑起來,宛如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爆斷。

“醫生,無論如何,也請你救救我兒子,無論出多少錢我們都願意。”林海菊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瘦弱的身子更是顫抖不已。

醫生點點頭,“葉太太,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一則憂而一則喜,相對於葉風景病情的沉重,許如畫這邊顯然是好了很多,醫生微微一笑的向許氏夫婦告知許如畫脫險的好消息。

“許小姐的手術很成功,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很快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太好了!老婆,我就說嘛,咱們的小畫畫吉人自有天相嘛!”許父陰沉的表情倏然扒開烏雲出太陽。

葉家恩怨情仇深似海,將她一步步逼入險境


許媽媽也終於破涕為笑,一顆瑞瑞不安的心,也就此安定下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等許如畫醒過來了。

“葉風景,你給老子站住。”

許如畫對著前面的少年大聲厲喝,一臉猙獰,宛如一隻炸毛的小野貓。

這丫的,憑藉著自己有一副好的皮囊就可以無視她存在是不是?

不可忍!

少年身子一頓,施施然轉身,滿面鮮血淋漓,觸目驚心,讓一向膽小的許如畫不由得畏懼的尖叫出聲來。

“啊——”

“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啊!”

許如畫連忙捂住眼睛,轉身撒腿就要逃,但少年那雙染滿鮮血的手牢牢抓著她,聲音更是張狂無比,“許如畫,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答應你了,我們在一起吧!”

“我不要,我不要!”

許如畫閉著眼睛,拼命的胡亂揮舞著,沒一會兒,她身上的力道漸漸弱了下來,體內溫熱的液體也迅速的流出,直到無力倒下。

三個月後。

“啊!不要,滾!別來纏著我了!”

許如畫再次被一個叫做葉風景的怪物纏身,嚇得她連忙睜開了眼睛。

望向那白花花的天花板,許如畫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沒死,那只是虛驚一場的噩夢。

然而,她並不知道,另一場噩夢已在她身上無聲無息的發生了。

許如畫眸光呆滯的訂著天花板傻愣著,這時一道溫柔慈祥的暖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咦!小少爺,你終於醒了!”

小少爺?

她家就她一根獨苗,哪來的小少爺?

咦!她還是在夢裡,因為這裡的裝潢和她房間的粉色公主系列截然不同!

許如畫眸光眨了眨,繼續訂著天花板,並沒有理會進來的那人。

吳媽一臉詫異,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她的手臂,再次叫道,“少爺,我給你熬了點粥,趁熱喝了吧!”

面對‘葉風景’的反常,吳媽鉗口撟舌,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葉風景生來掛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除了她和葉太太,他從來都是冷漠相待。

只是這次,就連她,“他”也不理了,太奇怪了,她得趕緊把這事兒告訴太太去。

許如畫瞳眸一轉,這才看向那人,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大媽,戴著白色少許花紋的傭人圍裙,正一臉慈祥的看著她。

從那人的眼神來看,和自己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可是為毛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是誰?”

一個清脆的男聲響起。

許如畫眸光一頓,這這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她的聲音什麼時候變成男生的聲音了?

而且,這個冷漠的聲音,她甚是熟悉。

葉風景的聲音?

這聲音什麼會跑到她身上來?

難道說,她靈魂出竅了?

Why???

誰來告訴她,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吳媽望著她那雙陌生的眼神,瞬間膛目結舌,隨後馬不停蹄的跑出房間,急促大喊道,“太太,不好了,少爺腦袋被撞壞了!”

“靠!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嘛!”

許如畫一臉漠然的坐起身來,一雙黑溜溜的瞳眸目不轉睛的直視大床對面的鏡子,倏地大聲尖叫起來。

“啊——”

葉家恩怨情仇深似海,將她一步步逼入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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