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说,是误食堕胎药才导致流产,既然没了孩子,就去离婚吧”

“报告说,是误食堕胎药才导致流产,既然没了孩子,就去离婚吧”

“靖言,我给你做了汤……”

孙芝芝推门而出,却发现江靖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沉沉眼眸直盯着桌上的一张照片出神。

她感到一阵不安,悄悄走近,却犹如五雷轰顶。

那张照片,赫然是秦舒和他的结婚照!

孙芝芝压着心里的嫉恨,楚楚可怜的开口:“靖言,你在想秦舒吗?”

听见耳边的声音,江靖言骤然回神,飞快的把照片扔进垃圾桶里,沉着脸冷声说。

“我怎么可能想那个贱人,芝芝,等我和秦舒离婚,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江靖言心里一刺,他几乎都忘了,他和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今天办完最后的手续,一切就都彻底结束了。”

冰冷的语气,透出一股隐隐烦燥。

他失神的一瞬,被孙芝芝收尽眼底,眼底迸出一阵怨毒。

那女人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能安心!

孙芝芝轻咳一声,柔声说道,“靖言,幸好她主动主你离婚,听说她那天一走出你的办公室,就吃了堕胎药把孩子流了。为了嫁给别的男人,她也真够狠心的!”

“你说什么!!”

江靖言眸光一震,难以置信。

“秦舒怀孕了?”

“靖言……她没告诉你吗?我还以为她对你说过。”孙芝芝的语气变得惊讶,自责的哭出声:“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不知道她为了和你离婚,连孩子都瞒着你。”

江靖言的眼神燃烧着怒火,孙芝芝还在说什么,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烈火般的震怒,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江靖言痛恨秦舒,他却从没想过,这女人会狠毒到如此地步。

她杀了他的父亲,现在又扼杀了他和她的孩子!

这样的贱货,他刚才居然还在想着她!!

愤怒燃烧到大脑,江靖言现在已然完全失去理智,他比任何时刻都想要她的命。

如果这一刻她站在自己面前,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这样的毒妇,就该下地狱!

是他的错,对她太心慈手软!害死父亲,更害死他的孩子!

办公室大门被轻敲两下,然后轻轻推开。

江靖言抬起头,眼神瞬间凝固。

秦舒就站在门外,脸色惨白,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却依旧强撑着,尽力让自己镇定自若,冲着江靖言露出一个苍白微笑。

“靖言,我来……跟你道别。”

最后再见他一面,她要好好把他的容颜描绘在心里。

“秦舒!!”

江靖言猛的站起,眸中的盛怒瞬间飙至顶点!

秦舒却没有看见他眼中的盛怒,贪婪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再看一眼,她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靖言,不是约好了,今天要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吗。”

“报告说,是误食堕胎药才导致流产,既然没了孩子,就去离婚吧”

秦舒微微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

疼痛在她全身蔓延,她脸上的微笑却依旧恬淡,丝毫看不出是个就快死去的癌症患者。

为了保持这样的状态,秦舒几乎用尽了所有精力,指甲早已掐进掌心,痛得冷汗涔涔。

这是她最后一天做他的妻子,就算要离婚,她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

秦舒定定的看着他,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秦舒!”

江靖言忽然伸出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个毒妇,打掉了他的孩子,竟然还能微笑着站在自己面前,如此若无其事!

他真想挖出这个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冰冷的!

江靖言手指收拢,掐紧她纤细的喉咙,却惊觉她的脖颈竟然这么纤细,瘦得只剩一层皮。

心底似乎被一根细针扎过,他不由自主的松了松,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说,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他的手劲极大,秦舒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艰难的吸不到一丝空气,苍白的脸色迅速发青。

“没……有……”她颤抖着,摇了摇头。

江靖言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

她就要死了,就让这一切秘密随她尘封,她想用最后的力气,去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

“贱货!”

江靖言震怒得一把收拢手指,用力掐下。

到这个时候,她还在骗他!

秦舒一下子被断绝了呼吸,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掐得她的脖子像是要断掉。

她徒劳的挣扎了两下,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这一刻,江靖言是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可是看见她抖着嘴唇的苍白脸色,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一阵难言痛苦。

看着秦舒眼神溃散,逐渐失去意识,江靖言忽然像是触电般的松了手,后退一步。

他咬紧牙关,用力的捏紧拳头,从心脏深处突然涌出的痛苦宛如喷发的岩浆,将他连同灵魂一起淹没。

他……下不了手!!

秦舒大口大口的喘息,喉咙还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要杀了她吗?

缩在一旁的孙芝芝,刚才看见江靖言想掐死秦舒时,心里一喜,后来看见他放手,眼神一阵强烈失落。

他为什么不掐死这个女人?

“靖言,你赶紧去民政局,和她办离婚手续吧!”

孙芝芝定了下神,佯装无意的提醒。

“不必了。”

“报告说,是误食堕胎药才导致流产,既然没了孩子,就去离婚吧”

江靖言声音晦涩,包含着深深的可悲。

他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在最后关头,面对这样一个毒妇,他却根本无法下手!

他还爱她!

这一刻,江靖言终于承认,他痛恨这个女人,却控制不住的……还爱她!

他闭上眼睛,似乎将自己隔绝。

但很快,他又重新恢复冷静。

他不该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更不该爱上她!

昔日种种爱恨情仇,在他脑海里交织着。

江靖言缓缓睁开眼眸,眼神已然恢复一片冰冷。

她想跟他断绝一切,做梦!

欠他这么多,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身边,他要折磨她,至死方休。

“秦舒,你想逃走,和别的男人重新开始幸福生活?做梦!你烧成灰都是我江靖言的女人!”

“离婚太便宜你了!这辈子我都会折磨你,到死为止!”

“只要我江靖言活着的一天,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幸福!”

秦舒怔怔的看着江靖言,眼神满是惊愕。

他不离婚,直到死,也不肯放过她吗?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江靖言转过身,一把将孙芝芝抱进怀里。

他的每一句话,就像利剑一样扎进她胸口,几乎是在江靖言转身的瞬间,秦舒猛咳几声,满嘴血腥。

她剧烈的咳嗽着,再也撑不住的瘫在地上,止疼针的效果已经过去,疼痛开始疯狂吞噬一切。

看着江靖言搂抱孙芝芝的背影,秦舒想说话,可一张嘴,一大股腥甜的血就从嘴里喷出来。

“还不想放过我吗……”

秦舒的身体向地上滑去,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

她还是输了。

她这一生,为他付出了一切,家人、孩子、生命,最后连灵魂也被禁锢……

如果还有下辈子……

她再也不想遇见江靖言,爱得太苦,伤得太深,她情愿忘记!

“砰!”

江靖言的身后,传来一声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他陡然回头,眼神霎时冻住。

秦舒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襟。

“秦舒!!!”

江靖言怔了几秒,忽然厉吼,手指微微发抖。

她一定是在装!

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瘦骨嶙峋的身体就像纸片,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一片青紫,全是扎针的痕迹。

“秦舒,别装了,你给我起来!”

江靖言向前走了一步,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腔,他忽间手脚发凉,大脑一片空白,似乎眼前只有躺在地上的女人。

这个让他痛恨至极的女人,就这么躺在血泊里,没有了气息。

……

‘砰’

医院抢救室的大门被打开,医生大步走出。

“谁是秦舒的家属?”

“是我。”

倚在墙边的江靖言缓缓抬头,眼神布满血丝。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到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

“你是谁?”

“我……”江靖言沉默了一瞬,低声说:“我是她的丈夫。”

“病人已经是肺癌晚期,但没有得到相应的治疗,所以病情恶化得这么快。”医生连珠炮似的开口,语气带着强烈的谴责:“另外既然你是她丈夫,知道她有病,为什么还要折磨她,给她长期吃这么多打胎药?”

“什么打胎药?”江靖言剑眉一皱,心里一阵凉意。

“呵呵。”医生不想理会这个自私的男人,冷冷的说:“人送过来的时候早就没气了,直接送太平间吧。”

江靖言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忽然间就像是身处冰窖,彻骨的寒意沿着脊背蔓延,浑身僵硬。

“报告说,是误食堕胎药才导致流产,既然没了孩子,就去离婚吧”

“她……太平间?”他喃喃的开口,忽然间暴怒的吼起来:“你说什么,这女人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可能肺癌晚期,你给我说清楚!!”

“她一定是想逃,她给了你多少钱收买!”

“这女人诡计多端,绝不可能就这么病死!”

江靖言忽然暴起,就像一头发狂的雄狮,要不是被助理拦着,就要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把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揪出来。

医生后退两步,一脸冷淡的把厚厚一叠诊断书甩到他面前。

“江先生,她两个月前就发病了。”

厚厚的病历‘啪’的一下掉在江靖言面前,他定定的看着。

‘晚期肺癌’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底,直刺心脏。

病历上的诊断时间,是两个月前。

也是他不接她的电话,向孙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未完待续

书名《潘郗喻之婚茹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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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荐其他,与前半部分不相干

大汉的军队编制是是五人为一伍,立伍长,十伍为一营,设校尉。

十营为一部,设军候,十部成一军,由将军统领。至于再上面,以花无忆现在的小兵身份是无法知晓的。

新兵集结,做了三日的修整,也不训练,教由大家会看旗语,听得懂战鼓命令即可。

花无忆那次成功借到了八百灵石,在修炼坎坎要突破之时,八百灵石用完了,可还是没能突破。

这,花无忆顿时傻眼了,这样算下来,无论自己多富有,也很快都会成为穷人。就在花无忆抽动着脑袋思考怎样再借些灵石之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花无忆目光一凝,来的居然是那个感觉很不着调的新兵招募处的老者。

老人似乎对木门传出的声音很不满意,躬着身子继续将门板扭动了几下。

“喝,这门才几年光景,就有破旧的声响了。“老人一张嘴冒出浓烈的酒气,嘴醉眼朦胧,说着便步伐飘忽地一步就移动到花无忆身旁。花无忆不禁猜想这人想必是喝醉酒,走错房间了。

“啧啧,小子心里不要骂我老人家。老不死的未曾喝醉过酒,也没有走错房间。”老人说出的话却很是清晰,果然不像醉酒之人。

花无忆心头一跳,赶紧低声喊了声“龙老。“

龙老抽动着鼻子在花无忆身旁深深地闻了一下砸吧砸吧嘴才道:“同类的味道啊,好久没闻到了。”

“不过你似乎被人算计了?”龙老一口气说出两个花无忆不明白的问题。

花无忆疑惑,张了张嘴准备问问。

可龙老却似乎不打算理会花无忆的疑惑,迈开腿缓缓走到屋中那张桌子前慢慢坐下。

然后随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玉制酒壶,咕咚咕咚牛饮了一口,“天才绝艳之人古今从不缺少,大气运之人更是如过江之鲫,可是能走的很高的又能有几个。”

好吧,花无忆顿时无语,他发现这人这些话就都不是说给自己听的,顿时他便将目光移到别方。

“老不死的就是说给你听的!”忽然龙老转过身子,满是戏谑地说道。

花无忆顿时不镇静了,前面一次若是巧合,那这次就没法解释了,这人能看出他心里想法,恐怖。

“嘿嘿,这确实是老不死的本事,老不死的活了数千年,若没点特殊手段早就成了别人腹中物了。”

花无忆不敢乱想了,只好默背《太上感应篇》,他怕万一忍不住心里腹诽地骂上一句,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小子真是无趣的紧,老不死的只是孤独的久了,想回味回味老相识的气息。”

哼,龙老开始吹胡子瞪眼,这就生气了。只见他随手摸出一个口袋,也不再瞧花无忆,只见那口袋自己就飞了起来,朝花无忆而去。花无忆有些傻眼,打开一看,哗啦啦尽是灵石,足有上千块之多。

第二日,新兵都在钦天卫地带领下做了魂火登记,大战爆发,谁生谁死便有了判断。

花无忆被分到甲字营未三伍,伍长是一个筑基八品的老兵,自称老船,面相沧桑,花无忆明白这个世界的年龄是无法从外貌上判断的。所以他只是瞄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

“嘿嘿嘿。”老船的开场白就是一阵很猥琐的笑。

“大家都是新兵,第一次上妖魔战场,可能心里都有些发怵。其实没啥担心地,我人族大帝天威早就震慑到九幽八荒之外了,此次开战我们只需跟到后面捡魔核。抢些功劳就可的。”

说着他将手中的一把木剑举在手中道:“好多妖魔都是可以邪气护体的,桃木专破阴邪,然后将这把神农锄往妖魔心脏一插,功劳到手,很简单吧!”

“先不做介绍了,大家此战若是活着,我再请诸位天外楼吃酒。”见几人都没反应。

“你们需要什么称手的兵器,我去为大家讨来,军中的武器不是一般宗门可以比拟的。”

花无忆站在最左面,于是报了宝剑,然后三人依次要了枪斧头与长刀。

老船撇了一眼花无忆道:“剑修?”嗯花无忆点头。

“嘿嘿,进入战场跟着我,带你杀个愉快。”老船丢下这句话没没再理会四人,便转身离去。留下几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幽州,津帷渡口,场面相当震撼人心。

只见海面上停靠着数艘参天龙型巨船,抬头仿似望不到船顶,金黄色的巨船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各种雕刻而成的龙型仿似活物,张牙舞爪地展现各自的威严。

老船一脸得意样。“震惊吧,震撼吧,这只是五帝龙舟,每艘龙舟上都配有一百零八架大龙天威,嘿嘿,大龙天威只要嘭的一声,那妖魔都会被炸的粉碎。“

老船还想继续吹嘘几句,就被高亢的一声龙吟打断,紧接着传来激昂的鼓声。

“快集结上船!“老船大叫一声便带头奔去。

这里的海水居然不是蓝色的,花无忆曾经一木渡海,对海还是有研究的,他从没想过海水居然还能清澈成这样,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水底的海鱼海虾被惊吓的四处逃窜。

“这东海是鲛人的家乡,他们是我大汉的附庸“。不知何时老船又开始讲解起来,“我们的珍珠玛瑙,奇珍海味都是他们的贡品。“

花无忆扫视了一眼,却被龙舟上出现的另外一群人吸引,只见他们挥汗如雨的抬着一箱又一箱灵石吃力地前行。

然后停在了那龙型雕刻的大龙天威后方,只见一人啪地一声打开一道口子,然后成箱的灵石便被倒入其中,花无忆看地一阵心疼,自己最缺的就是这玩意儿,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张开的口子。

五帝龙舟速度很快,前方渐渐出现了黑色的建筑群体。

又是一声高亢地龙吟声后,只见立在船头的一人手中的龙旗一挥,打出一个进攻的动作。

轰轰轰轰,一连数声震天巨响,只见那大龙天威张开的龙型嘴巴中喷出一道道耀眼火光。

转眼间,那远方的建筑便轰然坍塌,漫天火光冲天而起。

一众新兵被震地满眼呆滞,大龙天威,这就是大龙天威,天威之下,无物可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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