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还是不忍?

忍?还是不忍?

所以,忍?还是不忍?

潮起,潮涌,留下了一些什么,然后,退去……

刚刚退去的这股记忆之潮就是“奇葩说”,以“婚姻中的伴侣偶尔开小差,要不要容忍”为话题的一场辩论之战。

我检视我的记忆,搜寻刚刚过去的这场论战在我记忆的沙滩上留下的一些东西……

我看见皇室队在连输三次之后,第四次,终于战胜君越队,成为了获胜方。

忍?还是不忍?

反方险胜

作为“皇室队”的主帅,颜如晶因为缺乏婚恋经验,在这场辩论中并不占巧(她的队友也是),而且,由于连续三次败北,她的压力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我看见,她走下台阶却又忍不住重新站回到了台级之上,似乎那样,能给她更多的明亮。

忍?还是不忍?

她的压力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

那,为什么能赢?

我不能说“皇室队”的赢是应证了“事不过三”这种说法——并没有统计学上的数字证明,凡事超过三次就必然能得出想要的结论——只要是在地球上,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看见河水逆行,不会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

不过,我注意到,她们的排兵布局,有那么点儿田忌赛马的意思。

另外,我发现,这一期的嘉宾,梁洛施,坚定地站在不容忍一方,我记得,她还留着眼泪,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喊话小三,让Ta们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完全没有去想,要是没有人开小差,没有人能进得来。

我还注意到,这一期的导师除了薛兆丰教授,其他的三位都持反方观点,而且薛兆丰教授的正方观点,也颇可疑。

还有人记得吗?开场的时候,薛兆丰教授说过这么一句颇值得考究的话:我是在学校给学生挖坑,而在这里却被“爱奇艺”的老师挖坑的薛兆丰。

忍?还是不忍?

我是在学校给学生挖坑,而在这里却被“爱奇艺”的老师挖坑的薛兆丰

经济学出身的薛兆丰,在这一堆人文背景的导师中间显得有些特别。有人说他有点呆气,有人说他有点可爱,或许,他确有点带呆气的可爱。他常常给出一个经济学大咖的某种研究成果作为他的论据,但有时,他也会用一两个小故事作论据,他的小故事不说便罢,说了,印象却就鲜明地印在了你的脑子里。

比如上一次,他用,在人的一生中,“一缸‘绿豆’中的两粒‘红豆’永不相遇”作论据,就颇能支持“没有谁是谁的唯一,而只可能是同村、同乡、同县的两颗‘绿豆’相遇”这个论点,但这一次,“地窖哭泣”的例子,却没法儿支持“婚姻中,应该容忍伴侣开小差”这个论点,因为,容忍本是一种主动性的行为,而在那个例子中,哭倒在地窖中的男方,完全是“不得不”,“have to” ,他根本没法儿选择,他只是承受!因为,监狱囚禁的是他的肉身,婚姻囚禁的是他的心灵——要不然他为什么在酒窖中哭?!

这样看来,薛兆丰教授的这个正方论点其实也就缺乏支持性,这样一来,“导师团”的力量就等于全在了反方上。

忍?还是不忍?

导师团近乎集体站队

疑似“田忌赛马”的排兵布阵,导师的近乎集体站队,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皇室队”绝地求生、艰苦卓绝的打法,尤其是欧阳超,去掉了“咆哮”,他的观点似乎变得更为可信;还有赵帅,“大海”的那个点就让人耳目一新;当然还有主帅颜如晶——连“老妈不喜欢婆婆”这样的材料都拿出来撑“天”了,宇宙应该被她感动到了吧?

如此地全情投入,如此地孤注一掷,终于换来了50:50,可,还有观众投票这关呢?

天平为什么最后偏向了反方?

因为,大概,他们也看见,正方的立场其实可疑:

你瞧!傅首尔既有前任,那说明她根本不会忍。

马薇薇既然离婚,那说明她也不会忍,还有藏鸿飞。

因为,最后,其实谁都知道,每一次对“开小差”的容忍都是一次冒险——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反过来,不容忍难道就不是一种冒险?!

细究起来,“容忍”其实是一种状态性动词,它不是即刻就可完成的了的。

但它又不仅是状态性动词,它同时也是一种主动性的状态性动词——主语,只有在其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容忍”一词的意思才能成立,否则就是“承受”,“have to”。

它同时还是一种有条件的主动性的状态性动词:有容乃大——吹到一定程度,气球一定会炸!没有容量你怎么忍?!

忍?还是不忍?

吹到一定程度,气球一定会炸!没有容量你怎么忍?

忍是有条件的,忍是主动性发出的,忍是状态性的,所以才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容忍,才有韩信的对胯下之辱的容忍,他们的忍是有所图,他们的忍是为了不忍,待到忍无可忍之时,状态就会改变——什么是恒常不变的呢?

“奇葩说”关于”婚姻中的伴侣偶尔开小差,要不要容忍”的争论已经退了潮,但关于“容忍”的话题却永远不会结束,要不要容忍的选择永远都会存在,因为,只要有人在,有关系在,就永远都会存在“忍”与“不忍”的纠结。

但是,关于这个问题,会有统一的,标准的答案吗?

忍?还是不忍?

关于这个问题,会有统一的,标准的答案吗?

不会有。

因为,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时候,不同的条件,答案都不会相同;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时候,不同的条件下,选择都可能会不同。

所以,这是一个跟“To Be or Not to Be”一样的问题,永远不可能有一个统一的标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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