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肖燦,霍遠凡心口絲絲縷縷地疼起來。
“不好了霍先生,喬小姐求生意志薄弱,血壓一直在下降。”醫生冒雨跑過來報告。
霍遠凡倏地回神,心下有愧,他差點被肖燦奮力表演的小把戲給矇騙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甚至都不是他的!
心口,悶痛起來。
“給我回去給妮妮下跪道歉。”
肖燦的後頸被霍遠凡一把扼住,他像是提著一隻小雞,把她拎到了喬妮妮的病房。
喬妮妮虛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緊閉著眼睛。
肖燦被霍遠凡推倒在地,“給妮妮磕頭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並鼓勵她好好活下去。”
肖燦全身都在滴水,地下很快氤氳出一攤水漬,她攥緊指尖,抬頭望向手腳完好的喬妮妮。
喬妮妮能屈能伸,演技比她好太多,又有霍遠凡的全盤信任,而她肖燦,什麼都沒有。
曾經以為霍遠凡對她至少還有愛,至少還會為她考慮一下,可現在,她確定他早已不愛她了。
“妮妮,我對不起你……”
雙手撐在地上,重重地磕頭。
“是我不知好歹害你跳樓了,你傷的這麼重一定很疼,遠凡那麼愛你,你疼他也會跟著疼,所以你要快點兒好起來……”
“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妮妮,我真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
每說一句話,她都重重地磕一個響頭。
很快,額頭未好的傷口流出血來,就連地面,都染了刺目的紅。
霍遠凡看著這樣的肖燦,心裡似被一隻大手撕扯著,明明她在照他的話做,可他心裡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肖燦,你要是一早就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傷害到妮妮了。”他開口,聲音都乾巴巴的。
肖燦點頭,“對,是我自不量力,是我妄自菲薄,我錯了,請你們大人大量原諒我——”
“砰——砰——”一時之間,磕頭聲響徹整個病房。
霍遠凡眼皮直跳,見肖燦如此,心裡異常憋悶,“夠了,滾出去。”
肖燦的動作頓時一停,一手撐在病床邊緣慢慢地爬起來,可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摔。
倒下時,有意仰躺著,雙手保護性地緊捂著肚子。
“肖燦,你又玩什麼把戲?”霍遠凡擰眉,細看肖燦,她全身溼透,雪白的雙手沾滿了泥巴,皮膚被雨水泡的皺巴巴的,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染著血跡,唇瓣蒼白地緊抿著。
她暈死過去了。
心口一縮,立即大喊醫生,醫生很快趕來,看到肖燦一個孕婦卻渾身悽慘,個個都嚇了一跳,趕緊對她進行檢查和救治。
肖燦被安排在一旁的病房裡,她發燒了,燒的很厲害,雖然懷著孕,可醫生不得不給她用藥。
病房裡,霍遠凡看著昏迷不醒的肖燦,有些難以接受她居然倒下了,記憶中那個無堅不摧的女孩子,居然倒下了。
另一邊。
喬妮妮睜開了眼睛。
“舅舅,我覺得好疼。”她委屈地皺眉。
喬舅舅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從二樓摔下來當然會疼了,幸好下大雨,你落地的地方土壤鬆軟,傷的不重,養兩天就好了。”
喬妮妮得意地勾唇,“當然了,我算過天時地利的。”
喬舅舅哼一聲,“你還得意,你知不知道肖燦對你的話做了錄音,她拿給霍遠凡聽,霍遠凡差點聽到真相。”
喬妮妮嚇的一骨碌爬起來,失聲大叫:“真的假的?”
喬舅舅重重點頭,“幸好我反應快,跑過去說你大出血阻止了,要不然你就完了。”
喬妮妮一陣心驚肉跳,雙手惡狠狠地緊握成拳,“那個賤女人居然敢算計我,剛剛她暈倒,霍遠凡還那麼緊張她,真是該死。”
“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要她死。”
一天一夜後,肖燦才醒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霍遠凡推著喬妮妮進了她的病房。
“燦燦,你好些了嗎?”喬妮妮一臉關切的問。
肖燦動了動眼珠子,告訴自己不能再傻了,霍遠凡偏愛喬妮妮,也只信喬妮妮,她跟喬妮妮對著幹討不到一點好處,喬妮妮的心狠手辣她比誰都清楚,如果她想害死自己,簡直就是分分鐘鐘的事。
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還怎麼還她父親一個清白?
況且,她還有孩子要保護。
“謝謝妮妮關心我。”強忍著噁心,朝他們兩綻開一抹笑,“離婚協議你們帶了嗎,我現在就簽字。”
霍遠凡緊緊盯著肖燦,她一改以往的強硬,連點不滿都沒有,甚至沒脾氣的朝他們微笑,這樣的轉變,讓他很不習慣。
肖燦掙扎著爬起來坐好,喬妮妮立刻把離婚協議遞到她面前。
她安靜地接過去,翻到簽字頁,霍遠凡三個大字力透紙背地落在上面,明明已經接受他變心的事實,可心裡還是痛的厲害。
“肖氏會有妮妮繼承。”霍遠凡見肖燦拿起筆就欲簽字,也不知道怎麼了,脫口提醒一句。
肖燦握筆的手一僵,眼淚啪嗒啪嗒落在‘霍遠凡’三個字上,她把頭幾乎低到白紙黑字上,抖著手簽字。
霍遠凡握拳,當肖燦把簽好名字的協議遞給他,心口似被塞了一團棉花,幾乎沒法呼吸。
“霍遠凡,如你所願。”
霍遠凡和喬妮妮拿著離婚協議走了。
肖燦躲在被窩裡,無聲地哭泣,醫生來了,告訴她不能情緒激動,否則孩子的狀況更糟。
為了孩子,她必須心平氣和。
三天後,她打電話給杜澤,請他來接她出院。
既然跟霍遠凡離婚了,她就不能回他的別墅了,想必喬妮妮也不歡迎她。
“肖燦,別人懷孕都是胖了,你反倒越來越瘦。”杜澤見到肖燦,見她神情憔悴面色蒼白,心疼不已。
肖燦抿唇,心中酸澀,可也只能強顏歡笑。
路邊,剛要上杜澤的車,斜刺裡一隻手伸過來一把扼住了她,肖燦詫異,回頭就對上了霍遠凡冷沉的黑眸,“原來急著跟我離婚,是想跟杜澤私奔。”
霍遠凡的聲音,冰冷徹骨。
肖燦擰眉,“不是的,霍遠凡你放開我。”
霍遠凡瞥一眼杜澤,怒不可遏的冷笑,“別忘了,你的孩子生下來要給妮妮養,在你生之前,哪兒也不準去。”
肖燦狠狠皺眉,“霍遠凡,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權利管我。”
霍遠凡氣得眼皮直跳,“我說有就有!”
他面色冷的嚇人,不由分說拉著肖燦走向自己的賓利,肖燦掙扎,杜澤衝過來就是一拳頭,霍遠凡氣瘋了,把肖燦推給下屬後不客氣地跟杜澤扭打起來。
杜澤不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就鼻青臉腫地被打倒在地。
肖燦掙脫不掉,已經被塞進了車裡,眼睜睜看著杜澤捱打,愧疚讓她淚流不止。
“跟我離婚都沒哭的這麼厲害,肖燦……你果然揹著我出軌了,看到姦夫被我打,心疼了?”霍遠凡坐進車內,有力的五指捏住肖燦的下顎,目光陰冷地盯著她。
肖燦透過朦朧的淚光,睨著眼前的男人。
他變了,自他愛上喬妮妮,就變了。
變得那麼冷酷,那麼不近人情。
這樣的他,讓她覺得解釋都是多餘。
她的沉默,讓他愈加暴怒,“肖燦,你好樣的。”
他低頭,惡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兇猛地吞噬撕咬,她用力呼吸,喉嚨裡嗚嗚發出不滿。
“你能給杜澤,就不能給我?”他問的陰邪。
肖燦低著頭,喘息,見他欲拉開褲子拉鍊,她嚇得終於開口:“求你別這樣,我現在不能做……”
“你最愛的果然是肚子裡的一對賤種,”他一把甩開她,“上你,我覺得噁心。”
肖燦趴在座位上,眼淚流的更兇。
她被送回了之前住著的別墅,門外的保鏢扎堆守在外面,每天無所事事,除了吃睡就是看霍遠凡和喬妮妮纏在一起歡愛。
對於他們的親密,肖燦每天都視若無睹。
可她越是無視,霍遠凡搞得動靜越大,可任憑他怎麼搞,她都無動於衷,到後來,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連公司也不去了,每日擺著一張又臭又冷的臉待在家裡,就連喬妮妮,都開始小心起來。
這天晚上,他明顯喝醉了,突然闖進她的房裡,猛地壓到她身上,“肖燦,你是我的……”
“霍遠凡,你喝醉了。”強烈的酒味,直衝肖燦的鼻子,肖燦奮力扭著身子反抗,可霍遠凡身強體壯,一隻手捉住她的雙腕牢牢摁在她頭頂,另一隻手刺啦一下撕了她身上的睡裙,手隨即覆在她大腿根處。
肖燦驚恐地瞪大眼,“霍遠凡,我有孕在身,你放開我,放開我!”
霍遠凡就像沒聽見, 一個勁地去脫他身上的長褲,在他即將沉腰時,一道響亮的抽泣聲在他身後響起, “遠凡哥,你怎麼了?”
喬妮妮突然出現,一把把霍遠凡從床上拉了下去。
霍遠凡瞬間酒醒了大半,喬妮妮身體如蛇一般纏上他,唇擦著他的下顎,低泣著開口,“遠凡哥,你是不是嫌棄我髒?你要是嫌棄我,我還不如現在就去死。”
她作勢往陽臺跑,霍遠凡下意識拉住她,“妮妮,不關你的事。”
她被肖明糟蹋,她是受害者,怎麼能怪她?
“遠凡哥,要我,狠狠要我~”喬妮妮主動退掉身上的睡裙,纏住霍遠凡。
霍遠凡抗拒不了地與她吻的難捨難分。
未完待續......
書名《卓樂晏說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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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和尚聽了之後,面色露出一絲惶恐之色,錦衣衛是什麼所在,他自然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能不能抵擋的過這麼多的刑罰,但是讓他出賣武氏女子,也是不可能的。
“放了小寶哥哥,我跟你們走。”這個時候,一個平和的聲音響起,卻是讓人聽了神清氣爽,就是李承基也是暗自驚訝,他聽了不少的聲音,但是總感覺這道平和的聲音是如此的特殊。
“好一個美女。”李承基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卻見一個神態婀娜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裡,粉臉之上還有一絲嬌羞,一絲惶恐,一絲憐憫,讓人忍不住生出想保護對方的心思。
“殿下,不可輕動。”孫伏加好像是看出了李承基的心思,趕緊上前說道:“殿下,此女子乃是陛下親自下旨緝拿的,任何人都不得插手,陛下有旨,一旦碰到此女子,立刻將其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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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厲害,看樣子父皇殺你是應該。”李承基卻笑道:“可惜了,你生的如此美貌,恐怕到頭來還是紅粉骷髏,父皇是不會讓你活下去的。”
“可惜了,我沒有見到皇帝陛下,否則皇帝陛下是絕對不會殺我的。”武媚娘目光閃爍,望著李承基說道:“不知道陳王殿下可願意幫我?”
“你怎麼知道我會幫助你?”李承基好奇的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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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成功,那就看你的機緣了。”李承基想了想淡淡的說道:“等於東西,等你出來之後再給我不遲。”說著轉身就出了監獄,他是在給武媚娘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這個孽子,他想幹什麼?”長安城內,武德殿內,九五之尊李信端坐在龍椅之上,隨著吐蕃的消滅,太子的確立,李信的威嚴越來越甚,武德殿內,錦衣衛正副指揮使聽著上面的雷霆之怒,嚇的趕緊跪在地上。旁邊的李承宗面露苦澀,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說,這個武媚娘現在在什麼地方?”李信望著沈千秋和紀綱兩人說道:“當初就說過,尋找到武媚娘,立刻將其斬殺,為何會出現這種事情,怎麼讓承基看見了。”
“回陛下的話,當初在洛陽朱雀大街上將其擒拿的,但是當時陳王殿下和孫伏加兩人正在朱雀大街上考察民情,這才發現到了武媚娘,陳王認為武媚娘可憐,一個弱女子而已,陛下若是殺了武媚娘,會讓天下人笑話,有損陛下的英明,才決定上書陛下,請求給武媚娘一個活命的機會。”紀綱面色蒼白,趕緊回到。他主管的是錦衣衛針對朝廷內部官員的事情,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係,那些鎮守洛陽錦衣衛衙門的乃是他的手下。
“父皇,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還是考慮眼下之事為好?此事雖然二弟有錯,但是總是為父皇的名聲考慮。”李承宗壯著膽子說道。
“哼,不用你為他說情。煽動錦衣衛罪犯者殺無赦,難道這個道理,你就不懂。”李信冷哼哼的說道:“那武媚娘乃是武士彠之女,豈能留在世上。”李信自然不會說他很擔心這個武媚娘,恨不得現在就將其殺掉。
李承宗聽了之後,趕緊將嘴巴閉上,不敢說話,盛怒之上的李信,恐怕只有兩個人才能勸阻,當下朝身後擺了擺手,在殿外內侍看的清楚,趕緊跑了出去了。
“真是膽子大了,什麼事情都學著朕,這才鬧出這樣的千古笑話,一個皇子居然和朕的仇人說情,真是漲了我李家的顏面啊!這讓軍中將士如何看待朕。當年因為武士彠,而戰死的弟兄也不知道有多少。軍中將士恐怕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可是朕的兒子倒好。”李信在大殿上走來走去,說實在的,李承基為其他人說情也算了,可是偏偏為武媚娘說情,這就讓李信不滿意了。
“不行,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還有李承基也要受到懲罰。”李信面色一冷,掃了眾人一眼,就要下聖旨,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柺杖敲擊金磚的聲音,李信面色一變,瞪了李承宗一眼,卻見李承宗低著頭不敢說話,頓時冷哼了一聲,自己卻是不敢怠慢,趕緊迎了上去。在皇宮之中,能有如此聲音的人,也只有太后高氏了。
“母親。”李信剛剛下了臺階,在大殿上走了幾步,就見一個蒼老的身影走了過來,在她身後,還有皇后長孫午後、貴妃李芷婉。
“我的兒子現在是皇帝了,生殺掠奪,任由其心。我這個老婆子說話不管用了。”高氏看了看眼前的武德殿一眼,拒絕了李信的攙扶,而是朝大殿上的龍椅走了過去。
長孫無垢看的分明,朝眾人擺了擺手,自己領著李承宗和李芷婉等人退了下去,至於沈千秋和紀綱並著那些宮女早就退出了大殿。
“母親不在慈寧宮修養,怎麼來前面來了。”李信也不惱,而是繼續攙扶著高氏,這次高氏沒有拒絕。
“是啊,原本我在後面待得很好的,可是聽說我的兒子,大唐的開國之君,單槍匹馬創立了偌大基業的皇帝陛下,居然會害怕一個女子。怎麼,你害怕一個女子前來複仇嗎?那你為了這個天下,也不知道滅了多少仇敵,搶了他們多少女人。這些女人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收入懷中,怎麼到了你兒子那裡就不行了?不就是說個情嗎?這說明承基有慈悲之心。又不是讓你下旨放了那個女子,而是給她一個機會而已。”高氏不滿的瞪了李信一眼。
“母親,這個女人不簡單,若是其他女子也就算了,可是他是武士彠的女兒,能讓承基為他說情,已經是不簡單那了,若是不殺他,軍中將士豈會心服?”李信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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