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跟你说:慕衍,你自由了!这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新花招?

最后想跟你说:慕衍,你自由了!这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新花招?

七年来,沈慕衍常常喜欢摩挲这枚尾戒,唐小染没往深处想,只当是这人的习惯。

直到一个星期前,收到的那一封电子邮件……

原来,自己的执着,那么可笑!

自己的爱情,显得多余……

她爱沈慕衍,很爱很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已经久到忘记了。

孩提时候单纯的喜欢一个人的感情,随着时间的积累,非但没有减退,还一发不可收拾。

可惜的是,她把沈慕衍放在第一位,沈慕衍却对她的这种喜欢,不以为然,甚至十分厌恶。

沈慕衍厌恶她,七年来,这厌恶越来越深。

唐小染不是没有看清,只是她执着的认为,只要再坚持坚持,就能够看到曙光,直到那一封电子邮件的出现……哈哈,唐小染,这世上你最可笑!

侧躺在床上,望着面前的背影,那么熟悉,拒人于千里之外。

唐小染缓缓伸出了手,由身后,环住了男人劲硕的腰,她把脸贴了上去……“很快,你就自由了……我知道,你那么的想要摆脱我,就……送你最后一份礼物吧。”

她闭上眼。

翌日清晨

“沈慕衍,我们一起有七年了吧。”唐小染拦住了正要出门的男人,突兀地开口问道。

男人面无表情:“沈太太,请让让,今日我要去普罗旺斯。”言下之意是说,现在没空跟她废话。

在听到普罗旺斯四个字的时候,唐小染肩膀颤了一下,但随即恢复自然,拦住了沈慕衍:“我有话对你说。”

男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眉心有一丝不耐烦。

“不耽搁你多少时间。”她说:“沈慕衍,七年了,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男人眼底越发不耐,抬脚就走:“沈太太愿意浪费时间浪费金钱,那就看着办。”他走出别墅大门,在院子里突然转过身看了她一眼,轻笑:“沈太太送的礼物,我沈某人可有收过?”

他眼底的轻嘲,唐小染看得一清二楚,心脏涩涩的发疼,忍着那疼,她嘴角扬起笑容,笃定地说道:“不,这一次,你一定会收。”

沈慕衍撇撇唇,不置可否,转身背对着她,不太在意的挥了挥手,彷如驱赶蚊蝇一般。

那枚尾戒,在阳光下,闪了闪,闪花了唐小染的眼。

怔然目送那人的座驾,轻快地驶离而去,唐小染转身,回了卧室,在梳妆台上留下一封信,用笔压着,封皮上娟秀的字体写着——TO:沈慕衍。

这信封里,一张七年前签订的契约书,一张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书信。

两个小时后,她送走了之前请来的家政公司和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环视这住了七年的“家”,已然没有了一丝一毫属于她的痕迹。

“沈慕衍,你自由了。”睁着眼,眼泪却淌出眼眶,顺着脸庞滑落,湿了衣襟。

最后再看一眼这七年的“家”,唐小染转身,离开了这里。

……

远离明珠市的X市,这海边公寓,面朝大海,温馨美好。

盥洗室的浴缸里,躺着一个女人,浴缸里的水,有些满,滴答滴答地溢出了浴缸外,流到了地上,浸湿了落在地上的水果刀。

靠窗的浴缸,百褶窗帘的缝隙里,透过的光,射在满浴缸的水上,鲜红如血!

浴缸里的女人,安静地躺着,瞳孔越来越涣散,浴缸里的水,也越来越鲜红。

滴答,滴答……赤红的水,流到了地上,染红了地砖,这红色,刺眼无比!

对不起啊,沈慕衍,我不知我的执念会伤人……

对不起啊,沈慕衍,你给的喜怒哀乐痛,我都接下,只要这些都是你给的,可我才知,我的爱情,如此多余和可笑……

对不起啊,沈慕衍,你的厌恶你的憎恶你反感你恶心,我都懂,我都明白,七年来,我装作不知,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可真实的事实,却打了我一巴掌……

我不知她的存在,我不知你已有心头所爱,我不是故意拆散……可我还是伤了无辜的人,对不起啊,我把自由还给你了,

可我执念深种,如果我活着,却不能够拥抱你,却不能够再去爱你,我会疯的……

对不起啊,沈慕衍……你自由了,我轻松了……

浴缸里,女人的瞳孔越来越散,一缸的水,也越来越红。

失血的唇瓣,牵出一丝满足的笑,弥留之际,唐小染心想:终于可以停止这执念停止去爱了……真好……

好累啊……

明珠市

一架私人飞机,停在了飞机场,机舱门打开,走下一个浑身透着冷漠气息的男人。

“Boss,回‘浅安里’的住宅吗?”早已等候的司机,在男人上了车之后问道。

男人在听到“浅安里”三个字的时候,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浓浓的厌恶。

“不必,先回公司。”冷漠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司机原本想要张嘴说什么,但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后车座的男人,闭上了嘴,缄默不语。

夫人那么好的女人,Boss怎么就是不珍惜。司机心里替女主人一阵惋惜,但终究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摇摇头,这些大人物的家事,他们这些给人打工的小人物掺和不起。

车子停在了沈氏大楼楼下,“车子留下,你先回去,晚上我自己开车。”

沈慕衍毫不赘言,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惜字如金。

手机打开,有七通未接电话,其中三通都是那个女人的,沈慕衍薄唇满是冷漠,眼底闪过厌恶……对那女人,他只有数不尽的厌烦。

他这辈子,就没被人威胁胁迫过,那女人是个例外。

在夏若的生死面前,她是第一个威胁他的人,她成功了。

沈太太?

最后想跟你说:慕衍,你自由了!这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新花招?

她想要,他给她就是。

只是……沈慕衍薄唇勾着冷笑。

23点,沈慕衍走出沈氏大楼,驾车往“浅安里”的住宅开去。

当初与那女人签订协议的时候,有一条就是,只要他人在明珠市,那么每晚务必要回家。

家?

那个地方算是“家”?

不过他沈慕衍答应的事情,那就会做到。

只是沈慕衍十分厌恶那个“家”,每每都是要到凌晨才会驱车回到那个“家”。

车子驶入一个高端别墅群,在一栋法式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远远不见那个建筑里亮着灯光,沈慕衍微微挑了挑半侧眉,唇瓣勾勒出一丝嘲弄……五年来,那女人无论他回来多晚,都会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回“家”,今日倒是有趣,他唇瓣不太在意的扯了扯。

自顾自按下密码锁,推开门,走了进去。

“咔擦”一声,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摁了下去,一室明亮。

沈慕衍清冷的凤眼,随意扫了一眼沙发,往常时候,那女人都爱窝在那里抱着毛毯看着电视,等着他。

今日不见踪影。

空气中一股死寂的气息,少了一丝人味儿。

沈慕衍微微蹙了一下眉。

也不逗留,直接往二楼去,卧室的壁灯打开,他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皱了皱眉。眼角余光随意一扫,扫到梳妆台上有一封信,那娟秀的字体,写着——TO:沈慕衍。

他向来记性挺好,那女人的字,还是认识的。

手里拿着信封,沈慕衍沉思了一会儿,轻笑一声,“刺啦”一声,打开了信封,抽出信纸,半挑着眉头瞅了一会儿叠得工工整整的信纸……那女人,又想出什么新花招?

带着三分好奇,三分轻视,四份厌恶,沈慕衍摊开信纸。

“慕衍,请允许我这么亲密地称呼你一声‘慕衍’,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逾越。”沈慕衍冷眼闪过轻嘲,不太在意地往下看:

“七年前的那个傍晚,在沙滩上,你找到我,跟我说起让我救芯然的时候,那时候,我本不该卑鄙的威胁你,提出那样的要求。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我强烈的想要有一个堂堂正正可以站在你身边的机会。

于是,我威胁你娶我,我救芯然的交换条件。

慕衍,不管你信不信,就算你不答应我那要求,我也会救芯然。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答应。

慕衍,最后要对你说一句话:慕衍,你自由了。”

沈慕衍眼神莫测,拧着眉……这女人,又在玩儿什么新花招?

牛皮信封里好像还有些东西,沈慕衍又抽出来一张纸,狭长的眼睛,顿时眯起:离婚协议书?

他将手上这张离婚协议书内容飞快穿梭一遍,视线定格在女方的签字上,“唐小染”三个字,安安静静地在上面。

又抽出一张纸……七年前的契约书?

沈慕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一次,这个女人连离婚协议都签了,把契约书留给了他……到底又在玩儿什么花招?

虽有狐疑,但随即,他薄唇微微一勾……管她玩儿什么花招,总之,七年的时间了,他,终于解脱了,终于,摆脱那女人的纠缠了。

未完待续......

书名《留芷怜嘉卿月》

最后想跟你说:慕衍,你自由了!这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新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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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责的少女纤悉的娇躯轻颤,宛若承受不白之冤,方才粉嫩的脸颊一瞬间转为苍白,水眸中水雾更浓,眼圈亦是泛起红:

“姐姐误会我了,我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同天之骄女姐姐相提并论,只求能承欢义母膝下,不曾有过任何取代姐姐的念头,我只盼着为义母分忧,绝没想同姐姐争宠……义母从来都是最疼姐姐您的,认下我做女儿,一是见我可怜,二也是想着我和姐姐同年同月同日生,便是时辰也相差无几,义母想着既然我们这般巧合,便想认下我,也想我能陪伴姐姐。”

“呸!”

福安县主张狂依旧,狠狠啐了少女一口,“下贱奴才秧子也敢同我相提并论?什么生辰巧合相似?不过是你下贱娘故意找得巴结我娘的借口罢了,我从来不信你配和我同一个时辰出生!”

少女仿佛被福安县主的骄横生生逼退一步,又鼓足勇气面对福安县主:“我娘虽是没有义母尊贵,但她也养育我一场,姐姐可以欺辱于我,身为人子却无法容忍姐姐侮辱我娘。”

“笑话!你们一家都是我的奴才,我说两句怎么了?说她下贱又如何?你回去问问,我骂她是不是抬举她?!”

福安县主嚣张跋扈,而少女有礼有节,既有对义母安惠公主的孝顺,又不会因为被公主守为义女就忘记生母。

福安县主五官太过分明,给人以冷冽的感觉,而少女眉眼柔和,气质婉约,既有江南女子的柔美,又有几分韧性自尊。

她的短处因福安县主而完全遮掩,福安县主的长处……虽然顾明珠没看出福安县主有何长处。

福安县主同少女一起出现,旁人总会同情少女,而福安县主却被少女衬托得越发张狂无礼。

对真正的天之骄女来说,张狂一些不是错误,反而太过柔顺懦弱的公主被人瞧不起,连身份的优势都不会用!

福安县主同所有秦元帝的孙女外孙女都不一样,她太嚣张是很招人恨的,毕竟当日淮河一战,秦元帝虽然胜了,却也只是险胜,折损了不少的兵马。

当朝勋贵有不少故旧部署都战死在那一战,他们自然不敢针对秦元帝长女安惠公主,对身体里有着叛贼血脉的福安县主不会客气。

少女提起帕子擦了擦眼角,道:“姐姐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被御史听见又会上书说义母教女不严了,义母已经很难了,咱们做女儿帮不上她,就不要再给义母添乱。”

福安县主憋得只能甩动手中的笛子,狠狠踹了身边看少女发呆的随从几脚,她可以踹身边的人,却不能阻止所有人对少女的怜惜和喜爱。

少女唇边极快闪过一抹得意,随机恢复往日温柔娴静。

听听,这话说得多好?!

顾明珠慢慢垂下眼睑,这也是她不愿意入宫为皇贵妃的原因。

他后宫里的妃嫔不多,在女色上他一直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任何对美女的喜好,这一点同秦元帝完全不一样。

若他不是娶妻纳妾,前世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也许为了野心,他可以压制自己的欲望。

成为帝王后,他后宫里绝对少不了各色各样的美人,如眼前少女这样性情的美人也不会少了。

她很不喜欢少女这样的女孩子,却不得不承认少女更容易得到男人的怜惜和爱护。

他会相信她一次,但屡次同宫妃起冲突,他会不会仍然相信她?

有了姜烨的教训,她又岂会再轻易相信男人?

她可以把他当做伙伴,当做生死之交的知己,甚至当做她复仇的工具等等,唯一无法把他当做丈夫人选。

从被赶出定国公府,她就没想过再嫁人。

何况她的性情不适合后宫的生活,她可以同朝臣相争,同敌人拔剑对拼,却无法同宫妃虚蛇推诿,嘴上好姐妹,其实句句都是戳心之言。

“珠珠啊。”

“嗯?”

顾明珠抬头,感到顾远的手就搭在自己肩头,“爹……”

顾远一如既往宠溺笑道:“方才你也说了,你同福安县主不一样,珠珠不必担心我相信欣赏别人家女儿,福安县主的遭遇,永远都不会发生在珠珠身上!女儿……还是亲生的好。”

“爹!”

她已不习惯这样直白的话了,顾远的才学那么高,怎么总是直白的宠溺女儿,好似生怕女儿听不懂或是理解错了。

顾明珠罕见羞哒哒的。

福安县主眼里闪过为不可见的异色,不屑的冷哼:“穷酸卑微的幸福,你也只能这么说取悦死胖子了,也只有天真的死胖子会相信你这话!”

顾明珠扬起胖脸,问道:“我天真么?”

“你不止天真,还是个死胖子。”福安县主一如既往嘲笑着,看她胖胖的脸庞比看清秀的少女心情更好。

真是不知死活!

顾明珠笑容越发的甜腻了,声音也比往日甜软,掐着嗓子学少女方才的柔声,“连天真的我,你都说不过,我真不知你有何可得意的?”

福安县主:“……”

死胖子这么说话就不怕挨打么?

方才死胖子灵巧的躲闪,倒是让她眼前一亮,纵然她没有尽全力,死胖子的灵活远超她的预料。

少女柔美的脸庞有一瞬深沉,首次认真打量起痴肥的顾明珠,一向无往不利的手段好似有点不管用了。

顾远却是抚掌大笑,就算娇宠养大珠珠,在关键时,珠珠绝对不会任人欺负,在他昏迷时,珠珠受于定国公世子的‘压迫’迅猛的觉醒了。

毕竟是他和夫人的女儿,他们的儿女就没有蠢人!

顾远暗地里把姜烨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们给珠珠一个无忧无虑人生的计划就这么被姜烨毁了!

顾远在心头再次给姜烨重重记上一笔。

正冒着风雪赶路的定国公世子不停的打喷嚏,是谁念叨他了?

少女笑容不失亲切,上前对顾远行了个万福,“全是下面的奴才不会办事,姐姐被他们骗了,姐姐这才误会了顾先生,还请顾先生原谅姐姐,她并非有意针对顾先生,方才也只是吓一吓令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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