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明明已经证明了,结婚三年了,他的妻子还是完璧之身

刚刚他明明已经证明了,结婚三年了,他的妻子还是完璧之身

晚上七点,顾温暖孤身一人,走在去酒店的路上。

“如果你今年内再怀不上靳家的孩子,年底就只能净身出户,看看你,结婚那么久,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养只母鸡还能下蛋,而你又为靳家做了些什么?”她的耳边,不断的回放婆婆傅美珍嫌弃的话语。

只是,谁能理解她的苦,丈夫新婚当晚,连着灯都不愿开,只是冷漠的留下一句,“我无法生育,你自己看着办。”

然后,他将她丢在两人的新婚别墅里自生自灭,而她连着他的正脸都没有来得及看清。

但为了不让父亲丢脸,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她必须暂时死乞白赖的留在靳家,哪怕守着一个空壳似的婚姻。

十五分钟后,四季假日酒店6066号房间,顾温暖打定注意后轻轻叩门,忐忑的等待对方开门。

约好的男人是个妇产科医生,听说年轻有为,而且相貌堂堂。他负责捐献优质的精子,并且负责她怀孕到生产的后续事情。

他还在电话里说约在酒店见面是因为够隐秘,不会被熟人碰见。

很快,房间的门打开,顾温暖看着跟前的男人,忍不住露出惊艳的神色。

男人身材颀长,穿着手工制作的意大利高定西装,五官精致如上帝精心雕刻的杰作,一双墨色的眼眸深邃而睿智,仿佛能摄人神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他的基因会不会太好了?他看起来并不像医生,而是个在古城堡出来的绅士,顾温暖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倒是很主动,张开手就将女人给拉了进去,“先进来说话。”

他随意的打量了一眼女人,也不禁露出满意的神色,今晚他有生理需求,吩咐助理阿玄找个顺眼干净的送过来,而眼前这个他给八十分。

“那个,那个……”顾温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放心,酬劳不是问题。”男人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松开不自在的女人,自顾自的去倒红酒。

酬劳她当然会给足,顾温暖紧盯着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靳先生……我能看下合同吗?”想了想,她还是很不放心。

“合同?”靳南城眉头轻挑,“你倒是个特例,还要合同才肯。”玩味的目光不由得仔细的打量跟前的女人。

纤细的身材,小巧的五官,一双水样的眸子满是焦虑,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像个无辜的小兔子,

“当然要合同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协议,如果你哪天恶意传出去了,我可以追究法律责任的。”顾温暖一口气说完,心跳的愈发厉害。

真的要这样做了吗?会不会对不起那个可怜的不能生育的丈夫?但自己已经无路可走,而那个丈夫却从不肯出现。

“开始吧,我没心情跟你玩那些套路。”靳南城忽然沉下脸,原本不错的心情因为女人的不识抬举而破坏了。

他要的女人,都是干脆果断的,完事后拿钱走人,谁也别想威胁到他。

“你说什么?”顾温暖蓦地瞪大眼睛,被男人的一句话吓得连连后退。她此刻不禁懊悔,居然同意来酒店洽谈那件事,对方分明不怀好意。

“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如果你想要我帮你脱,明天怕是没有完整的衣服走出去。”靳南城端着红酒,轻轻摇曳,墨色的眼眸满是危险气息。

顾温暖支支吾吾,往后退去,“生孩子的事情,我们还是下次再谈吧。”说完,转身拔腿就要逃走。

可还没跑两步远,身子就被男人整个拽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强势的将她抱起按入怀里。

鼻尖萦绕着古龙香水和薄荷的气息,令顾温暖一阵恍惚,她记得,她的丈夫身上也是这个味道,虽然只相处过那么几分钟,但她深刻的记住了,还念想了整整三年。

“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不是太老套了?”男人低沉邪魅的声音传入耳膜,引得顾温暖浑身莫名的战栗。

刚刚他明明已经证明了,结婚三年了,他的妻子还是完璧之身

“靳先生……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是想生一个人孩子,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方式……这样不好。”顾温暖哆哆嗦嗦说道,心跳的愈发厉害。

“生孩子?”蓦地,靳南城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似乎弄错了对象?

“我毕竟是有丈夫的人,虽然我迫切的想要个孩子,但可以用其他的方式,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人工受孕比起这样不是更加保险安全吗?”顾温暖焦急的劝导,妄想男人改变主意。

“丈夫?你叫什么名字?”靳南城邪肆的目光紧盯着女孩嗫嚅的红唇。已婚少妇,他还真没用碰过。

而且是个妄想生孩子的傻女人。

“昨天在电话里不是说过吗?我姓顾,但不能透露全名,因为……我是瞒着所有人的……”

“顾温暖吗?你是顾温暖?”靳南城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脑海里忽然回忆起她的妻子全名,新婚夜那个晚上,他并未看清她的相貌,但清楚她的身材,也是160的瘦小个子,身上是淡淡的青草香味。

穿着高贵,气质清雅,还姓温,这不得不让他联想起自己那个挂名的小妻子来。

“我……我不是…..你胡乱猜测什么。”顾温暖顿时慌了神,拼命的挣扎出男人的控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全名,莫非好朋友许芳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那表情简直就是欲盖弥彰,靳南城的脸色愈发难看,将刚刚逃脱的女人重新抓了回来,“混账,你就是顾温暖,瞧瞧你那心虚的样子。”

呵,他眼底唯唯诺诺,连着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妻子,转眼的功夫,就跑出来找男人苟合生孩子,她简直不想活了,将他这个丈夫放在什么位置?想到这里,他心底止不住的怒火。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那个医生……你不是……”顾温暖此时此刻才恍然明白过来。

她认错了人,找错了地方。而最可怕的是,这个男人居然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莫非是跟靳家熟识的人?想到这里她顿时不寒而栗。

“还想找医生?你喜欢医生那种调调?”

浴火加上怒火将他的理智尽数淹没,他得好好惩罚这个该死的女人才行。

“对不起,我弄错人了,我弄错了,我马上出去,马上走。”顾温暖慌张的护着领口的春光,打算落荒而逃。

但男人哪里肯放过,长臂轻而易举的将她抓了回来,这回不再怜香惜玉,将她狠狠的丢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放开我,放开我。”顾温暖慌张的大喊,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别碰我,否则我要告你。”顾温暖脸色发白,嘴唇止不住的颤抖。无尽的懊悔和痛恨将她缠绕。

“你尽管告,我倒是要看看,整个S城,谁敢帮你告我。”

“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碰了我,就是跟靳南城作对,得罪整个靳家。”温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愤然的看着男人威胁道。

“哼,靳南城,你尽管去告诉你的丈夫,告诉他,我强了你。”男人露出邪魅残忍的笑。

刚刚他明明已经证明了,结婚三年了,他的妻子还是完璧之身

顾温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的不害怕靳家,而且,真的较真,没有放了自己。她想要逃走,但是却不是男人的对手,完全无法逃离,只能被男人控制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顾温暖感觉,简直就是在行刑,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任何的温柔,没有任何的怜惜。一开始温柔还在流泪,还在挣扎,后来干脆就放弃了,知道没用了,到最后,顾温暖连着出声的力气都没有,睁大空洞的眼睛看着明亮的天花板。

水晶灯闪烁,仿佛在嘲笑她的遭遇。顾温暖,你活该,谁让你玩火自焚的?还妄想偷天换日生个孩子,保住自己靳家少奶奶的位置,现在,报应一下子就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的离开,发出满意的低叹,他优雅的穿衣,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然后扔出一张空头支票到女人的脸上。

“想要什么数字,自己填。”在他眼底,她不过是比外面的女人价格高些。她苦心积虑的嫁到靳家,不过是为了钱。都是为了钱,她更贪一些,不过没关系,他给的起。

要钱没关系,而她居然得寸进尺,妄想生下他的孩子,简直不知所谓,让他很是恼火。

此刻,他满足了,那点钱他倒是不会吝啬。

顾温暖忍着屈辱,将破碎的衣服捡起。

她好不容易将衣服穿好了,男人已经悠哉的坐在沙发上抽烟,修长的手指连着弹烟灰都那么的有型,换做其他女人,一定爱的死去活来,而顾温暖的心底,只剩下无尽的痛恨。

她被强了,她不想哭,那样会显得自己更加懦弱,可怜。

她是成年人,都结婚三年了,没必要为了失去清白而痛哭流涕,要死要活。

走到书桌前,捡起签字笔,她迅速的在支票上写了一个五百块。此时的靳南城也走了过来,似乎好奇她的胃口,随意的瞟了眼。

见到那个可怜巴巴的数字,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傻女人,你确定只要五百块钱吗?你后面多加四个零,我也会给你的。”

当然,这还因为是他的妻子,他才会痛快的给。

“五百万?就你那技术,不值五百万”顾温暖气愤的说道,然后将支票重重的扔在了男人的脸上。

刚刚他明明已经证明了,结婚三年了,他的妻子还是完璧之身

但心底的恨意一点都没有减轻。她发誓,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让他也尝尝被强迫的滋味。

呵,靳南城始料未及,忍不住露出玩味的笑容,“女人,你的意思是……”

“没错,今晚上,就当我嫖了你,外面的牛郎都是这个价,但人家技术比你好得多。顾温暖嫌弃的说道。

“该死的……”靳南城低声咒骂,差点就相信她出去找野男人了,可刚刚他明明已经证明了,结婚三年,她的妻子还守身如玉在。

未完待续

书名《安茜喻之茵爱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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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无所谓地嘿嘿两声“贱人,送你几个礼物”提起一个人头道“这是假云督公,看清楚没有,送给你了”向娃娃脸丢去,娃娃脸没有表情,微微一闪躲了过去;丁一又提起一个“这是臭鞑子,也送给你了”,又丢了进去;再提起一个让娃娃脸看清“这是骚鞑子,这个我喜欢收藏了,一会你的人头我也收起来,我一定好好对你们,要不你投降,我跟云督公求个情饶你不死如何!”

“变态!”娃娃脸饶是经过大风大浪,吃过人肉剁过人肉馅,还是被丁一恶心到了。

马百户不管丁一的耍宝,站在洞口一边对里张望一边大喊“锦衣卫马三千率队见过云督公,阵斩白衣贼人一名、鞑子两名,请督公示下!”

“不用进来,守好洞口,不许一人走脱!”声音不大,就象耳边低语,一个有些阴柔的声音传到了众人的耳中,却又明显是从大殿里面传来,吓了丁一一跳,这是内功么?

俯身看去,被流沙埋没不少的大殿内部有五六层楼那么高,格外空旷,殿顶的木架除了砸出的洞口附近站了娃娃脸以外,长长的沿伸下去搭在了大大的怪兽雕塑头上,那些怪兽闪着金光,地面上站着四个人正在对峙,两男两女,显然是听到马百户的叫声停下争斗的双方人马!

“我的人到了,束手就擒吧,哈哈哈。”那个阴柔的声音陡然转高,状甚快乐:“张文杰,这次跑不掉了吧”

云督公自视甚高,就对面的张文杰严格说来武功不是自己对手,只是对方江湖争斗不要太多,滑不溜手,占了上风,自己到底与人生死搏杀太少,这一路斗来,手上力量丧失殆尽,变得势单力孤,这时后援来到,心情大好!

“回去论功行赏,各人官升一级”。云督公笑咪咪地向上传音

张文杰大急,抬头看时,房顶洞口人影闪烁,不知来了多少!男女鞑子功夫不低,这死得也太快,自己并不在乎生死,但至少得先清掉外面的那些小虾米再来斗云督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瞬间做出决定,对马寨主道“走,先出去再说”

马寨主翻身就向大木架子攀爬而上,赵丽蓉跟了上去,二人身法轻灵,在木架上闪转腾挪,悠忽来去,同时暗器对射,头得不亦乐乎,一时间势均力敌,马寨主想要冲上去短时间却做不到,被赵丽蓉拌在了半空。

张文杰在怪兽雕像脚上一踏,身子凭空跃起,向上冲去,欲要冲上去解决赵丽蓉,却听到身后锐响,不得不伸手一掌拍在怪兽身上,一个大空翻又落了回去!

“想走,留下命来”云督公后发先至,跃到怪兽头上向下俯视张文杰,一手挺着短剑斜指,一手背于身后,当真是潇洒自在,俊朗不凡!

张文杰冷哼一声,复又扑上!

丁一缩回头,在屋顶娃娃脸看不到的地方,伸手指着哈蜜手上的弓,对着马百户用口型说“弓,那个女的”

马百户略有不满,小小旗丁居然指挥自己,可对方时机逮得准,只好配合一下,以后再找机会让这小旗丁学会做人,点了下头,退到洞口后接过弓拉满,小马也站在洞口后面做好准备。

丁一又探出头,向娃娃脸道“算了,骚鞑子我也不要了,送你吧,很漂亮的头颅喔,就是有点脏了懒得去洗,希望你喜欢。”脸上做个怪相,右手一扬,包裹已经从洞口投下,投出时丁一用了巧力,包裹散开,一大片沙子兜头淋下。

娃娃脸一直警觉地盯着洞口,双眼睁得很大,这下子措不及防,淋个正着,眼睛涩痛,知道不秒,一手攀紧木架,一手长剑在身前胡乱挥动。

洞口两个人影一闪,两支利箭射出,“当”的一声,一支箭被娃娃脸手中长剑击中箭头飞向一边,长剑荡开,另一支箭却不辱使命,正正地射中娃娃脸咽喉!娃娃脸捂住脖子倒了下去!

天上沙子落下,下面众人纷纷躲避,暂时停止了争斗,场面清静再看时,娃娃脸女人横搭在木架上,双手双脚分在木桩的两侧下垂晃动,死得不能再死了!

包裹皮飘飞落下,场景凄美!

“我要你们的命!”张文杰目眦欲裂,娃娃脸女人是他的爱侣,一路陪他作奸犯科,激斗陕甘巡抚,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此时生死,他痛恨非常,发誓要为她报仇,晚一刻都不行!

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张文杰不再闪躲,手中长剑招招不离云督公要害,云督公本就十分珍惜生命,连点伤都不愿受,那里肯跟一个江湖匪类同归于尽,手中短剑虽然历害,削铁如泥,却也被逼得不断后退闪避。

觅得空子,张文杰拨地而起,内力爆发,左足用力一蹬,木架上一截木棒被踢断,张文杰剑交左手,右手抓住这截小腿粗的木棒,身体一躬,又舒展开来,那跟木棒宛如炮弹出膛,直奔洞口马百户而去!

马百户正在箭指马寨主,反应不及,惊得呆住,眼见就要一矢中的,一面大盾横拍过来,砰的一声大响,持盾人被撞得飞起一人多高,又复落地,一阵翻滚向殿下落去。

马百户惊魂初定,后退两步,坐在殿顶,一时不敢露头。

丁一乍舌,五六层楼高,一截木棒丢上来打飞一人,真牛B,这张文杰吃了耗子药了,真强!还好高力士反应快,不然马百户必死,高力士却是坐在殿外沙地上大口喘气,显然这一下吓得不轻!

王旗总取过马百户长弓,与小马站在洞口向下射箭助阵!

张文杰投出一棒,向上急冲而行,几个起落,已经跳出好高,声势浩大,如风雷一般滚滚而上,周边木架纷飞,被张文杰有意踢下,阻住跟着冲上的云督公。

王旗总和小马为张文杰声势所迫,拉满弓不停地向张文杰射去,张文杰轻描淡写,上冲时或闪或击,阻不了此人半步。

丁一看看又复上来的高力士,指着盾说“张文杰上来,整个人合盾压上!”高力士默然点头回应。

丁一捏紧了手中刀,只待赵淮安冲上时合力拼杀。

哈蜜跑下房顶包了一大包沙子回来,丁一大喜,当真是儒子可教,学得好快!也不犹豫,接过沙包,看准张文杰上方的一截木架丢了下去。

沙包砸在了木架上哗地散开,张文杰上冲时低头含胸,一只手伸上去护住头脸。

“啊~~~~”大声惨叫,张文杰护住头脸的左手已经跟他的身体告别,原来赵丽蓉乃是宫女,在宫中得到一截能够割金断玉的金蚕丝,宫中阴私之事甚多,此物被她倚为至宝,此时悄悄布线,凡她走过的地方都危险无比,张文杰心怀激荡之下没有防备,切个正着!

张文杰正在催枯拉朽般上行的身体陡然一挫,向下落去!

赵丽蓉在接近洞口的地方与马寨主斗得正欢,这时因牵制马寨主的几人转头对付张文杰,压力大增,不得不身形连续两个倒翻,头下脚上从上面落下,越过天蚕丝来到张文杰头顶,双手小飞刀向张文杰头顶按落!

张文杰身体后仰,平行倒飞,手中剑当当两声,击飞小刀,往中间一竖,对准了赵丽蓉头顶迅猛一刺。

赵丽蓉脚尖一勾木架,大回环避过长剑,又复转身面对上面追下的马寨主。

“扑”,一柄短剑从张文杰后背插入,从他心脏穿过去,带着张文杰的身体扎进了一根大木柱上,张文杰与大木柱相对无言,吐出一口长气,全身都松驰了下来,头也垂下,死了。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从后面伸上揪住张文杰的发髻,而一只手拨下短剑,信手一挥,张文杰身体向下落去,好一会才传出砰的一声,激起大片尘土!

把张文杰的头转向自己,云督主摇摇头“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转眼间马寨主见只剩下自己,俗话说困兽尤斗,马寨主自然不能认命,射出暗器逼住赵丽蓉,转身向离得不远的洞口冲去,那是生的希望,出去了好过面对大高手云督主。

光亮在即,马上逃出生天,马寨主心中激动,锦衣卫们我记住你们,一定为兄弟们报仇,双手挥动,五六只暗器先他一步飞出。

头顶突然一暗,一只大盾出现在洞口,暗器笃笃笃地打在盾牌上又落了回来,马寨主冲得急,只得伸手在盾牌上用力一拳,盾牌纹丝不动,原来外面马百户和王旗总已经牢牢地按住了盾牌,高力士更是整个身子都扑在盾面上。

马寨主落下,攀住木架正待运力再冲,一只手却已经捏住了他的脚。“你给我下来”随着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脚上一紧,身子被扯了下去,马寨主知道不秒,双手的暗器左右挥动,要和扯下自己的人拼命,可是脖子一痛,来人右手轻轻挥动,挡开马寨主双手,往前一探已捏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略一用力,胳地一声,他的脖子耷拉了下来,一切念想烟消云散,原来云督公功力通玄,后发先至,瞬间就要了马寨主的命,功夫相差太远,秒杀!

敌人全灭,喔也!丁一觉得需要庆祝一下,开个篝火晚会什么地,可惜曲高和寡,这帮子人都太严肃,不合适!!

不一会儿,云督公就从洞口跃了出来,手上还提了一柄短剑,赵丽蓉紧随其后,手上则提着赵怀安的人头。

“你们很好,这次做得不错,我很满意!先离开这儿,路上说话”云督公看到大伙点点头,风度极佳,白衣胜雪,长发飘飘,真是伪娘,丁一心里吐槽!

云督公低头看了看,对着之前风里刀搬出来的一堆黄金珠宝点了点头,随手一指“你们分了吧!”

刚才守着洞口几人都各自抓了一把放到怀里,地上还有很多,马百户讪讪地一笑“这都是督公的,小人们那里配有这么好地珠宝,督公关照小人就是小人最大的福气”

丁一撇撇嘴,这什么人呀,都不想着兄弟们!

云督公微一点头“好,你们背上,我要八成,其它赏给你们了!对了,你们怀里的拿出来一起算”说罢,就向马群走去

“风轻云淡,我擦!”丁一心里不齿“这是我们的好不好,居然赏我们,装得一手好B,当真无语”

“是”马百户尴尬地笑笑,招呼大家把怀里的黄金珠宝取出,打成两个大包,与王旗总各自背起,随在云督公身后走去。

风又一次变大了起来,黑云也越压越低,众人骑马迅速离开了王宫,到得先前路过的废弃填子时,停马回头看,龙卷覆盖了王宫,要是慢走一步只怕众人都得留在这儿。

大风夹着沙砾卷了过来,云中飞让大家进镇子休息。当大风过去,太阳彻底看不到了,天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沙尘早已覆盖了来时的路,四野茫茫,不得不在这儿过夜。

点起火把,众人开始分脏,云督主与赵丽蓉坐地远远地小声说话,马百户把珠宝按分量直接分成八二比例的样子,那怕一颗珠子都价值连城,在这儿却只象是分大白菜一样,八成自然打包包好留给云督主,二成马百户取了一半后,交给王旗总说你来分吧,王旗总到是公平,分成七小份“小孙的那份也得分,到这儿的都有”。

突然丁一发现,珠宝中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金牌放出无量光茫,象个小太阳一样,这是什么东西,丁一擦擦眼再仔细看时,那金牌又暗淡无光,难道眼花?有古怪,拿起金牌细看,那金牌上纹路古怪,似乎对丁一有无穷吸引力。其它人却没看到这金牌的异状一样,视若无睹。

丁一说“我只要这块金牌,别的不要了!”

王旗总道“别傻,黄金不值钱,金牌归你,该你的还得给你”却是把一小堆珠宝推到丁一跟前!

须弥间,分好了珠宝,大家都喜不自胜,王旗总道“可惜无酒,”李校尉也频频点头认同,高力士则是傻笑。

马百户提起原来丢在这儿的驿臣,走到雨化田身旁与其低语。

丁一百无聊賴,研究金牌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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