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是我们的信物,他日我定会娶你!”原来……你真的没骗我

“这玉佩是我们的信物,他日我定会娶你!”原来……你真的没骗我

众人都站在一旁,吴清婉的恨意已经溢出眼底,若不是君无焱此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念轻歌身上,恐怕就能将她的面目看清楚了。

念轻歌必须死!

这是此刻吴清婉无比坚定的念头。

只要她还活着,君无焱就不可能真的将她忘掉,哪怕他表现的再厌恶,都掩藏不住他爱上这个女人的心思。

“皇上,这位姑娘乃是怒火攻心,一时间太过激动所以才吐血,只要好生修养,便不会有事。”

李大夫的话让君无焱松了口气,“那她的眼睛有办法医治吗?”

“有的,草民曾经治过这样一位病人,所以知道治疗的方法。”他恭敬的回答。

此时,君无焱反倒更加相信吴清婉是真的想要救念轻歌,而刚刚念轻歌吐血时说的话,自然被他抛弃。

“既然如此,那你就暂时留在宫中,把她治好为止。”

君无焱下了令,李大夫自然是就留了下来。

之后君无焱又让太医给念轻歌诊治了一遍,得到的结果和李大夫一样,便彻底放心下来。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念轻歌这一次的病,并不真的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念轻歌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从严冬,一直病到了开春,她的病一直没有好。

原本就瘦弱的人,此时更是瘦骨嶙峋,看着都让人心疼。

不仅如此,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有时候就算是醒了,也会有些记不清人。

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君无焱发火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都是群废物,连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好!”

一直负责医治念轻歌的李大夫跪地磕头:“恕草民无能为力。”

“你若是治不好他,朕便要了你这狗命!”他一把提起李大夫的衣领,将他扔在一旁,忽然转过头看向所有太医,“还有你们!”

“若是治不好,你们这脑袋也不用要了!”

听到这话,太医们纷纷跪地求饶,但得到的只是君无焱的一记冷眼。

房间里只剩下君无焱和躺在床上依旧昏睡的念轻歌,看着她越来越消瘦的脸庞,君无焱很烦躁,“你以为你这样病着朕就会心疼吗?朕告诉你,不会的!”

他继续说着,也不管念轻歌到底能不能听到:“你真的很让人讨厌,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君无焱喋喋不休的在念轻歌面前说了很久,可惜没有任何变化,他除了吩咐御医继续诊治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有些慌了,怕念轻歌真的就这样一睡不起。

……

数日后的夜晚,念轻歌醒来,头还有些晕晕的。

不知道是不是李大夫的药起了效果,她的眼睛真的能迷迷糊糊看到一点亮光了,只是看不清物体罢了。

有脚步声响起,念轻歌顿时警觉起来,“是谁?”

“新兰?”

对方没有说话,这让念轻歌更加慌乱,“到底是谁?”

她慌乱中想要起床起身,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差点跌倒。

“小心!”君无焱闪身过去,将念轻歌揽入怀中,“眼睛不好就不要乱动!”

“原来是你。”她将君无焱推开,回到了床上,不想多说什么。

“很失望?”君无焱出奇的没有生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你感觉好点了吗?”

“多谢皇上关心,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死!”她冷声开口,语气出奇的差。

君无焱神色一顿,觉得此时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凭什么要心疼这个女人?明明一切都是她的错!

他起身,脸色恢复了正常,“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若是你敢死,我也会将你的尸体挖出来鞭尸一万次!”

君无焱走了,像是从没来过一般。

夜晚,整个皇宫陷入寂静,念轻歌躺在床上时突然被脚步声惊醒,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她的耳力反倒强了很多。

“谁?”

新兰去了御膳房,这个时候来的肯定不是她。

对方没有说话,念轻歌心中不安更甚,“你到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念轻歌,要怪就怪你不该与我家娘娘作对,今日我便送你去见阎王!”

有些嘶哑的女声响起,随后念轻歌便闻到一股火油气味:“你要放火?”

“见了阎王爷别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一句话说完,轰的一声念轻歌眼中便模糊的出现火红的光,着火了!

“来人啊!”

她冲着门口大喊,可却没有人来。

梅兰苑的位置本就偏僻,这个时候又是深夜,恐怕就连巡逻的士兵都不会出现。

周围的火势越来越大,念轻歌摸着四周墙壁想要逃出房间,却因为眼睛看不见,连着摔倒好几次。

“啊!”房梁突然掉下,直接将念轻歌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救命!”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喊,可惜依旧毫无意义。

此时的她已经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连衣角都已经着了火。

她想,自己就要这样死了。

“这玉佩是我们的信物,他日我定会娶你!”原来……你真的没骗我

也罢!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了!

君无焱,若有来生,我只求不要让我再遇见你!

眼中有泪水话落,大火顷刻间将她覆盖……

天还没亮,皇宫突然陷入一阵吵闹,君无焱睁开眼,缓缓起身,“发生了何事?”

“回皇上,梅兰苑那边……”太监结结巴巴的开口,浑身都在颤抖。

“说!”

莫名的,君无焱心中有一丝不安。

“梅兰苑起火了!”

嗡的一声,君无焱差点没站稳,“怎么会这样?”

话落,人已经冲出了寝宫,等他到梅兰苑的时候,那里早已被烧成了火海。

念轻歌还在里面!

“皇上!”

想都没想的就要往里面冲,幸好宫人及时将他拉住,“皇上,现在火势太大,不能进去!”

“放开!”

宫人们不敢不放,眼看着君无焱就要冲进去的时候,整个梅兰苑突然倒塌了,仿佛不给君无焱一丝救人的机会。

大火被熄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

“皇上,只找到一具尸体。”宫人们将那具已经烧焦的尸体抬了出来,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了。

“不是她!一定不是她!”他猛烈摇头,“梅兰苑不是还有个宫女吗?一定是那个宫女!”

他不相信念轻歌就这样死了!

“姑娘!”

仿佛为了验证死的人就是念轻歌,新兰从远处跑过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尸体面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君无焱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有宫人扶着,怕是真的要摔倒在地了。

他猛然上前,一把掐住新兰的脖子,“你凭什么说这是她?着火的时候你去了哪里?是不是你放的火?”

“咳咳!”

新兰被掐住脖子,根本没机会说话。

眼看着满脸涨红的新兰呼吸困难,君无焱半响之后才将她放开,“说!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皇上恕罪!”被放开之后,连呼吸都来不及便立即对着君无焱磕头,“姑娘说自己饿了,奴婢去御膳房做点吃的,可没想到就这么会儿功夫竟然就……”

“真的不是奴婢放的火!”

她一边磕头一边大哭,生怕君无焱不信将她处死!

“就算如此,你凭什么说这就是她?也许她也碰巧出了梅兰苑呢?”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梅兰苑一直都只有姑娘和我两个人,姑娘眼睛不好,一直都未曾出去过,更何况……那身材与姑娘很是相像,所以……”

之后的话她没有说完,但任谁都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君无焱只觉得心口闷得慌,目光看向那具已经分不清男女的尸体,“先抬下去吧。”

他转身,离开了梅兰苑,心中却因为念轻歌的死去久久不能释怀。

刚大婚那几日,他做梦都想杀了念轻歌,觉得她是这世间最可恶的女人。

可那个时候念轻歌好像一点都不介意,每天像个妻子一样给他煲汤送来,不管多晚都会等他休息才会离去。

他记不得念轻歌煲的汤是什么味道了。

??仔细一想,他好像从没有喝过一口,难怪记不起了。

不知不觉中,君无焱竟走到了坤宁宫门口,这是皇后的寝宫,也是以前念轻歌住的寝宫。

抬起脚转身便想离开,心中苦笑,他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女人那么可恶,死了也就死了!

“皇上!”

新兰刚从坤宁宫出来,没想到又会遇见君无焱,立即走过去拜见。

“你怎么在这里?”他皱眉。

“是姑娘之前交代我办一件事。”她忐忑开口,犹豫着将东西从自己怀中掏出,“这是姑娘让我给您的。”

君无焱闪过疑惑,但还是接了过去,新兰也在此时起身告退。

将盒子打开,一块玉佩出现里面。

看到玉佩的那一刻,君无焱整个人都怔住了,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这玉佩就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他日我定会来娶你。”

这是十五岁的君无焱被那个小女孩救下时对她说的话,这玉佩也是他送的。

可是……怎么会在念轻歌的手里?

盒子中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炎哥哥亲启五个大字。

仿佛想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君无焱心中一口气消散不去,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人瞬间站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

未完待续......

书名《卫渊君戏无言》

“这玉佩是我们的信物,他日我定会娶你!”原来……你真的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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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问完,大厅几乎所有人都唏嘘了一声。

我的心也狠狠的震了一下。

我父亲怎么忽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那位假父亲看着我父亲,紧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父亲微微有些紧张的搓着手,“其实安然是我们捡来的孩子……”

他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而就在这一瞬间,客厅里的灯光忽然全都灭了,整个大厅一瞬间陷入了黑暗。

我浑身颤抖的站在黑暗的大厅里,周围尽是客人们惊慌疑惑的叫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

我没有任何精力去追究客厅里的灯光为什么会突然灭掉。

此时此刻,我的耳边反复萦绕的尽是我父亲的那句话——‘其实安然是我们捡来的孩子’。

呵,原来我是他们捡来的孩子。

怪不得他们一直都那样对我。

一直以来,我都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对我和我的姐弟区别待遇,为什么总是给他们买衣服和好吃的,却从来都不给我买。

为什么他们从小穿得暖,吃得饱,我却还要在寒冷的下雪天里给他们洗衣服做饭,活没干完还要挨饿。

为什么从小是他们犯了错,挨打的却是我。

为什么我连一块蛋糕和一个鸡蛋都要不到。

……

呵,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我居然是捡来的孩子,那我的亲生父母都在哪里,他们为什么要丢下我。

他们既然不想养我,为什么又要丢掉我。

耳边是无数的声音,有客人们慌乱的叫声,有小时候的哭声和打骂声。

这些嘈杂的声音充斥在黑暗里,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起来,整个脑袋晕眩又疼痛。

我被拥挤的人群撞得脚步踉跄,就在我的身子失去平衡要摔跤时,一条有力的手臂忽然搂住了我。

隐隐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

我的鼻头顿时一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然而很快,一抹温润的气息扫过耳旁。

细如蚊蚋的声音缓缓钻入耳膜:“不能哭,你要记着你就是莫诗妍,你跟程安然没有半点关系,先过了这一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就是莫诗妍,我就是莫诗妍……

对,不管程安然到底是不是捡来的孩子,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对,没有半点关系。

我不断的用这些话在心里麻醉自己,浑浑噩噩间,我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推了出去。

我似乎在人群中踉跄了好几步,不一会,客厅里的灯光再次亮起。

因为光线太刺眼,我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

而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我极力的劝自己不去想自己之前的那个身份,极力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就在我放下手时,贺铭正冲过来,一脸着急的搂住我:“诗妍,你没事吧,刚刚灯光灭掉的时候,我一直在黑暗里找你,可怎么也找不到。”

“我没事。”我冲他虚弱的笑了笑,抬眸看向大厅周围。

大厅里的客人此刻站得比较零散,桌椅也被撞得参差不齐。

我深吸了一口气,冲他们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刚刚可能是跳闸了。”

“是跳闸了,我刚刚启动一个大功率的烘焙机,结果一下子就跳了,这会刚刚才把闸道推上去,实在是不好意思哈。”

我刚说完,顾北辰请的那位厨师顿时出来解释了一句。

此刻,我越发肯定刚刚忽然断电其实是顾北辰的杰作。

他应该是担心我父亲的那句话会让我情绪波动,引起贺铭的怀疑,所以才故意断了电,给我一点自我调节情绪的空间和时间。

经过解释,客人们也都笑着表示不要紧。

但是个个脸上的震惊依旧没退,而那抹震惊皆是断电前我父亲的那句话。

这时我母亲忽然走了过来,她微微拨开贺铭的手,搂着我冲贺铭笑道:“刚刚真是谢谢你第一时间护着我女儿哈。”

“不用谢不用谢……我也是担心她。”

我那位假母亲笑了笑,看向我父亲:“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双胞胎姐妹,什么捡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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