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装了这么久!你还不嫌累吗?”

“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装了这么久!你还不嫌累吗?”

厉御南给末笙发消息,让她去天台一趟。

末笙已经有半天没见过厉御南,得知他在天台,也就扶着笨拙的身体去了天台。

天台上的风有点大,吹在末笙的身上有点发冷,末笙找了一圈没见到厉御南,倒是看到纪向晚站在她面前。

顿时,末笙脸色变了,“你叫我来的?”

纪向晚回过头,笑了两声,“你以为真的是御南吗?我不舒服,他守了我一下午,他告诉我今天和你离婚,可没想到你耍小心机,装肚子痛来逃避离婚。”

末笙握成拳头,再被伤一次,厉御南这一下午都在陪着纪向晚,虽然她本该知道是这种情况,但从纪向晚嘴里说出来还是不是滋味。

“哦,你叫我来就想说这些,我无法奉陪。”末笙故作镇定,转身就走。

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守在末笙身后,天台的门也被关上了,此刻天台只有他们四个人,末笙顿时慌了手脚,不停的后退,退到纪向晚身边,纪向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想要干什么?”末笙紧张的问道。

纪向晚冷冷一笑,狰狞的面孔像是要把末笙撕碎,“你不是说我偷走了你的身份吗?那我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御南的最爱,你以为是御南的妻子,爱了他这么久,就比得过我吗?这五年御南对我呵护有加,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就算他恢复记忆,他爱的那个人也是我!”

末笙使劲挣扎,可挣扎也没有用,还有两个莽撞的男人擒住她的肩膀,末笙顿时害怕,好声好气的说,“纪向晚,你冷静一点,御南他爱你,我就算做再多也无用,你放了我,这里是医院。”

“我不能让你怀着御南的孩子,这是个孽障,你随着这个孩子去死吧。”

纪向晚心狠如麻,直接朝着末笙踹一脚,好在末笙闪得快,这一脚踢在末笙的后背,末笙闷哼一声。

末笙跪在地上,胎儿并不稳,就算这一脚没踢在肚子上,也让末笙有罪受,感觉到下腹隐隐作痛,她无法看着孩子被纪向晚杀死,苦苦哀求,“纪向晚,你住手,我答应过和御南离婚了,只要你放了孩子,我可以现在就去,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们。”

纪向晚红着眼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如果她放过末笙,谁又来放过她,她就等着有机会对末笙下手,“怪就怪你执迷不悟,一定要抢我的男人,我今天不弄死你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带着孩子来抢我男人,你们给我动手!”

末笙惊恐万分,死死的抱着肚子,无奈两个男人实在力气很大,把末笙提起来不费丝毫力气,末笙挣扎,腿在四处乱蹬,两个男人把她摁在墙上撕扯她的衣服。

末笙瞳孔收缩,像是个瓷娃娃一样任由摆布。

“纪向晚,你要干什么!”末笙歇斯底里。

纪向晚拿出手机拍视频,狠毒的笑了笑,“让人家看看你这个荡妇,怀着孩子还和人苟且,孩子就是你淫荡之下流掉的,岂不是更刺激。”

两个男人把她的衣服给撕扯成了碎布条,末笙拼死抵抗,咬住了男人的手。

那男人直接甩了末笙一巴掌。

末笙无力的倒在地上,小腹撕裂般的疼痛,男人并没有停止动手,相反,有点兴奋,使劲的拽住末笙的衣服。

这时,天台门有动静,有人在拍打乱踹,末笙见准时机,努力往地上爬,大喊,“救我,救救我,我在这里。”

“末笙,末笙!”

是厉御南的声音。

这下纪向晚慌了,没想到厉御南会在这里,又赶紧收回手机,喊道,“住手,你们别弄了,赶紧堵住她的嘴把她的衣服穿好。”

末笙没有力气挣扎了,冷汗直流,只觉得小腹一阵热流,任由男人拖着走。

“砰”的一声,厉御南撞开了门,看到的却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两个男人提着纪向晚的肩膀,要把纪向晚推下去。

“末笙,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爱着御南,你不能用这种方式逼着我离开,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那我死也不会放弃御南。”

纪向晚两行清泪,就被人推下天台。

厉御南瞳孔收缩,脸色刷白,大喊,“向晚!”

那两男人把纪向晚推下去松开了手,千钧一发的时刻,厉御南冲过去扯住了纪向晚的手,纪向晚吃力的抓住厉御南的手臂,哭着说道,“御南,你来了,你爱不爱我,你如果不爱我,就不要救我,你和末笙在一起吧,我无所谓,也不会缠着你。”

“我爱你,向晚,我爱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厉御南红了眼眶,怎么会松手。

这一幕,末笙看到了,亲耳听到厉御南说爱着纪向晚,眼泪顺着眼眶溢出来,心死如灰,绝望的闭着眼,无法言语的痛击中她的心脏,受过的伤像是河水倒流把她给淹没。

这辈子,末笙最大的遗憾就是只爱这厉御南这么一个男人。

“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装了这么久!你还不嫌累吗?”

纪向晚还是被厉御南给拉了上来,昏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厉御南横抱着纪向晚,目光阴冷的盯着那两个推纪向晚的人。

两个男人慌了,“不是我们,是这个女人花钱雇我们来的。”

指着地上的末笙,而末笙开不了口,在厉御南说爱的是纪向晚时,她的心就被伤得体无完肤,给她一次机会,她想要忘记这些痛苦,忘掉厉御南。

厉御南充满恨意的眼神,冷声道,“末笙,你好狠,要是向晚有什么事,我让你陪葬!”

厉御南带着纪向晚走了,留下末笙一个人在这吹冷风。

他并不知道末笙小腹绞痛,源源不断的血从末笙的腿间流出来。

末笙挣扎,抬眸望着厉御南抱着纪向晚离开,用尽全力去记住厉御南绝情的背影,她咬着牙,抠着冰冷的地板,鲜血淋漓的场面末笙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醒来时,末笙躺在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浓烈,令末笙想要干呕,末笙动了动身体,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

“末笙,你醒了。”简笑哭红了眼睛,声音哽咽。

末笙抓好简笑的胳膊,紧张的询问,“孩子呢,孩子在不在?”

“孩子在,差一点点孩子就没了,医生说你呆在床上不能动,不然你很容易流产。”简笑捂着嘴唇心疼的说道。

末笙松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一切总归是好的,末笙摸着肚子,带着十足的信念要把孩子生下来。抬头看向简笑,她还在哭,又问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

“你骗我,还在骗我!”简笑有些激动。

末笙垂着眸子,她不敢面对爱她的人的质问,她无法回答,“你回去吧,我想要休息。”

简笑又气又心疼,在末笙心里,除了厉御南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末笙,你这是要赶我走?我都不在了,你还以为有谁会照顾你,厉御南吗?他早就陪那个狐狸精去了!”

末笙背对着简笑默默的流泪,她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她怕简笑看着她哭,面对病痛的折磨,末笙更希望一个人静静的死去。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次,如果你为我好,就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末笙镇定的说道。

“末笙!”简笑失望透顶,她们这么多年的友情,却比不过一个厉御南,“你让我太失望了,就算没有厉御南,你还有我,可你心里除了厉御南之外,容不下任何人。”

末笙把所有人都赶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是怕,当胃绞痛得厉害,会忍不住让人发现。末笙吐了一口鲜血,胃绞痛得厉害,面如死灰,捂着胃部难受的弓着身体,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有时候疼久了也会麻木。

砰的一声,门被人打开了。

末笙用纸巾擦了擦嘴,把垃圾桶移进床底下,抬头只见厉御南站在门口,一脸冷漠的望着她。

“御南。”末笙喊道。

厉御南讽刺道,“装柔弱,博取同情?你以为你怀个孩子,住个院就骗得了我?末笙,如果不是这一次,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狠毒,想要杀纪向晚灭口,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末笙心如刀割,面对最爱之人的不信任,苦楚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吞,“我……”

“你别说了,不是想离婚吗?现在就签字,找个时间去民政局办理了!”厉御南不想听她解释,拿出离婚协议放在末笙面前。

“我没有推纪向晚,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末笙还是想解释,信不信就随他了。

厉御南愠怒,死死的瞪着末笙,她把纪向晚推下楼是他亲眼所见,那两个男人都承认是她做的,还在狡辩。

“上次你能对向晚见死不救,这次又杀人灭口,我还会信你吗?你就会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博取我的同情,你装了这么久,还不累吗?幸好向晚没事,不然你死不足惜!”厉御南厌恶的说道。

未完待续......

书名《方越麒爱蓉》

“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装了这么久!你还不嫌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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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整晚未眠,站在屋檐底下,一直看着砖瓦上结冰的冰条。

真是晶莹剔透!

景容推开房门出来,正见她一席麻衣白袍,正髻束立披落至腰间,侧着如水墨般的眸子抬头凝望,白莹的大雪映照着她小巧的身形格外挺立,伴着栩栩冷风,两袖长袍拂动拍打,几丝青发屡次在精致的脸庞上跳动。

此等美景,难得一见!

恍悟之间,景容有些出了神,薄唇微勾,走到她身旁,望着漫天大雪,伸出掌心接了几粒雪花。

“先生该不会看了一晚的雪吧?”

纪云舒不语。

“冻伤了?哑巴了?”景容问道。

她摇摇头,目光从屋檐上抽离回来,淡淡一瞥,反问他:“周府的红木床,不知容王睡得可好?”

“不好。”

“哦?小的看您倒是睡得挺好。”

这一说,景容倒是兴致浓浓,长眉一挑:“那先生倒是说说,这寒冬腊月的夜,本王如何睡得好?”

纪云舒平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自信道:“小的记得,昨晚王爷腰间的玉佩,错戴在了腰间前一寸,现在却不偏不倚、正好戴在腰间前三寸处,而王爷衣着整齐,有刻意装扮的痕迹,这都足以说明王爷的神绪很清醒,睡得很好,再者,王爷颧骨微有抬起,导致眼骨上方有所浮肿,这也只有在人进入安好睡眠时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一一分析完。

“不知小的分析的可对?”她问。

景容微惊,天下的奇人他天南地北的见过不少,只是这个小书生,未免太聪明了点。

他忍不住感叹摇头:“真是可惜了。”

“王爷为何这么说?”

“小小的一个锦江城,恐怕要装不住先生了。”

语罢,景容嘴角藏着一抹神秘的笑。

纪云舒看了看他,罢了,没再问。

这个时候,周家丫头冒着雪花跑了进来,走近两人跟前,说:“纪先生,夫人让奴婢过来问问,可找到凶手了?”

自己女儿被人害死,作为母亲的有所着急也是必然。

纪云舒正了正色:“麻烦姑娘请你家老爷和夫人前去灵堂。”

“现在吗?”

“对,现在,另外,也请府中上下所有人都过去。”

丫头一脸困惑,但还是忍着瑟瑟的冷风,抱着双臂去通报了。

景容皱了皱眉:“不如吃了早膳再过去?”

纪云舒冷灼了他一眼,忍不住讽笑一声:“如果容王昨晚能好好吃饭,就不会在意今早的早膳了。”

让你昨晚不吃饭,活该!

不等景容反驳什么,她已经动身前往灵堂的方向去了。

这还是景容第一次被人呛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炯厉的眼神盯在纪云舒挺直的后背上,怒不动色。

最后,还是没出息的跟了上去!

男人的臭脸皮,该给纪云舒治治了!

灵堂

周家上下二十几口,皆已到齐。

周老爷神色凝重,眉目微垂,额头紧皱。

一旁的周夫人也不再哭哭啼啼,脸色也好了很多,只是看着自己女儿的棺材时,还是会稍稍红眼。

“纪先生,我女儿已经过了下葬的时辰,今日要是再不下葬,我担心我女儿的尸身……”周老爷话没完,叹了一声气。

一般的尸体放上几天就会有尸臭,何况周小姐的尸体被砸得稀巴烂,肉都炸开了,就算是在腊月天,也已经尸臭熏天了。

纪云舒淡定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周夫人身子温温伏上前,双手颤颤,迫切的问:“先生,到底杀我女儿的凶手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夫人稍安勿躁,不如,先让在下讲一个故事给大家听。”

“这?”周夫人不明。

一旁的景容也眉骨紧蹙,这小书生真有闲情逸致,这个时候讲故事,还在灵堂里?

怪哉怪哉!

纪云舒神色有锐,身板绰绰,朝周家上下所有人扫视一圈,这才细细道来。

“十多前,如现在一样的腊月天,一位年纪六七岁的女孩,因为家境贫困,不得已被家人卖进了一家大户人家做丫鬟,专门伺候府中的小姐,本以为可以三餐温饱,寻得住处,却不知那小姐自小便刁钻任性,时常有动手打骂下人的毛病,女孩便经常被无故打骂,浑身是伤。”

“而随着年龄渐长,府中小姐的毛病非但没有改,反而变本加厉,女孩却不敢怒、不敢言,全身上下,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她每每深夜之时,只能独自一人哭得撕心裂肺,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丫鬟,贱命一条,所以她只能一直忍、一直忍……”

说话的同时,纪云舒迈步出了灵堂,绕过外面围站的周家下人,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停在了始终低着头的素云面前。

和昨天一样,素云的脸色依旧苍白,面无四两肉!

明显感觉到有道身影朝自己压来,素云的身体发抖的更为厉害,将头埋得更深,只看到纪云舒那双落在自己面前的纺织鸾锦鞋。

众人纷纷散去两旁,带着诧异的目光盯着素云,面面相觑,不明深意。

而纪云舒的目光则落在素云的头顶盖上,继续说。

“而那个女孩她从来也想不到,不管她如何忍,府中的小姐依旧不把她当人看,就连自己脚骨被打断,她也只能咬着牙忍下去。”

素云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身子抖得更为厉害!

“素云姑娘,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轰~

满堂哗然。

素云那双被发丝遮去的眼神恐慌万分,死死咬着唇,不敢吱声!

纪云舒伸手碰了碰她颤抖的手臂,眉头紧蹙:“周小姐秀外慧中,人前时,可谓是温婉可人,殊不知,对待自己身边的人,竟会如此凶残,将人折磨成这般。”

众人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家小姐就连看到荷塘里的鱼死了,都难过得哭上三天三夜。

怎会和凶残二字沾上半点关系!

身后的周夫人疾步上前,一脸不愿相信的跟纪云舒说:“先生,你一定弄错了,我女儿不可能这么做,你一定弄错了……”

说完,周夫人一把拉过素云,全然不顾是在人前,直接将她的衣袖拉了上去查看,又一把扯下她的上裳,露出了肩膀和锁骨。

白皙如纸,哪里有半点伤痕啊!

“先生说我女儿虐待她?怎么可能?你看看,素云身体上根本就没有伤痕。”周夫人底气十足。

纪云舒却不作解释,不紧不慢的从衣袖中取出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数百根锋锐的银针暴露在了人前。

那一刻,素云捂着自己被扯下的衣裳往后缩了几步,就连一米开外的翘心也吓得唇角发白,哆哆嗦嗦起来。

原来丫头们怕的,是银针!

纪云舒伸出素指捏起一根银针。

“一个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傻到在丫头的身上留下伤痕,而这种细小的银针扎进皮肉内,不会留疤,也不会流血,却会深入骨囊之上,让人钻心的疼,如此聪明的人,在下都莫敢不服。”

“不可能,我女儿不会这样的。”

周夫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甚至有些激动起来。

周老爷见状,上前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不住的叹气,转而又朝纪云舒问:“先生,你可一定要查清楚了,我女儿断然不会这样做的,而且你说的这些,跟我女儿的死有什么关系?”

“故事,还没讲完呢。”

纪云舒带着挠人心弦的语气。

她将银针放回盒子中,将盒子盖上,目光又再一次落在了素云身上。

“女孩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本想寻了短见一了百了,却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她遇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一个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的男子,她们偷偷相爱,私定终身,不久,女孩怀孕了,她很高兴,本打算筹得银两为自己赎身,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府中小姐得知,而她更加想不到,那个在外人看来谦谦有礼的小姐,竟然再次用银针一下下的扎着她的身体,几乎要了她的命,最后,她失去了她的孩子,而自己,也奄奄一息的差点死掉。”

“终于,女孩忍不住了,她决心报复,要杀了府中小姐,于是她假借身体不舒服回了家,但是当天晚上她又偷偷回到府里,在小姐的汤药里下了毒,毒死了那个残害她孩子的恶魔。”

说道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惊愕得后背发麻。

纪云舒语调一提,继续说:“事后,她看到中毒倒下地上的小姐,于是拼劲全力将她抬到了床上,但是她很害怕,害怕有人会发觉,于是她告诉了自己的情郎,第二天早上便扛着小姐的尸体去了阁楼,制造了一出坠楼的假象!”

最后一个字落地,全堂寂静。

“不是我,不是我……”素云出了声,声音发颤,拼命摇头。

“你不用急于否认,我既说得出这个故事来,自然也拿得出证据来。”

纪云舒渐渐朝她逼近,手往素云的衣袖中一扯,一条手帕便稳稳当当的捏在了她的手指尖上。

一条绣着两朵桑悸花的手帕!

“还给我。”

下一刻,素云猛然抬头,露出一脸狰狞之像,伸手欲夺回手帕,但纪云舒快她一步,侧身避开,让她扑了一个空。

“原来西域的女子,骨子里都藏着烈性。”

西域?

素云顿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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