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肖燦,簽字離婚。”

霍遠凡的聲音,從未有過 的冰冷決絕。

肖燦快速地瀏覽一遍,不可置信的揚眉:“你把肖氏給喬妮妮?肖氏是爺爺和我爸兩輩人的心血,你要把它送給一個外人?”

“這是妮妮應得的補償,”霍遠凡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你的孩子也是她的。”

肖燦氣得渾身發抖。

三年前肖氏岌岌可危,是她求著霍遠凡注資肖氏並親自坐鎮管理,在他的要求下她簽了一份贈予協議,肖氏等於落進霍遠凡囊中。

那種風口浪尖上,他都堅持娶她,他又那麼驕傲自負,她以為他不屑把肖氏據為己有,卻沒想到他確實不要但卻要給喬妮妮。

“不,我不要跟你離婚,這份協議我死也不會籤。”她憤然撕掉協議。

“協議撕了我還會打印,你要是敢不離,就等著去死吧。”

他陰冷決絕的語氣,像是刺刀戳進肖燦心口,鮮血淋漓的疼著,可她不打算妥協。

“燦燦——”當她痛苦不已時,喬妮妮悄然走了進來,眨著一雙人畜無害的小鹿眼睛瞅著她。

“你來做什麼?”肖燦警惕地繃緊身子,秀眉皺的死緊。

喬妮妮盈盈一笑,“我來看看我未來的孩子呀。”

肖燦麗眸一沉,“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孩子是她的,誰都不能搶走!

喬妮妮臉上掛著的笑凍結,受不了肖燦的強硬,乾脆也不掩飾了,冷笑一聲,“肖燦,你很快就會失去肖氏和霍遠凡,就連你生的孩子都會給我撫養,等你一無所有了,我看你還有什麼好硬氣的。”

“喬妮妮,你害死我父母,為的就是騙取肖氏對不對?”肖燦擰眉質問。

喬妮妮走過去關上房門,回頭朝著肖燦陰測測的笑,“不,我為的是霍太太的位置,我無法忍受眼睜睜看著你嫁給霍遠凡,我嫉妒你,嫉妒的要命,我要摧毀你,從根本上摧毀……我以為你成了強姦犯的女兒,霍遠凡就會拋棄你,誰知他沒有,他還是娶了你。”

意外的是,因為她遭遇這種事,霍遠凡十分同情她,甚至格外憐惜,並且幫她不斷地報復肖燦。

現在,不但要把日進斗金的肖氏集團讓她繼承,還要娶她為妻,這一切,在她想象之中卻是計劃之外。

一想到只要除掉肖燦這個障礙物就能和霍遠凡在一起,就特別開心。

肖燦暗暗攥緊掌心之物,“你這是承認自己的罪行了?”

喬妮妮冷笑,“就算承認又怎麼樣,你沒有一點證據,霍遠凡也不相信你,他相信的是我,不是嗎?”

肖燦恨得臉色發白,“你愛霍遠凡就去跟他表白,為什麼要把我爸害死?”

喬妮妮一臉事不關己地搖頭,“我沒有啊,你爸是畏罪自殺關我什麼事。”

肖燦氣得牙齒緊咬,“我爸一輩子剛正不阿,最受不了不白之冤,要不是你故意陷害他,他也不會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在世人眼中,她父親是畏罪自殺,坐實了罪名。

可事實根本相反。

“喬妮妮,你害死了我爸媽,晚上睡覺不怕他們來找你索命嗎?”

喬妮妮揚唇一笑,“這個就用不著你操心了,你還是操心自己吧。”

說著,她突然詭異一笑,扯著肖燦往陽臺走,肖燦面色一緊,“喬妮妮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不同意離婚嗎?我待會就讓你改變主意。”

不知何時天空陰沉沉的,一道閃電略過,明晃晃照出喬妮妮瘋狂的臉。

肖燦身體虛弱又大著肚子,根本沒辦法推開喬妮妮。

掙扎中,已經被她拽到了陽臺邊,她打開了窗戶,冷冷地攥緊她的手, “肖燦,你去死吧。”

喬妮妮目露猙獰,肖燦覺得不妙,使出渾身力氣去推她的手,兩人推搡的最激烈之時,一道嘶吼傳了過來,是霍遠凡。

肖燦只覺得渾身一鬆,反應過來時只看到喬妮妮已經翻出了陽臺,她悲痛欲絕又滿目是恨地望著他們,“遠凡哥,我的命太賤,配不上你,下輩子請你愛我好嗎。”

霍遠凡千鈞一髮間捉住了喬妮妮的手,他想拉喬妮妮上來,可喬妮妮一臉絕望悲慟,“遠凡哥,你鬆手,我活著只會讓燦燦不高興……”

“妮妮——別做傻事,我會娶你,你會是我的太太,我會愛你的。”

喬妮妮大眼盈滿淚,又哭又笑地決絕鬆手,“啊——”

她淒厲地墜了下去。

霍遠凡心痛嘶吼,他回頭瞪著肖燦,眼神裡有不敢置信,憤恨,失望等複雜情緒。

“肖燦,該死的人明明是你!”

他氣極了,一腳狠踹在肖燦小腿上。

肖燦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還來不及呼痛,霍遠凡的腳碾過她的手,發瘋一般衝下樓。

窗外,大雨傾盆而下。

霍遠凡衝進雨裡,第一時間送喬妮妮去醫院,同時,肖燦被他派人強行也帶了過去。

醫院走廊裡,霍遠凡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拖著她走到手術室門口,逼她跪下,“肖燦,你跪下給妮妮祈禱,祈禱她沒事,否則她傷到哪我弄殘你哪。”

肖燦抿唇嗤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錄音筆,“這裡面有喬妮妮剛剛說的話,她親口承認她是故意陷害我爸的,因為她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她想做霍太太。”

錄音筆打開,一陣沙沙聲後,傳出對話:

“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我未來的孩子呀。”

“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

聽到這兒,霍遠凡劍眉一擰,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醫生拿著病危通知書走了出來,“霍少,病人脾臟破裂大出血,有生命危險。”

霍遠凡臉色一變,“快進去搶救,一定要保證她沒事,一定要!”

他在病危通知書上籤了字,回過頭劈手奪過錄音筆,惡狠狠折斷甩出窗外,“妮妮快要被你害死了,你還往她身上潑髒水,肖燦,你到底為什麼狠毒到這種程度?”

“我的證據——”肖燦的注意力只在錄音筆上,她厲聲嘶喊,下意識撲向凌空朝外飛的錄音筆,可它變成了兩半,掠過她的頭頂從窗口落進了大雨中。

“爸爸媽媽——”眼淚,無法控制地奪眶而出,提腿往外跑,拼命往外跑,外面大雨傾盆,可她顧不了了。

衝進大雨裡,苦苦尋找。

媽媽的臨終遺言要求她一定要查出真相,還父親一個清白,她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有了證據。

可是,毀了。

被毀了。

希望沒了。

腳下一滑,她摔進泥濘的草坪裡,汙泥濺起噴在她的臉上,淚水混著雨水,順著蒼白的臉頰往下流。

腦裡掠過她這三年來尋找證據的種種艱辛。

拜霍遠凡所賜,她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做什麼事都分外吃力,杜澤是唯一願意幫助她的人,所以這三年來,一直跟他聯繫。

六個月前去找喬妮妮,為的也是找證據。

喬妮妮很會偽裝,也特別警惕,她花了三年才弄到錄音。

可現在,被霍遠凡無情地毀掉了。

心口,撕裂般疼起來。

“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不能放棄,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這次不成功,喬妮妮一定會想辦法弄死她。

爬,爬起來接著找。

跪在草地裡匍匐前行,雙手扒開草叢,撥開灌木叢,在雨水積聚的水堆裡摩挲……她像個瘋子,不停的找。

“肖燦,你賣什麼慘?”霍遠凡撐著一把大黑傘走了過來,矜貴傲然,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肖燦不理他,繼續找,可他的手下強行拉起了她,她被迫看向他,“呵呵——”

杏眼裡,滿是憤怒和失望。

看著這樣的肖燦,霍遠凡心口絲絲縷縷地疼起來。

“不好了霍先生,喬小姐求生意志薄弱,血壓一直在下降。”醫生冒雨跑過來報告。

霍遠凡倏地回神,心下有愧,他差點被肖燦奮力表演的小把戲給矇騙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甚至都不是他的!

心口,悶痛起來。

“給我回去給妮妮下跪道歉。”

肖燦的後頸被霍遠凡一把扼住,他像是提著一隻小雞,把她拎到了喬妮妮的病房。

喬妮妮虛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緊閉著眼睛。

肖燦被霍遠凡推倒在地,“給妮妮磕頭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並鼓勵她好好活下去。”

肖燦全身都在滴水,地下很快氤氳出一攤水漬,她攥緊指尖,抬頭望向手腳完好的喬妮妮。

喬妮妮能屈能伸,演技比她好太多,又有霍遠凡的全盤信任,而她肖燦,什麼都沒有。

曾經以為霍遠凡對她至少還有愛,至少還會為她考慮一下,可現在,她確定他早已不愛她了。

“妮妮,我對不起你……”

雙手撐在地上,重重地磕頭。

“是我不知好歹害你跳樓了,你傷的這麼重一定很疼,遠凡那麼愛你,你疼他也會跟著疼,所以你要快點兒好起來……”

“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妮妮,我真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

每說一句話,她都重重地磕一個響頭。

很快,額頭未好的傷口流出血來,就連地面,都染了刺目的紅。

霍遠凡看著這樣的肖燦,心裡似被一隻大手撕扯著,明明她在照他的話做,可他心裡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肖燦,你要是一早就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傷害到妮妮了。”他開口,聲音都乾巴巴的。

肖燦點頭,“對,是我自不量力,是我妄自菲薄,我錯了,請你們大人大量原諒我——”

“砰——砰——”一時之間,磕頭聲響徹整個病房。

霍遠凡眼皮直跳,見肖燦如此,心裡異常憋悶,“夠了,滾出去。”

肖燦的動作頓時一停,一手撐在病床邊緣慢慢地爬起來,可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摔。

倒下時,有意仰躺著,雙手保護性地緊捂著肚子。

“肖燦,你又玩什麼把戲?”霍遠凡擰眉,細看肖燦,她全身溼透,雪白的雙手沾滿了泥巴,皮膚被雨水泡的皺巴巴的,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染著血跡,唇瓣蒼白地緊抿著。

她暈死過去了。

心口一縮,立即大喊醫生,醫生很快趕來,看到肖燦一個孕婦卻渾身悽慘,個個都嚇了一跳,趕緊對她進行檢查和救治。

肖燦被安排在一旁的病房裡,她發燒了,燒的很厲害,雖然懷著孕,可醫生不得不給她用藥。

病房裡,霍遠凡看著昏迷不醒的肖燦,有些難以接受她居然倒下了,記憶中那個無堅不摧的女孩子,居然倒下了。

未完待續......

書名《賈伊蕙之愛莫》

“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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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士之王。血騎士—戴菲德用以對抗外敵,鎮壓國內封建領主的“威爾士國立騎士團”,其中正式階位的騎士也不過才550名左右,其中大部分還只是正式階位低級的存在,正式階位高級的,有沒有50位,都還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強壓住心中的震驚。

神秘人側過身,看向位於城市最中心的那座古堡。

嘴角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弧線。

“這就是我的‘命運轉折’之地嗎?”

“媽媽。”

他低聲喃喃道·····

————————————————————————

華麗而典雅的赫奇帕奇古堡書房中。

“父親大人。”

愛麗絲嘟著小嘴坐在愛德華同學的腦袋上,六對紫色的絢麗光翼無意識的輕輕抖動著。

現在的愛麗絲,和上一次出現在魔法異世界時的她。可是截然不同。

即使現在出現的只是愛麗絲意志降臨下的一個化身,但卻擁有著在成為至高魔網前所有的能力和近乎真是肉身的實體。

“赫爾加姐姐留守在地球上,是父親大人故意安排的吧?!”

可愛的小東西感受著父親大人的氣息,眼睛快樂的眯成一條細線。細嫩的雙手頑皮的抓住愛德華耳邊的兩縷金色髮絲,不懷好意的問道。

作為愛德華最親密,也是最知根知底的女兒,只要在魔網籠罩範圍內,便擁有不可思議權能和力量的三階真神,在之前確定“地球留守人員抽籤”時的那一刻。可是清晰的感應,魔法界的最高根源有著那麼一絲短暫的細微波動。

這種事情怎麼能認!我們的愛德華同志也算是當了數年的“魔法界最高領導人”練出來,只見他面不紅心不亂,表面平靜的說道。

“愛麗絲,命運的力量,可不是現在的我能掌控的。”

尼瑪,摳門的大光球!500信仰點規則層面的遮掩,1000信仰點概念層面的遮掩,做個弊尼瑪都還要收費!

不就是沒選1000點的作弊套餐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愛麗絲的能力雖然有著種種限制,可在魔法界中建立魔網規則的她,是魔法界貨真價實的三階規則存在,規則上的變動確實可以被愛麗絲所察覺,所以,我們的大光球同學躺槍_:з」∠_)

一邊在心中抱怨,一邊故意抬高了聲調,愛德華厚顏無恥、義正言辭的說道。

“再說,你的父親大人,是那種無恥的人嗎?”

“可是,父親大人,愛麗絲就是發現······”

小東西撅起小嘴巴。

“對了,你剛剛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愛德華當機立斷的打斷了愛麗絲要說的話,果斷轉移話題。

“圓桌騎士團已經在旁邊的那座森林中適應訓練了快半個月了吧!”

“今天是他們正式入城的日子,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錯,愛德華等人回到魔法異世界的赫爾帕奇領,已經過去快半個月的時間了。

為之後的計劃準備的,數量有500名之多圓桌騎士團克隆戰士,自然不可能都從愛德華家的地下圖書館中出來。

而是被愛德華在帕奇城旁邊的森林中單獨開了個大型傳送門傳送。

“父親大人,我通過魔力連鎖上的監視魔鏡,發現城門那裡出現異常情況。”

一提起正式,愛麗絲滿臉嚴肅的蒲扇著小翅膀,飛到愛德華面前,渾身散發出純淨的紫色魔力光芒,將書房門背後的那張赫爾帕奇家族先祖用來監察領地的魔鏡拖了過來。

那紋刻滿無數細小繁雜的魔法紋路銅鏡中——

原本人來人往,有些擁擠的帕奇城城門前突然空曠起來。

剛剛正入城的500名圓桌騎士,現在正將兩道神秘的身影團團圍住。

阿爾託莉雅緊皺著英氣勃勃的秀眉,金色的呆毛筆直的高高翹起,如天空般湛藍的蒼藍騎士鎧,包裹著她那玲瓏的軀體。

卡西索和******兩條大漢,同樣全副武裝,浩氣凜然站在站在她的身後。

三人列隊而出,在500名圓桌騎士的包圍圈中和那兩道神秘的身影對峙著。

凌厲而龐大的氣息,在半空中激烈的交鋒著。

甚至,阿爾託莉雅腰間赤紅色“紅龍之劍”,已經半出劍鞘!

呆毛公主那清麗的聲音,在城門前的廣場處響起。

“請告訴我。”

“敵人,還是朋友?”

“陌生的大騎士!”

面對阿爾託莉雅的質問,神秘人灰色的苦行者兜帽下,不發一言。

此刻的神秘人,依舊還處於一種接二連三的異樣震驚之中。

對於來自文明光輝永耀之地——神聖歐巴羅大陸的他來說,在親身登上這個上千年都沒有人踏足,被歐巴羅大陸的土著,譽為荒蠻之地的“英格蘭島”前,他也曾經一廂情願的認為,這個所謂的“命運轉折之地”,不過是自己親人隱居的一座孤島。

然而,當他真正遵循著“母親”賜予他的地圖,穿越過遍佈風暴和暗流的“惡魔間隙”英吉利海峽,真正踏上這片土地時。

一個超乎他想象的帝國展現在他的面前。

是的,帝國!

這片在他看來只相當於歐巴羅大陸一個普通王國大小的土地上,卻在明面上擁有著超過20位白銀強者,甚至,在過去的三十年前,這片土地上甚至擁有著一位能代表人類種族,與異族王者爭鋒的黃金傳奇。

要知道,即使歐巴羅大陸上,也只有他所在的法蘭西帝國和德意志帝國,才各自擁有著超過15名白銀強者!

甚至,他憑藉自身白銀高級的強大實力,還隱約從一些英格蘭島本土貴族的口中,瞭解到這裡甚至有著在大陸快要絕跡的施法者身影!

神秘人真是不敢想象,要不是這塊不大的土地上,有著一條每隔五百年就會連通“深淵位面”的空間裂痕。

這樣代代的強者積累下,那······

畢竟,那所謂的“惡魔間隙”——英吉利海峽,可阻擋不了成百上千的白銀強者!

並且,他抬起頭來,正視著眼前的這三個與他對峙的戰士。

三個白銀強者!

即使那個領頭少女身後的兩個白銀看上去有些氣息不穩,應該是剛突破不久。

但一個小小的男爵領就隱藏著三個白銀!

三個在神聖歐巴羅大陸立馬可以被封為世襲男爵或者宮廷伯爵的超級強者?!

神秘人越發越感到叔叔所在的這個地方的不同尋常。

那股血脈上共鳴,已經越來越近了。

好強大的感覺!看來,叔叔也是一位白銀強者嗎?

4位白銀,聚集在這個小小的男爵領?哈。這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好久沒有動手了。

神秘人抬起頭,華麗的紫色髮絲從兜帽的縫隙中滑落,迎著微風輕輕搖擺著。

既然如此,就讓我試試這裡真正實力吧!

“吾名。蘭斯洛特·班·布萊克。”

“向赫奇帕奇領,發起榮耀的騎士試煉!”

瞬息抽出腰間的帶著夢幻色彩的雪亮長劍,雙手緊握劍柄,劍尖向著天空。

全身上下,澎湃的銀絲鬥氣。像一團沸騰的火炬般熊熊燃燒。

那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動著如同月下閃耀湖水般的光輝的劍刃邊緣,紋刻著數排散發著獨特輝光的神秘文字。

他身旁那穿著橄欖色遊俠服飾的棕發少年,聽到自己主人的聲音,默契的向後方退去······

——————————————————————

看著眼前嚴陣以待的灰袍神秘人,聽到他的自報姓名和騎士試煉的邀請。

一時間,不管是遠在城市中心古堡處的愛德華,還是就在現場的對峙中的阿爾託莉雅等人,心中都短暫的愣了一下。

首先。

所謂“榮耀騎士試煉”,便是一種沒有背後勢力的幸運兒在成為強者後。自願加入某一個自己所看好的勢力時,向他所希望投效的勢力,舉行的投效儀式。

這種儀式,最主要的地方,在投效者發起的一場不涉及生死的,賭上自身尊嚴和榮耀的,和所希望投效的勢力派出的強者的戰鬥!

一方面,投效者可以在戰鬥中展現讓對方重視的實力;另一方面,也可以試探一下,自己希望投效的勢力。是不是真的如同自己之前觀察的那麼強力。

按常規而言,正式級別以上的騎士階位強者,一般都是在作為戰士時,便會加入某個勢力。要不然。單純無依無靠的個人強者,更本無法獲得那些晉升階位時,所必需要特殊資源與財富。

但幸運的是,在當前這個第二魔法紀元,曾經魔法帝國崩潰後的數千年裡,那遺留在整個位面無數大大小小的帝國殘留遺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整個大陸或者英格蘭島隨機的現世。

所以,每隔幾十年,總有那麼一批獨自一人的幸運兒,能夠有幸找到那些隨機現世的遺蹟,獲得其中的資源,成為新的正式階位以上的強者。

他們想要獲得世俗承認的地位和財富,最快的方法無疑是加入已經存在的大勢力,而魔法異世界特有的那些正式加入勢力時所默認神秘效忠儀式和魔法契約,也讓那些大勢力無需擔心,加入自己的會是一個二五仔或者間諜。

其次。

“蘭斯洛特”這四字的大名,在愛德華這個圈子中,可謂是如雷貫耳。

我們的呆毛公主阿爾託莉雅,在漫威世界還曾經細細研讀過大學圖書館中的那本著名的卡爾特悲劇神話《亞瑟王》,雖然在她看來,那本神話故事和自己原本的世界,在某些方面完全不同,但在大致的脈絡上,確實有一定的相似性。

那本書中的亞瑟王,天真而且自傲,在戰功方面或許值得稱頌,但在真正處理國政的政治上,被赫爾加逼迫著閱覽了無數現代政治書籍的呆毛公主,卻可以自傲的甩他無數公里之遠。

話也說回來,也正是因為我們單純的呆毛公主,被某本《王室政治學》給洗腦了,所以她才會那麼容易接受愛德華和另一個強大帝國女皇的聯姻······

額,不說遠了,面對眼前這個“大名鼎鼎”人物的“榮耀試煉”挑戰。

我們的呆毛公主阿爾託莉雅,舉起自己的右手,向後方揮了揮。

見到阿爾託莉雅的示意,卡西索和******兩條大漢,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各自退了數十步,並且讓外圍的圓桌騎士再次擴大包圍圈。將整個戰鬥場地騰出來。

蘭斯洛特·班·布萊克。布萊克嗎?這可是義父大人的姓氏。

看來,你或許真的如同那個時間傳說中的一樣,和義父大人有著血脈聯繫嗎?(《亞瑟王》傳說中,蘭斯洛特是亞瑟王義父的親戚)

阿爾託莉雅眼神一凝,清麗的聲音在現場響起。

“我接受你的榮耀試煉!”

一股源於自身的實力的自信和天然來自王者血統的威嚴在她的軀體上蓬勃而生,那如同驕陽般燦爛的銀色鬥氣光華自她的身體上噴湧而現。

“願吾,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的力量,讓你感到滿意!”

赤紅的“紅龍之劍”平舉在前,如同大海般澎湃的氣息一浪接著一浪的向前方壓去。

“自由的大騎士,蘭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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