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毕盟:从PKU到LSE政治学,关于临门一脚,太坚硬的门,和别的门

此文将叙述我的申请学校/项目、条件、经历,以及做出关键决定的时间节点。

——申请总结

我的条件一般般。决定申请时3.55/4.0,申请时刷到3.59/4.0。没有GRE成绩,因为计划申请英国的项目(所学专业在英国有很好的传统)。去年8月很顺利的在英国考了Band8的雅思。各种科研加起来有5段。有志愿者活动。无实习——因为申请的是纯文科类的政治理论/思想史(political thought/Intellectual history)。最后拿到了LSE/UCL/Warwick/QMUL的相关项目,Oxbridge则被拒了(哼哼哼)。

一开始就有出国的想法,但有牵绊和怀疑,直到去年2月,在一些经历和信息的激励下,终于做出“希望在国外接受一个硕士甚至博士的学术训练”这个决定。紧接着的3月,开始准备申请,此时的准备更像是临门一脚了。参加世毕盟的课程并了解申请所需要的材料和经历。3月底至4月,准备简历和6000词的writing sample,同时浏览英国各个学校感兴趣的老师,看他们的研究兴趣,给他们发邮件,请求为他们“做2至3个月的暑期助研,不要钱,不用管我吃住和签证”。4月底,找到了牛津大学的一位老师。几次试用后从5月中旬正式开始助研。这个学期还同时努力刷绩点,并且和一位老师尝试了一篇发表。

6月底至9月中旬,在牛津三点一线、八小时工作制地过日子。工作其实很有意思,而且牛津真的很好看!博物馆免费!老板很有意思!所以其实并不辛苦,累了就钻进屯里的博物馆,在各种年代和材质的作品间流连一天,甚至等到了拉斐尔的素描手稿专展;或者沿着泰晤士河的支流跑步,跑到一处乱糟糟的旧卡车处理厂,没想过雅思考场就藏在那些大仓库中的一个里。老板两次带我出去玩耍,其中一次他自己开车,没想到他那么大岁数了居然是个飙车党……两次我都在车上晕的七荤八素,但我大概猜到出去玩的时候可以拿推荐信(是的,所以我才去了)。虽然还在急匆匆的申请季,那三个月却非常享受安静孤单又井井有条的日子。

牛津暑研是最拿得出手的经历了。简历上的其他经历是在学校做的其他科研和志愿者:挑战杯、本科生科研、助教、支教等等。当时庆幸自己虽然没有早早决定出国,但还是积极参加了这些活动,不至于简历一片白。9月至12月,费劲又努力地写各种文书,觉得自己有许多诚意、热情、信念、规划要写在PS和sample里。当时的想法是,辛辛苦苦地学了3年,虽然决定出国挺晚的,但能不能以暑研、文书做临门一脚,踹开牛剑的大门?

从1月一直等到3月底,等到了所有offer和牛津的拒信,有些忐忑。接下来又为剑桥的offer等了一个月,但在这一个月里,其实已经掂量了一番LSE和剑桥,竟然得出了更想去LSE的决定。最吸引我的还是LSE的多元性及当代化特征——不论是学生的构成还是专业教育来看——玄学地说,这可以让我看到更多的生活样态;科学地说,可以补充本科学习在当代理论方面的缺乏。剑桥的历史主义风格的吸引力稍逊一些。

然后我就被剑桥拒了。其实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难过的,毕竟临门一脚就是对着牛剑这两扇富丽堂皇的门。然而其实自己也明白,如果更早地就决定要出国,大概可以多一些交换、暑校,并且更系统地培养自己的学术兴趣和能力,最后也许可以步步为营地迈入某个堂皇的地方,而不是试图踹开紧闭的过于坚硬的大门了。但所幸,在被剑桥拒绝之前,我在情感上(不太成熟地)拒绝了剑桥学派的方法论(至少在硕士阶段不想接受这种训练),并且和LSE的同学们搭乘一片,于是很顺利地过渡到现在为了新学期准备的过程中。这样,也算是迈进了新世界的大门吧。也许在LSE的一年中,我将乐于接受LSE给带来的各种刻画,也不会再有踹门的想法。所以也算申请季的完美结束了。只是自己也清楚,人生算是进入了一个新阶段,迈进LSE的校门,决定在伦敦生活,都不仅仅具有‘选校’的意义了。

而从去年2月到今年5月的这一年中,无疑要十分感激GGU的培训师和mentor。首先,培训师carry我过了许多难关,帮忙解决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问题。比如去年5月份培训师姐姐帮我找来懂签证的小哥帮我处理short term visa——现在想来,如果没有她的帮忙,当时也必然又是一些慌张。平时许多细细碎碎的问题,也多有赖于她的解答。以及,我的mentor从选校、套磁、文书和接受offer上都提供了很多指导,并且不仅仅是技术意义上的——由于我们所学的专业一样,于是他和我谈了很多学术道路的心得,学术界的前景,这不仅仅构成了申请准备的环节,还构成了更长期的规划信息。当然,技术性的指导非常重要,比如为了修改我那简单简陋的PS我们曾经语音通话次,每次都历时1.5h+(mentor辛苦了,为mentor打call)。

总之谢谢帮助我的人

申请季很长

但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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