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焱,我恨你!願此生再不相見!」我字字泣血,跳入火海……

“君無焱,我恨你!願此生再不相見!”我字字泣血,跳入火海……

“我君無焱何時說過要娶你念輕歌?可笑!”他冷哼。

心思飄遠,當年那個小女孩,才是他說過要娶之人。

若不是一直沒找到人,他怕是早就不願和念輕歌多浪費時間了。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她不想說什麼了,那年的一場相遇,讓她變成如今的模樣。

她真是後悔!

若是她不出現救了君無焱,會不會當年他就被那些小賊殺死了?

那樣會不會也就不會有今日了?

一步錯!步步錯啊!

她笑著,“你不配得到我的愛!你不配!”

她憤怒的咆哮著,整個人卻瘋了一樣朝君無焱衝了過去。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殺了他!

君無焱看見念輕歌突然舉著刀衝過來,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便閃過,順手將念輕歌制服,“想殺我?做夢吧!”

刀被扔在了地上,念輕歌也因為君無焱的用力而摔倒在了地上。

眼淚劃落,她看著君無焱,“我恨你!”

“無所謂!”

他不屑開口,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念輕歌一個人癱坐在地上。

他沒走出幾步,身後便傳來了念輕歌放聲大哭的聲音,腳步一頓,心中彷彿被撕裂一般難受。

心中覺得可笑,自己怎麼可能因為那女人而難過?

念輕歌被押回了冷宮,她的哭聲卻沒有因此停止。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宮中人時常都能聽見從冷宮中傳來的哭聲,尤其是夜晚,彷彿永不知疲倦一般,哭聲不止……

御乾宮,太監急急忙忙走進大殿,“皇上,冷宮那邊出事了!”

話落,君無焱心頭頓時一緊,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何事?”

“皇……念氏哭瞎了眼!”公公差點下意識將念輕歌稱呼為皇后,幸好及時改了口。

聽到此言,君無焱蹭的一下從龍椅上站起,“怎麼回事?”

“奴才不知,只是聽那邊的宮人說,念氏的眼睛看不見了!”御前太監有些忐忑的開口,心中琢磨不透當今聖上的心思。

把念輕歌關進冷宮的是他,滅她全族之人也是他。

但最後卻還是會關心,會叫人暗中注意念輕歌的情況。

君無焱從殿上走了下來,朝殿外走去,“叫上太醫,起駕冷宮。”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冷宮,一路上君無焱都在想眼睛看不見的念輕歌該有多難過?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時候,那雙眼睛眼閃著光,好看極了。

可那個時候君無焱心中只有厭惡,念輕歌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厭惡,自然是沒有心情欣賞她的雙眼。

可如今……

冷宮門口,君無焱剛剛走到門口,不遠處便有公公高呼婉妃來了。

他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你來做什麼?”

念輕歌不喜歡吳清婉,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回稟皇上,臣妾聽聞了姐姐雙眼的事情,心中愧疚,若不是因為之前小皇子的事情,她也不會被打入冷宮,也許也就不會瞎了眼。”

她委屈著,滿是悔意。

君無焱盯著她看了好久,最後才揮了揮手,“與你無關,既然來了就一起進去看看吧。”

說罷兩人一起走進冷宮中,吳清婉跟在君無焱身後,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早已黑了臉。

她才不會那麼好心來看念輕歌呢,若不是知道君無焱過來,她才懶得來看那個該死的女人。

冷宮破舊不堪,君無焱越看越是皺眉,他不敢想象念輕歌這樣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女人,是如何在這裡活下去的。

心情愈發亂,腳步不自覺加快了許多。

太醫早眾人一步來到,此時已經給念輕歌診治完畢,見君無焱等人到來,便起身走了過去,“參加皇上,參加婉妃娘娘。”

“無需多禮,情況如何?”

許是君無焱自己都沒有察覺,此時他的話語中有多麼焦急。

太醫看了眼不遠處靠在床頭的念輕歌,開口道:“情況不容樂觀,想要恢復怕是不容易!”

“廢物!”

君無焱瞬間冷了臉,彷彿隨時會發怒,“我堂堂天啟,難道連這點小病都治不好?”

“皇上息怒!”婉妃上前,“太醫治不好,但皇上可以召集天下名醫為姐姐治病啊,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治好的。”

君無焱沉思片刻,點了頭,“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婉妃你去辦。”

“臣妾一定盡力而為。”

她笑著應下,心中卻恨得牙癢癢,果然,君無焱還是關心這個賤人的!

念輕歌,既然你進了冷宮還不安生,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太醫和吳清婉都離開之後,房間裡只剩下君無焱和念輕歌二人。

從剛才進來到現在,念輕歌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彷彿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意。

君無焱朝她走了過去,看著她消瘦的臉龐,此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沉默許久,他才緩緩開口道:“朕一定會將你的眼睛治好的,不必擔心。”

“皇上何時看到我擔心了?”念輕歌冷笑著出聲,“看不見也好,反正這皇宮內外本就骯髒不堪,看多了,髒了我的眼。”

“念輕歌,你就非要惹怒朕對嗎?”

他沉著臉,何嘗聽不出念輕歌這話裡的意思,分明是在說他很骯髒。

念輕歌轉過頭,雖然看不見君無焱,但還是能從聲音判斷大致的位置,衝他笑了笑,“皇上嚴重了,我念輕歌如今不過是個廢后,族人還是通敵叛國的罪人,哪裡敢?”

“皇上若是還念一點舊情,不如賜我毒酒一杯吧。”

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刺痛了君無焱的臉,周身的寒意控制不住的散發出來,“你就那麼想死?”

“是,我想死!”她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如今的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怒火從君無焱的心底蹭蹭的往上冒,可又找不到半點發洩的機會。

“念輕歌,你可曾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他冷眼看著念輕歌,對她此時的態度極其不滿,“是誰當初說過要永遠陪在朕身邊?如今你想就這樣死了?”

“別做夢了!朕不會允許的!”

他討厭這個女人。

當初非要來到自己身邊,如今又想要離開!

“君無焱,我恨你!願此生再不相見!”我字字泣血,跳入火海……

當他君無焱是什麼?

聽見君無焱這話,念輕歌沒忍住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聲聽著讓人覺得有些心酸,“你連自己做過的承諾都可以忘,我又為何非要遵守當初說過的話?”

“更何況,你杖斃連翹,滅我全族,你真的認為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她的眼睛瞎了,但她的心沒瞎。

君無焱對她做過的事情,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君無焱皺著眉,總覺得念輕歌剛剛的話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之前她就說過自己承諾要娶她,可君無焱完全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

沉著臉,他質問般開口,“念輕歌,朕何時對你做過承諾?你今日把話給朕說清楚!”

他忘了,念輕歌輕笑,“不重要了。”

“你……”

“皇上請回吧,我累了。”話落,她便躺了下去。

君無焱站在原地盯著念輕歌看了許久,心中煩悶不減反增,煩躁中離開了冷宮。

一直到他的腳步聲徹底離開冷宮,原本閉上眼的念輕歌才又睜開了眼,原以為早已經把這輩子所有的眼淚都流乾了,但此時卻還是忍不住又有眼淚從眼角劃落。

十歲相見,到今日二十歲,十年愛意在那日行刑場徹底煙消雲散,至此,那個愛慕了君無焱十年的念輕歌徹底死了。

如今眼睛也看不見了,這樣也好,或許某一日她就會悄無聲息的從這世上離開了。

被打入冷宮的念輕歌三日後被接了出去,這還是天啟國三百年來第一次有人活著從冷宮中走了出去。

梅蘭苑,念輕歌被安置在此處。

“姑娘,我是負責伺候您的宮女新蘭,有什麼事情您都可以交代我去做。”

念輕歌躺在椅子上,閉著眼,“不用了,你下去忙吧。”

她想起了連翹,那個伺候了自己十多年的親人。

新蘭離開了,念輕歌一個人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她不知道君無焱為什麼會將她從冷宮中接了出來,也不想知道,於她而言,在哪裡都是一樣,反正這世間的美好,她再也看不見半分了。

“姐姐,這梅蘭苑住的可好?”

吳清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念輕歌沒有理會,這女人來找自己,總不會有什麼好事。

見她不說話,吳清婉也不介意,笑著走到她面前,“皇上命我給姐姐廣尋名醫,這不,還真讓我找到一位。”

她一揮手,原本站在門口的人走了進來,“李大夫,皇上可是說了,若你能治好姐姐的眼睛,那便許你黃金萬兩,若是治不好……那你可就要小心自己這顆腦袋了。”

“草民明白。”他朝吳清婉彎腰做輯,轉身看向念輕歌,“姑娘,可否讓屬下看看你的眼睛?”

“別碰我!”

念輕歌的反應很激烈,在李大夫還沒有碰到她的時候便立即起身後退,“吳清婉,你會這麼好心給我找來大夫?恐怕是想要我的命吧?”

“姐姐你誤會妹妹我了,這可是皇上親自吩咐的,我怎麼敢傷害姐姐半分?”

她故作委屈,餘光瞥到門口出現一絲黃色袍子衣角,立即道:“姐姐,皇上他命我尋找大夫,說到底還是在乎你的,難道你要辜負皇上一番好意嗎?”

“呵呵!”

念輕歌沒忍住冷笑出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夠了!你和君無焱一樣,都是虛偽之人。”

“你回去告訴他,我念輕歌就算是一輩子瞎著,也不需要他的好心!”

吳清婉彷彿著急了,上前握住念輕歌的手臂,“姐姐,你何苦和皇上鬥氣?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他的,只要你服個軟,皇上就不會責怪你了。”

“至於念家的事情,你也不要怪皇上,他畢竟是天啟的王,總要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吳清婉提起念家,念輕歌的神經瞬間被刺激了,“你給我滾!”

“姐姐……”吳清婉倒在地上,一副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吳清婉,你給我記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給連翹償命,至於君無焱,念家的二十三口人的命,我一定會讓他還的。”

“姐姐……”

“夠了!”

門外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低著頭的吳清婉嘴角微微上揚,而念輕歌也閃過一絲意外,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君無焱走了進來,將吳清婉從地上扶了起來,“委屈你了。”

“皇上嚴重了,這是臣妾該做的,只是姐姐她……”她看著念輕歌,有些不忍,“皇上不要怪罪姐姐他,她肯定是因為眼睛看不見,心情不好才會說那些話的。”

君無焱沉著臉,剛剛念輕歌說的他都聽見了,這女人竟然還想要自己償命?

膽子真是不小!

“念輕歌,沒想到了今日,你竟然還如此不知悔改!”

他憤怒,同時也很失望。

他以為經過這麼多事情之後,念輕歌多少會改變一些,至少會懂得沒了念家撐腰,她什麼都不是。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滿燕楚的愛情》

“君無焱,我恨你!願此生再不相見!”我字字泣血,跳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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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贏高對於孟生的事想了一遍又一遍還沒下定決心的時候。一個月黑風高的夜,在秦郡華陰縣平舒道上,一名黑衣人攔住了一名從咸陽出發沒多久的出使關東的使者的馬車。

在使者下車後還處於懵逼的狀態下時,這個黑衣人做了兩個事,第一個事是把一塊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玉璧直接塞進了使者的手裡,第二件事就是在使者的耳旁清晰的說道“今年祖龍死。”

使者哪見過這樣的陣勢,聽了這麼一句話後當時就不困了,那是頭皮發麻,嚇得屁滾尿流,手裡的玉璧也差一點沒扔到地下,等反應過來時,那人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這下使者哪還有心思出使什麼關東,連忙就調頭往咸陽城而去。

而嬴高這個當口當然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夜不能寐,捋著前世今生自己所瞭解的始皇帝。

歷史上的始皇帝,那是死在了第五次出巡的途中,而且死因說得那是含糊其辭,就說是得了急病,不幾天就一命嗚呼了。

但在嬴高的心裡,這個事那可是疑點重重,不少細節都可能並不是那麼回事。

首先一個疑點,要是始皇帝本來就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疾病,隨時都有犯病的可能,他咋能坐著那麼顛簸的馬車到千里之外去巡視

所以說,要麼就是始皇帝當時自認為自己的身體還是不錯的,能支撐的了這一次出巡,要麼呢,就是這一次出巡其實並不是始皇帝自己想要去的,而是因為某種外在的原因而不得不去。

雖說現在贏高還整不明白到底始皇帝是因為啥才去了那麼一次死亡出巡,但是在他看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現在就找到造成他健康問題的根源的話,就算是在不久的將來始皇帝會因為什麼原因出遊,那麼估計也不會輕易的得了一場急病就死在了途中,連自己最看好的兒子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說一千道一萬,嬴高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就是勸諫始皇帝,停止吃孟生的丹藥。

嬴高當然知道這個事放在始皇帝的心裡那就是要害他的命,這個事要是容易實現的話,都不用嬴高,就是李斯,蒙毅和章邯他們估計也就該勸就勸了,但是他們卻並沒有這麼做,這足以見得這個事的難度。

其實嬴高是完可以不去管始皇帝的死活的,就算始皇帝依舊死在出巡的途中,嬴高相信以自己的能耐,也完能把趙高的伎倆識破,讓大秦依舊掌控在嬴姓之人的手裡,但是那樣的事一旦發生,劉邦項羽,陳勝張良們是絕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大秦倉促換代的機會的,就算最後嬴高已然能把他們鎮壓住,保住大秦的正統,那也和他心裡的把大秦扶起來相差甚遠了。

嬴高是個完美主義者,不管不顧的玩戰爭,然後再玩命的休養生息去彌補因為戰爭死去的將士和百姓可不是他腦袋裡完美的扶起大秦的方式。

嬴高當然知道有的人和有的事是一定要依靠戰爭去解決的,但是他是個主動的人,這一點馮清是瞭解的,所以他可不希望等到自己忙活了一大頓把咸陽的政權給穩住了之後一回頭,發現特麼的農民起義軍已然快入關了。

“不管了,明天先去探探口風,再怎麼說哥哥我也是他的親兒子,再加上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怎麼地也不能直接被罷官回家了不是。”

夜已過半,嬴高終於下定了決心,之後閉上眼睛,呼呼大睡了起來。

次日清晨剛過,嬴高就再次出現在了咸陽宮中,因為閻樂這個事始皇帝還沒下令不再調查了,所以也就算是默許了嬴高雖是出入咸陽宮的資格,還別說,在如今的皇子裡,能達到這樣待遇的嬴高還真就是獨一份,要不是因為這個,嬴高也不敢冒死想要去觸動始皇帝的逆鱗。

但一見到始皇帝,嬴高就不禁皺了皺眉,心說今天來的還真特麼不是時候。

只見讓嬴高進去的時候始皇帝正端坐在大殿之上,臉上除了有點病態的蒼白之外,剩下的幾乎就只有怒容了,怒容的下面還帶著些許的無奈。嬴高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點啥,但是他卻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傻呵呵的去說什麼孟生給你的丹藥有可能是騙人的的話,自己就是步了閻樂的後塵也不為過。

“這高今日來尋陽滋,見父親在大殿之中,特來請安,父親既然安好,高便去陽滋處了。”

事兒說不上了,嬴高也不想在這當始皇帝的出氣筒,連忙把自己可憐的妹妹又給搬了出來,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因為未知的事往往也有可能會帶來危險。

“陽滋處便莫要去了,既然你今日到了此處,正好有一事,事關我大秦的氣運,朕才剛剛得知,便說與你。”

一聽這話,嬴高心裡就是一動,能讓始皇帝這麼個表情,那肯定是大事了,頭腦風暴了一番之後,他的心頓時沉了一點,心說這要是真的,可不又來了次船遲又遇打頭風嗎

“兩日前在華陰縣”

結果當然是怕啥來啥,和嬴高腦袋裡想象的一樣,那個帶著玉璧說出今年祖龍死的傢伙終於還是出現了,而且比嬴高想象的早了不少的時間。

但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嬴高今天還真就巧了,不是奔著這個事兒來的,卻撞上了這麼個事,嬴高心念急轉,心說一旦這件事到了趙高他們一夥人的嘴裡,那下一步一定就是勸說始皇帝進行下一次的出巡,帶著趙高,帶著胡亥,帶著那個什麼孟生,那還能有好了嗎

“之前的隕石刻字之事,朕便險些被居心叵測之人矇蔽,幸而你到東郡查出真相,但這數年前沉入江中的玉璧重現之事,端的是更為蹊蹺,朕擔憂此乃是上天降下的警示,對我大秦不利啊”

聽了這話,嬴高心裡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心說這還是那個揮斥方遒滅了六國的千古一帝了嗎,區區一塊玉佩,就嚇成了這般模樣,這成何體統啊但既然你遇到了我,那麼悲劇,至少不會那麼快的重演。

“父親可曾想過,若當真是上天降下的旨意,為何會偏偏選擇在一個夜晚由區區一個出關的使者代為傳達,為何不能直接到咸陽宮中讓父親知曉上天若是如此,怕是有些小家子氣了吧”

“這”

始皇帝縱然早年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生性角色,但卻也從來都沒這麼想過問題,在這個時代,這樣想問題那可是怕日後有可能會遭受天譴的。但他細細品一品,發現嬴高這番話還真是有點話糙理不糙,再加上有了之前東郡隕石刻字之事的教訓,始皇帝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應嬴高的話。

打鐵就得趁著熱乎勁,這個道理嬴高當然再明白不過了,見始皇帝臉上出現了猶豫的神情,索性把把牙一咬,矮下身來行了一番大禮,之後再次張開了嘴。

“高猜測,此事又是別有用心之人,費勁人力將之前父親沉入江底的玉璧取出,方才有了此事,取玉璧確是大海撈針之事,而一旦成功,不論說出何言,足以愚弄天下人”

嬴高再怎麼膽大,也不能對始皇帝說人家這就是為了忽悠你的,所以才說這是為了愚弄天下人,起碼這話在始皇帝聽來還能舒服一些。人最難的就是認清自己,雖然身邊人人都知道始皇帝沒了年輕時候的魄力,但是他自己恐怕並沒有意識到。誰要是說了,誰恐怕就要倒黴了。

嬴高這畢竟是兩千多年後的先進破案思想,應用到始皇帝的身上,的確還是有一定的難度,始皇帝雖然有點心動,但一時間還是難以抉擇,畢竟這挺長的一段時間內,一旦發生了類似的事他還是習慣於找到自己認為有著通天徹地之能的孟生算上一卦,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寓意。

在始皇帝想來,人家孟生那才是有根有據的事兒,而嬴高這個,在他眼裡就像是在那撞大運似的,萬一像上次似的猜對了還行,萬一猜錯了,上天降罪下來,還不是得自己這個千古一帝在上面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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