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用刀剖出自己的子宮,遞給他,「黃泉路上,你別等我!」

親手用刀剖出自己的子宮,遞給他,“黃泉路上,你別等我!”

“我問你,我的孩子呢?!”尹向晚坐起來,被劃傷的側臉疤痕像蜈蚣一樣猙獰嚇人。

醫生嘆了口氣,想想沒法迴避了:“……丟進了垃圾桶裡,應該是。陸太太,請節哀。”

垃圾桶裡……

尹向晚用心懷了七個月,小心翼翼保護了七個月的孩子,最後被生生剝離母體丟進了垃圾桶裡,死不瞑目!

尹向晚仰起頭,眼淚順著側臉一直淌到了脖子裡,孩子,媽媽對不起你,沒能保護好你,我尹向晚……從此不配為母親……

醫生也有些動容:“陸太太,保重身體要緊,無論發生什麼事,身體最重要啊。”

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半年裡,什麼變故都有可能,尹向晚面如死灰地轉過頭來,淚痕還沒有幹,她呆呆地抖著蒼白的唇問:“還有什麼?”

“陸太太……”

接著床頭櫃上一份落灰的文件遞了過來,文件放在那兒都不知放了幾個月了,尹向晚拿過來一看,“離婚協議書”,上面陸靳南早就簽好了龍飛鳳舞的名字,放太久字跡都有些褪色了。

尹向晚差點痛暈厥過去。

以為自己的心臟都不會痛了,原來還是會。因為得看是誰扎的刀子。

尹向晚吸吸鼻子,強忍住淚,她可以為孩子哭,但不能為了離婚而哭,鼻子都忍紅了,她死死咬著唇,咬出血,愣是一滴眼淚都沒掉,拿過旁邊的筆,一筆一劃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醫生拿了文件就出去了,病房裡靜悄悄的。

尹向晚拉過被子昏睡過去,聽見自己心裡的聲音:陸靳南,此生此世,我願跟你再不相見!

這個願望,尹向晚終歸還是沒能實現。

兩週後尹向晚出院,一輛車開到了尹向晚面前,司機是很眼熟的,有些尷尬地看著尹向晚說:“尹小姐,先生讓我接你回去,把你的……東西拿走!”

尹向晚冷冷笑一下,大概是自己這張醜臉嚇到司機了,她道:“不要了,扔了吧。”

說完就走。

司機道:“不止您的……還有……您父母的東西,您家的別墅騰空了以後,東西也被丟出來了,小姐,好歹是親人的東西,收拾一下吧。”

親人的東西?怎麼回事?

尹向晚瞪大了眼睛,難以想象自己差點醒不過來的這半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抖著手開了門上車,一路上,滿心都是不好的猜測。

熟料,到了陸家之後,情況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慘烈好幾倍。

尹向晚看著眼前熟悉的別墅,她所有大大小小的東西,床單被單都被丟出來,還有以前她買的一堆嬰兒用品,嬰兒床和風鈴,全部都踩爛了丟在地上。

尹向晚心臟像被刀割著,在滴血,她一步步走過去,拿起一個小巧的自己縫的荷包,被踩髒了,她死去的孩子都沒機會看這個東西一眼,就沒了。

尹向晚捏緊手裡的東西忍不住哭出聲來,門裡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熟悉的聲調道——

“哭喪呢?要哭給我滾遠點兒!敗興的東西!”

尹向晚愣愣盯著那個地方,看著慕綰綰穿著優雅的睡裙出來,一副睡意惺忪的樣子,揉揉眼睛,然後笑著看向尹向晚。

這幅樣子哪像是瘋了?

尹向晚冷冷道:“你的精神病治好了?”

親手用刀剖出自己的子宮,遞給他,“黃泉路上,你別等我!”

慕綰綰打了個哈欠,說:“在靳南看來,最近的確有所好轉,但是,那是因為你瀕臨死亡,家裡又被他搞破產了,我心情高興,所以才狀態好一些的!”

尹向晚激動地喊出聲來:“你說什麼?我家……我家裡怎麼了?”

慕綰綰盯著她看了一眼,由於現在尹向晚實在太可憐了,她連耍弄她的興趣都沒有了,胳膊搭在欄杆上說:“都說了破產了啊,因為我不高興,我嫉妒你的孩子越來越瘋,所以靳南就打掉了你的孩子;又因為我無依無靠,天天被你父母追著罵,也追著靳南罵,靳南一氣之下就搞垮了你們家,你這個做女兒的真奇怪,尹向晚,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父母在哪兒嗎?”

尹向晚突然就抖了起來,她臉上毫無血色,退了兩步,問道:“他們在哪兒?”

慕綰綰下巴抬了抬。

“在監牢裡啊!不過,你家破產的過程特別戲劇化,想不想聽?”

“那天啊,你家別墅本來好好的,突然起火了,你父母好不容易從大火裡死裡逃生,警察在滅火的過程中,卻搶救回來你父親書房裡的一些文件,呵呵呵……就是那些文件啊,把你父母剛從火海里弄出來,就被丟進了牢裡!……尹向晚,你猜,那場大火是誰放的?那些文件,又是誰放的?”

慕綰綰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要站不住倒在地上了。

尹向晚心如刀割,她難以置信這半年家裡竟有了這樣的遭遇,爸媽,為了她一條命,上門跟陸靳南討公道,陸靳南卻為了這個女人一笑,甚至就為了她不被罵,設計了這麼一場局來陷害她年過五十的一雙父母!

陸靳南,是我看錯了你,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

慕綰綰笑夠了,讓人將更多的東西從別墅裡丟出去,丟到尹向晚面前,冷冷說:“這別墅裡到處都是你的痕跡,我住進來以後,收拾了好久才收拾空了,趕緊拿走,否則我一把火燒了!我之所以不燒,就是為了看看你回來看到這些是什麼表情,沒想到你還真有命回來,看來我對你做的還不夠啊!”

尹向晚已經支撐不住跌坐了下來,孩子的事已經讓她心如死灰,爸媽的事,則讓她萬念俱灰!!

她放開手,露出一聲鮮紅似血的眼睛,看向慕綰綰:“我到底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對我!!”

慕綰綰冷笑:“你倒是也沒有對我做什麼,但是,你趁我離開的時候,霸佔陸靳南,這就是你犯的所有錯,你竟敢搶我的位置,搶我的男人,尹向晚,即便你是天上的雁,我也會拽你下來,放在我慕綰綰腳下踩!”

她尹向晚不過是性命不保半年,陸靳南就讓這個女人住進了他們的婚房,簽好了離婚協議書,不管她醒不醒的過來,都日日夜夜放在她的床邊。

書名:白鈴曦相思灑約吻

未完待續......

親手用刀剖出自己的子宮,遞給他,“黃泉路上,你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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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它各處戰線進展則要順利得多,數處迅速突破,然後有的開始向永夜大營縱深攻擊,有些則橫向迂迴,與相鄰戰區的友軍一起包圍那裡的永夜守軍。

激戰進行了數個小時,永夜大營的防禦終於全線崩潰,南宮世家殺光了前方最後一個黑暗戰士,終於也得以踏上永夜大營的土地。然而兩名長老沒有絲毫欣喜之意,看著戰場廢墟中成片的屍體,嘴角不斷抽動,想要罵上幾句,卻一句髒話都吐不出來。

由始至終,他們都在承受猛烈的炮火轟擊,從來沒有停過。如果不是兩位長老和數名戰將輪番掩護,傷亡還會更加慘烈,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攻下這段城牆。

黑暗種族的重炮根本不分敵我,只是瘋狂向著這裡傾洩,大半的南宮戰士都是在和敵人纏戰時被重炮轟死的。就算是八/九級戰兵,在連續轟擊下也難免受傷,而在戰場上,這樣的傷累積起來就是死亡。

為了攻下這段看上去十分脆弱的防線,南宮世家竟然付出了數千人的傷亡,損失過半。可以說這支部隊已經被打殘了,不經過長時間休整,根本恢復不了戰力。

這可是南宮世家現在所能拿出來的全部機動私軍,沒想到戰局剛開,就被打成了這樣。而本家是不可能再行從上層大陸運兵過來了,否則就會影響到南宮世家核心領地的防務。

兩名長老心中又痛又怒,根本想不通為何黑暗種族的炮火如此兇猛。按照這種炮擊強度,恐怕整個永夜大營過半的重炮火力都集中到了這片小小區域上。換句話說,南宮世家為帝國分擔了一大半的防禦火力。

“長老,現在怎麼辦?”一名軍官問道。

兩位長老互相望了一眼,沉痛而又無奈地道:“就地休整,搶救傷員。”

軍官們的表情大致也是痛且無奈,此刻就地休整,也就意味著和後面的戰鬥無緣。很明顯,真正的油水都在後面,無論軍功還是戰利品,停在這裡,僅僅是及格而已。這樣一來,南宮世家的收穫甚至還彌補不了此戰的損失。

可是部隊傷亡已經過半,大量傷員如果不及時救治,傷勢就會惡化甚至死去。僅僅為了保住他們,也無法再繼續深入。

到了現在,其實許多人心中都有疑惑,戰線那麼長,為何就是這一段戰鬥得格外激烈?其它地方都是迅速突破,永夜守軍的火力也弱得不象話,個別戰線從始至終都沒見幾顆炮彈落下。

兩位長老同時想到了那份軍令,不由得交換了個眼神,臉色陰沉。

此刻在帝國臨時營地內,繁忙已經告一段落,半小時前最後一支部隊拔營而去,現在這裡只剩下指揮部和少許防衛力量,其它就是些工兵、醫師之類的非戰鬥人員了。

宋子寧已經溜出了參謀部,找了個沒人的軍帳,正和那兩個美女軍官膩在一起,偷品著七少私藏的好酒。兩個小美女酒量一般,才幾杯下肚,就都已暈紅上臉,也不知道是酒醉了人,還是人醉了酒。

一個小美人道:“軍中不許飲酒,你膽子可真大!”

宋子寧哈哈一笑,道:“軍中也不許幽會啊,你們膽子也不小。”

另一個年輕女孩瞪了宋子寧一眼,問道:“你今天好象心情格外的好,為什麼?”

“因為我想通了一個道理。”宋子寧含笑道。

“道理?關於什麼的?”兩個年輕女孩都很好奇,也很期待。她們總能從宋子寧口裡聽到許許多多發人深省的話。

“這個道理啊,是關於權利的。”這次宋子寧倒是沒有賣關子,繼續說:“權利可是個好東西,有了它,一個呢,是可以幹很多人幹不了的事。比如說我就可以偷偷帶酒進來,你們呢,就可以混到這帝國大營裡面。”

“那還有呢?”

宋子寧伸手推動一個酒杯,看著它滑出矮桌邊緣,在地上摔得粉碎,方含笑道:“還有啊,就是有了權利之後,動動手指,就可以把其他人送到懸崖邊上,再輕輕推下去。笨的人呢,說不定到死的時候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聰明的人呢?”

宋子寧哈哈一笑,道:“聰明的人自然可以猜出原因,否則怎麼叫聰明人呢?”

一個女孩看著滿地的碎片,若有所思,忽然輕嘆一聲,說:“那你說,是當個笨的人好,還是聰明的人好呢?”

另一個女孩搶道:“當然是聰明人了!”

宋子寧微笑搖頭,道:“不,還是笨的人好。聰明的人就算知道前面是懸崖,也不得不被推下去。這就是權利這東西真正的好處。”

前一個女孩又是一聲嘆息,幽幽地道:“的確是這樣的吧,就象我們,明知道將來的姻緣只是一片苦海,可也身不由已,不得不跳下去。”

宋子寧一怔,沒想到她會想到這方面去。不過七少是何等人物,當下話風一轉,好生撫慰,很快就讓小女孩轉憂為喜。

此刻在宋子寧心中,其實想著的是那張永夜大營的地圖。此前戰鬥中,永夜一方的重炮陣地大多已被探明,並且標註在地圖上。

看重炮陣地的分佈,很明顯先前為了轟擊帝國先鋒部隊,許多重炮都被挪動了位置。而在張伯謙的命令下,帝國大軍未做休整就即刻展開全線攻擊,永夜守軍也沒有時間將那些重炮重歸原處。這樣一來,重炮火力能夠覆蓋的區域就變得支離破碎,很多防區都照顧不到。

而南宮世家負責的那塊區域,卻是絕大多數重炮火力都能夠覆蓋到的。事到如今,也不知南宮世家的將軍們猜中了原因沒有。但是正如宋子寧剛剛所說,他們就是看破了此局,結果也是一樣。


 兩日後,兩人來到了北海平壽城,馬超和崔安在平壽買了五個大箱子,然後又在平壽城租了間房,連住宿順便加存放箱子。

這些都安排好了後,馬超兩人在平壽住了一晚,第二日兩人又動身趕往東萊昌陽,去找武安國他們。又是趕了兩天的路,兩人就來到了武安國的鐵匠鋪,武安國一看是馬超他們來了,顯得非常高興。

雖然之前周義六人拿著雪飲刀來找他也告訴他了說馬超隨後就會到,但他也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來了。

當週義他們來找武安國的時候,他就知道主公一定是找自己去做事,雖然不知道是去幹什麼,但武安國也激動地夠嗆。畢竟是馬超第一次找他做事,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在主公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主公,福達,你們都來了!”

“周義他們都在吧?”馬超向武安國問道。

“都在,他們都在。”

“咱們一起去找他們,商量事!”

“諾!”說完,武安國就領著馬超去找周義他們。

這次的事馬超特意找了武安國,因為他是自己人。雖然有周義他們六個,但他們如今還是管亥的手下,也並不知道馬超和管亥的關係,用他們當然不如用武安國這樣的自己人順手,而且馬超也有要鍛鍊武安國一下的意思,如果連現在的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那以後還談什麼為將去征戰沙場,所以他有意讓武安國從殺山賊上開始做起。

所以他讓周義他們先去找了武安國,知道武安國不認字,寫信什麼的都沒用,馬超就把雪飲刀當信物交給了周義。和武安國相處三個多月,他對雪飲刀可以說是相當熟悉,而且身為鐵匠的武安國更清楚知道,馬超的這把雪飲刀可不是你想仿造就能做出來的,再怎麼模仿也不如原本的那把。

所以當有人拿著雪飲刀來的時候,武安國就相信了是主公讓人來找他,他可不會認為有人把馬超的刀搶走,或者半路撿的什麼的。自己主公對這刀的喜愛程度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幾乎是刀不離身,而馬超居然用他的刀來當信物,這就說明一定是有事,不得不說武安國想得還挺對,也不枉馬超對他栽培了。

武安國領著馬超他們找到了周義六人,六人見到馬超後,連忙施禮問好。

“各位不必多禮!”馬超笑著擺擺手。

六人之前被管亥叮囑了多次,所以一點兒也不敢怠慢眼前的這位馬公子。而六人中有兩人還是那晚馬超戰管亥的親歷者,更加清楚馬超的本事,所以就更加恭敬。

“我知各位一直好奇我要找各位所為何事!”馬超看了看六人,又看了看武安國。

六人確實不知,但沒問過,現在雖沒說話,但眼中也有著好奇的目光。

馬超笑了笑,接著說道:“我知你們管當家的什麼都沒說,如今我給你們說一下吧!”

六人聞言,馬上耳朵都豎了起來,當然武安國和崔安也做出了認真聽的樣子來,畢竟這也是他們要做的事。

“你們管當家的找我幫忙,一起剷除朱家五雄這幫敗類!”

六人一聽,恍然大悟。心中暗想,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既然是這樣,六人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馬公子吩咐的事做好,畢竟人家馬公子這是在給自己山寨幫忙,人家都能拔刀相助,自家人怎麼可能不盡力而為。

“具體的是這樣的,這是個比較簡單的引蛇出洞之計。因為之前聽你們當家的說過,最近幾年朱家五雄很少露面,也就是說他們自己親自參與打劫已經很少了,幾乎是屈指可數,相信這些你們也都知道。”

聽了馬超的話後,六人齊齊點頭。事實就是這樣,這三年來,朱家五雄很少親自參與打劫了。

“所以朱家五雄一般都應該是在山寨中,但我們又不能直接攻上山寨,那樣又會兩敗俱傷,而首惡也不一定能除掉!”

馬超所說這些,六人都清楚,以前和當家的也討論過這個,兩山寨的實力差不多,真要是直接去進攻山寨,那最後絕對是兩敗俱傷,而管亥根本就沒把握對朱家五雄一擊必殺。

好的結果也就是殺兩個,計劃的再好也就能殺兩個,但剩下的漏網之魚一定會逃,管亥是不怕,但手下的弟兄們就要承受仇人的報復,所以直接進攻山寨不可取。

“所以我就定下了一個引蛇出洞之計,他們不是不出來嗎,那我們就把他們引出來!朱家五雄是五人,就怕他們不出來,我的預計至少也能引出三人出來。而出來了三人,那山寨只剩下兩人,這時你們的當家的再攻山寨,這樣就事半功倍了!”

六人聽了馬超的主意都覺得不錯,“請問公子,具體要如何引他們出來?”

這是周義問的,馬超也看得出來,周義在這六人當中年紀最大,其他五人都是以他為首的。

“說來也簡單,今日我們先在昌陽待一晚,明日我們就動身去平壽。在那我已租好了房子,我們再在平壽住些時日後,等時候一到,我們就押運五個大箱子出發!”

“五個大箱子?”

“這五個大箱子都是空的,是為了迷惑敵人的。朱家五雄會收到消息說有商人押運五大箱財物從北海平壽出發去徐州的琅琊國做生意,以朱家老大和老二的貪婪,他們不可能對此無動於衷。只要他們出來打劫,那來多少我們就殺多少!”馬超堅定地說道。

“對!公子說得對!來多少我們就殺多少!”六人齊聲說道。

“而在這之前,我會讓人通知你們當家的,讓他帶人埋伏在朱家五雄山寨附近,只要朱家五雄有人離開,那就奇襲他們山寨,把他們老巢端了!”

六人聞言表示贊同,都覺得馬超這主意不錯,用在他們身上他們一定會中計,那朱家五雄其實也不比他們頭腦強多少,中計是一定的。

想到這,六人倒是挺佩服馬超,在他們眼裡看來,會用計的一定都是有學問的人,而眼前的馬公子不僅會用計,武藝也高超,可以說是文武雙全了,當家的有這樣的朋友,這也是山寨之幸。當然六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馬公子和他們當家的可不是朋友那麼簡單的關係。

之後馬超又和他們說了下具體的一些細節,還有需要注意的事。這些當然不會就說這麼一次,還有很多天才正式行動,現在先說一遍,馬超是為了給他們增加一些記憶,要不哪個地方露出一點兒破綻出來都有可能功虧一簣,失敗往往就是在你不經意的地方出現了紕漏。

馬超也認為沒有一定能成功的計策,但對這個引蛇出洞之計他有八成把握能成。他不認為朱家五雄的山寨裡有人能識破此計,雖然聽說朱家老四好像有些頭腦,但那也只是相比其他那幾個兄弟來說的。

如果朱家老四真有那本事,管亥的山寨也不會存在到了今日,早就該被滅了。山寨不光說是整體實力差不多,就連當家的這頭腦也是半斤對八兩,要真有個厲害點兒的存在,那早就不是如今這樣的格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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