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年,你一定要我的子宫吗?好啊,那就从我的尸体里挖吧!”

“薄锦年,你一定要我的子宫吗?好啊,那就从我的尸体里挖吧!”

谁知道那个男人竟如此不是东西。

若早知道,他绝不会放薄锦年把她带走。

更加不会因自已的心伤而扔下她一个人在那个禽畜身边被折磨得伤痕累累。

他恨。

也更痛。

“雪儿,雪儿,能醒过来吗?”

轻柔而又熟悉的嗓音,车若雪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车倪华,顿时眼泪再次奔涌出来:“哥……”

“好了,雪儿,不怕,哥好了,哥以后都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了。”车倪华看到她哭,鼻头也跟着发酸,连忙又把她紧紧拥进怀里,“哥在你身边。”

“哥,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想到他一直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车若雪现在还后怕。

不过只要他好了,她也就安心了。

车倪华端过床头的热粥,“先吃一点,把身体养好。”

用勺子舀起一勺,贴着自已唇试了温度,再喂给她,沉声道:“雪儿,和他离婚吧,他把你伤这么重,我只恨我自已没有更早点好起来,那样你也就不会受欺负了。”

想起薄锦年,车若雪心头如刀在扎。

今天他亲口要摘掉她的子宫时,脸上的绝情,她此刻还记忆犹新。

那样无情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确实,是该离开了。

所有的爱,也早该停止。

他不爱她,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爱。

她不能再那么自私了,害了自已不要紧,还让一直对她恩重如山的哥哥也跟着受折磨,她真的太不该了。

死死咬紧了苍白的唇,她重重点头:“哥,我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我永远都不要再见他。”

车倪华眼眶红了:“真的吗?雪儿,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嗯,我愿意,我要离开他,再也不会爱他了!”

“好,好好,雪儿,你先吃点东西,我马上带你走。”

嘭。

门忽地被一股重力踹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

男人的怒吼,让车若雪头皮瞬间发麻,她抬起头,对上门口薄锦年猩红阴戾的双眸。

薄锦年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愤怒滔天,他不是不该在乎的吗?

可是现在看着他们两人亲密地在一起,他竟被嫉妒烧疯了头脑,只想把她那个奸夫杀死,再打断她的腿,一辈子锁到自已身边,哪儿也不再让她去!

什么时候,他竟会对她产生这种占有的想法了?

车若雪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本能地死死抓住车倪华的手。

她不想被薄锦年抓回去。

更不要被他们摘下自已的子宫。

她依赖另一个男人的反应,更让薄锦年气到了极点,脸都变得扭曲:“给我滚过来!”

车倪华将她护到身后,嗓音冰冷凌厉:“你还来找她做什么?丧尽天良摘她的子宫吗?别做梦了,今天你要带走她,除非我死!”

薄锦年压根不看他,恶狠狠盯着车若雪,咬牙切齿:“车若雪,你还是我薄锦年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车若雪想到恐怖的手术台,脸色惨白:“不!我不要,我不要摘掉子宫!我不要做你的妻子了,我要和你离婚!”

“我没同意,你想都别想!”薄锦年对外面一挥手。

很快冲进来数个保镖,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敏捷地直向车倪华逼去。

“你们想干什么?”

车倪华和他们打成一团,但他单拳难敌众手,很快被那些保镖反扣着双手钳制在地。

“你们这些浑蛋,放开我哥!”车若雪哭着叫着,想去护着车倪华。

看她护着另一个男人,薄锦年更加怒火中烧,大步上前,狠狠一把扯过车若雪,便大步离开。

“雪儿……”车倪华嘶声大吼,只恨自已能力不足,不能够保护好她。

薄锦年动作粗暴,车若雪感觉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了,疼得钻心。

直到薄锦年和车若雪上了车离开。

那些保镖才放开车倪华。

他疯狂地追出来,那车子却已走远,他一拳狠揍在墙上,指节迅速泛出鲜血……

夜色深沉。

薄锦年车子只开到一半,便停下对车若雪施以疯狂的惩罚。

他几下便把她身上另一个男人的衣服扯掉,双眸里都染着血红的怒火:“你个贱货就这么想要男人上你?我一直没要你这里特别痒吧?这么荡跟我说啊,我他妈能做死你!”

他把那些衣服全部扔出车窗外,直接把她按在座椅上便往死里做。

车若雪的挣扎在野兽般的男人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她像个破布娃娃。

承受着他的暴怒和发泄。

不知道什么时候完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带回别墅。

她隐约感到自已被扔到大床上。

男人沉重如山的身躯再次倾覆下来……

还在昏迷中,她便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拽起。

她浑身青紫,身子骨更似被车轮碾过,哪儿都疼。

腕骨都被捏得生疼,她不得不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是薄锦年。

他正拿了衣服粗暴地给她穿好,再次拖起她。

车若雪哑声:“你要干什么?”

“薄锦年,你一定要我的子宫吗?好啊,那就从我的尸体里挖吧!”

他冷笑:“想装傻?你捅伤佳尔的子宫,她现在还等着你去救命,你说我干什么?我他妈让你以后都生不了孩子,看你还怎么去勾引野男人!”

车若雪猛地甩开他的手,失声怒吼:“薄锦年,我不欠她的,你还要我说几遍,她爱的人根本不是你,而是我哥,她是为了得到我哥才故意冤枉我,她子宫根本没有伤!”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等几天再看,你看她没有我的子宫会不会死?她一直都在骗你,她想要我的命,就因为我哥爱的人是我,你不要再傻了好不好?”

薄锦年墨眸收了一下,很快又扯过她:“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车若雪手腕骨都被他掐得咯嘣直响,疼痛欲裂。

她想,她该醒了,真的该醒了。

她没有力气再吼了,她低低地说:“薄锦年,我们……离婚吧。”

薄锦年怔了下,脸色黑沉下来,厉眸收缩了下,阴森地问:“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车若雪目光凉冷如灰:“我要和你离婚。”

他双手不由死死握紧,良久,凉薄冷笑:“在车倪华那里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就想甩掉我转投他了?早那么多年你干嘛去了?现在才想回头去找他?你他妈把我薄锦年当什么?这婚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车若雪泪水蓦地涌出来:“对,早那么多年我眼睛瞎了,心也瞎了,才会爱上你这么个畜生!”

“畜生?车若雪,你行!”他阴狠地笑:“要离婚,行啊,先把你的子宫摘了再说!”

他强拽起她,大步便出了别墅,塞进车里。

车若雪拼命砸车门。

薄锦年却已经坐进车里,并迅速发动,向前疾驰而去。

车若雪死砸玻璃都没用。

那些玻璃都厚硬无比,她一双细瘦的拳头怎么可能砸得破?

她只要想到要被他们凭白摘掉子宫,从头到脚都被结了冰,冷得透骨。

“别白费力气!”看她疯狂地砸着玻璃,他不知为何,竟会心疼她被砸得红肿的手指。

他猛地更加加快车速。

眼前车速越来越快,车若雪更加心急如焚。

她说什么他都不信。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在温佳尔那个女人手里。

她不要!

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要死也不能死在温佳尔手里!

想到这里,她突然不再砸玻璃了,坐回去,看向驾座的薄锦年,凄凉而笑:“薄锦年,如果没有温佳尔,你会爱上我吗?如果没有她,你还会不会对我这般狠?”

薄锦年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倏地收紧,心间刚才那股窒酸又涌上来。

他转头看向她。

却见她手里竟握着清洁车窗玻璃的玻璃水,面上凄然的笑容惨白得像冬天的雪花,她已经拧开盖了:“薄锦年,是不是因为不爱,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们一定要我的子宫是吗?好啊,那就从我的尸体里挖吧!”

说完,她毅然举起手中大瓶玻璃水,猛地往嘴里灌去。

“你疯了!”薄锦年心脏狠狠地抽搐着,几乎是同一秒扫飞了她手里的玻璃水瓶。

而后把车子停到最近的一家私人诊所,便把口吐白沫的车若雪抱起快步送进医院。

医生马上给车若雪洗胃。

薄锦年守在门外,心脏间那股陌生的恐惧让他不安。

大半天折腾下来,车若雪虚脱得近乎只剩半条命。

洗完胃,还在昏迷中的车若雪被送进病房。

薄锦年坐在床边,手机响起。

是温佳尔的来电。

他接听。

“锦年,你在哪?”

薄锦年听到她安好的声音,脑海里不由掠过车若雪说过的‘她子宫根本没有伤!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等几天再看,你看她没有我的子宫会不会死?’

而陈医生昨天还跟他说,没有子宫移植给她,就会危及生命。

如果真是这样,那两天一夜都过去了,她温佳尔明明还安好无恙的。

难道?

可是温佳尔一向善良温柔,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阴暗的事?

他顿了顿,才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温佳尔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昨天要子宫的谎言,连忙又装成特别虚弱的样子:“医生他们刚才才给我做完手术,说勉强还能撑一阵子,你现在哪儿,能过来陪着我吗?”

薄锦年眸色变得更深:“那医生有没有说还能撑多久?现在车倪华把车若雪不知道带去了哪里,我还没有找到。”

“还没有找到?”温佳尔有点不信,还有他薄锦年找不到的人?

但她很快又用善解人意的语气道:“你也别太费神了,生死有命,再说,我又怎么可能要车若雪一个大活人的子宫,我只要最后的时间有你陪着就知足了。”

挂了电话,薄锦年深深看向床上面色苍白如雪的车若雪,心思复杂。

他起身,重新抱起车若雪,又放回车上。

一直送到自已一套隐密的房子里,派了家庭医生、保镖和佣人专门去守着她。

有些事,他觉得还是去查一查比较好。

他极度厌恶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

——

温佳尔和薄锦年通完电话,马上把手机嘭地一声砸了出去。

她派去跟着他的人,明明看到他都已经把车若雪带走。

未完待续......

书名《伊雲晴念继怡故妄》




“薄锦年,你一定要我的子宫吗?好啊,那就从我的尸体里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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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杨帆的脑海一震,猛然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莽牛开脉拳自动从他的脑海之中翻涌而出,不断地变化着!!!

莽牛踏地!

牛魔出笼!

憨牛靠树!

..............................

原来如此,死吧!莽牛开山!!!

一拳轰出,如蛮荒莽牛复生,狂暴、古老的蛮荒之息席卷天下,使得嗜血魔豹凶狠的双眼中立时充满恐惧的神色,想要躲闪,却无可奈何,好似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只能绝望的看着这一拳砸向自己的头颅!!!

砰!!!

嗜血魔豹那狰狞的豹头立马就像西瓜一般爆裂开来,鲜血脑浆洒落一地!!!

一次顿悟,使得杨帆彻底领悟了莽牛开脉拳之精髓,大成之境的莽牛开脉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举迈入大圆满之境。

“呼!”,“呼!”,“呼!”........

杨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这一战,是他脱胎换骨以来最为艰险的一战,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灵内息,特别是最后一拳,直接耗去了他近半内息!!!

也正是如此,方能一拳将嗜血魔豹的豹头给砸个稀巴烂,,要知道身为五级异兽的嗜血魔豹全身皮毛堪比铁甲,而头颅作为其全身最为坚硬部位,比之那百炼精铁来都要坚硬三分,就是那些个外门弟子,要是没有中品灵兵在手,怕也很难能够伤其分毫,更何况是将他整个脑袋给砸了个稀巴烂了!!!

下一刻........

杨帆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笑容,危险与机遇并存,这一战虽险,可收获也大的惊人,不仅坚定了他的武道之心,还一举参悟了莽牛开脉拳之精髓,将莽牛开脉拳一举修炼到了圆满之境,使得他的战力一下子暴涨一倍不止,而且这嗜血魔豹可是五级上位异兽,其一身精血之雄厚,远非其他低级异兽所能相比!!!

眼中精芒一闪,杨帆双手抵住那嗜血魔豹,吞天噬地大法施展开来,道道灰蒙蒙的吞噬之气顷刻间就覆盖住嗜血魔豹全身,二十天过去,杨帆的吞天噬地大法有了长足不禁,虽然还未真正入门,可也相去不远!!!

下一刻......

大量精纯至极的血脉之气通过杨帆的双手涌入他的体内,不到一息,本来干涸的天脉就恢复过来,血气滚滚如潮,冲击着那淤塞的四十九条天脉。

一层......三层.......五层.......七层.......九层.......

轰!!!

杨帆体内内息疯狂涌动,嗜血魔豹急剧缩水,几乎瞬间被吸成干尸!!!

“吼!给我破!!!”

杂役弟子,说是弟子,其实就是宗门的仆役,每个杂役弟子,每天都有大量的杂役要做。

像杨帆所在的墨竹峰,六百杂役弟子每天的任务就是砍伐那一根根成人拳头粗细的墨竹,数量不是很多,也就区区五十根!!!

不过对于普遍都处于低阶开脉境的杂役弟子而言,这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别看墨竹是竹子,就以为他很容易砍伐,事实上其却是比生铁还要硬上三分,普通杂役弟子,一个时辰,都不见得能够砍上个七八根!!!

哪怕是雷暴这个墨竹峰第一人,想要砍伐五十根墨竹,往往都需要一两个时辰时间,当然以雷暴那霸道的性格,会不会老老实实的做杂役,那又是一个问题了!!!

二十天前,杨帆基本上都得熬到晚上,方能完成自己的杂役,运气差点,说不得还得连夜加班,但如今的杨帆,可是今非昔比,八品下等血脉,四重大圆满修为,随意一击,就超越百鼎巨力,轻轻松松两三刀,就能砍下一根墨竹!!!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时间,五十根墨竹任务就已经被其完成大半,期间又近半时间,还是浪费在修理墨竹枝杈上!!!

“砰!!!”

又是一根墨竹被杨帆砍倒在地,唰唰唰,刀花闪烁,一根根枝杈被杨帆斩落在地。

就在这时……..

一个略显玩味的声音从杨帆的身后传来,“杨师弟,你可是让师哥我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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