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爱他时被当做替身,当她清醒不再爱,他却痛不欲生

“出去,彤彤需要休息。”

呵,真是情深啊。

丢下自己的妻子彻夜守护在小三的床边,还百般维护。

可惜,这幅情深的模样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她满脸悲凉的笑,看着贺时琛,语气平静:“我妈去世了。”

贺时琛一惊,没想到事情会走到最糟糕的地步。

陈云去世,所以许宁歆才会如此反常。她空寂的眼神让他心疼,悲凉的笑更让他想要拥她入怀,呵护她,安慰她。

可贺时琛没忘记身后的徐彤。

他肌肉紧绷着,眼底满是挣扎。

徐彤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眼底的得意变成恶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挑衅的对着许宁歆笑。

用口型,无声说:“死了?真好。”

她害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但一点愧疚都没有,居然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根本就不是人!

她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许宁歆被徐彤的挑衅狠狠刺激,眼神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徐彤得意的笑着,故意装作担忧的模样探出身子,离开贺时琛的守护。

她要给许宁歆机会,伤害自己的机会。

痴心爱他时被当做替身,当她清醒不再爱,他却痛不欲生

果然。

许宁歆见终于有了机会,脑袋嗡的一声响,什么都顾不得,直接扑了上去。

“徐彤,我要杀了你!”

那一刻,许宁歆的爆发力惊人,她居然真的掐到徐彤的脖子。

“呃……时……时琛。”

徐彤一脸痛苦的看向贺时琛,伸手去掰许宁歆的手。

贺时琛这时才回过神来,忙扑上去。大力抓过许宁歆的手掰开,把她狠狠推开。许宁歆毫无防备,被推出去,摔在地上。

“唔。”

许宁歆脸色一变,痛苦的抱着肚子。

贺时琛一心都只有徐彤,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彤彤,你没事吧?”

他紧张的抱着徐彤,心疼的看着不断咳嗽的徐彤。看到她被掐的通红的脖子,胸口的怒火更是无法遏制。

“咳咳……我没事。”

徐彤抓着贺时琛的手臂,虚弱的笑了笑。

贺时琛这才松了口气,安抚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徐彤得意的看着许宁歆。刚刚贺时琛没有注意,她可是看的清楚。那个女人的肚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这次肯定要流产。

呵,真是太好了。

痴心爱他时被当做替身,当她清醒不再爱,他却痛不欲生

不但报复了陈云,还弄死了许宁歆肚子里的贱种。这下时琛跟许宁歆更加不可能了。

徐彤看着许宁歆,露出怨毒的笑。

安抚好徐彤,贺时琛才满是怒意的瞪着许宁歆。

“许宁歆,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彤彤身体不好,你还要那样伤害她。你还是不是人?”

贺时琛攥紧了拳头,眼神凶狠,一副随时都能掐死许宁歆的模样。

她看着他,笑的凄冷又嘲讽。

“你问我是不是人?呵,贺时琛,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才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我妈,你居然还要对她百般维护。她身体不好,难道全世界都要忍让、迁就她?她是人,难道我妈就不是?”“伯母的死是个意外,谁都不愿意看到。彤彤根本没想过要害死伯母,你凭什么把伯母的死算在她的头上?”

没错,是伯母。

因为许宁歆并非他贺时琛真心爱着、想娶的女人,所以哪怕两人结婚了,她的父母在他眼里也只是陌生人,只配得到一句‘伯父、伯母’的称呼。

许宁歆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时琛。

“你居然说我妈的死是个意外?”许宁歆怒极反笑,目光悲凉:“这个女人故意去见我妈,说那些过分的话刺激她,害的她情绪波动过大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亡。你居然说她不是故意的?”

她算彻彻底底的认清了,在贺时琛的心里,只有徐彤才是人!

徐彤是他贺时琛的白月光,掌中宝,而她跟她的家人就只是卑贱的杂草、肮脏到连一眼都懒得看的污泥。

痴心爱他时被当做替身,当她清醒不再爱,他却痛不欲生

她以为亲手撕毁自己的天真,变成曾经自己最厌恶的样子就能把徐彤狠狠地踩在脚下,就能赢了她。可事实证明,她永远都学不会徐彤的狠,所以只能是可悲的失败者。

爱过,侥幸过,可悲的自欺欺人过。而一切的一切,在此刻忽然被撕碎。

许宁歆觉得好累。

她忽然笑了,决绝又热烈,像投身大火的飞蛾。

“贺时琛,我不爱你了。”

是她太蠢,太天真,居然还奢望能凭借肚子里的孩子缓和两人的关系,让贺时琛爱上自己。

如今看来,实在嘲讽。

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挑衅徐彤,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够了,真的够了。

她缓缓站起来,目光平静的看着贺时琛,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爱你了。”

贺时琛下意识的站起来,他体会到了心痛到窒息的感觉。本能的,贺时琛想要上前,徐彤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

“时琛。”

徐彤的声音在颤抖,贺时琛登时如遭雷击。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可能会心痛!

他最爱的明明是徐彤,怎么可能为了许宁歆而心痛!

一定是她那张跟徐彤一模一样的脸的缘故,一定是。

贺时琛迷茫的心渐渐稳定下来,自认为找到了原因,却不知道强悍如他也学会了可悲的自欺欺人。

而这份自欺欺人,让他在今后的人生中每每想起都充满悔恨,更恨不得杀死自己。

无视两人的纠葛,许宁歆带着自己的骄傲,挺直脊背,一步步,缓慢又艰难的往外走。

尽管她清楚的感觉到,腿间有温热的液体不断往外流。

她带着麻木而绝望的笑,伸手摸着小腹:宝宝,你也很失望,所以选择离开。对吗?

贺时琛得知消息时,手术已经结束了。

许宁歆惨白着脸,满脸麻木绝望的从手术室出来。对于医生来说,人流手术不过是分分钟的小手术,术后连休养都不必。

有人术后直接上班,有人照样喝酒疯狂。

许宁歆却只想把她尚未成型就再也无缘这个世界的宝贝给好好安葬。

她紧紧地抱着小小的、冰凉的玻璃瓶,感觉整颗心亦空空荡荡。

“许宁歆!孩子呢?”

贺时琛冲上前,紧紧地抓着许宁歆的双肩,用力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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