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花錢買和平的外交手段到底正不正確?

江東汪郎


對憤青們來說當然不正確,肯定得打啊,打到山窮水盡也得打,不然就太屈辱了,這種一根筋只知道跟人幹架的想法可以理解,就算是赤子之心吧。北宋沒打嗎?人家打了啊,而且是主動打的,一打就打了幾十年,宋太宗兩次大規模北伐戰爭總計出兵三十五萬精銳,跟遼國拼了老命了,但無奈的是當時的遼國不像以前的什麼匈奴或者突厥,匈奴突厥都還是原始部落,而契丹人是強大的國家,匈奴首領叫單于,契丹首領人家是稱帝,匈奴首領在草原上住帳篷,而契丹人在草原上築城,所以不要老拿過去漢唐時期對抗遊牧民族的歷史去嘲笑宋朝,漢唐那是一個國家打一個部落,而宋遼是國家和國家之間的戰爭!



宋遼戰爭時,正好是遼國國力最強盛的時期,當時遼國在位的皇帝遼景宗和遼聖宗都是遼國出了名的明君,而且當時室韋人、突厥人、女真人、高麗人、党項人都是他們的藩屬,從常理講北宋根本不可能從他們手裡收復幽雲十六州。宋太宗兩次北伐失敗後,喪失精兵幾十萬,耗費了巨大的國力,已經基本失去了主動進攻的能力,宋遼之間攻守開始轉換,此後遼軍屢次南下時,北宋就只有防守的能力了,到宋真宗那會,遼軍能直接從北京打到黃河邊上,就算像某些回答裡說的那樣,當時的遼軍在攻城時並不順利,他們可能騎虎難下被宋軍反擊,但那也改變不了總體態勢,就算不簽訂澶淵之盟,遼軍被擊退了,下次遼軍再來,他們還是優勢,下一次你還能保證把人家主帥偷偷射死嗎?



宋史記載,宋遼幾十年戰亂後,中原大地十室九空,民不聊生;當時的北宋已經看不到通過戰爭收復幽雲十六州的希望了,花錢買和平不僅是中原百姓苦苦哀求的,也是形勢所需。給遼三十萬歲幣,雖然名義上不好看,但實際上絕對是北宋優勢,雙方開榷場,北宋的茶葉和布匹是契丹人的必需品,而契丹的肉類奶類卻不是宋朝人的生活必需品,加工品和原材料之間的交換,經濟強國和經濟弱國之間的貿易,北宋絕對的優勢,我看到有回答列數據證明北宋貿易並不佔優勢,看的好尷尬,這種事根本不用找數據,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北宋絕對是貿易順差,而且是巨大的貿易順差。



有人說北宋的白銀產量本來就不多,給遼的歲幣是很大的負擔,我想說只要經濟發達,只要有錢,缺白銀這都不叫事,北宋海上貿易非常發達,如果真的缺白銀,完全可以去朝鮮日本去東南亞進口,況且北宋每年給遼十萬兩白銀,這個還是可以承受的,連進口都不需要。

最後,遼也是中國政權,契丹人也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宋遼澶淵之盟後,兩國之間維持了百年和平,邊境地區白髮之人不識兵戈,交流密切。遼國,包括西遼,對漢文明也是極度的尊重和推崇,他們對中華文明向北方和西方的輻射做出了突出貢獻,不應該再拿老眼光看人了。


北宋一書生




這個問題是幾天前我的一位好友提的,沒想到居然有那麼多“專家”回答,也不知道大師兄是從那旮旯蒐羅了這麼些人,還一本正經地貼上了標籤,本事!

友情提示,超長答案,慎入



南宋的寫過太多,再談談北宋吧



1.澶州形勢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五十八》

陳瑩中的觀點:宋遼戰爭形勢已經明朗,宋軍已經穩定住了防線,寇準在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才會鼓動真宗親臨第一線澶州

遼軍連攻瀛州十幾日不克,傷亡慘重,逾十數日,多所殺傷。契丹主及其母又親鼓眾急擊,矢集城上如雨,死者三萬餘人,傷者倍之,竟弗能克,乃遁去。獲鎧甲、兵矢、竿牌數百萬~《長編.卷五十八》

遼軍深入宋境,補給、醫療困難,這些都是影響士氣的重要因素



遼軍轉攻德清,得手後直奔澶州,又踢到了鐵板

契丹既陷德清,是日,率眾抵澶州北,直犯大陣,圍合三面,輕騎由西北隅突進。李繼隆等整軍成列以御之,分伏勁弩,控扼要害。其統軍順國王撻覽,有機勇,所將皆精銳,方為先鋒,異其旗幟,躬出督戰。威虎軍頭張(糹英)守床子弩,弩潛發,撻覽中額隕,其徒數十百輩競前與曳至寨。是夜,撻覽死。敵大挫衄,退卻不敢動。~《長編.卷五十八》

遼軍統兵大將蕭撻覽被射殺,對遼軍整體士氣更是一大打擊

得到捷報後,寇準極力說服真宗幸澶州北城門,鼓舞己方士氣,震駭遼軍

既至,登北城門樓,張黃龍旗,諸軍皆呼萬歲,聲聞數十里,氣勢百倍。敵相視益怖駭~《長編.卷五十八》

真宗御駕親征的效果得到直觀展顯



其時,王超率大軍在中山對遼軍側翼形成威脅,李繼隆、石保吉分列大陣阻遼軍于堅城之下,楊延朗(延昭)率兵抵契丹界破古城斷遼軍歸路。(此據宋史寇準傳與楊延昭傳)

唯一讓真宗擔心的問題是王超沒有按命令率軍到澶州與遼軍硬剛,堅持要在側翼伺機攻擊,再三嚴令下,王超仍然失期



就在這種情形下,雙方議和了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五十八》

契丹人見宋方議和使到來,都禁不住喜上眉梢,殷勤地款待了宋方貴客,對議和一事作出了積極回應,雙方議定

1.宋朝助契丹軍旅之費每年銀十萬匹,絹二十萬匹

2.各守舊疆,回到戰前態勢

3.雙方皇帝約為兄弟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一百三十六》


仁宗寶元元年,宋定難軍節度使李元昊稱帝,建立西夏國,從康定年到慶曆二年,宋軍屢屢慘敗。這時候,契丹人憋不住又跳了出來,要求宋朝歸還關南十縣

在增幣還是割地的談判中,宋方代表富弼提到了澶淵之盟,“若從諸將之言,北兵無得脫者”

富弼的話說明了一個問題,宋朝士大夫們在戰後總結,當時的確是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地作出了賠款議和的舉動

遼興宗和其他大臣沒有反駁富弼的言論,證明當年宋遼戰爭具體情形如何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



經過重熙增幣,宋朝每年要助契丹“軍旅之費”銀二十萬兩,絹三十萬匹

李元昊放棄帝號宋夏議和,西夏得到的壓歲錢是銀六萬七千兩,絹十五萬匹,茶三萬斤,細衣雜帛三千匹






2.歲幣負擔


~《宋史.卷一百七十九.食貨下一.貨財之制》

仁宗皇祐年間,收入一億兩千多萬

這一億兩千多萬都是銀子?都是“緡錢”?教大家一個辨別偽專家的簡單方法一一隻要說是兩銀或貫錢的絕對是,沒跑


這一億多是由銅錢、鐵錢、楮幣、金、銀、糧、絹、絲、鹽、茶、布、竹木、草、木炭、柴禾……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加一塊才有的數據,其中銀、絹的比例很低,收入達1.4億時,銀也僅八十多萬兩,絹一百五十五萬匹



大概算一算,澶淵之盟後,真宗要把銀、絹收入的八分之一左右拿去發壓歲錢

從仁宗慶曆增幣開始,北宋每年要把將近三分之一的銀、絹收入拿去發壓歲錢

有的“極簡美學”是被逼的。比如我,絕對不會去買一百塊一盒的香菸,我認為旱菸葉卷炮筒綠色環保,撒幾粒白糖就是雪茄,這玩意極簡



~《遼史.卷六十.食貨志下》

北宋交納的歲幣是遼國收入的主要構成部分,出主意想辦法迫使仁宗增幣銀絹二十萬兩匹的劉六符成為了遼國的英雄人物

敵既得金帛五十萬,因勒碑紀功,擢劉六符極漢官之貴,子孫重於國中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一百三十七》

熱烈慶祝遼夏從此由北宋養活






3.屈辱的“貿易”


~《遼史.卷六十.食貨下》

宋遼貿易的主動權一直牢牢地掌握在契丹人手上,宋朝缺馬,契丹人寧可馬氾濫成災也不會賣給宋朝一匹;宋朝人想吃羊,優質羊同樣不會賣給宋朝一隻

當然,馬是戰略物資,不賣馬只證明契丹人並沒有傻到把宋朝當哥哥。就如宋朝士大夫們,與契丹人打交道時滿面笑容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轉過身必定稱契丹為敵人

用羊這種純消費品坑北宋大哥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遼史.卷六十.食貨志下》

在宋遼貿易中,羊是大宗物資,宋朝皇室和士大夫們的需求非常大

契丹人專門選老羊和病羊賣給宋朝,契丹君臣覺得這樣做蠻好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十一》

到神宗熙寧三年,每年從遼國買羊幾萬只,送到汴京時全是一堆發臭的羊屍,北宋每年因大量收購契丹老羊、病羊便要耗費四十多萬緡



面對契丹人明目張膽的坑哥行為,宋朝人是如何看待呢?~《宋史.卷一百八十六.食貨下八.互市》



好一派祥和景象,真宗特意叮囑經辦官員,加價購買契丹弟弟家淘汰出來的東西,一定要讓契丹弟弟乘興而來,滿意而歸

每年從契丹迴流共四十餘萬(兩緡只頭匹),當然,銀錢被放在首要位置,因為銀子是來年又必須要發出去硬通貨



這四十餘萬都是賺的嗎?我想,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這玩意叫“進口”數

那麼,宋朝在宋遼貿易中到底是賺是賠呢?
~《宋史.卷一百八十六.食貨下八.互市》

仁宗天聖年間,榷場行政長官知雄州張昭遠很不知趣地建議把宋遼貿易做一本清楚的往來賬目,以便統計盈虧

仁宗仁厚地阻止了他這個愚蠢的想法,說道:宋遼貿易只是雙方互通有無,不談利益



通過歲幣和“貿易”,宋朝白銀、銅錢大量外洩,硬通貨極度缺乏,只好發行紙幣和鐵錢彌補

而契丹弟弟賺得盆滿缽滿,吃得滿嘴流油
~《宋史.卷一百八十.食貨下二.錢幣




我就納悶了,宋朝君臣都故意使宋遼貿易成為一筆糊塗賬了,九百多年後,這些頂著專家頭銜的人是怎麼算出來宋朝又把歲幣成倍賺回來了呢?

弱勢到溝裡去了的一方,虧得連賬都不好意思做,還賺錢

笑話!



即便如此,在熙河開邊宋夏再次發生大規模戰爭時,契丹人毫不意外地又蹦了出來,要求與宋朝劃界,宋朝毫不意外地又同意了契丹的要求

悉以所爭地與契丹,東西七百里,議者惜之~《宋史.卷三百一十二.韓琦傳》





實在打不過,給歲幣、割地那是活該倒黴,但別忘了想辦法拿回來一一那叫臥薪嚐膽

明明能打得過,至少也是勢均力敵,偏要搶著跪,跪著跪著,就上了癮,成為習慣性動作,拉都拉不住一一那叫宋朝




為國釣魚


宋朝花錢買和平,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北宋的軍隊除了太祖時期和太宗初期能打之外,其他時候就是一幫裝備精良的儀仗隊;而南宋的卻又受到騎兵稀少、內部派系亂雜的因故對北伐有心無力。


一直以來,宋朝因為歲幣這個問題被冠以積貧積弱的帽子,這個想法是來自錢穆老先生的思想。雖然錢穆老先生貢獻很多,但是史學界的學術言論也是在不斷髮展的,在近20年的宋史研究工作中,錢老先生的言論已經被推翻大半,國內外各大學者也重新開始審視宋朝這個奇怪的王朝。

先說明一點,宋朝的皇帝除了太祖太宗,其他的似乎都有家族遺傳病,基本上後世的皇帝都是性格比較軟弱,少有強硬之人。就比如宋遼戰爭期間的宋真宗,其實遼國也到了強弩之末了,如果再拖下去,不指望宋朝能夠什麼一舉打回去,但是收復被遼國侵佔的土地是沒問題的。但是真宗的表現很明顯是非常厭戰的,如果不是寇準力排眾議強烈要求親征,宋真宗很有可能就遷都南方了。即使到了戰爭轉運期,宋真宗也是隻想早早地議和,這也是遂了遼國的願,最後雙方的協議是北宋每年給遼國絲絹二十萬匹、銀十萬兩


仁宗時期,西夏反叛,宋夏戰爭開始,此時的宋軍依舊徹底失去戰鬥能力,基本上一直被西夏壓著打,不只是兵將不知、疏於訓練,就連軍備也變得劣質。好水川之戰的失敗,讓大宋徹底失去了打下去的慾望,而西夏也是因為國力有限,雖然屢戰屢勝,但是國內“民甚愁困”,再加上遼國因為境內的党項人歸降西夏而發兵問罪,李元昊無力兩面迎戰,也就同意了宋朝的議和,北宋每年給西夏絹十三萬匹、銀五萬兩、茶兩萬斤。遼國也趁火打劫到了額外的絹十萬匹、銀十萬兩。如此算來,北宋每年在歲幣的支出上是七十萬。北宋政府的年財政收入總額根據《宋史·食貨志》、《包拯集》、《玉海》等記載平均下來應該在一億六百零七萬左右,可以發現歲幣只佔北宋總收入的1/150,看起來好像不多,但是北宋政府每年基本都是財政赤字,比如元豐八年,宋政府虧空九百三十一萬七千三百。這麼一比較,北宋的歲幣對於政府來說就是一筆不小的的負擔了。正是如此大的開支和負擔,北宋的君臣一直在反思制度的正確性,也就有了後來的慶曆新政和王安石變法。


但是就經濟學理論來說,宋代的歲幣制度間接促進了南北經濟的均衡發展。因為西夏和遼國的生產力相對低下,而且北方物資總體比南方短缺,因此對於陶瓷這種奢侈品和鐵鍋這種新生的生活必需品,遼和西夏會從華北購買,宋朝的經濟情況是南富北窮,稅賦也主要是南方的,南方通常對北方沒有什麼必需品的需要,而北方則需要從南方收購糧食,購買布匹,這樣經濟就成了單向流動。遼宋、西夏宋之間的跨國貿易卻彌補了這種北方經濟的虧空,緩和了南北矛盾,當然這肯定不是宋政府的本意,而是意外的收穫。



如果說北宋的議和是因為軍事孱弱,沒辦法的辦法,那麼南宋的議和,就顯得很荒謬了。南宋復國之處,軍事上仰仗的是岳飛、韓世忠、吳階、劉琦這樣的將軍所指揮的廂軍,因為對軍事指揮權的放開,宋軍的戰鬥力逐漸上升,開始扭轉了一開始對金國被動挨打的局面,在京湖戰場開始了反攻。岳飛郾城大捷之後,金國精銳幾乎被殲滅,宋金之間的軍事水平出現了持平的局面,如果繼續僵持,南宋恢復北宋的疆域也不是問題。但是宋高宗對於岳飛韓世忠這樣的軍事大員在邊境手握重兵精兵十分的不放心,尤其是岳飛傻乎乎的參與了立儲君一事,犯了帝王的忌諱,除掉岳飛、韓世忠等人的軍權就成了首要之事。同時,金軍的統帥金兀朮也感覺到滅宋已經沒了希望,故而像南宋拋出了橄欖枝,表示同意南宋歸附稱臣。這個提議與宋高宗一拍即合,於是高宗、秦檜、完顏粘罕開始秘密商議,最終促成了紹興議和,南宋俯首稱臣,歲幣“

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兩”。南宋只有半壁江上,而且軍費的開支幾乎不變,再加上近乎北宋的歲幣,壓力更是大的要死,故而南宋期間的起義要多於北宋。

後來宋孝宗隆興北伐,但是經過高宗折騰之後的宋軍戰鬥力又走了下坡路,因此在一番作戰後,金軍兵臨長江,宋庭無奈,只能議和。只不過因為這次宋軍對金軍的氣勢也有所打擊,故而屈辱程度比較低,歲幣各減五萬,地界如紹興議和。再之後南宋展開了開禧北伐,但是情況不利,最後宋軍全面潰敗,韓侂冑被殺,史彌遠賣國求榮,簽署了嘉定議和。歲幣又改增成了
三十萬,宋金為侄子和大伯的關係,屈辱程度,亙古未有。

當然在嘉定八年,金軍全面攻宋,史彌遠迫於朝野壓力,最終否定一切宋金和議,並與金國全面開戰。一開始金軍攻城略地,但是很快也敗下陣來,所佔土地先後被宋軍收復,此時的金軍因為迫於蒙古的侵擾,再加上財政窘迫,難以支撐戰爭,遂停止南侵,而南宋因為奸臣史彌遠的消極防禦政策,也沒有乘勢收復中原、光復舊土,南宋由此轉向衰敗。可以看到,南宋議和之多,令人驚歎,但是卻有幾次是荒謬至極,明明有勝利的希望,卻被庸軍佞臣給毀了。


人云宋朝自開國以來,農民起義和士兵起義不斷,這樣的王朝看起來根本不能算得上什麼富裕的王朝,但是仔細想來,沒有一次起義能夠撼動王朝的根基,而且起義規模僅限於地方,很難連成片。加之現在史學界對於農民起義有了新的定義,也就是有明確的政治目標、有取代舊王朝的運動才稱得上起義,這麼一定義,宋代的暴動多為民亂和士兵譁變。民變的原因在於政府入不敷出,只能橫徵暴斂,所以廣大民眾的生活是比較辛苦的。但是即使這樣,宋朝還沒有滅亡,在於對不法之徒的嚴厲鎮壓和對多數難民的救助懷柔政策是離不開的。宋代的稅收是根據土地來算,雖然宋朝土地兼併嚴重,但是你有多少地就得交多少稅,除了皇族沒人逃得開納稅這一項,可以說這是被現實逼出來的先進政策,政府的農業補助對象只有自耕農,佃農由地主負責,如果佃農因為生活不下去而發生民亂或是報官,跟他有租賃關係的地主就會被依法制裁。而且為了讓百姓能夠理解政府的不容易,大宋在全國各地開設書院,以教化民眾,增開民智,可以說古典王朝中,宋朝人民的受教育程度是最高的,這也是造成宋代學術氛圍濃厚的一個原因。另外宋代因為低級官僚工資低,大家都自謀生路,故而做官為商這不計其數,官民從商者之多,古之未有,這促進了商業和手工業的發展,大量流竄到城市的流民可以通過做傭工來維持生計,這也是宋朝大部分地區穩定的原因。當然我不是我了說宋朝好而寫這些,更多的時候會發現,一些很先進的制度,都是被逼出來的。



火器工坊


《打出來的和平才是真的,割肉放血買來的和平,終身都將痛不欲生。》

作者:冷清先生,個人史學成果,嚴禁抄襲剽竊。

戰爭與和平,是一個永恆的話題。戰爭是解決爭端的終極手段,戰爭是攝取利益的極端方式;戰爭是和平的保衛者,戰爭也是和平的破壞者;和平能夠通過戰爭獲得,和平也可以割地賠款得到;打出來的和平才是真正的和平,納貢稱臣獲得的和平極其屈辱痛苦。納貢稱臣是解決爭端的權宜之計,戰爭才是一勞永逸的終極手段。

公元960年,趙匡胤通過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取代後周孤兒寡母獲得了江山。因為得江山不太光明磊落,趙匡胤總怕別人也學自己一樣黃袍加身。第一步就是“杯酒釋兵權”,解除諸多大將對軍隊的控制權。第二步,新的禁軍制度規定帶兵的將領不能練兵,練兵的教頭、教師不能帶兵,兵和將相互不見面。第三步,以文治國、文人領兵,剝奪武將的軍事指揮權,由皇帝遙控指揮軍隊作戰。

趙匡胤改革後的宋朝軍事制度,幾乎杜絕了領兵將領謀反的可能性,皇權極大的穩固和安全。但是宋朝的軍事制度,是以犧牲軍隊的戰鬥力為代價的。宋朝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趙匡胤在統一江南、巴蜀之地時,由於是統一戰爭人心所向,還是進行的很順利。但是一碰到大理南詔、燕雲十六州,這些地方都牽扯複雜的歷史問題,趙匡胤才幹立馬就捲刃了。

公元906年,朱溫建立“後梁”,大唐滅亡。公元907年,契丹人耶律阿保機建立“大遼”,公元938年,石敬瑭把燕雲十六州割讓給“遼”。燕雲十六州並非遊牧之地,其居民主要是農耕的漢人。趙匡胤在宮廷設立一個宮室,用來收藏多餘的錢賦,他說等到這個宮室裝滿銀子的時候,就可以收復“燕雲十六州”了。可是沒等這個宮室裝滿錢,趙匡胤就駕崩了。

為了避免後周柴氏孤兒寡母的悲劇重演,趙匡胤的弟弟趙光義即位為皇帝。趙光義是個文人,並不大懂軍事,他為了完成趙匡胤的心願,於公元983年,派遣潘美、楊業、田重、曹彬、崔彥進五位大將分東中西三路,以東路為主再行北伐。宋朝軍事制度的弊端,在這次北伐中暴露無餘。東路軍主帥潘美和楊業不和,“遙控指揮”“以文制武”的結果,東路軍大敗,楊業被浮,楊家將幾乎全部戰死,收復“燕雲十六州”功虧一簣。

宋太宗臨死並沒有把帝位傳給趙匡胤的兒子,而是把帝位傳給了自己的兒子趙恆後稱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遼國大舉入侵,寇準力排眾議讓宋真宗親征。宋遼軍在澶淵(河南濮陽西)會戰,雙方均有勝負,宋軍稍佔優勢。宋真宗懼怕戰敗,不顧寇準的反對,力主宋遼和議。遼提出宋給遼歲銀300萬兩,宋真宗的底線是100萬兩銀,寇準給曹利用的底線是30萬兩銀。

曹利用在和遼國談判之時,採取了“移花接木”的招數,答應給遼歲絹20萬匹、銀10萬兩。遼國為什麼接受了呢?因為,在唐宋時期,絹(絲綢)是硬通貨,一匹絹(35米左右)可以換一匹馬。絹(絲綢)是絲綢之路交易的硬通貨,在長期的互市貿易中,35米絹(絲綢)可以交換一匹馬,所以就用馬的單位“匹”作為絹的單位了。市場價格:一匹下等絹,交換劣馬一匹,價值七八兩銀;一匹中等絹,交換中等馬一匹,價值十三四兩銀;一匹上等絹,交換一匹良馬,價值二十多兩銀。


遼國是清楚馬匹和絲綢的價格的,20萬匹絹,上、中、下等都有,就按中等絹計算,每匹絹(絲綢)價值至少10兩銀,20萬匹絹(絲綢)價值200萬兩銀,可以交換20萬匹中等馬,總價值在200萬兩銀至250萬兩銀之間。遼國的要價是300萬兩銀,經過雙方“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遼國並沒有吃虧。遼國每年的財政收入,最多也就是200萬兩銀,至少要輸出20萬匹馬。而宋遼達成的澶淵之盟,遼國每年獲得20萬匹絹、10萬兩銀,這都是白給的呀!何不見好就收呀,何況宋朝並沒有失敗,如果長久對峙的話,遼國根本消耗不起呀!

澶淵之盟後,党項人也擺脫宋朝的羈縻,逐漸和宋庭對抗,李元昊經過對宋三大戰役(延州之戰、好水川之戰、定川寨之戰)的勝利,1038年李元昊建立西夏,1044年,宋和西夏達成“慶曆合議”,宋每年給西夏歲絹15萬匹、歲銀10萬兩、茶葉3萬斤,價值摺合白銀200萬兩。宋朝每年進貢的絲綢中,遼國和西夏除部分自用外,大量的絲綢運送到中亞,換取價值上千萬兩銀的金銀財寶,宋朝養肥了遼國和西夏。

澶淵之盟和慶曆合議,的確換來了宋朝的畸形和平,的確對發展經濟有好處,但是這種畸形和平的代價就是“剜肉飼虎”,不是宋朝更富裕更強大了,而是遼國和西夏更強大了,強大到宋朝再也不可能統一中國了,形成了中國歷史上的“新三國”時代。鉅額的對外歲貢,壓得宋朝喘不過氣來,不斷地加重對宋朝人民的稅賦盤剝。北宋和平的代價就是,發展經濟所得的紅利,全部都進貢給了遼國、西夏。



根據元人脫脫等人主編的《宋史•食貨志》記載,北宋初年的稅賦收入是900多萬石米,摺合900多萬兩銀。北宋中期最好的年份,財政收入為7600萬緡,平常年份6300萬緡。兩宋時期,白銀大量外流,各地多使用鐵錢,鐵錢一緡770文,4000文鐵錢摺合銅錢一貫,一貫銅錢(1000枚)摺合一兩銀左右,5緡多鐵錢摺合銀一兩。北宋最好的年份財政收入,摺合白銀1400萬兩左右,平常年份財政收入摺合1200萬兩銀。

北宋每年養活軍隊花費780萬貫銅錢,養活朝廷各級官吏花費480萬貫銅錢,每年對遼國、西夏的歲貢,摺合400萬兩銀,北宋大量使用鐵錢,財政收入年年發生赤字。北宋發行交子、會子紙鈔,由於沒有準備金,交子、會子大量超發,最多時達到14億多,紙幣貶值嚴重,一貫交子、會子,只能當十幾個銅錢使用。北宋的紙幣並非資本主義發達的產物,而是宋朝掠奪人民的產物。《宋史》記載朝廷以紙幣結算的財政收支,某年實際收入1億三千萬貫,支出一億四千多萬貫。有人以此為據,說北宋年財政收入一億多兩白銀。,這真是天大的笑話,貶值的紙幣,一億四千萬貫,最多值銀1000多萬兩。



北宋鉅額對外歲貢,不得不加重對人民的稅賦,苛捐雜稅非常之多,無以復加。北宋的田畝稅“一石米收一斗,一年收兩次”,也就是十稅二。北宋的人頭稅,也是歷朝歷代最高的,漢唐時期,每人每年收銅錢60文,宋朝初年每人每年收銅錢120文,以後逐年增加,到了南宋時期,每人每年收銅錢600文。南宋出現了“生子不舉”的普遍現象,老百姓生了孩子以後,不敢養也養不起,就扔掉或者乾脆溺死。

宋朝是一個很奇特的朝代,別的朝代都是到了王朝末期才出現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可是宋朝從一開始就出現大規模農民起義。北宋初年993年,爆發李順、王小波起義,南宋初年爆發鐘相、楊么起義。從宋朝建立到南宋滅亡,三百年間,爆發農民起義400多次,幾乎佔據中國封建社會農民起義總數的一半。在宋朝三百年間,爆發萬人以上的起義400多次,難道是因為宋朝富庶,人民生活的很幸福的體現嗎?



北宋神宗後期,財政基本破產,不得不啟用王安石變法。新法觸動官僚地主集團的利益,神宗死後,司馬光上臺,廢棄新法。王安石變法失敗後,已經被鉅額對外歲貢,壓得喘不過氣的人民,還要滿足宋室統治集團的“窮奢極欲”。宣和年間,楊戩在山東征收“下湖稅”,王黼、朱勔在江南搜刮“花石綱”,直接導致了宋江、方臘起義。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起義遍地的北宋,在維持了167年的苟安之後,在金兵攻破開封的“靖康之恥”中滅亡了。

康王趙構南渡,建立了南宋小朝廷,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擎天人物”岳飛。岳飛替南宋剿滅收編了太湖的楊么起義,岳家軍趕走了渡過長江的金兀朮。岳飛發動的北伐戰爭,十戰十捷打到了朱仙鎮,不可一世的金兀朮損失十萬金兵,元氣大傷的金國,提出了議和的建議,條件是“必殺岳飛”。趙構、秦檜之流,覺得機會來了,只要能保住“趙宋皇權”,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殺岳飛在所不惜,割地賠款又有什麼了不起呀!

宋金合議,南宋每年給金國歲絹25萬兩,歲幣銀25萬兩,摺合白銀300多萬兩。這麼多的財富送給金國,不能用這些財富養活軍隊,抗擊金國恢復大宋的江山嗎?宋朝皇室給人當孫子當習慣了,寧可憋屈的活著,也不願意壯烈的死去,保住苟延殘喘的趙宋皇權,那可是趙構的第一要務。北方淪陷區的百姓,算什麼東西,趙構連他爹、他媽、他哥都顧不上,財富算個什麼東西,反正都從老百姓身上榨取的。

一個不思進取苟安了300年的宋朝;向遼、西夏、金、蒙古鉅額歲貢了200多年的宋朝;把年財政收入的四分之一送給列強的宋朝,你相信它是當時世界最富庶的國家嗎?純粹就是扯淡,吹捧宋朝的宋粉們,每年把你們家的四分之一收入,送給欺負你的人,你們家還能富裕的過日子嗎,不要自欺欺人了。生活在宋朝的人們,寧可當強盜山賊,也不願意種地納糧,是因為宋朝很幸福嗎?生下孩子都養不起的宋朝,真的是繁榮昌盛嗎?

冷清先生寫完了,如果你覺得說的對,煩請給我點贊加關注。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你就來罵我吧,拿出你的知識來和我辯論,看看你能不能駁倒我。


冷清先生


宋朝花錢買和平的外交手段究竟“正不正確”其實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我們從不同角度看,從宋朝的不同時期看,得出的結論,很可能都是不同的。因為歷史就是如此複雜,我們需要把握它的不同面向,才能更為準確地認知歷史。

北宋時期:一筆比較划算的買賣,正確性多於不正確性

宋遼戰爭在經歷過趙光義時期的兩次宋方重大失敗後,其實一直處於不尷不尬的僵持與小幅度襲擾戰的狀態,即便檀淵之盟前的遼軍南下其實也是一次很“僵硬”的南侵,只是一次聲勢浩大的親征級襲擾戰。宋遼雙方都有點摸不清對方的底牌,這才半推半就地達成一個檀淵之盟。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檀淵之盟,其實還是很划算的一筆買賣。無論宋朝還是遼國,一個是立國將近百年且面臨內部權力爭鬥(遼聖宗還沒有親征)的幽燕東北地區政權,一個是立國將近半個多世紀且長久喪失幽燕屏障的中原政權,宋遼雙方在軍力上都已經遠遠沒有立國之初的那種銳氣了,遼國也就頂多能在塞北欺負欺負党項與高麗,宋朝連個党項都打不過。

而且檀淵之盟所交付遼國的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在北宋平均每年約1200萬兩的財政收入面前,也就1%的佔比,實在算不上什麼【加重負擔】。如果不通過這10萬兩、20萬匹區買和平,以北宋養兵的浪費德性,光是每年的邊防軍費就得佔到財政收入的30%-40%,畢竟北宋光是養中央禁軍和西夏邊防軍就已經是“天下錢糧半數養兵”了,考慮上宋遼之間幾乎無限可守的防守難度,估計上一個30%-40%的防遼軍費佔比也不足為過。這樣算下來,其實反而是連年北伐遼國更費錢一些,更加重財政負擔。

我們如果非要把現代人腦海裡的民族意識、國家意識“安排”到北宋人身上,那北宋這樣搞檀淵之盟,確實是不符合我們現代人腦海裡的“正確”。但,如果我們設身處地的為北宋時期的人好好想想,就會發現,其實反而是檀淵之盟這種划算手段遠比連年作戰更不會加重北宋的負擔,其實反而是對當時之人更正確的一個選擇。

更何況,檀淵之盟約定宋遼雙方是兄弟之國,在理論上是平輩的,遠比石敬瑭、趙構之流降輩跪舔要強得多。宋遼之間充其量也就是恢復到南北朝並尊而已,並沒有在國格上通過貶低一方的方式抬高另一方,所以倒也算不得太過屈辱。

當然,如果我們從軍事戰略的角度看,北宋不能收復燕雲十六州,使得漢唐帝國時期的燕山、陰山防線始終處於北國腹地,使得自己的北部防線始終存在正面缺口,確實是一個無可奈何的戰略不正確。

南宋時期:趙構秦檜突破底線的花錢買和平確實是極其不正確的選擇

趙構與秦檜這對狼狽為奸的君臣,在南宋軍隊(尤其是岳飛所部精銳)有能力打回黃河甚至迎回二帝的情況下,為了皇位與相位的專權私利,不惜在金國面前不再自稱皇帝,直接向金朝稱臣納貢,雖然進貢的15萬兩白銀與25萬匹絹,比起檀淵之盟來說也沒多到哪裡去。但,不僅南方剛剛遭遇金兵侵掠打擊,南宋也已經喪失了大半國土,而且最關鍵的是【稱臣納貢】,直接把漢代以來華夏文明中原政權主宰東亞的朝貢體系拱手讓出,這可是當年的南朝都沒有幹過的事情,這在中國古人的意識形態中,絕對是一次嚴重的斯文掃地之行徑,是對古人心目中的華夏國格的嚴重貶損

即便我們從非常功利的戰略視角上看,趙構秦檜放棄了岳飛所部、韓世忠所部、吳玠吳璘所部在東、中、西三處戰線上的鞏固與進取,錯失了女真人還不大想直接統治黃河流域的大好時機,使得南宋政權錯失了至少把國界推到黃河沿岸的可能,為日後的南宋立國造成了極其被動的防守局面,這在戰略上也是極不正確的。

綜上,北宋的檀淵之盟及其後續宋遼和議是一系列正確性大於不正確性的選擇,南宋的紹興和議及其後續宋金和議則是一系列不正確性遠大於正確性的選擇,甚至可以說是在各方面都極其不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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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鯤


先說結論,肯定不正確,這是戰略性錯誤。高祖有白登之圍,日後才有衛霍之能。唐王有灞橋之辱。而後才有天可汗之威。漢唐都有暫時的戰略退卻和求和,但目的是為了日後的戰略反擊。而兩宋卻始終把花錢買和平貫徹始終,實在是最大的失敗和窩囊。

兩宋之所以如此,首先就是兩宋的體制所決定的,

既守內而虛外,防範武將造反是兩宋的第一要務。這就在事實上造就了兩宋在‘’國際‘’問題上的軟弱和在措施上必然採取守勢。但長期採取這樣的手段,習以為常軟骨病就形成。兩宋以文制武也無法取得戰爭的勝利和難以產生百勝名將。

兩宋的和談是一輩不如一輩,宋真宗時期不過花費不過30萬,宋居長,遼居次。仁宗的時候就漲了,還多了一個西夏。越往後越不如,直到亡國,可見花錢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勉強維持邊境不生事而已,兩宋的行為好比鴕鳥政策。眼不見為淨。兩宋的士大夫看似正義凜然,為國為民。實際上不過是窩裡橫。對皇帝慷慨陳詞。不懼君威,對農民起義全力鎮壓。對外很軟弱,因為他們知道,遼國,金國不會聽他們的,會真打。

好比一個男人在家裡打老婆孩子,出門對同事老闆屁都不敢屁,就是一個夯貨。幸虧大宋有錢。沒錢也許好點。兩宋是士大夫的樂園,但絕非武將的舞臺。

可以一時忍讓,但不能無節制地忍讓,更不能永遠甚至花錢買平安,是實在是兩宋的奇葩策略和準則了。兩宋之所以如此,就在於他支出小於成本。但‘’國與國‘’之間的計算不是這麼算的,宋遼百年和平既麻醉了宋,也陶醉了遼,成事卻是大金,金國滅宋不過兩年,兵馬不過兩萬。奇怪的是宋和金都沒有吸取教訓。導致歷史的再次重現,還是那就話,花錢買不來和平,忘戰必危。


兩宋的富裕是指士大夫和官紳,歲幣自然是百姓出,兩宋的農民起義是最多的,只不過大宋運氣好而已。兩宋是最無能的王朝,僅僅比兩晉強一點。即便如此,西晉還統一華夏五十多年。宋代自宋太宗開始疲弊一直到亡國。換句話說,自打澶淵之盟開始就註定了兩宋都亡於外的結果。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清水空流


有些事情矯枉過正後的結果也是不太美妙,比方說宋朝。


花錢買和平在強盛的漢朝和唐朝都幹過,不但花錢,還送人。公主和親就是又給錢又給人,只要求塞外的民族在塞外安安生生放牛放羊別鬧事就行。


漢唐沒有被詬病過,原因是啥?

是因為漢唐的和親政策就是權宜之計,當下騰不出手解決邊患,為了讓你不鬧事。我可以送公主去和親,可以給你金銀財帛。但是中原王朝一旦國力強盛,如果那些塞外之人還是喜歡鬧騰不聽話時,中原王朝就會悍然出兵用拳頭讓對方乖乖聽話的。


霍去病的封狼居胥,薛白袍的長歌入漢關,都是天朝對不聽話的蠻夷的一次懲戒:


小朋友不聽話 該打打屁股了。


宋朝則不是,宋太祖奪了柴榮的江山,吸取了唐末諸侯割據,武人頻頻改朝換代的教訓,自從杯酒釋兵權後,武將就成了宋朝重點防範的對象。


大宋朝皇帝寧可相信宦官都不相信武將。


所以掌握軍隊的樞密使或者是啥都不懂的文官,或者是啥都沒有的太監。


書生誤國,宦官亂斷。

靖康年間金兵第二次圍困京城汴梁,時任樞密使的孫傅竟然相信神棍郭京的話,給了他七千七百七十七人,布六丁六甲大陣,用神術滅金兵。


在金兵大兵壓境的情況下,孫傅下令撤去城頭守軍,大開城門,讓七千多市井無賴組成的神兵去對抗金人的精銳甲兵,真的是用雞蛋去碰原子彈,七千多人被金兵刀砍斧剁的秒了,堅若磐石的汴梁城也詭異的被金人拿下了。


正是宋朝對武人的天然不信任,導致了他們無力對外用兵,就是對外防禦戰,如果遇到懂兵法的文官還好,還有一戰之力,但是像范仲淹,像李綱,這樣的牛人畢竟鳳毛麟角。


很多文人當政的情況是紙上得來終覺淺,一落到具體事情上就顯出了書生的柔弱。比方靖康年間很多官員在朝堂談起議和來誇誇其談,大有諸葛亮舌戰群儒的豪氣,但是讓他們去金營送個信則嚇得瑟瑟發抖,見到金人統兵大帥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利索。


戰鬥力渣,對武將像防賊,大約宋朝也只有花錢買和平這一條路了。


反正大宋很是富庶的,這點錢花出去還能很快掙回來。


不過花錢有時候也有風險,碰到金人或者蒙古人,他們崇尚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看不上宋朝給的那點議和的小錢,憋著端鍋毀灶的主意,這時問題就大了,宋朝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只有滅亡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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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薛白袍



薛白袍


蒼茫大地認為宋朝的這一極端錯誤的。

一、光靠銀子、絲絹是買不來長期和平的,只能撐大外敵的胃口。

二、在外敵太強大時,死打硬拼仍不能克敵時,臨時用和親等政策可以理解,但這只是為本國勵精圖治贏得時間,絕不能苟且偷安。

漢初白登之圍後,大漢從高祖數代曾用和親之策,但大漢列代掌門都深知大漢初創,國弱民貧,又無騎兵,所以他們學兵仙韓信忍了一時胯下之辱,連匈奴單于公然挑釁,要大漢第一寡婦呂雉改嫁於他,呂雉儘管怒火中燒,也只是婉拒了事。但大漢是有性格的,等文景之治後國力強盛、軍力強盛,武帝劉徹就義不容辭地承擔起與匈奴決戰的責任,衛青、霍去病成了漢民族的英雄!漢成了一個民族的共同的姓!

三、北宋用金錢、玉帛買得邊境暫時安寧,全國紙醉金迷、醉生夢死,最終應了老話:忘仗必危,忘仗必亡!

宋遼簽訂澶淵之盟後,宋遼當家的如《皇帝的新裝》中所說的:每個人都有說不出的快樂,兩國都忘記了戰爭,結果金強大了,狼子野心,三下五去二先後滅了遼宋兩國,文藝皇帝宋徽宗的妃子、女兒成了金國人洩慾的工具,徽宗頭頂一片呼倫貝勒大草原,自己在金國當牛作馬,被折磨至死!史稱靖康之恥,國滅生死,老趙家幾代作逆啊!


蒼茫大地顧煒斌


從軍事角度講,弱宋採取募兵制,號稱100萬軍隊,其實廢人居多,募兵制不像以前的府兵制,府兵制是“兵農合一”,軍隊可以屯田,糧草可以自給自足,而宋朝募兵100萬,都是招募各地饑民,為混口飯吃加入軍隊,打仗時候只懂跑路,不打仗就吃軍餉,宋朝還大興科舉,並且錄取條件為歷朝歷代最寬,造成“冗官”現象,宋朝一年要花大量金錢供養歷史上最龐大的公務員體系,和吃軍餉的所謂軍人,搞笑的是宋朝農民起義400多次,也是歷史之罪,所以科舉制和募兵制不但不解決農民起義問題,反而加劇了農民起義的念頭,因為公務員,軍人越多,財政負擔越大,最後都轉嫁到宋朝百姓頭上。

宋朝人種田十稅二,為歷史之最,還有最高的人頭稅,全國各地新生兒被拋棄或被親生父母淹死的不計其數,現在中國人談到宋朝就傻乎乎地對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瞎研究,研究出宋朝GDP佔世界80%的可笑結果,其實宋朝就是因為財政負擔太重,才創造了世界上最早的紙幣“交子”,宋朝的所謂GDP也是用紙幣的面額來算,這種紙幣跟歐洲資本主義發展出來的紙幣完全不同,他純粹是政府搜刮民脂民膏的工具,如果按照紙幣面額算GDP,國民黨當時金圓券計量,中國GDP翻美國幾個跟頭了。

就是這樣一個虛假繁榮的宋朝,軍隊只能防家賊,而不具備拒外敵的能力,北方少數民族都是馬上民族,往往一萬人軍隊即可全殲宋軍十幾萬人,靖康之恥以後,那個難逃到南方偏安一隅的敗家皇帝康王趙構,臭名昭著的秦檜,在年輕時候曾經都是血氣方剛的主戰派,在宋徽宗,宋欽宗被俘以前,金軍要求宋朝送一個皇子當俘虜,年僅19歲的趙構自願赴死,沒想到因為趙構文武雙全,在金軍帳中變現出令金人難以置信的“不怕死”,並懷疑這人是將門虎子冒充皇子來當俘虜,就把趙構給放回去了,由此可見宋高宗趙構年輕時候其虎虎生氣不輸於岳飛,韓世忠等。

但是趙構親自坐上皇位以後,見識過真正的宋朝國政以後,開始變成一個一見金人就跑的跑路派,而年輕時候的主戰憤青秦檜,當了宰相以後又轉為主和派,所以在當時的局勢下,主和應該是一個成熟政治家所應該有的主張,宋朝100萬廢渣,騎兵甚少,日行軍幾十公里,所到之處“禦敵無方,擾民有術”,因為行動力太慢,所以要吃更多的糧草,每次打仗即消耗國力,又基本打不贏,所以在戰略必須邊打邊撤,以時間換空間,藉助於南方丘陵地,山川河流,敵方騎兵不能縱馬馳騁,時不時搞個偷襲才能捕捉戰績,岳飛就是靠偷襲金兀朮而一戰成名。


李敖接班人野獸


宋朝在短期內花錢買和平的手段是完全正確的。這不僅減少了軍事上的花費,還的確給宋朝自己爭取了足夠長的時間去休養生息。但這話在後世人看來就是政治不正確,所以很容易被打成宋朝貧弱的根源。

在宋朝歷史上,前後三次出現過與外部勢力達成的和平協議。

包括對遼國的澶淵之盟、對西夏的慶曆和議以及後來對金國的紹興議和。三次協議都規定了宋朝需要向對方繳納歲幣。其中即有金銀這樣的貴重金屬,也有茶葉和絲織物之類的貿易貨物。這些舉動也被不少人下意識的認為是宋朝積貧積弱的重要因素。


然而,如果稍微知道下宋朝每年的具體產出和花費,就知道類似的合約雖然看上去吃虧,其實還是比較符合宋朝人自己胃口的。因為宋朝就是在和平時期,每年供養龐大軍隊和各級官吏的花費,都遠遠超過了這些貢賦。

如果宋朝不是及時停戰止損,以其孱弱的軍事實力是無法繼續抵抗下去的。雖然在當時,往往會利用佔據的稍稍反彈來作為和談時機,但在根本上是宋朝自己已經有了無法打下去的預判。所以,後世盯著這些歲幣不放的思維,根本上來說是刻舟求劍。


此外,很多人都會有意無意的忽略掉這類協議中的一個內容:開市貿易!基本上,隨著戰爭的結束,宋朝在邊境上就恢復了同對方的正常貿易。哪怕貿易的大頭是朝廷辦的官營機構壟斷,但也是為國家賺取了不少收入。遼國、西夏和金人,都沒有因為自己是戰勝國而在貿易上漫天殺價,一切還是按照市場協商價格來的。這些收入,大體上都能填補歲幣損失,甚至還可以倒賺。


所以,僅從結果方面來看。宋朝花錢買和平的策略是完全正確的。

真正讓宋朝積貧積弱的原因,恰恰不是外力而起自身的設置問題。宋朝為了自己的穩固統治,將官僚隊伍擴增到古代世界的最高值。儘管很多職務本身並無必要,但可以成為監視和牽制同僚的因素。當然,朝廷也就需要為這些人提供俸祿。


類似的情況在軍隊中也同樣存在。大量的地方精銳被抽調到中央做禁軍,而地方上為了維持基本的防務需求,還要保持數量不少的廂軍隊伍。結果自然是當兵吃餉的人口越來越多,但戰鬥力卻不斷被平均下去。而在中央的禁軍規模儘管龐大,卻不能及時趕往戰區。必須在和平時期就頻繁調動。這些時期也都是需要花錢的。


結果是宋朝的財政一直非常緊張。應對方法就是古達版的貨幣超發,即發行數量更多但成色不足的貨幣。且在日常經濟活動中,只准使用銅錢,而不準貴重金屬流通。黃金和白銀都被朝廷壟斷後儲藏,以備不時之需。這就是宋朝積貧積弱的原因。

最後,讓宋朝的花錢買和平政策破產的還是宋朝人自己。

每當他們察覺到北方的情況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會單方面撕毀合約,並選擇軍事行動。遼國末年,和女真一起南北夾攻就是一個典型。之前屢次封鎖西夏,並嘗試軍事包圍策略也是同一種思維模式的產物。就是金國滅亡後盲目的端平入洛,同樣如此。


這些軍事行動的特點都是用自己的一廂情願,卻替代對時局的認真瞭解。平日裡就缺乏正確的認知,出事後又異常衝動。不僅用掉了遠高於歲幣的軍事花銷,還給自身的安全環境帶來嚴重威脅。反過來又要進一步擴軍備戰,增加國防支出。當然,如果再算上因此丟掉的新土地,那麼損失就更加不可估量了。


因而,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花錢買和平”是宋朝外交歷史上做出的最優化選擇。每當宋朝人主動打破這種優選,結果就是更多讓他們自己都難以承受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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