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兩個嬤嬤互斗,王妃旁邊看熱鬧,果然宮裡的事兒多呀

故事:兩個嬤嬤互鬥,王妃旁邊看熱鬧,果然宮裡的事兒多呀

皇上的眼神中慢慢地存了冷冷的意思,他怎麼會不知道,如今整個朝堂之上存了太子和老五各兩派,太后對牧褚要偏疼一些,而皇后自然是要維護自己的兒子,事到如今,母后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反而是皇后始終在這裡喋喋不休。

從前皇上就很怨恨她不顧及自己一國之母的地位,如今也未必願意站在她的這一邊,這麼想著,就緩緩地說道:“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麼就讓柳嬤嬤和皇后身邊的徐景林一塊來吧。”

說著,皇上的眉眼之間慢慢地生髮出淡然的倦意,皇后是個何其聰明的人,皇上都已經擺出了這樣的態度來了,自己如何好意思再在這裡喋喋不休呢?

這麼想著,就沉沉地低下頭去,說道:“皇上從來都是思慮周全,明察秋毫的,臣妾自然是要聽的。

這麼說著,已經和自己身後的丫鬟冷冷地使了個臉色,那小丫鬟怎麼敢有所怠慢,連忙走出來,等著太后身邊的柳嬤嬤一塊出列。

那柳嬤嬤好歹也是太后身邊的老人了,一舉一動之間都存了魄力與周到,她在沈佳音的面前沉沉地低頭,說道:“如此,還請王妃饒了奴婢的不周全了。”

皇后這麼看著,心裡怎麼會不生氣?

分明柳嬤嬤從前對自己也未必有這麼恭恭敬敬過,如今在一個王妃面前表現出這麼卑躬屈膝的樣子來,豈不是在諷刺自己麼?

這麼想著,就少不得要攥緊了自己拳頭。

“柳嬤嬤多禮了,我還需要您來為我證明清白呢。”

說著,沈佳音的眉眼之間慢慢地生髮出了冷厲的味道來。

牧褚冷冷打量著面前的這女子,總覺得她雖然是個身體較弱的人,但是骨子裡卻是實打實地透露出了倔強的意思的,與從前在別人口中襯托出出來的病嬌形象不是很像,便是少不得打點起精神來,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這位正室怎麼在這合歡宴中掙一點臉面了。

柳嬤嬤和徐景林一塊領了沈佳音往偏殿去了,既然是搜身,自然是要按照最嚴格的規矩來了。

在稍顯沉悶的的寢殿中,沈佳音任由自己的身子被兩個宮人上下其手,心裡慢慢地隱匿起了仇恨來:自己在前世分明是個都市精英,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方反而要成了這病嬌的身體?

且連自己下半生要依靠的夫君都成了那個看她不上的可惡之人?

身上偶爾會產生輕微的痛感,徐景林可是從來沒有在自己的身上下了輕手,她一個使勁的拖拽,已經將沈佳音的腰帶給拽了下來,腰間的玉佩也隨著這撕扯掉落在了地上,只聽到咣噹一聲,那玉佩驟然摔碎在了地上,一時之間迸上了沈佳音的腳尖的玉碎子,在她的腳背上落下了淡淡的血痕。

“徐景林,你怎麼這般魯莽,在皇后的身邊這麼久了,怎麼還不懂得小心一些?”

不過是須臾的時間,柳嬤嬤已經迅速地反應過來了,她的眉眼之間慢慢地存了憎恨的意思。

沈佳音的心裡便是與明鏡兒似的,自己從來都是一個被人打壓的工具,太后怎麼會是真心實意地為了自己好呢,分明是為了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對抗皇后的資本,才有了這一出。

她稍微地收斂了了自己的神色,緩緩地蹲下去,說道:“這是我的母親給我的遺物,姑姑怎麼忍心就這麼摔碎了呢。”

這話裡頭縱然是存了小心翼翼的意思,但是已經暗示了徐景林的居心了。

“唷,王妃這話是你什麼意思呀,這麼一說反而好像是我故意的一般了。”

說著,便是從唇齒之間慢慢地生髮出了不屑一顧的意思來,柳嬤嬤淡然地說道:“如今皇后娘娘獨寵後宮,想不到連帶著她的奴才也沾染了主子的光,說起話來都是這麼地肆無忌憚,可是我在太后的身邊這麼久了,倒是不知道這是從哪裡來的規矩了。”

這麼說著,柳嬤嬤的眼神中慢慢地存了戲謔,沈佳音不過是做出了隔岸觀火的樣子來,事實證明,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只要將自己主動放在旁觀著的立場上,就不會將自己陷入被動的局勢中。

“柳嬤嬤雖然是宮中的老人了,但是也應該知道什麼是尊卑貴賤,您如何直接就對中宮主位的皇后娘娘大發闕詞?您一邊在這裡與我指桑罵槐,一邊又數落起我的不是,焉知你自己就是個不懂得規矩呢?”

果然,在這皇宮之中,就是要做好了天天看熱鬧的準備,互撕的情況層出不窮,沈佳音稍微地思索了片刻,然後咳嗽了兩聲:“事到如今,兩位姑姑何必再爭?若是你們已經搜完身了,就與我一塊去跟皇上覆命,若是還沒有,何必在這裡為了各方立場相互傷害呢?可不是因為我這王妃的性子太溫厚了,所以你們連賠了我玉佩的責任都免了?”

這麼說著,眼神中就已經慢慢地存了狠絕的意思,徐景林鮮少看到沈佳音這個樣子,都說這沈家的大小姐最是一個沒有本事的,連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可是如今冷眼看著,竟最是一個邏輯清楚,招惹不得的人了。

“您看看我,一旦遇到這種僭越了的奴才,就想要多說兩句了。”

柳嬤嬤說著,眼神已經慢慢地落在了徐景林的身上,徐景林也沒有在害怕柳嬤嬤的,不過是嗤之以鼻:“柳嬤嬤何必在這裡指桑罵槐,我們各自知道就算是了。”

沈佳音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你們究竟是檢查好了沒有,若是已經檢查好了,也該去將我的碎玉給包裹好了。”

徐景林知道自己若是在皇上的面前鬧騰得太厲害,終究是要被責罰,到時候自己反而是什麼好的都逃不了,就說道:“那就請五王妃不要在皇上的面前提起這件事情,日後皇后娘娘必定是會記了你的好的。”

柳嬤嬤的眼神中存了戲謔的意思在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就能代表了皇后?難不成你的心裡頭也覬覦了宮中妃子的好處,總幻想著和皇后平起平坐?”

這麼說著,眉眼之間已經慢慢地生髮出來了凌厲的光了。

那徐景林聽了剛要分辨的時候,已經聽到了外頭傳來下人的通傳聲了:“回稟五王妃,皇上請您迅速點,趕緊將驗明的結果報與皇上就是了。”

沈佳音的眉眼微微地低垂了下來,在陰影之中,並不能看懂沈佳音的神色之中表現出來的笑意,柳嬤嬤笑意盈盈地說道:“如今我們算是驗明瞭,王妃您實則是被冤枉的。”

在說冤枉兩個字的時候,柳嬤嬤的眼神還專門飄忽到了徐景林的身上,徐景林便是緩緩絞了自己的一雙手指頭,不說話。

等到到了宮殿中的時候,沈佳音的神色始終冷冷的,皇后的眼神中存了淡淡的恨意,眼角的餘光已經掃到了沈佳音的腰肢上,那邊原本綁著一小塊的翠玉玉佩,如今卻是沒有了。

眼神所到之處,倒是掃射到了徐景林身上那意味深長的微笑了。

“回稟皇上太后,這件事當真是與五王妃沒有任何關係,她的全身上下並無藏匿任何的藥粉之類的東西,更何況……”

柳嬤嬤的眼神中慢慢地存了冷意,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夠將罪責推到皇后身上的機會,這會子怎麼可能放過呢?

這麼想著,她就沉沉地跪拜下去,說道:“更何況,剛才徐景林還將五王妃的玉佩給摔在了地上,這可不是在以下犯上了嗎?”

皇上的眼神中慢慢地存了冷厲的意思,他且將自己的頭偏過去,然後說道:“可真有這件事情?朕的皇宮中可從來不容許有人在這裡無事生非了去。”

徐景林的心裡頭早就是多了許多的驚慌失措了,她連忙跪拜在地上,說道:“皇上,請您明鑑,實則是剛才奴婢動作快了些,再加上五王妃的衣衫材質很滑,所以才讓玉佩跌在了地上,還請皇上恕罪。”

皇后看到了此番的景象,倒是很不急不惱的,她的眉眼慢慢地在四周掃視著,而後還是落在了沈佳音的身上,心裡早就有了計較。

當初這沈佳音可是自己錯手讓給了牧褚的,原本不過是太子的側室,到了他牧褚這裡就不得已要成了正室,不管是什麼人,心裡頭都是存了不甘心的意思在的,要說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能好到哪裡去,恐怕也是未必的吧。

這麼想著,她就稍微地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皇上,這件事情誰是誰非終究是他們各執一詞,按著臣妾的意思,不如就問了老五的意思,妻子是他的,若是他覺得這件事情可以息事寧人了去,就這麼做。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您就算是有這樣的心思,也架不住人家小兩口的拌嘴啊。”

太后的眼神中慢慢地存了荒涼的意思在了,怎麼,這原本就是她的下人失察造成的,如今怎麼說著變成了小兩口之間自己的矛盾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