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痴情守候变成痴心妄想,投怀送抱却被他一步步逼入深渊

隔天一大早。

玉郎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户上那一对喜字,宿醉的疼痛令他什么都不清楚。

“天啊!下次绝对不要再喝那穿肠毒药了。”他忍不住痛苦申,慢慢移动身子坐起来。

眼前的一切七八糟,一些破碎、不完整的记忆缓缓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他猛然回过头看着的另一边,并没有雪衣的身影,只有单上那鲜红的血迹。

他死命的瞪着那似朵朵红梅的血痕,感觉像是有万道细针刺着他的眼。

“该死的,我做了什么混账事?”他内心不断的诅咒着自己。

望着无人的新房,他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冰冷袭向他,耳畔不断回响着雪衣的哭泣及哀求…

他一脸神色复杂地坐在上,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公主,起了…啊!”接着传来水盆落地的巨响。

随公主陪嫁过来的小爆女翠儿被房内七八糟的景象及玉郎铁青的神色吓得大叫。

“驸马爷,奴婢不知您在此。”翠儿急忙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公主呢?”他冷冷的问。

“奴婢也不清楚——”

翠儿话没说完,玉郎便不耐的挥手示意她退下。他迅速着好衣装,然后一言未发的走出去,留下一脸不安的小爆女兀自伫立在门外。

天啊!这一切看起来像被狂风暴雨卷过,好可怕!

公主呢?她也平安无事吗?

翠儿也急急的转身找寻自己的主子去了,她在心中千求万拜,就希望公主没事才好。

终于找到她了。

当玉郎如无头苍蝇在府中找寻一阵子后,终于在后山一处山之中找到雪衣。

这个秘密的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只有他可以躲在里面想事情,逃避惹人心烦的俗事。

没有人告诉她这里是地吗?

玉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发现蹲坐在阴影处的身影宛如夜晚出没的幽灵。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白色薄纱衣裙,原本绾在头上的发髻也被解开,披散在她身后,她正用一只象牙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那如云的长发。

他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黑发,那蓬松深黑如绸缎的乌丝衬得她一身似雪的肌肤更为美丽。

她是美的,也是纯白无瑕的。

这一点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

为什么他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冷淡地对她?反而像个被咬到的大熊一般不断的攻击她?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失控、如此轻易地被惑?

只要闭上双眼,便会闻到她身上人的茉莉香,忆起她在自己的怀中香吁吁、星眸微闭的媚态,还有她那娇细致的身躯,想起自己所得到的愉…

“你怎么会在这里?”

雪衣的声音打破他的遐想,他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强迫自己忽略体内升起的望。

“我来看看你——”

“放心,死不了的,从没有听过有哪个做子的会喜欢第一次。”她平静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她那红肿得像核桃的双眼,玉郎也差一点被她表现出来的若无其事给欺骗了。

但她的冷淡却刺了他原本充愧疚的心,他眼神冰冷、下颚紧绷的走到她的面前,在她来不及闪躲之际,他强而有力的手已握住她的手腕。

十六年痴情守候变成痴心妄想,投怀送抱却被他一步步逼入深渊

“所以你也不喜欢昨晚了?你恨我?”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美丽动人的脸蛋,一股强烈的渴望不断拨他体内的火。

“不,我怎么会恨你?丈夫向子求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早有相当的觉悟。”

她的声音相当平静,把一个温驯、认命的子诠释得很好,但还不够完美。

因为她眼眶那闪烁的波光成了惟一的败笔。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就算了。”说完,她便要起身离开。

但他却又用力将她拉回来,她坐下。

“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梳头,不找丫环来伺候?是怕被下人发现自己贵为公主却不得夫婿心,连圆房也被人像女般疯狂发?”他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

雪衣的脸色猛地刷白。“放开我,让我走。”

她死命的挣扎,他却更加用力的捉住她,她面对自己。

“让你走?你以为你可以走到哪里?别忘了你已经是我楚玉郎的子,名副其实的子。”他加重语气强调着。

“你当初不是不要我?是什么改变你楚大公子的想法?是强暴女人令你感到兴奋,还是你发现自己的子没有偷人所以才改变心意?其实你不用对我太在乎,反正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自作自受。”

“其实你说了这么多,我倒不认为你真是那样的厌恶我,否则你就不会像个花痴一样眼巴巴的直要嫁给我,对不对?”

“你——”

她突然像只撒泼的小野猫般不断的挣扎反抗,十六年来,她初次感受到这般强烈的情感——

愤怒。

是一种她十分陌生的情绪。

她再也无法控制,只清楚的意识到怒气不断的冲击着她全身,令她快要无法呼吸,直想疯狂的尖叫出声。

“住手,不要打了——”玉郎用尽了吃的力量才得以抓住这个骄蛮的女子,没想到她的个子娇小,发起狠来也会令一个大男人抓不住的。

“放开我!放开我!”雪衣不断捶打着他,像是要把自己心中所承受的伤痛全都发出来。

“该死的,龙雪衣,你现在才反抗不嫌太迟了吗?既然我们已经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也许我可以想办法让彼此好过一点。”他用力的摇晃着她,企图把她的理智给摇回来。

雪衣定定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七年、决定一生一世奉献的男人,她虽已如愿的嫁给了他,他却是那样无情的鄙视她,把她当的工具对待。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一片痴情宛如一出最可悲的戏剧,演戏的她是个十足的傻子。

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坠,就像收不回自己委屈已久的感情。

“你真的忘了我吗?不记得我了?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忘了你。”

玉郎并没有回答,只是表情困惑的看着泪涟涟的她。

十六年痴情守候变成痴心妄想,投怀送抱却被他一步步逼入深渊

她哽咽着“也许一切都是我不对,我不该自作多情,造成你的难受,对不起。”

她哭着推开他,转身想要离开。

但在口又被他捉住,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放开——”

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这次的屈服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玉郎在她耳畔喃喃低语。

“求求你…放我走。”

“什么?!”意识过来她的要求,玉郎心中升起了一股受伤的感觉。“想都别想。”

他低下头狠狠的覆上她的,他要她的心时时刻刻就只有他的存在。

她的心是那么混乱,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为爱而不知所措的灵魂也在痛苦着,当她渴望得到他的疼爱时,她的心就愈发疼痛。

“求求你,请你放过我。”

“不!太迟了,我已经无法放开你了。”他喃喃的兑。

她将头埋在他的前,没有再开口,而他也没有说话。

沉默在两人之间散开来,他冰冷如雕像的凝视不知名的前方,却不能无视于怀中人儿微颤的身子。

她在哭!

她错了,雪衣心碎的想着。

再次屈服在他的拥抱下,那她将来又该如何勇敢的面对他而不让自己任由他伤害?

突然间,他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我记得你,在那树林里。”

雪衣的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凝视他俊美的脸庞“你说什么?”

“我说我记得你,你昏在树林里,奄奄一息,那时候我刚好路过救了你,只不过我没办法等你醒过来便跟着我爹回家,待我再回去大夫那边时,你已经离开了。”

原来这一切他都记得。

没有忘记她?!

“可是你为什么——”

“别怪我,毕竟那时候的你跟现在有很大的差别,而且我们才见过一次面而已。”

她想要阻止夺眶而出的泪珠,但已经来不及了。“原来你都没忘记,你还记得我?”

他点点头。

十六年痴情守候变成痴心妄想,投怀送抱却被他一步步逼入深渊

“但你却不要我,在婚礼上丢下我,又强暴我,为什么?如果你以为这样戏我很好玩,那你就太过分了。”她含泪瞪着他,双肩因激动而颤抖不已。

“不!我并没有——”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她惨白着脸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

羞辱、委屈令她几近崩溃,她咬住下用颤抖的双手勉强穿好衣服。

一想到自己投怀送抱时,他的心里也许正在嘲笑她是个愚蠢的女人,雪衣的泪水便止不祝

“雪衣,我并没想到那小女孩就是你,也没料到你会如此对我,如果我知道的话——”

“知道又如何?你还是不爱我,不是吗?”

丢下一句哀怨的话语,她转身快步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一下子四周变得安静极了。

他不知自己置身在何处,甚至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惟一回响在耳边的是她哀怨的啜泣声——

‘你不爱我,你还是不愿爱我…不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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