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李约瑟:他和中国情人51年的爱情长跑

一个真实的李约瑟:他和中国情人51年的爱情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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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1900-1995)在中国知识界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他那部倾注了全身心血、在去世时尚未完成的“旷世巨著”——《中国的科学与文明》(即《中国科学技术史》),使西方人重新认识了中国曾经有过的辉煌的科学与文明。

更重要的是,在书中,李约瑟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为什么科学传统曾如此发达的中国会在15世纪以后一蹶不振,没有发展出可与西方分庭抗礼的现代科学?这个问题后来被称为“李约瑟问题”。

一个真实的李约瑟:他和中国情人51年的爱情长跑

李约瑟在其1954年出版的《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一卷的序言中是这样表述“李约瑟问题”的:

“中国的科学为什么持续停留在经验阶段,并且只有原始型的或中古型的理论?如果事情确实是这样,那么在科学技术发明的许多重要方面,中国人又怎样成功地走在那些创造出著名‘希腊奇迹’的传奇式人物的前面,和拥有古代西方世界全部文化财富的阿拉伯人并驾齐驱,并在3到13世纪之间保持一个西方所望尘莫及的科学知识水平?中国在理论和几何学方法体系方面所存在的弱点为什么并没有妨碍各种科学发现和技术发明?中国的这些发明和发现往往远远超过同时代的欧洲,特别是在15世纪之前更是如此。欧洲在16世纪以后就诞生了近代科学,这种科学已经被证明是形成近代世界秩序的基本因素之一,而中国文明却未能在亚洲产生与此相似的近代科学,其阻碍因素是什么?”

因其对中国文化,科技做出了极为重要的研究,被中国媒体称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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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12月9日,李约瑟出生于英国一个基督教知识分子家庭,是家中的独子。他自幼性格内向怕羞,但他是在充满知识的环境中成长的。

1917年10月,李约瑟进入剑桥大学,几乎一入学,李约瑟便放弃了成为外科医生的想法,在他看来,外科医生就是“锯骨头”,太机械,不需要太多的智力。导师建议他改学化学,李约瑟也认为化学比解剖来得有意思。

1920年李约瑟获得学士学位。1923年春天,李约瑟开始与同事多萝茜·迈瑞·莫伊勒约会。多萝茜年长李约瑟5岁,是一位研究肌肉的生物化学家。次年9月13日,俩人结为夫妻。

1924年10月,李约瑟博士论文答辩,凯斯学院将“院士”荣誉作为贺礼,这不但使他在学院拥有一间寝室(那就是著名的K-1),而且可以享受各种特权。不到24岁,李约瑟已经功成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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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位英国研究化学的学者,怎么对遥远而又古老的中国科学技术史产生了兴趣,而且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研究方向,从此,终生研究中国古代的科技与文明呢?这一切,源于他的中国情人鲁桂珍。

英国作家西蒙·温切斯特的人物传记——《这个热爱中国的男人:解开中国之谜的惊世骇俗科学家的传奇人生》,为我们揭开了李约瑟由生物化学家转行成为中国科学史家的传奇人生。此书的独特之处,在于向读者展现了李约瑟不为人至少是不为中国读者所知道的另一面——他的一些惊世骇俗、与其身份不相符合的行为。

1937年8月,鲁桂珍和另外两个中国留学生——王应睐和沈诗章——来到英国剑桥大学留学,鲁桂珍师从李约瑟的妻子。李约瑟对鲁桂珍一见钟情。根据李约瑟日记的记载,他们一起在剑桥的印度餐馆或最好的意大利餐馆用餐;观看根据赛珍珠的小说改编的电影《大地》;手挽手地沿着封冻的河边散步;到法国埃弗伦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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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38年2月的某个晚上,李约瑟与鲁桂珍有了肌肤之亲,地点是凯斯学院的寝室K-1。当时,李约瑟的妻子前去探望家人,而温切斯特的用词“the couple’s ener gies being spent”(大意是“这对夫妇的能量用尽了”)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后来,两人躺在床上抽烟。在鲁桂珍的指导下,李约瑟在日记本上用中文写下了他们抽的东西——“香烟”。这是李约瑟第一次写中文。李约瑟端详自己的杰作,说道:“我必须学习这种语言。”接着,鲁桂珍为他取了个中文名字“李约瑟”。

1942年夏天,李约瑟专程前往纽约,看望美国工作的鲁桂珍,在他们短暂的聚会中,李约瑟告诉鲁桂珍一个突然产生的念头:中国科学,总的来说——为什么没有得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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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5月15日,李约瑟正式向剑桥大学出版社递交了《中国的科学与文明》的“秘密”写作、出版计划。他提出,这本一卷的书面向所有受过教育的人,只要他们对科学史、科学思想和技术感兴趣;这是一部关于文明的通史,尤其关注亚洲和欧洲的比较发展;此书包括中国科学史和所有的科学与文明是如何发展的两个层面。

李约瑟认为,中国对世界文明的贡献,远超过所有其他国家,但是,所得到的承认却远远不够。一周后,出版社复函,接受了李约瑟的计划。但数周后,李约瑟又修改了计划,将书的卷数扩大到7卷(第1卷,总论;第2卷,中国哲学;第3卷,前科学;第4卷,中国技术;第5卷,“李约瑟问题”;第6卷,中国的发展与世界文明史的关系;第7卷,展望未来),在10年内完成。后来,《中国的科学与文明》的出版计划又几经修改,工程变得越来越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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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温切斯特的传记所写,进入剑桥是李约瑟生活的一个转折点,他一改拘谨的性格,变得风流倜傥起来,而且热衷非传统的生活方式。他喜欢裸泳,喜欢跳狂野的毛利舞。他每每见到漂亮的女性,都会忍不住追逐调情,即使在中国三年中也如此,一生风流韵事不断。

当年他一进入霍普金斯的实验室,就被众多聪敏的姑娘所吸引。与此同时,李约瑟风度翩翩,博学多闻,懂7种外语,后来又有了高级讲师的头衔和随之而来的高薪,加上父亲去世后留下的投资于股票的年金收入,又会花言巧语,自然对女性颇有诱惑力。

鲁桂珍进入李约瑟夫妇的生活后,由于李约瑟和妻子(鲁桂珍为她起的中文名字为李大斐)在结婚时便公开约定,他们的婚姻是开放的,不必为对方守贞,并有自由追求让他们心动的对象,因此,李大斐对于李约瑟和鲁桂珍的关系不仅睁只眼闭只眼,从不吃醋干涉,甚至三人性情相悦,和谐相处,相安无事。当然,他们三人除了生活常在一起外,工作上也是好伙伴,因此得以维持了50年的三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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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中期,年已70多岁的李约瑟又迷上一位加拿大的华人女子时学颜,并有过短暂却炽热的交往,他甚至想停妻再娶。而此时,李约瑟和鲁桂珍并没有结婚,而是同居关系。李约瑟事实上有了中国人眼里的一妻一妾。李大斐与鲁桂珍两人以“妻妾同盟”,击退了时学颜,保住了他们的三角关系。

1991年,鲁桂珍去世后,李约瑟又写信给这位时女士和其他两位女士求婚,但都遭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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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李大斐去世,享年92岁。又过了两年,李约瑟和鲁桂珍结婚,在有了肌肤之亲、成为情人51年后,鲁桂珍终于修成正果。800多天后,1991年11月28日,鲁桂珍去世。不到4年,1995年3月24日20时55分,李约瑟逝世。

(本文图片为网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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