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吧,我不会缠着你了!”“向晚,我爱的都是你啊!”

“你们在一起吧,我不会缠着你了!”“向晚,我爱的都是你啊!”

半路上,末笙突然感觉到小腹刺痛,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得厉害,末笙脸色刷白,死死的捂着肚子。

厉御南察觉到不对劲,回过头却看到末笙冷汗直流,连忙急刹车,“你怎么呢?”

“送我去医院。”末笙抓住厉御南的手,哀求,“我肚子疼,我怕孩子有事。”

厉御南皱着眉,这个孩子来得突然,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末笙痛得死去活来,立马开着车急转弯,带着她去了医院。

“厉先生,厉太太腹中的胎儿不稳定,得住院观察几天。”

末笙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只要孩子还在,那么她就还有希望。

厉御南神色复杂,冷淡的说,“我出去一下。”

待病房空无一人,薛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体检报告,凝重的说,“末笙,你知不知道你胃癌晚期了。”

末笙不太想谈论这个问题,胃癌,死亡,病痛的折磨,末笙什么都想到了,但她完全不后悔这样做,“我知道,我活不过十个月。”

“御南不知道?”薛陆问道。

“他不知道。”末笙垂着眸,不打算告诉他,“求你不要告诉他,我活着的时候,我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以为我只会纠缠他十个月就离婚,那样他也不会痛苦了。”

说着,末笙哽咽了,她爱了厉御南十三年,可一点都不觉得累,当得知自己只有十个月的生命时,却心酸的落下眼泪,厉御南不爱她,她没关系,坚守信念,她完全可以为厉御南而活着。

“你这又是何苦。”薛陆叹口气。

“假如你是我,你也会这样做,我不想让他痛苦,死亡对我来说是件悲伤的事,所以我不想让他承受这份悲伤,或许他知道后会觉得解脱吧,但我赌不起。”

这是末笙爱厉御南的方式,飞蛾扑火,至死不渝。

末笙身体好转一些,对这个孩子,末笙是小心翼翼,她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去生这个孩子。

厉御南给末笙发消息,让她去天台一趟。

末笙已经有半天没见过厉御南,得知他在天台,也就扶着笨拙的身体去了天台。

天台上的风有点大,吹在末笙的身上有点发冷,末笙找了一圈没见到厉御南,倒是看到纪向晚站在她面前。

顿时,末笙脸色变了,“你叫我来的?”

纪向晚回过头,笑了两声,“你以为真的是御南吗?我不舒服,他守了我一下午,他告诉我今天和你离婚,可没想到你耍小心机,装肚子痛来逃避离婚。”

末笙握成拳头,再被伤一次,厉御南这一下午都在陪着纪向晚,虽然她本该知道是这种情况,但从纪向晚嘴里说出来还是不是滋味。

“哦,你叫我来就想说这些,我无法奉陪。”末笙故作镇定,转身就走。

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守在末笙身后,天台的门也被关上了,此刻天台只有他们四个人,末笙顿时慌了手脚,不停的后退,退到纪向晚身边,纪向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想要干什么?”末笙紧张的问道。

纪向晚冷冷一笑,狰狞的面孔像是要把末笙撕碎,“你不是说我偷走了你的身份吗?那我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御南的最爱,你以为是御南的妻子,爱了他这么久,就比得过我吗?这五年御南对我呵护有加,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就算他恢复记忆,他爱的那个人也是我!”

末笙使劲挣扎,可挣扎也没有用,还有两个莽撞的男人擒住她的肩膀,末笙顿时害怕,好声好气的说,“纪向晚,你冷静一点,御南他爱你,我就算做再多也无用,你放了我,这里是医院。”

“我不能让你怀着御南的孩子,这是个孽障,你随着这个孩子去死吧。”

纪向晚心狠如麻,直接朝着末笙踹一脚,好在末笙闪得快,这一脚踢在末笙的后背,末笙闷哼一声。

末笙跪在地上,胎儿并不稳,就算这一脚没踢在肚子上,也让末笙有罪受,感觉到下腹隐隐作痛,她无法看着孩子被纪向晚杀死,苦苦哀求,“纪向晚,你住手,我答应过和御南离婚了,只要你放了孩子,我可以现在就去,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们。”

纪向晚红着眼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如果她放过末笙,谁又来放过她,她就等着有机会对末笙下手,“怪就怪你执迷不悟,一定要抢我的男人,我今天不弄死你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带着孩子来抢我男人,你们给我动手!”

末笙惊恐万分,死死的抱着肚子,无奈两个男人实在力气很大,把末笙提起来不费丝毫力气,末笙挣扎,腿在四处乱蹬,两个男人把她摁在墙上撕扯她的衣服。

末笙瞳孔收缩,像是个瓷娃娃一样任由摆布。

“纪向晚,你要干什么!”末笙歇斯底里。

纪向晚拿出手机拍视频,狠毒的笑了笑,“让人家看看你这个荡妇,怀着孩子还和人苟且,孩子就是你淫荡之下流掉的,岂不是更刺激。”

两个男人把她的衣服给撕扯成了碎布条,末笙拼死抵抗,咬住了男人的手。

那男人直接甩了末笙一巴掌。

“你们在一起吧,我不会缠着你了!”“向晚,我爱的都是你啊!”

末笙无力的倒在地上,小腹撕裂般的疼痛,男人并没有停止动手,相反,有点兴奋,使劲的拽住末笙的衣服。

这时,天台门有动静,有人在拍打乱踹,末笙见准时机,努力往地上爬,大喊,“救我,救救我,我在这里。”

“末笙,末笙!”

是厉御南的声音。

这下纪向晚慌了,没想到厉御南会在这里,又赶紧收回手机,喊道,“住手,你们别弄了,赶紧堵住她的嘴把她的衣服穿好。”

末笙没有力气挣扎了,冷汗直流,只觉得小腹一阵热流,任由男人拖着走。

“砰”的一声,厉御南撞开了门,看到的却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两个男人提着纪向晚的肩膀,要把纪向晚推下去。

“末笙,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爱着御南,你不能用这种方式逼着我离开,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那我死也不会放弃御南。”

纪向晚两行清泪,就被人推下天台。

厉御南瞳孔收缩,脸色刷白,大喊,“向晚!”

那两男人把纪向晚推下去松开了手,千钧一发的时刻,厉御南冲过去扯住了纪向晚的手,纪向晚吃力的抓住厉御南的手臂,哭着说道,“御南,你来了,你爱不爱我,你如果不爱我,就不要救我,你和末笙在一起吧,我无所谓,也不会缠着你。”

“我爱你,向晚,我爱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厉御南红了眼眶,怎么会松手。

这一幕,末笙看到了,亲耳听到厉御南说爱着纪向晚,眼泪顺着眼眶溢出来,心死如灰,绝望的闭着眼,无法言语的痛击中她的心脏,受过的伤像是河水倒流把她给淹没。

这辈子,末笙最大的遗憾就是只爱这厉御南这么一个男人。

纪向晚还是被厉御南给拉了上来,昏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厉御南横抱着纪向晚,目光阴冷的盯着那两个推纪向晚的人。

两个男人慌了,“不是我们,是这个女人花钱雇我们来的。”

指着地上的末笙,而末笙开不了口,在厉御南说爱的是纪向晚时,她的心就被伤得体无完肤,给她一次机会,她想要忘记这些痛苦,忘掉厉御南。

厉御南充满恨意的眼神,冷声道,“末笙,你好狠,要是向晚有什么事,我让你陪葬!”

厉御南带着纪向晚走了,留下末笙一个人在这吹冷风。

他并不知道末笙小腹绞痛,源源不断的血从末笙的腿间流出来。

末笙挣扎,抬眸望着厉御南抱着纪向晚离开,用尽全力去记住厉御南绝情的背影,她咬着牙,抠着冰冷的地板,鲜血淋漓的场面末笙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醒来时,末笙躺在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浓烈,令末笙想要干呕,末笙动了动身体,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

“末笙,你醒了。”简笑哭红了眼睛,声音哽咽。

末笙抓好简笑的胳膊,紧张的询问,“孩子呢,孩子在不在?”

“孩子在,差一点点孩子就没了,医生说你呆在床上不能动,不然你很容易流产。”简笑捂着嘴唇心疼的说道。

末笙松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一切总归是好的,末笙摸着肚子,带着十足的信念要把孩子生下来。抬头看向简笑,她还在哭,又问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

“你骗我,还在骗我!”简笑有些激动。

末笙垂着眸子,她不敢面对爱她的人的质问,她无法回答,“你回去吧,我想要休息。”

简笑又气又心疼,在末笙心里,除了厉御南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末笙,你这是要赶我走?我都不在了,你还以为有谁会照顾你,厉御南吗?他早就陪那个狐狸精去了!”

末笙背对着简笑默默的流泪,她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她怕简笑看着她哭,面对病痛的折磨,末笙更希望一个人静静的死去。

未完待续......

书名《方越麒爱蓉》

“你们在一起吧,我不会缠着你了!”“向晚,我爱的都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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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他们只是觉得,慕子念被绑架后救回来,精神上受不了刺激。

所以就离家出走了。

但是,她现在回来了!

并且知道一切真相回来了!

她站在爸爸和尤佩铃的卧室门口。

她冷冷地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平静地敲了三下。

“谁呀?”里面传出尤佩铃虚弱的声音。

这倒不是装的,慕子念知道,被害前尤佩铃卧病时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只不过慕子念那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去堕了胎。

“我!”她边应着,边推开门走进去。

“哎哟,是子念?子念你回来了!”床上的尤佩铃脸色苍白,几乎没有多少血色。

见到慕子念,她挣扎着要起来。

旁边的女佣小安连忙把她扶起,竖起枕头让她靠在床头。

“刚才小安说楼下来了一位小姐,我就猜想会不会是你回来了。”尤佩铃似乎因见到慕子念很激动。

当然,子念知道这种激动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她在激动这个慕子念怎么没被那些打手给害死在外面儿。

“铃姨,你怎么生病了?”

慕子念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易冲动的小丫头。

她现在也能娴熟地把自己伪装得很好。

“我...我就是受了些风寒,这每夜每夜睡不着,想你爸给想的...”

尤佩铃的眼角挤出了一丝泪光。

慕子念瞥着床尾一件凌英杰的外套。

她强压着怒气,看向那件衣服。

“难得铃姨对我爸一往情深,真是感人。”

“哦对了,英杰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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