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总有一篇让你后背凉凉的,不怕的搓进来

午夜十二点总有一篇让你后背凉凉的,不怕的搓进来

学校门口发生一起车祸,一名小女孩被撞得脑浆迸裂而亡。年少的他不懂事,跟同学打赌说他敢从尸体上跨过去。半条腿刚跨过去,被旁边的一个老头劈手揪住,给了他一记耳光,厉声道:“不许在这里胡闹!”夜里,他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从阳台处传来一个声音:“跟我走吧……”他不由自主地爬起,打开阳台的门,顺着声音的牵引爬上了阳台。就在他一条腿跨过去时,突然被阳台边的树枝抽打了下脸,霎地醒来,惊出一声冷汗:再迟一秒,恐怕他就从5楼坠下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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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到半夜,突然间一个床脚塌了,将他翻落倒地。他试着开灯,却发现停电了,心头暗骂“倒霉”,摸黑找了个塑料硬壳旅行箱,将它架在倒塌的那个床脚上,继续睡去。睡不多久,“哗啦”一声,床再度塌陷,这次是另外三个床脚。他恼怒得无以伦比,卷了铺盖,在阳台上继续睡觉。早上起来,猛地想起昨晚拖行李箱的时候,看见万能充的灯光闪亮着,说明根本就没停电,不觉心头一怔。再看床,厚实生铁的架子,岂是他百来斤的小身板所能压垮的?忽然间见到席子的边角上赫然有个黑手印,低头一看,裤管上同样也有一个颜色较浅的黑手印,看上去像是仓促间留下的。他陡然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床塌了,恐怕那个黑手印早就印在他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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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午夜左右,他总要被楼上的嘈杂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意乱。找楼上的理论了几次,对方却坚决不肯承认,搞得两家关系很僵。这天夜里,又是“咚咚咚”的脚步声。他忍无可忍,抓过一只鞋子朝天花板砸去,发出“咚”地一声响,与脚步声相似。他的脸色忽地煞白,眼角不由地瞥向桌上的玻璃镜框:玻璃映出天花板的角落里,头朝下地蹲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午夜十二点总有一篇让你后背凉凉的,不怕的搓进来

首次夜间值班,简桂无聊地打开手机微信,找到附近的人,惊奇地发现竟然出来一堆人,基本上都在100米以内,有的甚至为10米内。他胆战心惊地刷新了下,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那些人与他的距离数值更近了许多,而离他最近的几个人名字……分明正是他白天里火化掉的那几个死者!

简桂上完厕所,只见洗手盆处“哗哗”地流着水,等她靠近了水却自动停止。“这感应器坏了吧。”她边这么想着边将冻得有些僵硬的手伸了出去。感应器没有反应。她狐疑地转到另外一个洗手盆,感应了半天,水终于流了出来。这时她听到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响,好像有人上完厕所走了出来。她扭头看去,不见有人,这时旁边的洗手盆又开始“哗哗”地流水……

有一个村子,人性渐失,嫉妒、嘲笑、暴力、攻击充斥着每一个有人在的地方。这天,来了一名乞讨的白发老妪,乞遍全村,无人给她一粒米,更多的是轰骂声与推搡。老妪面露失望之色。直至到村中最后一户人家,一个疯傻的女人给了她一个馒头。老妪刚接过,却被人劈手夺过,丢在地上给狗吃,却是疯傻女人的丈夫。他甚至甩了疯傻女人一记耳光,“谁让你乱给人东西!“老妪摇着头离开。是夜,倾盆大雨,洪流滚滚,将整座村庄淹没,包括那个疯傻女子。有人不满,问化身老妪的天使:“那些恶人受到惩罚是罪有应得,可给你馒头的女人为什么也要一死?”天使淡淡道:“一个只有疯了、傻了才能保持良心的地方,就是个地狱。一个在众人皆恶的地方保持善心良知的人,不该生活在地狱中。天堂才是她的归宿,所以我将她接迎了过来。”

.崔铭的隔壁住着一名年纪轻轻却患了骨癌的女子。每天晚上的时候,女子都会因难忍疼痛而发出呻吟。气血正盛且长期独身的崔铭听着那声音,竟起了悸动,每每将其想象成女子缠绵时的吐息,用其来催情达到**的**。几个月后,女子离开了人世。崔铭情绪十分低落,仿佛是真的女朋友被人带走了一般。夜里他在恍惚睡梦间,忽见女子从外面走了出来,没有半句多余的话,只是望着他笑,神情妖娆,再无半点生前的病样。他心中暗喜,拥其入怀。女子亦不抗拒。二人遂行鱼水之欢。醒来时,内裤一片狼藉,空枕处似有遗香,仿佛伊人真的来过。他回味半晌,心头恍惚。接下来的日子里,女子夜夜入梦来。他春情荡漾,情难自禁,每每都与她缠绵一番,但醒来后发现**越来越少,而且现实中**越来越低,身体也越来越弱,整日地无精打采,萎靡不振。三个月之后,他已面黄肌瘦,欲举无力。夜里,女子再度入梦,望着他,笑了,开口说了三个月中的第一句话:“你不是喜欢听声吗?那你以后就一直听着吧。”说完,女子隐去,再不入梦。而崔铭从此后一蹶不振,下面形同废物,终身未举,也未婚,只能偶尔潜至别人窗前,听人合欢之声,过过耳瘾。

某地盛行吃“肉芽”,即将生肉挂起,下面放一盛满面粉的簸箕,待生肉长蛆后自动掉落到面粉中,将其和面捞起,油炸下,便是“美味”。一日舅舅去王二家。王二招待舅舅一碗“油炸蛆”。舅舅满意地吃着,问王二道:“你媳妇呢?”王二答:“正给您做菜呢。”舅舅吃完,趁王二收碗之际,推开房门。只见王二媳妇正赤身**地悬挂在房梁上,早已死去多日,下面放着一个盛满面粉的簸箕。有白花花的蛆虫不停地在尸体内钻来钻去,不时掉进簸箕中。他霎时明白王二所言的“做菜”为何意

妈妈抱着两岁的女儿上了公交车,刚坐定,女儿忽然指着车窗,一边叫着“蜘蛛”,一边大哭不止。妈妈顺着她的手指头看去,却是车窗玻璃上贴着一个“紧急情况砸碎玻璃”的标志,标志上画着玻璃的破碎形状,从一个中心扩散出几条蜿蜒黑线,有几分像蜘蛛。妈妈安慰着女儿,“乖乖,那不是蜘蛛,是画。”然而女儿依然大哭不已。妈妈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女儿下车。公交车继续前行,然而没驶出100米,突然车身燃起熊熊大火。火势蔓延极大,很快就将整辆车子烧毁,大半的乘客全都葬身火海。妈妈吓得腿都软了,只敢远远地站着观望。突然间她注意到,有一名来不及逃生的乘客被烧成一团焦黑,贴在那块贴有“砸碎玻璃”标志的车窗上,远望上去就像一只蜘蛛…

深夜,他独坐电梯,微怵。因为知道十三楼里刚死了个老人。电梯稳稳上行,忽然间在13楼里停止。他呼吸乍紧,冲上前拼命地按住关门键,身体趴在电梯上阻止其张开。电梯门微微打开了下就闭合。他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下额头的汗珠,忽然间动作僵住——在冲上前按电梯关门键时,他记得13楼的指示灯明灭了下,这意味着:电梯停在13楼,不是有“人”要搭电梯,而是有“人”要出去!

某女年长未嫁,一日在屋中叹息:不论是人是鬼,谁愿意娶我,我就嫁。隔日晚,突然在床上看见一套红色喜服,一块红头盖,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喜糖。当下惊得一口气上来,堵住喉咙,倒地身亡。停殡第二天,家人依稀听到一阵唢呐声,从屋里一直延至院外而去。打开棺材,看见某女身穿着那套喜服,头上罩着红头盖,双手两侧各有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喜糖。

宿舍夜里卧谈。他嘲笑其他“信鬼神”的同学为无知迷信。争论间,已到熄灯时间。他独自去卫生间洗漱,回来后一语不发地睡下。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同学看见他满嘴乌黑,惊问他怎么回事。他竭力回想,依稀只记得洗漱时,旁边有个人递给了他支牙膏,他不以为意接过涂了些就来刷牙,刷完牙后阵阵发困就睡了。同学面面相觑,谁也不记得昨晚有“陪”他去了卫生间。后来在卫生间的台面上找到一支开过了的鞋油。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质疑鬼神。

他喜欢深夜里关着灯独自一人看KB片,那种后背越来越凉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刺激。这天深夜,他又继续一个人盘腿端坐在地上看KB片,无意中从电视机屏幕的反光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在身影的上面,还叠着另外一个模糊的身影。然后他清晰地感觉到阵阵寒意从后脊梁处扩散开来。

简桂年约八旬,多日里卧病在床,奄奄一息,但始终一口气都未落下。这日里,她忽然醒来,对儿媳苟珲道:“我想吃水饺,你给我做一点吧。”苟珲闻言,急忙去买面条和肉,准备擀皮及和馅。她刚端了盆面粉走进屋,就见简桂从床上“刷地”一下坐了起来,阴阳怪气地道:“给我吃……”苟珲应道:“妈,我还没做好呢。”简桂却自顾自地伸出手去,仿佛面前真的摆有一盘饺子,抓了个放入嘴中大嚼起来。苟珲被简桂的异样举动吓呆了,手中的脸盆连着面粉“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简桂“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道:“好了,可以走了。”说完整个人往后一躺。苟珲急忙奔了过去,伸手一探,老人已无半点气息。她赶紧想出屋通知其他亲人,临到门口却惊住:只见她先前散落在地上的面粉上,有清晰的三双脚印,其中还有铁链拖过的痕迹!亲戚朋友闻讯赶来,有老人听完苟珲的描述,叹道:“简桂吃的那饭,应该是鬼差让吃的最后一顿饭吧,吃完了就该上路了……”

小明与朋友一起在湖中游泳,老觉得有条鱼围着他转,忍不住吸口气,潜入水中,睁开眼一看,几乎将他吓得半死:只见一张被泡得白肿的脸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头颅上的长发有一小缕不知为何竟然缠在了他游泳裤的裤头上。小明连呛了几口水,发疯一般地游回岸上,扯动头颅一路追随着他直至岸边。pol.ice很快到来,出动蛙人,从湖底打捞出一个绑着块重石的麻袋,里面是一具无头的尸体。几天后案情告破。一男子承认他因为怀疑老婆有了外遇,于是一怒之下将她杀了,沉尸湖底。“但我绝对没有割她的头颅,而且我是整具尸体放入麻袋沉入湖底,不知道脑袋怎么出来了。”事实上,若不是人头被小明牵扯出来,恐怕女尸会永远沉沦于阴冷、黑暗的湖底而无人得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小明惊吓之余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女尸有一粒眼球脱落始终没有找到。可怜的小明无辜与女尸头颅对视之后,大受刺激,当夜立即发起高烧,满嘴胡话,“你为什么老在看着我?”医院使尽一切办法也无法令其退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明日渐虚弱。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中,小明突然剧烈呕吐,吐出的东西中,有一粒眼珠,被胃液包裹,完好无损。

崔铭正在浴室里淋浴,洗着头,忽然感觉浴室门被推开,女朋友简桂走了进来。因为满头的泡沫令他无法睁眼,他就笑着道:“咋啦,想一起洗鸳鸯澡吗?那就先帮我搓下背吧。”他忽地感觉背上一疼,仿佛被人挠了下,不仅有几分不悦,“不愿搓也就算了,何必挠我呢?”说完用水冲掉泡沫,睁开眼,但简桂已不见踪影。他随便冲了下,走出浴室,“简桂,你不想跟我一起洗澡,刚才又何必进浴室呢?”简桂奇怪道:“我一直在看电视呢,啥时进浴室了?”崔铭道:“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我背上,都还有你刚刚挠的痕迹呢。”简桂看了一眼,忽地脸色大变,“如果真是我挠的,那也应该是红色血痕才对,而不应该是这种黑肿!”照着镜子,崔铭见到自己的背部:五道漆黑的印记,活像五条蜈蚣趴在他的背上!那根本不是人的指甲所能挠出的……

他独自在等末班车。车比往日里提早了5分钟到。他有点疑惑,因为他离末班车仅一站路,理论上末班车是要准点发出,不可能提前,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车门开了,他上车。车上出奇地坐满了人。全车人都十分安静,包括司机,只是一个个都拿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或笑或怒或冷漠。他隐隐地感觉到一丝诡异。他坐在车上唯一的空座上,后座的老头突然伸手拍了拍的肩膀,指尖划过他的脸庞,让他感受到异样的冰冷。他陡然一震。老头微笑着道:“你运气真好,赶上这车。”他蓦地注意到老人的两腮涂着一抹红。刹那间他明白了些什么,全身如坠冰窖。车窗外一片漆黑,看不到寻常都市里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他高声大喊:“我要下车。”司机没有半点反应。透过折光镜,他看见司机直直地坐在座位上,双手垂下,根本就没握着方向盘。他惊慌更甚,站起身来就欲强行打破车窗玻璃,却怎么都使不上劲。他大声呼喊,车上人只投以他怨愤的目光,却不加阻止。就在他绝望之际,忽然间手机铃响,却是雄鸡一声啼——他设的铃声。整辆车霎地停住。他不顾一切地推开车窗,跳了出去。有大量阴冷的风从车窗里涌了出来,将他生生吹出了半米远。他没有摔落在坚硬的地面,而是落到一棵树上。他死死地抱住。四周一片漆黑。他看到公交车再度缓缓启动,没开车灯,渐渐远去,车后的两个红色警示灯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突兀。在他趴在树上几乎被冻僵之际,他被经过的一辆货车司机发现救起。司机听过他的诉说之后,惊道:“这里山区离你的城市足有五百多公里呢!而且我救起你的地方是个急转弯,你怎么可能看着公交车远去呢,那下边可是悬崖深渊!”他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司机不满地道:“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不信哪,我开给你看。”说完司机竟然双手垂下,车直直地开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夏日,深夜,她独自一人靠在沙发上用电脑QQ聊天。突然感到半裸的胸口有东西掠过。她以为是蚊子叮咬,于是不以为意地伸手拂了下。过一会儿,同样的感觉再度来临,她略微有点恼火,于是伸手拍了一下。突然间左手手背一阵刺痛,接着她看到手背上出现几道血痕,仿佛是别人抓过一般。她忽地明白,瘫倒在地——两个月前,因与男朋友闹脾气,她一怒之下将已有八个月大的腹中胎儿引产,如今已满十月。

几个小孩调皮,将鞭炮挂在牛屁股后,点燃了。牛惊得四处逃窜,其中一个小孩被牛盯上,追得鬼哭狼嚎。他是一介大汉,刚好经过,见情形危急,不容多想,冲上前,双掌擎住牛角,奋起全身力气,堪堪阻住牛的奔势。捡回一条小命的小孩慌忙逃走。荒野上,只余一人一牛对峙。鞭炮依旧在牛尾巴后面炸响。牛进退维谷间,更加发狂地往前顶。他咬牙死死把住牛角,忽然手上一松——牛角竟然生生掰断了。被疼痛和爆炸声搞得发疯的牛一把冲倒了他,牛蹄踩践上去。待有路过的人发现他时,他已经死了,肋骨断了四根,脑袋破了个洞。出殡那天,孤零零的一口瘦棺材。肇事的小孩家庭无一人参加。

民间传说中镜子是很邪的东西,家里镜子不能对着床头,也不能对着门,午夜之后最好不要照镜子。她向来谨遵着,但有天晚上凌晨过后,她鬼使神差地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头,梳着梳着,忽然发现镜中的自己怎么从圆脸变成了尖脸,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吓得慌忙找块布将镜子盖住。睡觉时,她梦见有个通体冰冷的女子紧紧地靠着自己,长发披散在额前,只露出一双白色的眼睛,嘴中桀桀怪笑:“我给你磨磨脸吧……”同时手中举着一把锉刀来强挫她的颊骨。醒来后一身冷汗。长发蒙面女子夜夜入梦,将她搅得形神不安,形销骨毁。半个月后,她再度鬼使神差地坐在梳妆台前,揭开蒙着的布,里面映出的脸已褪去了原来的圆润,变得瘦削尖细,与先前所见到的镜中人仿若一样。

崔铭因车祸而丧生。家人哭得死去活来。这时,一个算命先生走了进来,第一句话竟然是:“恭喜!”家人怒目而视。算命先生不惊不急,徐徐道:“你家亡者真是福报之人。”未待崔铭父亲的老拳落在他的脸上,算命先生接口道:“你可知,你儿子本还有两年的寿命。”崔铭父亲的拳头停在空中,“现在阳寿未尽而枉死,这算是哪门子的福报?”算命先生道:“两年后他将死于胃癌。死于胃癌,将耗尽你家钱财;死于车祸,却能为家人赢得一笔赔偿;死于胃癌,他将饱受折磨,痛苦不堪;死于车祸,死亡在一瞬间,无知无觉无痛。你们说,这不是福报是什么?”家人脸上的阴影渐渐消散,甚至崔铭的妻子脸上不知不觉间露出轻松的笑容。唯有他的老母亲拍着棺材大哭:“我宁愿散尽所有家产,只为你临死前还能叫我一声‘妈’……”

他在外出差,早餐时,找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个面条,另外叫了份牛肉。邻桌的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吃完碗面,抹嘴就走。老板急呼:“还没给钱呢!”中年人翻着白眼道:“老子没钱,有种你就打死我!”老板气得发抖,“没钱你还来吃什么面,还点最贵的牛肉面。”他劝解道:“算了老板,他的那碗面钱算我的。”老板称谢不已。中年人见状,折返回来,大咧咧地坐在他的桌子对面,用手拎起他碟子里的牛肉送进嘴里,“你很有钱?”他笑笑道:“没什么钱,不过请碗面还是请得起的。”中年人将面前的牛肉一扫而光,道:“请碗面算什么,你要请就请我吃牛肉。”他好脾气地道:“你想吃牛肉?可以啊,想吃多少?”中年人没回答,转头对店老板叫道:“老板,把你店里所有的牛肉都给老子打包,这位先生请客。”店老板吓了一跳,“今天的牛肉都还没卖呢,足十斤,要两三百元呢。”他思索了下,道:“既然你很想吃,那就请你一次吃足吧。老板,那就给打包10斤牛肉。”老板摇着头将所有的牛肉包起。中年人一脚踩凳,“既然你如此大方,我也实话与你说。别看我穿得邋遢,可那是表面,真正的我呀,是个世外高人,周易八卦,相面摸骨,无一不精。我观你印堂发黑,两日内定有灾患。你我既然有缘,我就帮你一把,你给我200元,我替你化解去。”他淡淡道:“我只是请你吃饭,与其他事无干,不必言谢,也无须劳烦化解消灾。”说完,掏出钱包买单。中年人伸手去夺他钱包,“你给我200元!”他怒了,“我好心请你吃饭,你还这样,小心我报警,告你抢劫。”中年人瞪了他一眼,拿过老板递过的10斤牛肉,骂咧咧地走了,“有几个臭钱算老几……”店老板不齿地看着中年人远去的背影,宽慰他道:“这种人不值得怜悯。不过你也就当是破财消灾,做件功德好事吧,别太往心里去。”他谢过店老板,却心头始终意难平。第二天,他无意中看到一则新闻:“昨日,本市流入一批感染了疯牛病的牛肉,目前已造成四人感染住院,其中一名流浪汉因一次性过量食用该病牛肉,不治身亡……”他一阵恍惚:莫非这冥冥之中,善恶之报真有天意?

她带着玩性,抓住一只流浪猫,用尖尖的高跟鞋刺穿它的脑袋。从此以后,她每时每刻耳畔都会听到凄厉的猫叫声。反复数月。她终于不堪烦乱与恐惧,精神崩溃。她开始学猫走,学猫叫,甚至连吃的食物都与猫相似。某夜她跑到公路上,学猫一般爬着。有货车驶过,未注意到她,将她的脑袋碾碎。

深夜里,崔铭正在客厅里玩着电脑,媳妇简桂则在卧室里早早歇下。盛夏的天气里,简桂睡觉前习惯将门窗紧闭,开着空调。他也乐以如此,这样的话她就不会突然冒出在自己身后,撞破自己在网上与其他女孩子的调情。与往日一般,他与一名新认识的女网友苟珲聊得“性高彩烈”,苟珲打出了一句:你要不要见我啊……他刚想兴奋地道声“好啊”,忽然间卧室的门锁一动,门微微打开了。他以为是简桂要半夜上厕所,急忙将聊天窗口关闭。然而定下心绪,却不见简桂出来。他狐疑地推开门,只见简桂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着。“难道是风吹开的?”他有几分嘀咕。可是客厅的窗帘丝毫未动,卧室里又门窗紧闭关着空调,哪来的风?这样轻微的狐疑很快就被他刚刚撩起的性致所打消。他重新打开了聊天窗口,输入道:“宝贝儿,我现在就想见到你,好想好想见到你,顺便把我的兄弟介绍给你认识……”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垂涎的笑脸。苟珲很快回应:“那视频吧。”他迫不及待地接打开视频聊天,只见屏幕颤动了下,紧接着出现了对方那边的情景:竟然是一扇门。他不快地输入一行字:人呢?怎么藏起来了?快出来……这时他忽然注意到那门有几分熟悉,下意识地扭头望去卧室的门,这时只听得门把手又轻微地“哒”了一声,原本被他锁得严严实实的门竟然再度自动打开了。他一激灵,回头看电脑屏幕,只见视频中对方的门正如身边的卧室门一般,开了道缝,门缝后一片漆黑,隐约间似乎藏着一只黑色的眼珠子。紧接着一行字幽幽地浮了起来:你看得见我了吗……

他开车走在一个十字路口,突然看见马路中央不知谁掉了一沓钱,不禁大喜过望,急忙停车,冲过去捡。有风吹过,钱在半空飞舞,他不假思索地追着着,忽然间有车疾驰过来,司机见到在马路中央乱蹦乱跳的他,大惊失色,急踩刹车,但已经晚了——他被巨大的冲力甩向半空时,瞥见自己停在路边的车上,有个面色惨白的人端坐在驾驶座,露着一丝冷笑,然后他的世界变得一片血红。面对闻讯赶来的交警,肇事司机结结巴巴地道:“我想他是疯了,要不不会跑在大马路中间活蹦乱跳……”旁边的目击者则道:“我当时正在路边烧纸钱,祭奠七天前在这里被撞死的家人,忽然间看到他停下车,然后跳着去抢那些被风吹卷起来的纸钱,而且笑得很开心,一点都没注意到身后驶来的车…

他坐在阳台上,看到对面楼的阳台上挂着满满一溜的小孩衣服,无风自动,而且是挨件抖动,就像是有一个人站在下面牵扯着衣服,犹豫着选哪件衣服更合适一般。他伸出手,空中寂然、无风。心头微骇。隔日,他见对面楼的住户在楼下一边垂泪一边烧纸,惊问他何人去世。对面楼的答:“三岁小儿。”他心头一紧,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对面楼:“一个星期前。”他脱口而出道:“那我怎么昨天还在阳台上看你们晾晒有小孩衣服呢?”对面楼的脸色一变道:“这怎么可能?所有小孩衣服都已烧掉了。”

崔铭对蟑螂有着一种特别的痛恨,他就觉得这种小动物就像细菌一样四处飘散,跟阴魂一样地在黑暗中出动,所到之处,肮脏与病毒肆意蔓延,于是每次见到一只蟑螂,他必而打死才后快,哪怕是在楼道里碰到,他也定然要追逐着将它踩死。初时,他打死蟑螂是出于一种恶心与厌恶,渐渐地他开始迷恋上踩死蟑螂的那一瞬间快感。当脚踩在蟑螂身上所发出的“噗嗤”声,以及蟑螂身体变扁,从中挤出白色的内脏汁液,这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有一种特别的快感。而他信佛的母亲却对此很忧心,屡屡劝他道:“万物皆是生灵。就算是蟑螂,也是一条命。你滥杀它们,将来要遭报应,死后要下地狱的。”他却对此充耳不闻。然而正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天他半夜醒来准备上厕所,看到一只蟑螂在床边,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了下去。他很快就发现了世界上最KB的事情发生了——他没有穿鞋!死掉的蟑螂就粘在他的脚底!最重要的是,昨晚刚接到的通知,因水管抢修,断水了!

他吩咐手下的厨师道:这些虾死掉了,那块肉臭掉了,等客人点菜时,就全都做成油炸、爆炒,多放点辣椒、姜蒜,记住别浪费。夜里,他听到有人在他头顶上争论,一个道:这个人的心都烂掉了,全是铜臭味,不能吃。另外一个道:做成油炸或者爆炒,多放点调料,卖给那些孤魂野鬼吃。

崔铭发觉最近家中有点不对,时常碗筷会不翼而飞,过段时间又会自动出现。“谁出入家中了?”他心里暗生惊悚之意。自妻子十余年前去世之后,他便一人独居在这乡下地方,几乎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往来,而且无论外出还是居家,他都会将门窗紧锁,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家里还住着一个他看不见的“人”!会不会是死去多年的妻子回来了呢?崔铭脊背暗生凉意,又终究按捺不住好奇之意,于是一天假装出门,将门锁紧,再偷偷潜于屋后,从墙边的树爬到厨房屋顶,再揭开了块屋瓦,朝下窥视。大概等待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他看见一只全身皮毛几乎变白的硕大老鼠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从柴房里“走”了出来——老鼠真的是在走路。它如人直立行走一般,用两个后爪踩着地,将身体支楞起来,两个前爪抱着一个碗,碗中还有一个汤勺——碗与汤勺正是崔铭所丢失的。老鼠一摇一摆地走到垃圾桶前,用力地将垃圾桶拽倒在地,然后它用两个爪子捧着汤勺将垃圾桶中崔铭上午所倒掉的剩菜舀到碗中,再送入嘴中。崔铭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他从来未曾想象到一只老鼠竟然会模仿人的举动,学人走路,学人吃饭,甚至还用上碗和汤勺!老鼠吃饱了饭之后,再用碗装了一些垃圾桶里的剩菜,继续抱着返回柴房,过了片刻,老鼠再度出来,不同的是,这次它是将碗反扣在脑袋上,前爪各拿着一根筷子,如同老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一般走了出来,来到碗橱前。它抬头看了一眼约有一米高的碗橱,将筷子叼在嘴中,再用四个爪子攀援着上了碗橱,将碗和筷子放到碗橱里,之后返回地面。看到这一幕,崔铭怒从胆边生,抽取了一块瓦片,对着白老鼠狠狠地扔了下来,“妈的,让老子天天吃你的口水!”也是凑巧,瓦片刚好砸中白老鼠的脑袋,登时将它砸得脑浆迸裂而亡,崔铭爬下屋梁,捡起白老鼠将它丢到门外的池塘里。夜里,他睡得迷迷糊糊间,被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所吵醒,拉开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只见有无数只的老鼠爬在他的房间,四处奔窜,然后更有大量的老鼠积聚在屋梁上,用它们那如尖刀一般的牙齿啮咬着木质的大梁。未等崔铭作出反应,那些老鼠已将大梁啃去大半。“瘦身”之后的大梁再也无法承受得起整个屋子的重量,从中断裂而开,整个房子坍塌了下来。崔铭刚好被其中一个木梁砸中了脑袋,如白天被他砸死的白老鼠一般,头破血流,当场死亡。 注:传说中一些生物,比如家狗,家猫等跟人相处久了,会渐渐地学会人形,模仿人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些动物因为生命有限,无法修炼成精。反倒是一些“野生”的动物,比如老鼠,蛇,黄鼠狼等,更可能修炼到一定境界,成精成妖成仙。倘若人无意中将它们打伤打死,往往会遭到报复或者报应。

简桂与崔铭在聊天。崔铭问:“你家那死鬼最近还每天都回家吗?”简桂道:“是啊,白天就不知哪里鬼混去了,大半夜地经常回来吵醒我。”崔铭道:“那也比以前强哪,以前你不总是怪他整宿地都不在家吗?”简桂道:“可我倒宁愿他永远都不要回来。现在他是每晚回来,一回来就只知道恐吓我,什么摔门啊,摔盘子啊,然后想上我的身,每次都被我直接踹下去。”崔铭“啧啧”道:“他想上你的身?真是难得。他要是以前都那般地喜欢跟你亲热的话,你们的关系就不至于闹得那么僵。不过你现在也变厉害了,敢踹他。以前你可是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简桂撇嘴道:“以前是被他打得怕了,可自从我把他剁成一块块,扔到河水中,我就不怕他了!就算他的鬼魂想要回来索命,老娘不怕他他又能耐我何?”

他买了辆车,陡然觉得身份高人一等,尤其瞧不起路上的那些行路者、骑车者。是日傍晚,他在倒车,有个戴着斗笠、拎着个麻袋的老头没有避让,直接从车后面经过。他怒从心头起,摇下车窗对着老人破口大骂。老人从斗笠下瞥着他。他怒气更盛,各种污言秽语劈头盖脑地砸向老人。老人蓦地脸色大变,以手捂住胸口,手中的麻袋跌落在地,散落出一堆花生。他见闯了大祸,急忙一踩油门逃之夭夭。车开出大概有10公里远,他暗松了口气,“幸好没人看见,否则肯定要被这农村老头讹上一笔。”晚上,他接到留在老家的姐姐的电话,“弟弟,老爸到你那儿了吗?”他大惊失色,“老爸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给我个电话?”姐姐道:“一大早就坐车去了,估摸着应该傍晚的时候到你那儿。先前打你电话,手机关机,就没跟你说。”他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老爸什么打扮?”姐姐道:“就是平常打扮,用麻袋给你装了点家里的花生。对了,早上太阳大,老爸心脏又不好,我就给他戴了个斗笠。”他丢下电话,发疯一般地跑向先前的“肇事地”,只见老父亲依旧蜷缩着躺在原地,双目圆睁,全身冰冷。

刘屠夫家养的黑狗无故大叫起来,整整叫了一天一夜,吵得刘屠夫家无人可以安睡,终于刘屠夫忍无可忍,操起屠刀,一刀将黑狗给杀了。临死时的黑狗,双眼里淌的全都是血水。刘屠夫心生怪异,但杀多了畜生,也没太往心里去。夜里,刘屠夫突然发狂,拿刀将全家人都杀死了。有邻居闻讯赶来,全都吓坏了:只见刘屠夫如黑狗临死前一般,眼中淌着血水,状若疯狂,将家人一个一个地砍死。而所有的家人,全都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屠刀落在脖子上,才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当刘屠夫杀死最后一个儿子时,一股气从喉咙里喷出,带出数升的鲜血,然后倒地身亡。邻里怀疑刘屠夫杀孽太重,被鬼缠上了,而黑狗狂吠,正是看到了鬼。倘若刘屠夫有所警示逃命的话,尚还来得及,可惜他却把忠心耿耿的黑狗给杀了。少了挡煞的黑狗,鬼魂就趁虚而入,杀他全家。

晚上十点,崔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这种鬼天气竟然还要陪客户应酬唱K……他怨懑着,按下插座的电源键,想如往常一般,接通电视看会儿肥皂剧,喝瓶啤酒就歇息去。可是通电的一刹那,他听到连接在插座上的电脑主机风扇转动起来,不觉有几分气恼,“可恶,烂主板,瞬间电流竟然就可以将电脑冲击开……”他嘟嘟囔囔地想要去关机,然后目光停留在显示器的桌面上,久久无法移开。桌面上,弹出一则新闻,一则直播新闻:当地水漫为患,一女子被困自家二楼屋顶,抱着一根柱子呼救,然而水流湍急,又无舟楫可用,无人能够靠近女子,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肆虐的洪水一点一点地漫溢上来,淹到女子的腿肚、小腹、胸口、下巴,直至口鼻……女子眼中的绝望让人痛楚。有泪水从他的脸庞蜿蜒而下。他认出,女子正是刚与他分手不久的前女友!而他的名字,就镂刻在她的眼眸之中,随纷乱的雨水一起坠落,坠落。她临死之时的一缕牵挂,竟然可以感动鬼神,在冥冥之中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漂流到他的身边,递交给他……他深深地地抽动了下鼻子,将哀伤的泪水收了起来,再“咚”地一声一拳砸在桌面上,“说了多少次,我给你买的都是名牌衣服,价值好几千,要好好珍惜,你就是不听,竟然这样穿着浸泡在那么脏的水中……村姑就是村姑,跟老子怎么都配不到一起,暴殄天物者被淹死了也活该!”

半夜,某局长醉醺醺地驾车从情妇家里出来。拐弯时,将一突然闯出的老汉撞倒。老汉躺地,鲜血直流,哼唧道:“我认得你,你是房管局的陈局长。”局长四顾无人,心一黑,一狠,驱车从老汉身上碾过,将其轧死。后pol.ice从老汉身上找到一有房管局陈局长签字的拆迁令,一癌症诊断书,以及一份意外死亡保修单,最重要的是,另有一支录音笔,录有“你是房管局的陈局长”。再后来,老汉从世界上永远消失。

:他走到办公室,头仍然有点微晕。不能再这样酗酒了,他暗暗对自己说,昨晚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凌晨五点多的时候还又大吐了一次,将整个床单都吐脏了,就将衣服和床单扔到卫生间里,然而那股气味熏得他自己都受不了,早上只好在厨房里简单洗漱。真是要辛苦妻子,每次都替自己收拾残局。他起了愧疚之意,然后拉开了双肩电脑包,全身毛发猛地炸开:妻子王猗正躲在包里,泛白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他!那是她的人头!他依稀想起昨晚酒醉后,妻子埋怨了他几句,他火起,到厨房拿了把刀,一刀砍在她的脖子上,之后是疯狂的砍斫!他“哇哇”大吐起来,不停后退着,一直退到落地玻璃边上。玻璃被他轻轻一撞,忽然碎裂,他整个人翻仰掉落了下去。

崔铭每天深夜开车回家,都会见到一个黑衣老人站在十字路口边的路灯下摆摊,有时深夜一零点了老人都还在,心中不由地有些好奇。这天,他停下车,走到老人摊前,查看了下上面的物什,竟然是些剪刀、针线等物,心中更加纳闷,问老人:“你这么晚了卖这些东西,能卖得出去吗?”老人淡淡道:“有需要的人自然会买。”崔铭怜悯心起,道:“算了,你这些东西多少钱,我全买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老人缓缓道:“你买不起的,而且我也不卖给你。”崔铭笑道:“一些针头线脑能值几个钱?500元总够了吧。”老人盯着他看,道:“500不够。你想要,用你的命来换!”崔铭心头一寒,注视了老人一眼,走开了,心中暗想:“真是一个疯子。”是夜,他因为应酬,喝多了酒,被酒精烧糊了大脑不自觉地将油门踩到底,经过十字路口时,突然发现有辆大卡车在转弯,但为时已晚——因为车速过快,来不及反应,他一头撞了过去。就在他觉得阵阵剧痛传来时,只见摆摊的老人拿着一捆针和线走了过来,以一种沙哑的声音道:“你的脑袋断了。买点针和线缝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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