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軸故事有何特別之處?花襲人身上有何祕密?

題:美人軸故事有何特別之處?花襲人身上有何秘密?

原題:第十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意綿綿靜日玉生香


美人軸故事有何特別之處?花襲人身上有何秘密?


上回“省親”一場大戲過後,也該輕鬆一下筋骨才是。可作者卻是絲毫不給喘息機會,可謂好戲連臺,越唱越起勁兒。

開頭交代賈妃回宮,龍顏甚悅。對應富察氏回宮見乾隆。又提鳳姐(富察氏)如何如何“忙”,寶玉(弘皙)如何如何“閒”,暗示江山易主,弘皙被擱置。東府珍大爺(乾隆)請過去看戲,臨行前寶玉(弘皙)交待將“賈妃賜出糖蒸酥酪”留與襲人之筆,亦對應曹王妃不在府中(被“禁管”)。曹妃若在,就沒有給襲人的理兒。

真情之一:“美人軸”即雍正秘密冊立弘皙為儲君的詔書

首先交代故事背景:“東府珍大爺來請過去看戲”。是何戲文呢?“誰想賈珍這邊唱的是《丁郎認父》、《黃伯央大擺陰魂陣》、《孫行者大鬧天宮》、《姜子牙斬將封神》等類的戲文。倏而神鬼亂出,忽又妖魔畢露,甚至於揚幡過會,號佛行香,鑼鼓喊叫之聲遠聞巷外。”

作者用“誰想”二字道出戲名,看官不可忽視。再分析戲名,應該暗合前文借試才寫劫持雍正。劫持皇帝有那麼容易?來看對雍正遭劫前“出門”的補充交代:“先是進去和尤氏和丫鬟姬妾說笑了一回(將寶玉定位雍正),便出二門來。尤氏等仍料他出來看戲,遂也不曾照管。賈珍、賈璉、薛蟠等只顧猜枚行令,百般作樂,也不理論,縱一時不見他在座,只道在裡邊去了,故也不問。至於跟寶玉的小廝們(必有之筆),那年紀大些的,知寶玉這一來了,必是晚間才散,因此偷空也有去會賭的,也有往親友家去吃年茶的,更有或嫖或飲的,都私散了,到晚間再來。那些小的,都鑽進戲房裡瞧熱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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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雍正身邊只有那些早被買通的“眾清客”。

看官注意,下面再出現的寶玉,作者用“寶玉見一個人沒有”來暗示寶玉已然幻身,時空隧道再次開啟。為什麼這麼說?想呀!皇帝身邊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呢!分明是此寶玉非彼寶玉了。

於是,作者先交代“美人軸”:寶玉去小書房看美人軸,恰見其小廝茗煙“偷看”,寶玉竟然是“跺腳道:‘還不快跑!’”,後“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什麼意思?一番遊戲筆墨後,道出“一匹錦,上面是五色富貴不斷頭卍字的花樣,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卍兒”。

可以斷定,這寶玉(弘曆)與茗煙(傅恆)就是兩個偷取密詔的賊。作者不過是用了狡猾之筆罷了,不然怎麼可以寫寶玉做賊呀!回顧試才劫持雍正一回,再結合寶玉 (雍正)大醉絳芸軒一回,刺客們在弄死雍正前,必須先辦好兩件事:第一件,將乾清宮正大光明匾後那份傳位密詔取來,強迫雍正改寫立弘曆為儲君,然後把立弘曆密詔送回去;第二件,強迫雍正說出圓明園寢宮秘藏的那份傳位密詔藏在何處,取來改寫後再藏回。那麼,此處就是隱寫主僕二人“偷取”圓明園內傳位密詔,應該是雍正向刺客們交代了詔書密藏地點。

看官注意,此處交代一筆“看了半日”。暗示此刻雍正已經遭劫一天半了。然後,“賊主僕”二人一段“黑話”對白,交代“偷取”密詔後仍回到劫持雍正之所在“花襲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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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之二:花襲人家即劫持雍正現場

茗煙(傅恆):“若他們知道了,說我引著二爺胡走,要打我呢?”寶玉(弘曆):“有我呢。”茗煙聽說,拉了馬,二人從後門就走了。幸而襲人家不遠,不過一半里路程,展眼已到門前。

茗煙為何怕他們知道?當然是做賊心虛。看官注意,這個襲人家竟然不遠,僅一半里路程。看過後文襲人回家探母之文吧!可見此襲人非彼襲人。

來看這襲人家都集聚了些什麼人:第一個是花自芳出來迎接。順伏線回捋秦可卿送殯官客有理國公柳彪之孫現襲一等子柳芳。第二個是襲人之母接了襲人與幾個外甥女。什麼外甥女?分明是一群馬家刺客。

作者在此一通暗示:“還有誰跟來?”“別人都不知道,就我們兩個。”襲人聽了復又驚慌。“這還了得,倘或碰見了人……”全是做賊心虛。

這襲人究竟是誰?作者用一連串親暱動作,暗示其是弘曆王妃富察氏。什麼自己的手爐、自己的茶杯等都給寶玉用。這些都是隻有夫妻才可共用之物,作者用來暗示這個襲人絕非丫鬟身份。同時,也表現出富察氏內心歡喜之情眼見就快大功告成了。

再看這寶玉:穿著大紅金蟒狐腋箭袖,外罩石青雕裘排穗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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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怕看官誤解下文摘玉真情,先將此寶玉真身定位寶親王弘曆,非被劫持的雍正。然後,表述襲人:一面又伸手從寶玉項上將通靈玉摘了下來,向他姊妹們笑道:“你們見識見識,時常說起來都當稀罕,恨不能一見,今兒可盡力瞧了。再瞧什麼稀罕物兒,也不過是這麼個東西。”

什麼東西?雍正元年八月所寫冊立弘皙為儲君的密詔。說明什麼?雍正已經被逼無奈,告訴馬家刺客藏密詔地點,剛主僕二賊偷看的“美人軸”,即是向大家展示的通靈玉。

傳看了一遍,仍與寶玉掛好。

(時空轉換)又命他哥哥去或僱一乘小轎,或僱一輛小車,送寶玉回去。花自芳道:“有我送去,騎馬也不妨了。”襲人道:“不為不妨,為的是碰見人。”

來時做賊心虛,怎麼回去還怕見人?這就是作者狡猾之筆!因為這個要送回去的寶玉,才是真正丟了“命根子”的寶玉雍正。看官若問,此時雍正死了嗎?究竟怎麼死法?因作者將真故事大卸八塊,分散隱藏,至此尚未交代。之前有“大醉絳芸軒”之文,有對應傳位密詔情節,卻無具體死法。箇中真情,待解讀兩宴大觀園時,再作詳細介紹。

“不可告訴人,連你也有不是。”把弒君殺父說成“不是”,鳳姐(富察氏)口氣。見花、茗二人牽馬跟隨,來至寧府街,茗煙命住轎,向花自芳道:“需等我同二爺(此二爺指弘曆)還到東府裡混一混,才好過去的,不然人家就疑惑了。”怕誰疑惑?弘皙以及老太后曹氏、皇后李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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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弘曆)笑說:“倒難為你了。”於是仍進後門來。

難為花自芳什麼?不單是在此坐等,還要注意轎中那個半死不活的雍正。

真情之三:甄寶玉(弘皙王妃曹氏)被禁管

在“路謁北靜王”一回,寫寶玉進“農莊”,真情即弘皙王妃曹氏被禁管。此處寫“卻說寶玉自出了門,他房中這些丫鬟們都越性恣意的玩笑,也有趕圍棋的,也有擲骰摸牌的,磕了一地瓜子……”用丫鬟們的行為,表達主人不在家。又用老嬤嬤吃碗裡“酥酪”,呼應前文給襲人留的“糖蒸酥酪”,表述老嬤嬤“又氣又愧”。老嬤嬤因何生氣?因主人曹王妃被禁管,老嬤嬤“已是告老解事出去的了”。

真情之四:良宵花解語

少時(作者慣用狡猾之筆,時空隧道開啟),寶玉回來命人去接襲人,可見這寶玉已然幻了真身。因此,這襲人也不可能再是那“摘玉”的襲人。這裡的寶玉與襲人該是誰呢?答案是肯定的:寶玉(甄寶玉)與她的陪嫁丫鬟“珍珠”(這襲人真實名姓無考,故用原名)。對應回目,正是這主僕二人在“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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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從二人話語中可以解出何等真情來呢?“我只想風乾栗子吃,你替我剝栗子,我去鋪床。”這是襲人對寶玉所言。二人誰是主?誰是僕?是主僕不分了嗎?當然。二人雖為主僕,已然形同姊妹。襲人原在賈母處為婢女,後來送了寶玉,這個寶玉也就是甄寶玉(曹寅嫡孫女)。如今都長大成人,二人關係更加非同一般。今問題出現了: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主人要出嫁,襲人是否做陪嫁女?

於是,話題由寶玉引出:“今兒那個穿紅的是你什麼人?”襲人道:“那是我兩姨妹子。”寶玉聽了讚歎了兩聲氣,襲人又道:“嘆什麼?我知道你心裡的緣故,想是說他那裡配紅的。”這又從何說起呢?寶玉笑道:“不是不是。那樣的不配穿紅的,誰還敢穿?我因為見他實在好得很,怎麼也得他在咱們家就好了。”襲人冷笑:“我一個人是奴才命罷了,難道連我的親戚都是奴才命不成?定還要揀‘實在好’的丫頭才往你家來?”人家也沒說是來當奴才,怎麼多起心來?寶玉笑道:“你又多心了。我說往咱家來,必定是奴才不成?說親戚就使不得?”襲人道:“那也搬配不上。”

上述這段,即所謂“花解語”之一:對前文劫持雍正現場中花襲人身份補充說明既是親戚,又配穿紅。

“花解語”之二:主僕二人相互試探

寶玉道:“你說的話,怎麼叫我答言呢,我不過是贊他好,正配生在這深堂大院裡,沒的我們這種濁物倒生在這裡。”襲人道:“他雖沒這造化,倒也是嬌生慣養的呢我姨爺姨娘的寶貝。如今十七歲,各樣的嫁妝都齊備了,明年就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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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吧!話題終究說到出嫁了。書中按表:寶玉聽了“出嫁”二字,不禁又嗐了兩聲,正是不自在。又聽襲人道:“只從我來這幾年,姐妹們都不得在一處;如今我要回去了,他們又都去了。”這下寶玉聽明白了:“怎麼,你如今要回去了?”“我今兒聽見媽和哥哥商議,叫我再耐煩一年,明年他們上來,就贖我出去的呢。”人家都說明白了,可作者還是讓寶玉追問“為什麼要贖你”。結果襲人終露實情:“從來沒這道理。便是朝廷宮裡,也有個定例,或幾年一選,幾年一入,也沒有個長遠留下人的理,別說你了。”寶玉想一想果然有理。

於是,寫寶玉便變著法兒露出老太太留、太太留等語,但總歸是襲人不願出去。此話怎講?後面寫襲人在家聽見要贖他出去,他竟說“至死也不回去的”。可見襲人已是人大心大,想留下來做“姨太太”倒是正經。

作者在文後亦批註:“一段情結。脂硯。”如此便為後來“襲人漸入金屋”作伏線。

“花解語”之三:襲人勸寶玉(曹王妃)。

話題由講述寶玉“毛病兒”開始,進一步洩漏這寶玉真身是曹王妃。襲人勸寶玉道:“咱們素日好處再不用說。但今日你安心留我,不在這上頭,我另說出兩三件事來,你果然依了我,就是你真心留我了,刀擱在脖子上,我也是不出去的了。”

此處真故事背景,應是雍正死後,曹王妃被禁管。因弒君殺父一干人為了“把他倆都絕了”,栽贓陷害曹王妃與雍正暴卒有關,就免不了有審問之類的事情發生。《葬花吟》“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便是隱述曹王妃被禁管期間的情形。作者通過襲人勸寶玉,來說明這裡所謂的“上學讀書”,就類似被訊問過堂。不然的話,寶玉也不可能對“讀書”談虎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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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襲人勸寶玉(曹王妃):頭一件,寶玉:“只求你們同看著我,守著我,等我有一日化成了飛灰飛灰還不好,灰還有行有跡,還有知識等我化成一股青煙,風一吹便散了的時候,你們也管不得我,我也顧不得你們了。那時憑我去,我也憑你們愛哪裡去就去了。”

看官注意,這就是曹王妃最後的結局火化成灰,無墳塋,任憑風吹雨淋,終歸匯入大海。此說看至最後方可知曉。作者用襲人勸解其打消輕生之念,來遮掩此番“花解語”。

第二件,襲人:“你真喜讀書也罷,假喜也罷,只是在老爺跟前或在別人跟前,你別隻管批駁誚謗,只做出個喜讀書的樣子來,也叫老爺少生些氣,在人前也好說嘴……而且背前背後亂說那些混話,凡讀書上進的人,你就取個名字叫作‘祿蠹’。又說只除‘明明德’外無書,都是前人自己不能讀聖人之書,便另出己意,混編撰出來的。這些話,怎麼怨得老爺不生氣,不時時打你?叫別人怎麼想你?”

襲人在勸曹王妃,再接受審問時不要硬頂,好歹應付一下就得。寶玉稱:“那原是小時不知天高地厚信口胡說,今再不敢說了。”此段“花解語”,竟然被一些紅學專家曲解為寶玉“反封建”。

第三件,襲人:“再不可毀僧謗道,調脂弄粉。還有更要緊的一件,再不許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與那愛紅的毛病兒”。

僧道,應指審訊曹王妃之人。同時,僧道亦在對應“一僧一道”和“跛足道人”、“馬道婆”等。勸不可“調脂弄粉,吃人嘴上擦的胭脂與愛紅的毛病”。看待這一問題,只要讀者將這寶玉的真身原型視作曹王妃,便可知這是作者在隱露寶玉女兒身。因為這根本不是什麼“毛病兒”,而是她平時生活習慣。而那“愛紅”的毛病,暗示現今已不再是和碩理親王王妃了,不再是穿大紅衣服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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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語”到最後,用寶玉一句:“你在這裡長遠了,不怕沒八人轎你坐。”將話題有轉回到當年談婚論嫁。

再看“意綿綿靜日玉生香”。寶玉與襲人一通“花解語”後,便“自去黛玉房中看視”。可“彼時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們皆出去自便,滿屋內靜悄悄的”。說實話,這要是不從背面解讀,此情此景確實“荒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荒唐”。這孤男寡女單獨相處成何體統?更荒唐的是寶玉還提出:“沒有枕頭,咱們在一個枕頭上”。黛玉寶玉還“二人對面倒下”呢!

真情卻是再合情合理不過了:這寶黛二人是弘皙與其王妃曹氏。作者在寶玉一聲“好妹妹”(兄弟姐妹亂叫)處批道:“才住了‘好姐姐’,又聞‘好妹妹’?大約寶玉一日之中,一時之內,此六個字未曾暫離口角。妙!叵是別部書中,寫此時之寶玉,一進來便生不軌之心,突萌苟且之念,更有許多賊行鬼狀等醜態邪言矣。此卻反推喚醒他,毫不在意。所謂‘說不得淫蕩’是也。”

二人先是因那“枕頭”有一番表現,過後又在“寶玉左腮上有鈕釦大小的一塊血漬”上作起文章:“這又是誰的指甲刮破了?”“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剛替他們淘胭脂膏子,據上了一點兒。”黛玉便找手帕子替他擦拭了:“你又幹這些事了。必定還要帶出幌子來。便是舅舅看不見,別人看見了,又當奇事新鮮話兒去學舌討好兒。”看來寶玉是經常“調脂弄粉”。因我們知道他是曹王妃替身,也就見怪不怪了。若不知真情的話,看官至此是否會將寶玉看作“人妖”呢?

夫妻倆又將話題轉到“一股幽香”上。“這香的氣味,不是那些香餅子、香球子、香袋子的香。”黛玉道:“難道我也有什麼‘羅漢’、‘真人’給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沒有親哥哥、親兄弟弄了花兒、朵兒、霜兒、雪兒替我炮製。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罷了。”此言指向寶釵的“冷香丸”。我們知道,黛玉與寶釵同為弘皙替身:一個為“病身”;一個為“官身”。書中這一盛一衰兩個替身還經常鬧“妒忌”,搞得讀者摸不清頭腦,作者這樣設計人物主要是怕洩真。不過,話中“羅漢”、“真人”給我些香不成,這是在影射雍正賜丹,清史中有雍正賜大臣丹藥的記載。看來那“一股幽香”,應該是“丹藥”的氣味。弘皙作為首輔軍機大臣,日夜忙於輔佐雍正處理國家大事,吃些“丹藥”來強身健體,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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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這些,書中還在“唱戲”呢!這回二人不僅動嘴,竟動起手來。“寶玉,你再鬧,我就惱了!”“你還說這些不說了?”“再不敢了。”口說不敢,卻是照樣說,且越說越靠譜兒了:“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沒有?”“什麼‘暖香’?”“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沒有‘暖香’去配?”這都是什麼?後面戲文不必再演,人家兩口子私房話兒也不必再描補,請讀者自想吧!

下面簡單說說紅樓案中案耗子精偷香芋。

話說老耗子升座議事,明日臘八世上人都吃臘八粥,各處查訪山下廟裡米豆成倉,果品五種。老耗發令箭各領命去偷:一紅棗,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看偷香芋小耗自報奮勇:“我雖年小身弱,卻是法術無邊,口齒伶俐,計謀深遠,此去管比你們偷的還巧呢!我不學他們直偷,我直搖身一變,也變成個香芋,混在香芋堆裡,使人看不出來,聽不見,卻暗暗的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盡了,豈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搖身說變,竟變了一個最標誌美貌的一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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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分析,此案與“趙姨娘問計馬道婆”文中“把他倆都絕了”遙相呼應。前面解讀了很多刺客如何劫持雍正之文,此偷香芋案即暗示刺客們如何設計對付弘皙。從各色果品分析,即對應弘皙王妃曹氏喜生雙子。也就是說,刺客們選在這個絕佳時機,達到一舉“把他倆都絕了”的目的。“他倆”當然是鳳姐(雍正)與寶玉(弘皙)。不過,弘皙是相當謹慎的,這一點從其替身寶釵可見一斑。於是,刺客們就把目標選定為弘皙王妃曹氏(女寶玉),在弄死雍正的同時,栽贓陷害弘皙王妃曹氏。

究竟這個“法術無邊”的標誌美女是誰?又是如何偷取“香芋”的?等解讀後文相關情節時再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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