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氣了,看看這小臉鼓的和河豚一樣了 「娘親」她撒嬌到

雖說是尊敬,卻並不謙卑 這就是將軍府的風氣,有主僕之別,卻無真正意義上的尊卑優劣之分這大約也是將軍府這麼多年內部管制一直很好的原因。

而這些,都讓冷妤心覺得很有收穫,你憑藉地位得來的優越感終是虛假的,只有通過努力真的得到別人的尊重才是真實的。

好了!不要氣了,看看這小臉鼓的和河豚一樣了 “孃親”她撒嬌到

這也難怪前世的冷妤馨一直對內做出一副溫柔小姐的模樣,收買人心嗎?不得不說,這一套做法真的有效,不然自己最後又怎麼會落得個孤家寡人,眾叛親離的結局呢!

微微搖頭,不再多想,冷妤心提步進了孃親的院子“墨染閣”,剛一進入院子,就看到了由婢子撐著傘,自己正在傘下剪著桂花枝的陌苒。

因著是在家裡的緣故,今日的陌苒穿的很是隨意,一身素白色繡淺紅色纏枝蓮紋樣的長裙,裙角以金銀線勾勒出看似簡潔實則繁複的雲紋,腰間以一條纖細的攢絲八寶紅色蜀錦帶束縛,更顯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外披淺紫色煙羅紗朦朧的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女,因著傘的遮掩,只能看到她那一頭隨風飛舞自在的三千青絲,看到此情此景,冷妤心不禁感嘆,這般靈氣脫俗女子怕是世間難尋一個吧,這也難怪自己那爹爹願以後院今生只有你一人這樣的誓言來迎娶,直到現在,這偌大的後院依然只有陌苒這一個有著將軍女人身份的奇女子。

大約是聽到了主僕的動靜,那持傘的婢子微微抬了一下傘把,陌苒也是聽著聲音慢慢轉過頭,只這一眼驚為天人:薄而齊整的劉海下,是未經碳筆塗抹的纖細柳葉眉,狹長的鳳眸,灼灼有神,細看下帶著幾分驚奇,看起來有些稚嫩單純,更多的是一種神采,高挺的鼻樑下,一張淺粉色櫻桃小口半張,紅潤的色澤引人入勝。

白皙而又保養有致的皮膚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可能是因為剛剛做完事情的關係,臉色微紅,處處都散發著與她這個年紀不太相符的少女氣質,還真是天佑紅顏,讓這樣一個明明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卻依然是活出了少女的精彩。

愣神只是瞬間,陌苒的臉上很快露出了真摯而又溫暖的笑意,一邊伸出纖細而又白皙的手輕輕招了一下冷妤心,一邊迫不及待地就要往她這邊跑來,要不是有婢子在一邊護著,估計是要淋雨的。

冷妤心也是立刻迎了上去,有些許不滿地嘟著嘴道:“孃親你這是作甚,這麼大人了,還整天莽撞著,要是淋了雨,感冒著涼了怎麼辦?爹爹肯定又要怪我了!”

“怎麼會呢?”陌苒有些不好意思地蹲下身子摸了摸冷妤心頭髮道:“你爹爹那個人啊!什麼都不怕,就怕傷害到我們母女兩個,天天恨不得把我們倆揣在心尖上,他才不會捨得責怪你呢!好了!不要氣了,看看這小臉鼓的和河豚一樣了,來,天氣涼和孃親進房間裡喝杯薑茶暖暖身體。”

冷妤心是真的有點氣陌苒的粗心大意,雖然她不是她真正的孃親,但是陌苒的氣質,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和她前世的孃親很像,再加上她重生後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她床邊守著她的陌苒,這樣的一種被關心被愛護的溫暖感覺是無論如何也驅趕不走的,也因此冷妤心願意把陌苒當成自己親生的孃親來對待。

雖然心裡不太高興,但是看著陌苒一副急急忙忙討好她的樣子,冷妤心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由著陌苒拉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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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苒的房間和她本人隨性的氣質也是很符合的,房間裡沒有太過奢華的裝飾,只以一卷珠簾一簾薄紗隔開了主室與內間,主室裡僅僅擺著一張黃花梨圓木桌,桌上放著幾碟精緻的小點心還有一把茶壺幾隻白玉杯盞,兩邊是用陌苒親手畫的梅蘭竹菊,飛禽走獸裝表出來的屏風,屏風後放置著一尊三足鎏金獸耳香爐鼎,鼎中燃的當是當是凝神香,聞起來有淡淡艾草氣息。

而在對著門的牆邊擺著一巨大的佛龕,裡頭供奉的觀音像在細香燃出的煙氣下看起來朦朦朧朧,眉眼間更是帶著幾分慈祥和善與普度眾生的氣質。

前世的冷妤心本來也是不信這些鬼神之說的,只是一想到前世枉死的孩兒,她的心裡就帶著濃烈的愧疚感覺,她不知道要如何救贖自己,便只能經常抄些經書給那可憐的孩子送去,藉以也算是緩解心裡頭的痛苦,同時也是抑制住心裡那日益蓬勃的仇恨。

坐在桌邊特地墊著細軟蒲團的椅子上,陌苒急切地拉過冷妤心的手問著她身體的狀況,不過是“會不會頭暈”“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再去找大夫來看看”這樣再簡單不過的話,只是因著字裡行間的關切而讓這些聽起來都晃若天籟。

冷妤心也是耐心地回著,告訴她這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卻還整天為她憂心憂思的孃親自己已經沒有大礙了!

母女之間有多少的話題呢?除了互相關心之外,大抵也就是穿衣吃食這些再簡單不過的事了,眼見冷妤心的臉色紅潤,心情也是開朗了不少,陌苒的心上也是鬆了口氣,趕緊遞過桌子上的點心到冷妤心的面前,溫柔地道:“這是孃親親手做的桂花酥,是你最喜歡的,嚐嚐好不好吃。”

看著面前金黃色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點心,想到剛剛在桂花樹下辛勞的陌苒,冷妤心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她不會告訴陌苒,她不喜歡桂花酥甚至是厭惡,因為這個點心是那對狗男女喜歡的,記得那個時候,皇莆天遙經常給她買這個點心,她雖然不喜歡,因著是他送的也都收下了,轉頭都送給了喜歡桂花酥的庶妹冷妤馨。

當時自以為是顧及了兩個人,可誰知不過是一場笑話,那本不過是皇莆天遙料定她一定會把桂花酥給冷妤馨才給她買的,她冷妤心不過是當了這對狗男女的傳情使罷了!

這樣的點心,這樣的屈辱,冷妤心自然是不會忘記,只是前世厭惡的東西這一世她會努力不再厭惡,不過前世喜歡過的她這一世可不一定會喜歡了,甚至會想要把他們都毀掉也說不定。

稔起一塊桂花酥,在陌苒期待的目光下,冷妤心慢慢地將它送入口中,任由那甜膩的味道與心裡的苦一點點交織。

好了!不要氣了,看看這小臉鼓的和河豚一樣了 “孃親”她撒嬌到

“心兒覺得味道如何?”陌苒一邊順手接過婢子遞來的薑茶,一邊滿臉期待的看著冷妤心,對上自家孃親那閃爍著的如同星河一般的目光,冷妤心心裡頭一陣好笑。

孃親這樣子和回答好問題的學生等待先生的誇獎又有什麼差別呢!不過人啊,總也要是有點期待和希冀才有意思嘛!

書名:《一聲詩意千尋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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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王家請來的神秘血衣人,神色倨傲的站在院中,雖然一動不動,但他身上透出的那種帶著濃濃血腥氣息的殺機,卻籠罩了整個海家大院,令現場所有強者為之心悸。

血衣人進入海家大院後,神念釋放出去,立即便看到了海家的兩位太上長老陪著一個青衫少年從一座大殿中走出。

令血衣人感到驚訝的是,海家的兩位太上長老,明明被自己重創,就算有療傷靈丹,沒有十天半月也難以恢復,可是這才過了一天,兩人居然就已經痊癒,實在出乎他的預料。

當血衣人的目光落在那青衫少年身上時,眉頭緊蹙,瞳孔微微收縮。

那少年身材挺拔,丰神俊朗,表面看起來,似是個不通武道的普通百姓,可血衣人卻知道他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否則海家的兩位太上長老,又豈會在他的左右兩側相陪,而且還是一副如此恭敬模樣?

雖然那少年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但血衣人卻凜然無懼,就算對方真是一位隱匿了實力的強者,他也有底牌在手,交起手來,真要是不敵,大可一走了之。

“擋我者,死!”

血衣人看到海家眾強者擋在身前,越聚越多,沉喝聲中,大步向前。

海家眾強者雖然沒有貪生畏死之輩,但在血衣人的步步威壓下,卻不得不一步步後退,有些實力稍弱的,已經被那威壓衝擊的臉色蒼白,口噴鮮血。

“狗賊,欺人太甚!”

海群山大喝一聲,手中劍形靈器向前急刺而出。一縷細長而鋒銳的劍芒,彷彿破開了虛空,向著血衣人刺去。

畢竟是朝陽境巔峰強者,海群山這一刺傾盡全力,劍芒破空時,帶著“咻咻”的尖銳厲嘯。彷彿具有洞穿一切的威力,對面的王家眾人,除了那血衣人之外,其他全都變色。

“雕蟲小技!”

血衣人冷哼一聲,左手抬起,拂出一道真元,輕而易舉的便化去了那道激刺而來的劍芒,真元餘力不衰,“嘭”的轟擊在海群山胸口。

海群山身形倒飛。口中鮮血狂噴,胸口一帶的衣服已經完全破碎,露出血肉模糊、微微凹陷的胸膛,顯然胸骨斷了不少。

他輕描淡寫,隨意一擊,便重創了海家家主,海家其他眾強者,無不為之驚駭。而王家眾強者,卻是發出了一聲歡呼。

“群山!”

隨著憤怒的驚呼聲。兩道身影電射而至,一人到了海群山的面前,蹲下身把一顆愈傷丹塞到海群山口中,另一人雙拳捲起漫天狂瀾,怒吼聲中,向著血衣人猛攻過去。渾厚磅礴的真元之力,如海滔洶湧,巨浪拍岸。

“大太上長老!二太上長老!”

看到激射而來的兩道身影,現場的海家眾人又驚又喜,大叫出聲。同時心裡暗暗納悶,兩位太上長老一天前被那血衣人重創,宣佈閉關療傷,怎麼今天就安然無恙了?

眾人之中,只有那個引領葉洛進入太上長老大殿的海成,心裡隱隱明白這一定和葉洛有關。

向血衣人發起瘋狂攻擊的,正是海國興。

海群山不但是海家現任家主,也是他唯一愛子,看到愛子受創,他自然怒火滿腔,明知不是血衣人對手,也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

初入烈陽境與烈陽境中期,雖然只是一個小境界的差距,但實力上的差距卻彷彿一道巨大鴻溝,儘管海國興真元澎湃,攻勢如潮,但對血衣人來說,根本不足慮,他只是大袖一揮,海國興轟出的所有真元,便都消散於無形。

海國盛讓海群山吞服了愈傷丹之後,立即掠到海國興身側,兩人並肩站立,準備聯手抗敵。

“兩個老傢伙,上次饒了你們,這次便要你們的命!”

血衣人目光從海國興、海興盛身上掃過,森冷如冰,他一身血衣突然無風鼓盪起來,氣息驟然提升,一時間整個海家大院,被加倍濃郁的血腥氣息籠罩,聞之令人作嘔。

“血元爪!”

血衣人輕喝聲中,右臂疾伸,一隻丈長的血色大手,帶著漫天血霧,向海國興、海國盛兩人抓去。

那血色大手,瞬息而至,到達海國興、海國盛兩人的頭頂,兩人只覺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住,一切的動作和反應能力,都變得遲緩起來,不由勃然變色,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血色大手凌空抓下。

一道青色身影,自遠處掠來,站到海國興、海國盛兩人身前,他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那隻落下的血色大手,嘴角微微牽扯了一下,流露出一絲不屑笑意。

“葉前輩小心!”

看到葉洛突然擋在身前,對那隻恐怖的血色大手恍若未見,海國興、海國盛兩人一顆心頓時高高提起,同時驚呼出聲。

雖然他們猜想葉洛的實力可能也是烈陽境中期,但血衣人同樣也是,面對同等境界的強者,葉洛如此託大,說不定就會吃虧。

血色大手當頭落下,距離頭頂還有一丈之時,葉洛右手屈指向上一彈,那血色大手顫了一下,然後轟然一聲,竟煙消雲散。

“你是血影門的人?”

葉洛擊潰那隻血色大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目光緊盯在血衣人身上,冷然問道。

“你又是何人?”

那血衣人不答反問,卻等於是默認,同時他的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剛才那一式血元爪,血衣人已經用出五成實力,自信能夠輕易將海家兩名太上長老在掌中捏碎,誰知眼前這個青衫少年,居然只是隨手彈出一縷真元,便化解了自己的血元爪,他的實力,比自己絕對只強不弱。

“我?”葉洛呵呵一笑,道:“我殺過你們血影門的三個弟子,分別叫血煞、血屠、血怒,估計已經上了你們血影門的黑名單!”

血衣人雙眼陡然一瞪,目中精芒暴射,指著葉洛道:“原來是你!你叫葉洛?”

葉洛點頭道:“沒錯,我就是葉洛。看你實力不弱,在血影門中的地位應該不低吧?遇上我,算你倒黴!自從你們血影門招惹上我,我便發誓見一個殺一個!”

“狂妄小輩!今日你犯到我血隱手裡,也是你倒黴!”

血隱恨恨看著葉洛,心中驚怒交集。

就是這個葉洛,此前接連殺了他們血影門三名弟子,已被血影門列為必殺的對象之一,只是情報上說,這葉洛的實力可能介於朝陽境巔峰與初入烈陽境之間,可現在看來,他的真正實力,似乎要比情報上所說的強上許多。

不過就算葉洛的實力超過自己,是烈陽境巔峰期,血隱有強大底牌在手,也是雖驚不懼,

“血隱前輩,現在怎麼辦?”

王家家主王衝見葉洛強大如廝,竟輕易化解了血隱的血元爪攻擊,心裡不由開始打鼓,擔心血隱不是葉洛對手,一旦血隱被殺或者敗走,王家現在佔據著絕對優勢的大好局面,便會立即逆轉,到時候海家恐怕一樣容不得王家留在海王城。

可惡的海家,他們從哪裡請來的這等強援?又耗費了多少修煉資源才請得動這等強者?

“怎麼辦?”血隱咧嘴一笑,森然道:“當然是殺!王家主,我來對付那葉洛,海家的強者,就交給你們王家了!等我殺了那小子,會助你們一臂之力!今日一舉滅掉海家,海王城就是你們王家的!”

“好!”

王衝咬了咬牙,反正現在海家和王家已經徹底撕破了臉,成了不死不休的對手,無論結果如何,都只有一拼。

王衝立即發出訊號,召集海家兩名太上長老以及所有強者前來。

他訊號這邊剛剛發出,便有上千王家強者,駕馭神虹從海王城各處向這邊飛來,從地面和天空,將海家團團包圍。

王家此前突然對海家動手,致使海家不少強者被殺,因此在人數對比上,海家處於絕對劣勢,基本上就是二對一的局面,不過海家數百強者,都知道今日這一戰關係著海家的生死存亡,個個同仇敵愾,抱著必死之心。

海國興、海國盛兩人,也知道這一戰的重要性,站到了葉洛左右兩側,和血隱以及剛剛趕到的王家兩名太上長老對峙,就連身受重創的海家家主海群山,也顧不得療傷,目如噴火的站起,準備迎戰。

“葉洛,你若自殺,我留你個全屍!否則我讓你形神俱滅,屍骨無存!”

血隱說著,右手虛空一握,一把九環血色巨刀出現在他手掌中,刀身似隱隱有鮮血流動,反射出耀眼血芒。

“高階上品靈器!”

海國興和海國盛看到血隱手中的九環血色巨刀,感受著那把刀的強烈真元波動,同時驚呼出聲。

“不錯,你們還有點眼光,這確實是一把高階上品靈器!”

血隱手撫巨刀,得意洋洋的道:“這把刀,原是我血影門一位初入夕陽境前輩所用,不過如今那位前輩已經晉階夕陽境中期,便把此刀贈與我使用。今日,我就用此刀,斬殺葉洛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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