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宇,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她绝望倒在手术台上

“苏哲宇,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她绝望倒在手术台上

她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每次见到苏哲宇,她都会忍不住落泪。

程家明轻声叹气,脱下西服,轻轻披在莫小阮的肩头,“下雨天,冷,你现在是孕妇,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个女人,总是让他那么心疼,只可惜,她从来看不到他心疼她的眼神……

爱情,真是个伤人的东西。

她因苏哲宇而伤心,而他,却因她而伤感……

“最多还有五个月了……”

莫小阮忽然含泪扬唇笑了起来,她对程家明说,“还有五个月,我就可以解脱了,家明,到时候,请你一定要帮我……”

程家明知道莫小阮在说什么。

他心头一疼,轻轻揽住了莫小阮的肩头。

她还是那么瘦弱,并没有因为怀孕而丰盈起来半分。

“小阮,你真的想好了?非要那么做吗?”

“对,非如此不可,否则,我余生无法解脱,家明,帮我,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知道你凡事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一次,请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莫小阮一双纯粹干净的眼,就那么紧紧看着程家明。

程家明皱眉,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会帮你的,以后……我会一直照顾你……”

他揽在莫小阮肩头的手指抖了一下,有一滴雨水正好打落在他的眼角,像眼泪一样……

那天的细雨下了很久很久都不肯停。

苏哲宇在安茹言的墓前也站了好久好久。

那一束玫瑰沾染了雨水,红的滴血……

苏哲宇一直想要想起安茹言那张脸,可是他越是拼命想,莫小阮那张脸就会越加清晰,一点一点在他心头放大,过去五年里,她所有的好,清晰如潮水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开……

莫小阮真的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九个多月了,苏哲宇听不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他仍旧上班,生活……

可这一切,竟觉得索然无味。

他甚至有些期待那十个月见面的约定,他想看看那个女人,那个狠心的女人过的到底有多逍遥自在……

这一天,苏哲宇像往常一样起来。

刚过完年,天还有些冷,整个城市一片灰色。

他顺手拿了一件毛衫,刚套在身上,电话铃响了。

苏哲宇拿在手中瞄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苏哲宇眼神瞬间一亮,却又慢慢黯了下来。

这九个月里,他接了很多陌生号码,不是诈骗的就是卖保险的……

苏哲宇按了接听键。

对方是个女人,“喂,请问是苏先生吗?我是莫小阮的委托律师,九个多月前,曾与您见过一次。”

苏哲宇扣纽扣的手指瞬间不动了,眉峰一动,“嗯”了一声,“我是苏哲宇。”

心里莫名有些期待。

“抱歉,打扰了,之前跟您约定十个月后见面,但事情有些变化,您必须提前见一见莫小姐……”

“苏哲宇,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她绝望倒在手术台上

苏哲宇一颗心陡然提了起来,他沉声问,“她在什么地方?”

“在西岸郊区圣安私人医院,妇产科,请您过来一趟……”

妇产科?

她怎么会在妇产科?

苏哲宇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了,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颤抖。

莫小阮离开前的那个晚上告诉他,她怀孕了,可他要她打掉孩子,因为他觉得莫小阮不可能怀孕,那只是她在作秀,只是她欺骗他的一种手段而已。

难道她当时真的怀孕了?

她说十个月后见面。

十个月,正好是一个孩子的出生周期……

苏哲宇心都要炸裂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做?

背着他偷偷跑出去生孩子……

苏哲宇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出门驾车往西岸圣安医院去,一路上甚至连闯了两个红绿灯。

他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见到莫小阮这个女人。

九个多月了,她消失整整九个多月了……

到了圣安医院,等待他的并不是莫小阮,而是一个刚生下来皱巴巴的小婴儿,隔着玻璃,他看到了那孩子的手环,上面清晰地写着,母亲,莫小阮,父亲,苏哲宇。

父亲,苏哲宇……

那显眼的五个字,让苏哲宇的心弦登时绷紧,脑袋仿佛要炸裂,一种强烈的眩晕感冲击着大脑,甚至有几分措手不及的狼狈

此生此世,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苏先生,我这里有一份文件,请您……”

律师刚要说话,就被苏哲宇冷冷打断,“莫小阮呢?莫小阮那个女人呢?”

苏哲宇双眼猩红,他修长的五指紧紧卡在了律师的脖颈上,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律师被他卡着喉咙几乎喘不过来气。

“苏……苏先生……我……我不知道……”律师憋红了脸,很艰难的回答,“我只是……我只是受人之托……”

苏哲宇额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手指松开的瞬间,律师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断断续续说,“我……我只是听说……听说莫小姐似乎要做什么手术……”

“手术?”苏哲宇声音发颤,他忽然想起那天莫小阮离开时说过的话,她说,“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

他想起那天她绝望而平静的眼神。

那眼神,至死方休……

苏哲宇高大的身形又是一颤,莫小阮,她该不会……

天,灰沉的可怕,莫名有惊雷的声音轰然而响。

苏哲宇赤红着双眼,他像是不受控制的野兽一样,在病人的一阵阵惊叫声中,他一间一间踢开病房的门,翻遍了整个医院的病房。

保安们根本拦不住。

“莫小阮,你给我出来……”

“莫小阮,你又在做什么秀?你给我出来……”

“莫小阮,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给我滚出来……”

苏哲宇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然而莫小阮,并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间病房里……

手术室……

唯一剩下的只有手术室。

苏哲宇像是发狂的狮子,眉宇间藏着固执的杀气,眼底一片猩红,他直直奔向了手术室……

那扇冰冷的门紧紧关着。

苏哲宇脸色发白,心脏紧紧绷着,他亦步亦趋靠近手术室门,似乎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一脚将手术室门踹开。

血腥味……

浓重的血腥味……

苏哲宇双眼死死锁在手术台上,那上面挂着一张表,上面清晰的写着“莫小阮”三个字……

未完待续......

书名《莫筱艳之晚成爱》

“苏哲宇,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她绝望倒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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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这院子里的狂兽怎么说”凌骨问道。

“刚来,人还没出来。”蒙于指了指院门前的一个男人,说道:“那个就是马家的现任当家,马万龙。”

凌骨看去,只见那是个微胖的男人。正巧他扭过脸来义愤填膺地说着什么,让凌骨看了个正眼肥大的鼻头、汗津津的脑门、涕泪横流的脸

凌骨由衷地庆幸中午吃得清淡,不然看这么一张油腻的脸,得多堵啊。

“马万龙旁边那个军装学生,就是马及毫的弟弟,马及飞。”蒙于继续说道:“两人没差几个月,虽然不是一个娘,但感情很不错。”

那个马及飞倒比他爹长得耐看许多,气质文弱,比起个军校生,更像是个书生。马及飞哭得双眼通红,一直守在棺材边,看得出来他跟马及毫的关系的确不错。

“那他们身后的都是马家人”凌骨挑眉:“他们手里的兵器可真不错啊。”

“切,那破铜烂铁”蒙于十分不屑。

凌骨无语:“用普通人的标准衡量。虽然看不出坚硬程度,单看做工跟金属色泽,明显比在街上看到的其他武器要好很多。”

“这是那四个家族的本家护院用的武器。”伯颜这时候突然开了口,说道:“比起常人的东西,确实不错。”

蒙于依旧翻白眼。

木莹则全心全意看戏,突然眉头一蹙,直接蹦起来站在树枝上,掐腰道:“我好像听到了帅府两个字。”

恰好在这时候,人群也稍微安静了些,马万龙慷慨激昂的嘶吼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了树上四人的耳朵里。

“这东兽王国是个什么样,百慕城的城民都知道。今年帅府大喜,可他们就是这么来给帅府贺喜的”

“太院”凌骨觉得耳熟,凌昭文不就在里边上学嘛:“太院是百慕城的学校吗”

“嗯,当初由神殿创办,一开始的时候,帅府的小孩也会去读,不过现在帅府里有私塾,就没去了。”白禹回答道:“现在太院也取消了启蒙学堂,已经成了军校。”

“军校。”凌骨眼睛又亮了,他喜欢男人,而在现世,他最钟情的制服就是军装。

白禹眼睛一眯,像是洞察了凌骨脑袋里的想法似的,笑道:“喜欢军装”

凌骨点头:“当然。不过说起来,你的软甲不算军装吧”

凌骨见过白禹的战甲,那根本就是个走过场的。再一想,也是,白禹这样的修为,就是裸奔上场也是可以的吧。

白禹听出了凌骨语气里那莫名的嫌弃,于是就盯着凌骨看,面无表情,但眼里的东西却实在太好懂了。凌骨看着看着,也不知自己乱想了什么,耳朵慢腾腾红了。

“战甲当然也是军装。”一边的蒙于丝毫没察觉自家老大正在跟老婆眉目传情,大着嗓门打碎了这迤逦气氛:“不过因为那些防备的软甲对我们来说不太方便,有时候自己的灵法涌出就能碎了它,所以我们和老大都没有军装的。”

凌骨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有些好奇:“战甲容易损坏,你们可以刻上相应的法阵啊。”

以法阵加持衣物为灵器,这个手法并不少见。凌骨不相信白禹他们不知道。

蒙于叹气:“可是中枢界并没有强悍的纹法师啊。”

“纹法师”

“就是以法阵、符箓、纹刻等手法见长的人。”蒙于说道:“法阵倒是很普遍,但是因为战斗时的局限性,现在也没怎么见着了。”

“等以后,你给我弄吧。”白禹截了话头,又看向凌骨。

这一次,凌骨笑了笑,然后点头:“行啊。”

蒙于眨眨眼,终于有点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太院那边的防守够吗”蒙于正想着要不偷溜,给老大跟凌骨一个私密空间,结果就听白禹突然又把话题甩了回来。

蒙于又扭回脑袋,说道:“那边让帅府留了五十城防军,主要在三岔门周围巡逻。太院暂时没报什么。不过后山确实有人开始偷溜进去。”

白禹问道:“今年的院长是明水祭司是吗”

“嗯。”蒙于点头:“就是因为那个胆小鬼都没求助,所以我想太院应该还安全。”

“以防万一,再加五十城防军过去吧。”白禹挥挥手:“你今天也累了,去休息吧。”

“是。”蒙于连忙退了出去。

蒙于一走,白禹伸手就把凌骨拉进了怀里,一只手盖在凌骨怀里的蛋上,咬着凌骨的耳朵道:“不准去太院。”

凌骨挑眉:“吃醋了”

白禹不满地说道:“你要想看,我做一套军装穿给你看。”

凌骨来兴趣了,白禹身高近一百九十公分,倒三角的身材和那双大长腿更是没的说。穿上军装的白禹,凌骨期待地笑了:“那你得尽快,我对太院挺感兴趣的。”

白禹皱眉,低头吻住了凌骨。

虽然凌骨这晚是这样说,不过第二天一早,某人就神采奕奕地整装待发,趁白禹被蒙于他们叫去处理城内事务的时候,拖着负责护卫他的伯颜就出府了,直奔太院。

太院在城南,占据了一大片地方,有山有水,很像现世的大学城。太院另一边,就是百慕城的南门,三岔门。

因为有太院在,附近也挺繁荣,再加上秘境开,街道上更是摩肩接踵。凌骨他们的马车一上了城南主街,就几乎处于停滞状态。

“什么情况。”凌骨静坐了一会,不耐烦了。

从马车里出来,凌骨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宽敞的街道上,只有步行的人群在缓慢挪动,草蜥、异兽、马匹等坐骑都很难挪动步子,更何况他们这样的马车了。

街上的人以修士和狂兽居多,都是装备齐全,百慕城的城民反而没多少。想也是,当年经历过黑暗日的人大多还在世,看昨日那诡异的天象,就算帅府说了是秘境开,恐怕很多人还是能避就避的心态。

“要不,我们步行过去离太院还有多远”凌骨扭头看旁边的伯颜。

伯颜依旧一身黑色武衣,左肩到胸口绑了软甲,千机就挂在腰间,冷冰冰的杀神模样。

听了凌骨的问话,伯颜答道:“过了这条街,前边左转就是了。不过我不建议步行,人太多了。”

“没事。走吧。”凌骨拍了拍伯颜的手臂,率先跳下了马车,嘱咐赶车的那个精兵:“不准跟白禹通风报信啊。只有他问了,你才能答。”

精兵苦兮兮地点头:“是。”

伯颜早在凌骨挤入人群的时候,就护在了凌骨的左右,别看他身板劲瘦,跟凌骨差不多高,但走在前头就跟金刚钻似的,前边拥堵的人群硬是被他分出了一条道来。

自然也有不满的人,但看了伯颜的眼神后,最多骂咧两句也就作罢。

两人势不可挡地穿过人群,来到了太院门前。太院依山而建,山脚一个巨大的金属拱门,镂空设计,凌骨一眼就看出拱门上刻了七八个法阵。不过都是粗糙的检测报警法阵,凌骨能轻松破掉它们。

此时,太院的门前也拥了一大群人,正隔着铁门在争吵些什么。声音太嘈杂,凌骨听不太清楚。不过他看到,人群当头的一个,是一个狂兽。那狂兽只穿了一条兽皮长裤,初冬的天气依旧赤着上身,肌肉虬结如老树根,从脖子到手背都纹满了各种图腾。他的脑袋是颗兽头,不过比起兽类又有些偏人的五官。

在那狂兽身后,围着的大多是一些同类,不过兽类特征并不明显。还有就是一些修士,从他们带的武器来看,也都是一些想要去秘境的人。

“怎么回事”凌骨踩在街边的一个石墩上,有些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只好扭头看伯颜:“你去看看”

伯颜看他一眼,一向听话的小忠犬果断摇头:“我不能离开夫人身边。”

凌骨望天早知道把木莹也拖出来。

正这时候,只听太院大门突然喧哗声震天,伴随着兵器出鞘的响声那些涌在门口的人直接砸门了。

凌骨看得目瞪口呆,问伯颜:“帅府不是派了一百城防军吗”

伯颜点头:“在三岔门和太院后山维持秩序。”

凌骨指着太院乱作一团的前门:“那,你不管都砸门了。”

“我不能离开夫人身边。”伯颜再次强调。

凌骨:“”

“我儿今年才十八岁,明年就能从太院毕业,修为马上也要突破了。他又大好的年华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枉死在了狂兽的手里”

“狂兽带人强闯太院,帅府的城防军当时就在后山,可这些狂兽却置若罔闻,跟护卫太院的学生们起了冲突。那都是些孩子啊都是我们的孩子啊,他们也下得去手”

“如今他们更是仗着自己是使臣的身份,对我们避而不见。帅府虽然邀你们来贺喜,也不是让你们来胡作非为的统帅大人就算在此,也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杀人偿命,狂兽滚出来”

“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

群情激奋,黑暗日的记忆历历在目,那些曾经的伤害都还没有平复、仇恨还没有淡去,狂兽,异类,滚

凌骨看着树下发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个马万龙,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蒙于丢了草,又扯了片树叶咬着,又气又无奈:“我早看这群人不顺眼了,特别是这些黑暗日后围过来的东西。帅府不搭理他们,他们就当帅府是傻子,自以为聪明地搞些小动作。要我说,直接一个个咬死他们得了,可老大不让啊”

木莹也嘟嘴,倒是最为忠犬的伯颜却是最冷静的一个。

凌骨倒是能理解白禹的心情,在白禹眼里,恐怕只有修炼、尽快拥有强大的力量才是正事。什么权力、国王,在白禹眼里恐怕连一个灵宝都抵不上。

但是在这些人的眼里,白禹的不在乎就成了软弱。

呵呵。

在外面的人叫嚣了许久之后,东兽王国的院落大门终于打开,兽岚带着一些护卫走了出来。与此同时,木莹伸手张开了一个结界,让他们四人隐匿了身形。

兽岚带着人出来,站在台阶之上,他们高大壮硕的身体在这群人的跟前一对比,就如同一群巨人,粗犷的压迫感立刻就让群情激奋的人群哑火了。那些跟过来看热闹的人更是退开了好几步,眼神里都满是畏惧和恨意。

兽岚长得其实还算不错,特别他老是笑眯眯的,这让他脑袋上的两只角看上去也没有多可怕了。兽岚一出来,就语气温和地问道:“诸位今天到这里来,是有何事”

马万龙其实并没有真的经历过黑暗日,他最初是听说百慕城有能压制狂兽的修士,他才来这里的。所以他对狂兽并没有多大的畏惧,况且他脑袋清醒如今这个院落的狂兽是被请来参加统帅婚事的,他们自然不敢闹大。

“你的侍卫打死了我的儿子,把他交出来”马万龙愤怒地叫道:“如果你一日不交人,我就一日不离开”

兽岚露出无奈的表情来:“这位老人家。我能体会你丧子的心情,但你也要拿出证据来,总不能凭你一张嘴,就要我交出自己的侍卫来吧。”

马万龙虽然有些发福,但也就四十来岁,怎么担得起“老人家”三个字。这不是存心膈应人嘛。马万龙怒火滔天,对兽岚又多了一份恨意。

不过对于兽岚的发问,马万龙却早有准备。他往前一步,一副要以理服人的模样。

“你要证据,当然有。上午你的侍卫带人强闯太院,那是所有人都看到的,还有帅府的精兵作证。”马万龙说完又叫道:“统帅大人好心邀请你们来参加他的喜事,你们却不知感恩,来百慕城胡作非为,这事儿就是顶天了,理也不在你那边”

其他人听了,也跟着附和。帅府一直是百慕城的招牌、正义、兵器,是百慕城每个城民心里的守护神。不少人当即就跟着叫起来,让帅府评理。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才起哄去帅府,秦谦带着一队精兵就过来了。

“咦,秦谦怎么过来了”蒙于有些奇怪。

“应该是有人去请的。”凌骨说道:“好歹这里也是个使臣住的地方,就算帅府不管百慕城的事,但这驿站里的人,可是帅府请来的。这边出事儿帅府不帮忙,说不过去。”

蒙于点头:“也是,反正这种事儿也就秦谦跟卫沄能处理。啧,算了,这儿有秦谦在也没我事儿了,我去太院跟卫沄帮忙,他伤才好呢。”

凌骨无语:“他伤都好了快一个月了吧。”

蒙于吐掉树叶,一脸深沉地对凌骨摇头:“等你家娃破壳了,你就知道操心了。”

凌骨:“”

好吧,卫沄的确也是蒙于养大的就是。

秦谦带着精兵一来,人群的情绪反而平静了不少。都热切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主持公道”。

马万龙更绝,直接普通一声跪在了秦谦跟前,刚收起来的眼泪顿时又如泉涌,哭得连声音都变了调,求秦谦给他儿子一个真相。

“这事儿我也有所耳闻,马总督还是先起来吧。”秦谦声音不大,不过说话的时候,他释放出了灵压。他修为多高凌骨不知道,但绝对比马万龙高多了。

灵压是灵修到了高阶时候才会生成的,由灵脉、灵穴自体内而激发,修为高了,灵压能精准地释放,而在灵压释放范围内,修为弱的人便会觉得如负千钧。比如马万龙,现在就是想起来,也是起不来的。

“黑蜘蛛好坏啊。”木莹捧着脸说道。

凌骨却笑:“这个下马威挺好的,不然马万龙能蹦上天。对了,刚才秦谦叫马万龙马总督,马万龙是什么总督”

木莹:“管盐的,黑暗日刚过的时候,百慕城的盐都是跟其他城池换来的,马万龙是最大的盐商。后来他又在海边产海盐,渐渐的就混上了个总督。”

凌骨望天百慕城的管理比他想象的还要乱啊。

马万龙跪着不起来,脸色也白了不少。秦谦笑盈盈道:“马总督丧子之痛我能体会,但事情还是要慢慢来,跪着也无济于事,马总督说是不是”

秦谦说完,也收回了自己的灵压。马万龙这才在马及飞的搀扶下颤巍巍站了起来。

“还请秦将军,为我儿主持公道。”马万龙声音也虚弱不少,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帅府的几位将军以往的事情交涉都是卫沄在管。而秦谦释放灵压的这个举动,也是给马万龙敲了个警钟,马万龙心里不免有些计较。

秦谦淡淡一笑,说道:“马及毫的死因,你确定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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