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問你 是否一無所有

除了既有的血緣關係,我對外在的一切認知及其相應的關係設定幾乎都來源於‘陰謀論’之下的點點星光,當那些能夠被稱之為失望、背叛的東西不再放在心上之後就連當事人的面孔也不覺間虛化了起來。以前在空間裡分享日誌,期待有心人留意後會有所回應,現在換了不同的平臺卻早已失去分享萌芽的初衷,用公眾號做陪伴,頭條號檢測大眾接受度,那麼自不必日日更新。我驚異於這樣捨得自己的方式從未改變,細細想來,也不過是渴求表達罷了,不過是越來越

清楚自己是誰,在做什麼,想往哪裡去

百科上有一個有趣的‘27歲定律’,說是它在女性身上更加尤為明顯,裡面有兩句話是這樣說的:對男人而言,生活比生命現實,對女人而言,生理比生活殘酷。因此普遍來看,很多女性會在27歲左右的時候做出人生幾個關鍵性的選擇,可你、我都知道再難的選擇也都可以一咬牙一跺腳地出一個結果,而其根本上最重要的是自此以後,你都要自己堅持,自己承擔。 其實一切人事物的存在不也正因為有時間的限制才顯得有爭鋒相對的價值,那麼我想謹以此篇為立點,自2016年12月21日至2026年12月21日為限。

可否問你 是否一無所有

搜遍網絡呈現的故事和記憶裡或聽到或經歷之過往,但凡鼓勵弱勢人群用到最多的詞叫‘勵志’,可它並沒能逃過腦洞患者在文字遊戲間縱橫捭闔的修辭手法裡為顯示其獨特而賦予某個詞彙看似別樣的意義手段以達到自己的預期目的。或者說在如今快速發展的社會里,是否還有必要糾結文字本身的仄仄平平眼耳口鼻, 是分類後更多作為工具的嚴謹見證,還是茶餘飯後調侃大眾的一口老痰?這讓我想到初入社會時的自己,剛出學校的窮學生空有一腔雄心壯志,看見勵志的雞湯文字似乎就是看得見自己從未見過的希望之光,如遇聊起稍有陰鬱風格的作家更是裝叉範兒的利器,可生活中加雜的荊棘從來不會因為你自身所處環境的弱勢而高抬貴手,它高舉的荊條一下一下落在你每一寸皮肉之間,而所有能感知的疼痛是卻都自於你還沒有承受的能力才愈加明顯。

可否問你 是否一無所有

有段很長的話直到現在我才明白:

午後陽光正好,終於有機會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時談的,卻是分離。你不會知道我付出過多少才能在今天和你在同樣的環境裡喝一杯同樣價格的咖啡,我們的關係到瞭如今的地步才敢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不想仰視你,不想攀援你,更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憐,因為在這一路上,我始終清楚自己即使再努力也活不成你現在或今後想要的樣子,花花世界的燈紅酒綠之間,迷茫過要有怎樣的自我定位才被他人稱作不算是妄想,恐懼過要努力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追得上時間對所愛之人的掠奪?我不敢對自己坦然安心,不敢輕易走進任何雜亂或者荒蕪,更不想滿足他人獵奇心理的可恥慾望,人與人不同的只是生活方式,而我們都是忠於自己的人,也願意成全對方想要的生活

生活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身在其中時,誰也說不清,一個人若是越早能瞭解自己的屬性是什麼就越早能獲得一份命裡的從容。像是我強烈的空間強迫症一般,所有已知的東西一定要在固定的位置、方向、角度上心裡頭才舒服,於是,整理歸納便成了日常很重要的一個環節,這個以前只存在於生活方面的習慣,隨著文字梳理的不斷進行,我開始逐漸意識到對於自己的人生細則也是可以規劃整理的,它會讓我心裡不再對未知感到無依無靠,因為,我明白,現在的我對自己澆灌什麼,明天的未知就會給我呈現什麼,即使做不到日日自律如一,但可以一次次去突破自己的舒適區來檢驗變化,像是運動後身體的痠痛是提醒收穫健康一樣,在這軀肉身消亡之前能對自我人生的框架扎得下根兒,也就算這一無所有的命,沒有白白活一場吧。

可否問你 是否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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