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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这样一个场景:
这天,你一如既往地梳妆打扮出门,坐上一辆公交车,去见朋友。
他们都在等着你,你们已经订好了要玩什么,你很开心;
你在路上还回复了一条消息,是你喜欢的男生发给你的,你心里美滋滋的,再过几天你感觉你俩就可以约会了;
然后你打开淘宝,把一些东西添进了购物车里面,有你喜欢的裙子,你种草了很久的口红,你打算等到双十一全部拿下;
你努力了整整一年,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拿到2018年的年终奖了,然后你就可以拿着这笔钱开心地回家过年,给爸妈买点东西,去想去的地方旅游,去看爱豆的演唱会.......
你眺望窗外,公交车正路过一座大桥,你觉得人生有很多美好的期许,还有无数想做的事情。
这时候,你突然听见前面的一个女的跟司机,不知道因为什么大声吵了起来。
你转过头,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俩突然打了起来。
你犹豫了几秒。
要不要去拉一下?
怎么办?
你正在犹豫。
突然,车子向左一个急转!
你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一旁。
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坐着的这辆车,失控地冲向了大桥的栏杆!
你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混着全车人的尖叫声一起。
那是你留下的最后的声音。
这是在我今天上午看过重庆万州落水公交事件的视频后,想到的一切。
是不是这个视频看完引起了高度舒适?同样是在跟司机驾驶的过程中,一名男子跟司机发生了争执,另外一名男子立马冲上来把他控制住了。
也不是说一定要动手(虽然我还是觉得动手来得快),但是能劝能拉的,千万别憋着。不要跟巨婴客气,不要惯着他们。
任何时刻任何场合,遇到横的插队的甩无赖的作死的,我们团结起来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行不行?
我一点都不想拿着我的生命为筹码,去陪着这些巨婴慢慢长大啊!!!
第2个,长期的解决办法:完善立法。
其实要彻底消除这一类的“巨婴”毛病,也不难。
“法律面前一律平等”,我们必须用立法、用规矩,好好板一板他们的臭毛病。
真的,我们国家对于袭击司机这一块的法律,真的太松了。
同样是袭击司机,美国可是以袭警同罪处理的!!!
还有,在我们国家,目前只有事后的惩戒,没有在事情发生之前的警告。
但在波士顿,他们的公交车驾驶座上设有一个紧急求救信号按钮,司机遭遇攻击后可立刻报警。他们甚至还开发了一款APP,当公众看到攻击巴士司机事件后,会马上通过APP向警方报警。
而在新泽西,公交车驾驶座与乘客座位之间地板上有一道很粗的白线,车辆行驶过程中,所有乘客都不得跨越白线站在驾驶座附近。任何人试图跨越白线或停留在白线以内,司机都会立刻发出口头警告。而攻击公交车司机,将以刑事犯罪论处,判处7年监禁。
所以什么也别说了,凡是袭击司机的,先抓起来关10年不行吗?
千万别客气行不行!?
从一线城市到农村,每年每月每天中国有多少人要坐公交大巴汽车?
有多少人时时刻刻活在隐患里?
难道这么多人的生命,值不了10年吗?
说实话,我看完这个新闻以后,这辈子坐公交都会有心理阴影。我们到底还要付出多少代价,牺牲多少个15条生命,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对付这些巨婴,绝对不能手下留情!
尘世嘈杂乱象多,唯有立法方可解。
4
随着调查报告的发布,重庆公交事件即将告一段落,我们的生活也会继续前进。
可对那15名遇难者的家属来说,这个秋天,将是他们生命中最冷的一段时间。
那个没等到婆婆来给自己过生日的媳妇,或许这辈子再也不会吃一块自己的生日蛋糕。
那个才会叫爸爸妈妈的1岁男孩儿,也再没机会在爸爸妈妈的怀里撒娇、耍闹了。
我常常想问,凭什么呢?
凭什么一部分社会败类犯下的错,要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去陪葬?
而我们,又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陪葬者?
重庆大巴坠江事件,初看是愤怒,细思却极恐,它留给我们要去思考和警戒的问题还有太多太多了。
透过重庆大巴坠江事件,我们看到的远远不止是任性的恶果,还有人性的劣根、其他乘客的冷漠(但我看视频,更倾向于是时间太短大家没来得及反应),还有很多部门的不作为。
为什么在有那么多前车之鉴的情况下,明明已经有了优化公交车设计,安装驾驶舱隔离栏,确保方向盘、制动系统和驾驶员不受外界干扰这些建议和提案,至今没有执行?
还有,我们骂巨婴、讨厌巨婴,对他们恨之入骨,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有所行动?
现场的那么多人,如果有一个能够第一时间冲上去,事情是不是会有转机?
答案留在了15具冰冷的尸体和70多米深的江水里。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不停地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做漠视者。所有的事不关己,都会变成报应双倍奉还。
就像《车四十四》这部电影一样:
许多乘客挤上长途巴士四十四,在一条偏僻的公路上遭遇了歹徒。歹徒不仅将乘客票款抢劫一空,还胁迫女司机到路边荒草地中欲施强暴。
只有一名男乘客挺身而出,其他乘客都无动于衷 。 男青年独身冲到车下救女司机,反被刺中一刀,女司机没能幸免。
被放回车后,女司机继续开车,却非常凶狠地把救她的男乘客赶下,男青年很不解。
然后,女司机带着车上所有的乘客,开车冲下了悬崖。
是的,所有纵容巨婴的人,最后都会变成坐在那辆公交车上的15个人之一,把自己推向死亡的深渊。
最后,放一首马丁·尼莫拉的诗,只愿共勉。
纳粹杀共产党时,
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员;
接着他们迫害犹太人,
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然后他们杀工会成员,
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
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是新教徒;
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的时候,
已经没有人能站出来为我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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