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气逼人78我姐的儿子咋还没有媳妇呢

秀枝坐在烟酒店,和仙朵、慧霞聊天。秀果是秀枝姐姐,秀果也嫁在下化村,住在村北头,秀果儿子小名叫勇勇。勇勇二十六岁了,还没有说下媳妇。

慧霞说:“勇勇脸儿也俊的,家里也只有一个小子,家里楼房也盖好了,车也有了,咋弄着哩,说个媳妇就那么难呀?”

秀枝说:“有房有车的家户多哩,村里人谁家没房呢?一个车七、八、十来万,谁家买不起车呢。家庭条件又不是特别好的,碰上合适的能说下就说下了,说不下就怕延误,越大一岁越难找下了。”

秀枝说:

我呀,不发愁什么,就怕娃儿大了着落不下正经事儿,我见那样的娃我是熬煎的要死呢。找工作也象说媳妇一样,一年晃一年的找不下正经活儿干,就一年比一年难就业了。

园园、志东、勇勇,这几个娃一般的,都二十六、七了,都是念书时学习不咋样,初中毕业在技校待了两年。园园在技校学的焊接、钳工那一类的技术,十七、八岁就到水暖安装公司干去了,开始的时候工资也不高,当徒弟当了一半年,出师了工资能加些个,干着干着就当师傅了,再干着干着就能把活儿领起来了,现在园园是个工头哩,匀匀地一月挣六、七千哩。园园敢是高材生呀,老板娘把侄女儿介绍给园园当媳妇了,看园园媳妇好不好,也俊俏也聪慧的,现在娃都几个生日啦。

再说志东,不知道志东在技校学的啥技术,毕业时也就十七、八岁,去北京一个玻璃厂打工去了,开始的时候一月也只有两千多块钱,就这样娃都能把钱攒下了,年底都给他妈交一万块钱的。志东一直干着,慢慢干的成了带班的头儿了,过两年又成了工段长了,现在都是个车间主任哩,一月挣一万四、五呢,志东媳妇也在那厂里上班,媳妇一月也挣六、七千呢。就是拉面师傅说的话,干啥都有学问哩,干着就是一边干一边学习哩,干的时间长了,窍门也有了,技术也有了,经验也有了,这样的员工,老板就舍不得放他走哩。

又说我姐姐这个勇勇,学的也是焊接,毕业也去南方打工了,听说一月挣四千多,我心说挣四千多可不少噢,咱这儿在私人企业做工,好着一月也就两千多些。诶,才干了一年些,第二年不去了远处了,勇勇去中方公司上班了,我问我姐勇勇咋不去浙江了,我姐说:“远的,那地方开销大的,挣的钱还不够他花哩,在那里一月挣四千还不如在咱这里一月挣两千呢。”

勇勇在中方公司干了不到一年,又不干了,去理发店学理发了,我说:“中方公司上班的人多哩,别人都不嫌苦嫌累呀,那是咋呢又倒活儿了。”

我姐夫说:“勇勇上班一天看输送带哩,轻松是轻松,随便一个都能干了,看一辈子输送带一月都是那点钱。他想学理发去学手艺呀,跟的这个师傅是个高手,剪一个头发就挣好几百呢,一般人想当徒弟人家都不收。”

听我姐夫说的这话,电焊氧焊就不是手艺呀?你娃咋把丢了的。勇勇在那理发店干了两年着哩,停啦又不干啦,我姐姐说,“不给球他师父干啦,一月才给一千二百块钱,自己找个门面自己干呀。”

勇勇在振兴路南边租了一间房子,装修花了一万多,干了半年没挣下啥钱不干了,白白花了一把钱。然后呢,据说和他一个师兄去南方闯荡去了,也不知道在外边自己开店呢,还是给别人店里打工呢,反正过年时就回来,过了年又出去,穿的老时髦,抽的是好烟。晃了几年,还是没有见到他挣下的钱。

现在呢,勇勇又去中方公司上班去了,据说当焊工呢,一月能挣两千多。现在看输送带一月也挣两千多呢。

说不下媳妇怨谁呢?别人一打听,你娃啥都干过啥都干不成,晃晃荡荡七、八年没有挣下几毛钱,谁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的娃呢。

娃们不自量力,这山看着那山高,在学校的时候让你专心学习知识呢你都不认真学,离开学校啦,你妈B你嫌这个工作没技术又嫌那个工作没出息,你连你妈B高中都没上过你想要啥出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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