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过去向小菀跪下赔罪,她若是出了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闭嘴,过去向小菀跪下赔罪,她若是出了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原本,他的未婚妻应该是许菀。

可在婚礼前夕,许菀忽然失踪,许家不得已先让许微凉先嫁了过来,谁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微凉的阴谋,她派人绑架了许菀……

“啊啊啊——”许菀忽然捂着脑袋大声嚷嚷起来:“寒钧我对不起你,我没能为你守住干净的身子,我被姐姐派人……我们来生再做夫妻!”

说罢,她纵身一跃爬上了窗台。

“不!”厉寒钧心脏瞬间蹦到了嗓子眼,低声哄着:“小菀,我没嫌弃你,听话,那上面危险,你先下来?”

许菀哽咽着摇头,小脸皱成一团,视线落向窗外,随时都会跳下去的样子。

“小菀你做什么?难道你不要妈妈了么?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你要报应就报应在我一个人身上……”叶瑾哭天抢地,怒指着许微凉:“都是你,你是凶手!”

厉寒钧周身戾气萦绕,拎着许微凉的领口:“你马上想办法让小菀下来!”

“厉寒钧,你心盲了么?许菀是装疯,我根本没有找人……”

厉寒钧单手用力推了许微凉一掌:“闭嘴,过去向小菀赔罪,她出了事,我要你陪葬。”

“你……”

“你不想见你儿子了?”厉寒钧短短一句话,像掐住了许微凉的咽喉,明明阳光灿烂,明明是风平浪静,她却觉得早已麻木的心被冻僵了。

指甲抠入掌心,也不觉痛。

她强忍着腹部的伤口走到许菀面前,冷眼道:“你被人糟蹋是你自作自受,精神失常也是老天对你的报应……”

“许微凉!!”

“你不是想跳楼么?跳啊,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等你死了我就继续当我风光无限的厉太太,我的儿子还会继承整个厉氏集团,而你,只能变成一堆白骨……”

“啊!”

许菀双眼赤红红的,发了狂一般冲着许微凉扑过来,一把拽着她的头发拼命把她脑袋往地上砸,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才不过几下,鲜血就顺着她的脑袋流下来。

许微凉死咬着下唇想要反抗,腹部的伤口顿时崩裂,鲜血一汩汩往外流。

“贱人,你还真是懂我啊,知道我就是想折磨你,你就主动送上门!”两人隔得很近,许菀凑近许微凉耳侧,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疯,当年那些人也不是你派来的,新婚夜我是被一群小混混绑架欺负的,可那又如何?寒钧相信我,你就是罪魁祸首,哈哈!”

许微凉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被撞碎了:“别太得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落,她胸口蓦然一痛,像是失去生机的布偶,被踹厉寒钧一脚踹飞。

厉寒钧连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睛,高傲的身躯一弯,双手将许菀打横抱在怀中。

“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今又怎么舍得嫌你?小菀,你怎么这么傻?你放心,我会和许微凉离婚然后娶你的。”

许菀咬着嘴哭,说不出话来就一个劲往他胸膛里靠,泪水哗啦啦的,将他胸前的白色衬衫弄得皱巴巴一团。

许微凉看着两人离去,攥紧了拳,喉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狗男女!

从那天后,许微凉因为伤口崩裂严重出血,又昏迷了几天。

醒来后,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每天去保温箱看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

软软的小小的一团,脸蛋还没有长开,有些皱巴巴,但隐隐能看出英俊的轮廓。

每当这个时候,许微凉褪去所有的坚强和倔强,乌溜溜的眼底只剩下柔和与慈爱。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母亲的伟大。

原来看着他,就觉得看着全世界。

“宝宝,你快快长,妈妈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四下无人时,她总爱陪着小宝说话,可小宝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能给她反应的次数不多。

暮色四合,她的助理突然给她打来电话。

“许副总,我收到一些消息,三少带着个女人去四季酒店开房,而且一开就是一个月,据传很亲昵。”容城恭敬禀告着,为许微凉所不平。

“许菀?”

“……从登记入住来看,是她。”

许微凉葱白的手指抚上小宝的眉眼,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天,厉寒钧临走前决绝的背影总是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茫然地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这么多年的纠缠,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许菀。

罢了,罢了。

另一边,厉寒钧和许菀正呆在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对面而坐。

厉寒钧嗓音低沉:“我已经让人帮你物色房子了,等选到合适的,就搬进去。”

许菀咬着唇,眼底噙着泪花:“我是不是不该回来?你和姐姐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姐姐漂亮能干,而我被人轮jian失去清白,现在还疯疯癫癫经常发病……”

“说什么傻话?”厉寒钧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将许菀揽入怀中,安抚道:“七年前那件事后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是许微凉不择手段在婚礼前竟然找人绑架你……”

厉寒钧神色一僵,后来许菀“离世”后,不管他在外面和多少女人逢场作戏,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唇,因为这是他曾经答应过许菀。

这一辈子只吻她一个女人。

可当许菀真的死而复生,真的回到他怀抱重新吻上他的这一刻,他却有片刻的恍惚,脑子里飞速掠过游轮上许微凉全身痛到痉挛却一声不吭的画面……

许菀坐在厉寒钧的身边,轻声呢喃:“从我回来后,我每晚都做噩梦,梦到那些生不如死的过去,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你,今晚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厉寒钧心底微微动容,握着许菀的手,隐晦地拒绝道:“等我们结婚之后,我一个给你一个最美妙的新婚夜。”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了?”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

就在厉寒钧有动作时……

砰。

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闭嘴,过去向小菀跪下赔罪,她若是出了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几个警察鱼贯而入,伴随着镁光灯咔嚓咔嚓作响:“别动!有人举报该酒店存在非法交易,请跟我们走一趟!”

许微凉拿着一套被熨好的崭新西装去警局的时候,已经有一群记者收到消息在警局门外蹲守了。

见她从保姆车下来,蜂拥围堵上来。

许微凉微垂着头一言不发,在容城的保护下进了警局。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姑娘,也看到了外面的阵仗,义愤填膺:“你怎么还给他送衣服啊?要是我,肯定让这种人渣在监狱里呆个十天八天!”

搁在平常的原配看到老公出轨,都恨不得手撕老公和小三了……

“因为我儿子不能有一个负面丑闻缠身的爸爸。”

许微凉淡淡地说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不过她拿来的西装并没有派上用处,因为厉寒钧的特助快她一步送来了衣服,还包括许菀的。

许菀抬头也看到了许微凉,瑟缩着故意问:“姐姐,你明知道寒钧是公众人物,还故意举报我们,你怎么能这么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和寒钧是真心相爱的……”

“不用这么着急给我扣帽子,究竟是谁举报自己心里有数。”许微凉漫不经心扯着嘴角,带着嘲讽。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自己……”

“不用跟她废话!”厉寒钧突然握着许菀的手,冷眸中满是不耐:“许微凉,这种无聊的闹剧我劝你以后还是少费心思,小菀,我们走。”

两人越过许微凉,直往门口走去,助理容城心底呸了一声:“许副总,那女人真是戏精,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也就三少心软吃她那一套。”

心软?

那不叫心软,那叫……情人眼底出西施。

一股冷风吹过,许微凉寒从心起。

将眼底的苦涩凄凉掩去,她挺直了脊背:“走吧,她不是喜欢演戏么?外面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亲自陪她演。”

果真,警局门口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处处都是闪烁的镁光灯。

“三少,你深夜与许小姐在酒店被警察扫黄,你有什么回应的么?”

“三少,听说厉太太和许小姐是亲姐妹,你现在喜欢上妹妹,会不会和厉太太离婚?据说厉太太刚刚剖腹产给您生了个儿子……”

“三少,有消息称你最近在买房,是不是用来金屋藏娇?这件事厉太太知道么?”

厉寒钧没料到警局门口会有这么多的八卦记者拦截,薄唇抿出一条凛冽的弧度,眼底冷意四射,正要开口,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我当然知道。”

许微凉在镁光灯中踏着高跟鞋而来,脸上打了腮红完全看不出一个小时前她还是个住院的病人,她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披在许菀的肩膀上,笑着看向记者们。

“其实今晚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聊天,不过我先走了,才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厉寒钧睨着许微凉,猜不透她此时的意图。

感觉到身侧男人冷厉的视线,许微凉只拨弄了下头发,继续说:“我跟我妹妹从小关系很好,那房子也是我让我老公买了送给她的,她身体弱,还请大家不要妄加揣测,有什么想问的问我就好了。”

许菀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她真想一巴掌扇在许微凉脸上,然后对记者宣布厉寒钧爱的人是她,是许微凉抢了自己的男人。

可现在被许微凉抢占了先机,而且全城皆知她刚给厉寒钧生了个儿子,她此时出来说什么都只是人人喊打的小三!

无话可说,她只能一个劲往厉寒钧怀里躲,装无辜装害怕。

未完待续......

书名《柯茄云梦》

“闭嘴,过去向小菀跪下赔罪,她若是出了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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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燕京!

陈凌一回到大内,便被关进了特卫局的小黑屋。这是俗称的禁闭,在处理结果未出来前,犯错误的同志都得先在这里面待着。

墙壁上有视频,视频上播放着陈凌一身挺拔军装,面对五星红旗,在激昂国歌下,庄严入伍的场景。关小黑屋,就会不停的播放这个场景给犯错误的同志,让他们自己想想,是不是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

每一个入伍的士兵,当初都会抱有满腔豪情,一心报国。所以有很多人,在犯了错误后,会因为这个视频,而痛哭流泪。

陈凌心志坚如磐石,却不会受其影响。他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是必须去做的。就算再重来一百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他已经做好了被逐出特卫局的心理准备。

处理结果在十天后出来了,由黄政委宣读处理结果。陈凌同志放假三天,三天后,正常回特卫局工作!

陈凌错愕了半天,觉得好生失落。一向心高气傲的楚局,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他不敢相信的向黄政委道:“您确定没搞错吗?”

黄政委微微一笑,拍了拍陈凌的肩膀,道:“傻小子,是乔老发话了,说你这次的事情干的漂亮,打出了上面特卫局的威风。”

这就很好理解了,乔老虽然退了,但是影响力还在,他赞同了陈凌。楚局当然不敢再惩罚陈凌。

这让陈凌很郁闷,乔老一向跟自己投缘,这次算是帮了大忙。但自己的本意是想退役啊…;…;

铁牛与小倾在陈凌被关禁闭的时候,随二号首长访问英国去了。陈凌又得了三天的假期,他难得这么清闲,便一个人出了特卫局,在燕京四处晃荡。

燕京的许多胡同,巷子,都很有历史气息。第一天,陈凌租了一辆自行车,穿遍燕京的大街小巷,累了便就着两个馒头,喝一瓶矿泉水。

晚上,住在便宜的旅馆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用旅馆的电话打给陈思琦。

陈思琦自然说她很好,说她一点也不怕。只是说的时候,话中的颤音还是让陈凌捕捉到了,一想到妹妹此刻在寂静黑暗的房子里,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陈凌就心疼无比,这便更坚定了他退役的想法。陈思琦随后又担心的问陈凌,回燕京后有没有被特卫局为难。她可不是没心没肺的傻子,陈凌私自比武,肯定是不符合规定的。

陈凌倒没必要撒谎,说了乔老的帮忙。开玩笑的解说乔老以前有多牛掰。又说了他在一次保护乔老中的出色表现,让乔老刮目相看。陈思琦便来了劲,异想天开的道:“哥,那乔老有没有孙女啊,你去当他孙女婿得了,我也跟你沾光!”

陈凌笑道:“有啊,有一个外孙女,不过好像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唉,没意思。”陈思琦颇为失望。随后陈思琦又道:“哥,我一定要考到燕京来上大学,以后我们就安居在燕京好吗?”

陈凌道:“燕京有什么好,房价贵的离谱。还是我们东江好啊,我觉得东江大学也挺好的。”陈思琦失望的道:“可是你又不在东江。”

陈凌在心里默默的说,我一定会回来。

“哥,我…;…;”陈思琦欲言又止。陈凌知道她是想说,她想他了。但是又怕会让他分心,所以便将想念掩藏起来。

陈凌心中一阵难受,陈思琦突然又明快一笑,道:“哥,不跟你说了,我困死了。”

“好,拜拜!”

挂了电话后,陈凌怎么也无法入睡。他想回东江的心情强烈的迫不及待。但是要如何脱离特卫局,要如何退役,这个难题还不是一般的难。

燕京,一栋别墅外的庄园里。乔老此刻犹如一个农家翁一般的打扮,在庄园里种植温棚菜。他在温棚里,亲手摘下成熟的冬瓜,然后转身进入别墅。

别墅是他女儿为他买的,他女儿已经四十多岁,跟丈夫在内地做生意做的很大。

别墅里只有佣人和警卫,子女们全都在忙自己的工作。

乔老亲自下厨,炒了一盘冬瓜炒肉,打了一个冬瓜汤。

又让厨师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他平时一个人吃饭很节俭,一个菜一个汤足够。今天做这么多,是因为外孙女许舒带小重孙女许彤来了。

小彤彤因为差点被车撞到,受了惊吓,到现在都不能说话。许舒很着急,不得已带了许彤前来燕京。燕京的医院总是要比别的地方强上很多的。

一天下来,诊断的结果都是,小许彤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说话则是心理阴影,时间一长就会自然康复。

说是这么说,但看着女儿不说话,许舒心里还是很不安。

许舒由警卫开着军车送回别墅,燕京的天气很冷,她穿了纯色羽绒服。羽绒服稍显臃肿,虽如此,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美丽和成熟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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