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2018年10月24日,香港,港珠澳大橋正式通車。圖/視覺中國


不必糾結於“北上廣深”“北上深廣”或“北上杭深”,廣州的新名片是: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一線城市,廣州憑什麼?

就在“北上杭深”被外界熱捧的同時,廣州這座曾經“得風氣之先”的城市,在另一個更具視野、更顯氣度、更添格局的領域“C位出道”,再次領銜改革的風潮。

這一次,廣州不叫花城,不叫羊城,也不叫千年商貿之城,它的名片叫“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2018年5月14日,廣州,航拍平流雲下的珠江新城。圖/視覺中國

01

粵港澳大灣區中最核心的城市

2500年前,古希臘海洋學家地米斯托克利說過一句話:“誰控制了海洋,誰就控制了一切。”

不論中國還是世界,如今都已進入“城市群”代表過去、“灣區”指向未來的城市發展新階段。

於是,長三角的升級版稱為“環錢江口灣區”;珠三角的升級版叫“環珠江口灣區”,更廣為人知的是“粵港澳大灣區”;環渤海城市群的升級版叫“環渤海經濟灣區”;膠東半島城市群的升級版叫

“膠州經濟灣區”;北部灣城市群的升級版叫“廣西北部經濟灣區”……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珠三角城市群升級變身“粵港澳大灣區”。


數據顯示,目前世界60%的經濟總量集中在“灣區”

,也就是集中在各國入海口要塞處,而全球75%的大城市、70%的工業資本和人口集中在距海岸100公里的海岸帶地區。

在灣區時代,所有人都離海洋文明更近了一步,而新時期城市間的競爭,其實是一場場在各大灣區內部展開的卡位之戰。

相比在農耕文明時代就已存在的三角洲,灣區是一個海洋色彩非常強烈的地理概念,具有天然的開放屬性。經濟學家周其仁對灣區的發展邏輯進行過這樣的論證:當一個地區通過人口聚集推動經濟聚集,再由經濟體量反過來刺激人口聚集,這便是城市化的一個動態進程,而“世界三大灣區”則是其中最好的例證。

世界頂級的城市群大多分佈在灣區,目前已形成紐約灣區、舊金山灣區和東京灣區三大灣區鼎立的格局:紐約灣區是金融灣區,是世界金融、證券、期貨、保險及外貿機構的聚集地;舊金山灣區是科技灣區,是世界互聯網巨頭、知名高校的搖籃;東京灣區是產業灣區——連接京濱、京葉兩大工業帶,製造業、建築業發達。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全球四大灣區。


坐擁豪華陣容的粵港澳大灣區,則以兩個特別行政區(香港、澳門)、兩大內地一線城市(廣州、深圳)以及三個自貿區(前海、橫琴、南沙)而與紐約灣區、舊金山灣區和東京灣區並稱為世界四大灣區。

在這個5.6萬平方公里、7000萬人口、經濟體量超10萬億元的灣區裡,香港是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是重要的國際航運和貿易中心;深圳是內地金融中心、科創中心、航運中心;而與深港保持一段距離的廣州,則處在珠江口“A”字形尖上,是這個灣區裡的貿易中心,區域的文化、醫療和物流中心。

廣州、東莞、深圳、香港,這四座城市串起了大灣區的黃金中軸線。而在亞太創新經濟研究院院長劉江華看來,如果從地理區位、與內地的緊密聯繫功能看,廣州是粵港澳大灣區中最核心的城市,是大灣區聯繫內地、輻射內地的最佳橋樑和紐帶。

那麼,大灣區時代的城市卡位戰,廣州憑什麼取勝?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2018年10月17日,廣州市南沙區。圖/視覺中國


02

“這裡以後就是‘廣州的尖沙咀’。”

廣州的“卡位殺手鐧”,是30年前偏安一隅的南沙。

1985年,霍英東帶著兒子霍震宇從香港來到南沙。直線距離達到38海里的路程,讓三十出頭的霍震宇大呼“行路難”。霍英東則不這麼看,兒子眼裡一片農田的南沙大地,在霍英東看來卻是大有可為的“潛力股”。

霍英東把這個面積為澳門三倍的南沙看成“未來廣州的尖沙咀”。

霍英東的看法是有道理的。攤開珠三角地圖,你會發現南沙處在珠三角地區的幾何中心位置,位於珠江口河流和海洋的交匯處,有

“珠三角發展必爭之地”的潛質。

南沙這個此前被“廣府三邑”即南(海)番(禺)順(德)瞧不上的窮鄉僻壤,一下子在廣州城市規劃業內暴得大名。

曾經有人調侃南沙只不過是“番羅旺斯(番禺)的‘鍋底’(地勢低)和西伯利亞”,但最終是霍英東在上世紀80年代慧眼識珠——“如果以南沙為中心畫一個圈,那麼60公里半徑範圍內即包含了廣州、佛山、南海、番禺、順德、中山、江門、斗門、珠海、東莞、深圳等珠三角的重要城市。”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廣州南沙區位於珠三角中央。


這讓霍英東定下了“立足南沙,連結香港,搞活番禺,支援珠江三角洲和廣東經濟”的南沙新城發展戰略。

從1988年起,霍英東先後800多次到訪南沙,每來一次,他都會對身邊人說:“這裡以後就是‘廣州的尖沙咀’。”


《廣州市城市總體規劃(2017—2035)》草案明確了南沙的發展地位:“南沙要建設成為粵港澳大灣區的核心門戶。未來,南沙將是高水平對外開放門戶樞紐、綠色智慧宜居城市副中心、粵港澳大灣區綜合服務功能核心區和共享發展區。”

無怪乎有人為廣州的發展這樣獻策:廣州如果想在粵港澳大灣區有大作為,不至於被香港和深圳邊緣化,那就必須像建設珠江新城一樣去建設南沙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1999年,霍英東在番禺大橋工地視察。南沙原屬番禺區,2005年升為廣州市轄南沙區。圖/視覺中國


03

廣州,C位出道的大灣區中心城市

廣州的城市新名片是什麼?

全球化與世界城市研究網絡(GaWC)副主任本·德拉德曾說:“基於GaWC的全球城市數據庫,對廣州在全球經濟中的角色進行比較研究發現,相較於除上海外的長三角城市(諸如南京和杭州),珠三角城市有著更高的全球連通性。”

而在有更高全球連通性的珠三角,廣州又一次站在了時代浪潮之巔。根據GaWC的最新監測分析,廣州已崛起為繼香港、上海和北京之後的中國第四大金融中心

但這並不是廣州的城市新定位。在灣區時代的今天,我們可以就廣州的城市新定位達成最為廣泛和統一的共識:廣州是當之無愧的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廣州,大灣區時代的C位之城


2018年11月26日,廣州國際燈光節開幕。圖/視覺中國


中山大學嶺南(大學)學院教授林江認為,廣州“灣區C位之城”的稱號當之無愧:

“廣州作為廣東的省會城市,在粵港澳大灣區可以發揮很大作用。廣州背靠珠三角,又面對港、澳,將內外兩種資源進行對接是廣州經濟發展的重心所在,也與粵港澳大灣區的理念相契合。實際上,廣州在粵港澳大灣區中具有很大的優勢,它處在粵港澳大灣區A字形結構頂端和中部,是大灣區核心樞紐城市。”

“首先,廣州是珠三角的中心,四通八達,能夠方便地與內地和港澳進行融合;其次,廣州是國際航運中心、珠三角地區商貿的集散地,民營企業高度集中,這些都是確保廣州能夠繼續在大灣區中發揮中心城市作用的條件與基礎。”

本文首發於《新週刊》528期

作者/P.T.Zutrice 圖編/張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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