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的生平經歷是怎樣的?

扶搖郡主


金庸本名查良鏞,他生逢亂世,但是動盪的時局並沒有影響到查良鏞的童年生活。

自唐宋以來,海寧查家就是名門望族,有著“唐宋以來巨族,江南有數人家”的美譽,可是世事難料,經過“江西科場案”和“丹陽慘案”兩次重大變故,查家雖風光不再,但依舊富甲一方,這為查良鏞的生活提供了保障,使他度過了無憂無慮、書香飄逸的童年時光。

1931年,查良鏞已經七歲了,他的父親查樞卿把他送入了龍山小學堂,查良鏞畢業後考入了嘉興中學,但是安寧的日子沒過多久,日軍在杭州登陸,嘉興即將淪陷,當時嘉興中學的校長是張印通,此人十分有魄力和擔當,帶領著師生南遷。他們長途跋涉,用時兩個月抵達麗水碧湖。

日軍侵略杭州,查良鏞的老家也不能避免,他的父母帶著全家逃難到達了庵東鎮,可是查良鏞的母親徐祿在庵東鎮得了菌痢。徐祿是徐志摩父親的堂妹,因此查良鏞和徐志摩是表親,但是因為年齡的差距以及徐志摩的英年早逝,查良鏞和這位表哥沒有什麼來往。


徐祿因病不幸故去,而此時的查良鏞已經遠在碧湖,說不上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消息。

次年初,查良鏞加入了碧湖的戰時訓練青年團,一邊讀書一邊軍訓,大約半年以後,教育廳成立了浙江省聯合中學,查良鏞順利進去聯合中學初中部。 查良鏞面臨著升學考試時,深知當時學習環境下的學生的升學壓力,他清楚地明白學生的需求,因此和兩位同學合作寫了一本有關升學考試的指導書《獻給投考初中者》。

此書一經出版就受到了強烈的歡迎,甚至暢銷到湖南、福建等地。這本書是商業上的成功,給查良鏞帶來了不菲的收益,支撐了他未來的學業。

1939年,查良鏞進入高中,而校長正是當年帶領師生南遷的的張印通。在這裡查良鏞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但是查良鏞因為發表了一篇文章,差點被開除。沈乃昌是聯高的訓育主任,此人不講情面,不受學生們的歡迎。沈乃昌有個口頭禪“如果”,查良鏞以查理的筆名發表了一篇文章,名字是《阿麗絲漫遊記》,表面上看是一個童話小說,但是聯高的學生一讀便知文中那條一直說著“如果”的眼鏡蛇影射的就是沈乃昌。這件事捅了婁子,沈乃昌暴跳如雷,揚言一定要開除寫這個文章的學生。為了不讓查良鏞退學,校長張印通從中周旋,雖然沒能保住查良鏞,但是為他爭取到了進入石樑衢州中學讀書的的機會。在衢州中學查良鏞依舊不“安分”,在《筆壘》的副刊上發表了名為《一事能狂便少年》的文章,直接諷刺訓育制度,還有一名為《人比黃花瘦——讀李清照詞有感》,抨擊國難當頭之下的消極狀態。

但是查良鏞的高中生活並不完美,1942年4月,日軍襲擊衢州,因此安排了提前畢業考試,查良鏞的高中生活就這樣草草結束了。查良鏞一心求學,他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外交官,因為學費的原因,他選擇在中央政治學校讀書,可是他的大學生活才一年零兩個月,因為給被有國民黨背景的學生欺負的同學打抱不平而被勒令退學。 從大學校園出來的查良鏞是迷茫的,好在他的表哥蔣復璁給他安排了一份圖書館管理員的工作,當時重慶流行一個半月刊《時與潮》,查良鏞因此有了創刊的想法,在1945年2月創立了《太平洋雜誌》,反應良好卻因為戰亂的原因不得不停辦。


不久後,日本投降,查良鏞得以再圓大學夢,他進入了東吳大學,並且通過公開招聘進入了《大公報》。而為了實現他外交官的夢想,查良鏞辭職去了北京,碰壁後重回《大公報》。後來查良鏞被調入《新晚報》工作,認識了影響他一生的朋友,梁羽生,在《新晚報》查良鏞開始了武俠小說的創作,《書劍恩仇錄》出世了,查良鏞把名字中的“鏞”拆開,變成了金庸。 金庸的武俠之路歷時十七年,從1955年開始到1972年封筆,他創作了十五部武俠小說,世人熟知“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但是金庸的感情經歷確是坎坷的,在接受中央電視臺採訪時金庸說過:“我的婚姻不理想,我離了好多次婚。”金庸離過兩次婚,有著三任妻子。第一任妻子是杜冶芬,金庸對其一見鍾情,但是卻因為生活的坎坷二人開始不斷爭吵,最終杜冶芬出軌,他們沒有孩子,二人決定直接離婚。金庸第一次離婚是因為妻子出軌,錯不在金庸,但是第二任就不一樣了。朱枚比金庸小11歲,同樣在《大公報》工作,並且還為金庸生了二子二女,他們的大兒子查傳俠出生後,金庸創辦《明報》,《明報》越辦越大,但是金庸和朱枚感情上的裂痕越來越深,直到金庸遇到了比他小29歲的林樂怡,兩人一來二往談起了戀愛,面對金庸的出軌,朱玫果斷離婚。

與金庸相熟的一位女作家林燕妮說過: “他一共有過三位妻子,第一位結縭於微時,未有子女便分手。第二位朱梅玫,是與他共同打江山的女強人,美麗能幹,他們生下兩兒兩女。也許英雄見慣亦尋常,婚姻中少了互相欣賞,再加上其他原因,終於分手了。”

金庸的最大愛好是書,萬事不如書在手,一生常見月當頭。愛讀書的人多數愛藏書,沈西城第一次走進金庸在渣甸山的書房時候十分震驚,所謂坐擁書城。而且樓下還有個書庫,保守估計也要有幾萬冊的藏書。 金庸一生中需要的挫折坎坷無疑很多,他受到的最大的打擊就是他的長子查傳俠自殺身亡。“1976年10月,十九歲的長子傳俠突然在美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自殺喪命。這對我真如晴天霹靂,我傷心得幾乎自己也想跟著自殺。當時有一個強烈的疑問:‘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忽然厭棄了生命?’我想到陰世去和傳俠會面,要他向我解釋這個疑問。”


對於父母來說,最大的哀痛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在這種極度的痛苦之中,金庸開始信仰佛教。1981年,金庸對 《明報月刊》的記者說 :“近年來我信仰佛教,對一生所犯的各種錯誤內心慚愧,更加盼望努力對別人好些。只是實際上也沒有什麼真正的好事做出來。”金庸曾經把自己鑽研佛教的心得編成詩歌,但是卻一直沒有公開出版過。

金庸小說中男主角的結局通常不出於兩途: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或飄然而去,遁世隱居。他自稱從小就對范蠡、張良一類人十分欽仰,而少年時代的顛沛流離使他一直渴望恬淡安泰的生活。

辭去《明報》社長之後,金庸大部分時間在家讀書,而出售《明報》成為了金庸揮之不去的念頭。最終他選擇了于品海,放棄自己的兒女以及《明報》的內部人員,金庸通過長期的觀察,認可了于品海,于品海甚至說過:“只要查先生願意賣《明報》,就是要我等上八年,我也會等!”可是讓金庸做夢也沒想到的是《明報》迎來了再度易主,香港的《經濟日報》揭發于品海在加拿大有犯罪記錄,這對《明報》產生很大的負面影響。無奈之下於品海將35.9%的股權賣給了張曉卿,使張曉卿持有46%的股權,《明報》落入張曉卿手裡。

2000年,金庸受聘為浙江大學人文學院博士生導師。對於這種舉措自然是議論紛紛,葛劍雄說:“浙大沒有遵守學術規範和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的規定,評金庸為博導,或許他們只考慮了有利的一面,但實際上卻損害了浙大的學術聲譽,對金庸也不利。”金庸的研究方向是隋唐史和中西交通史,非常尷尬的是從2000年到2002年這三年的時間,金庸作為一個博導卻無人報名,在2003年,金庸終於有了學生,其中一個學生還是當時浙江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這種尷尬的原因,大家是心照不宣的。2005年,金庸辭去了浙江大學文學院院長的職位。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董健表示,“這是結束了一場錯位。

同年,金庸入學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攻讀博士學位,其實劍橋最初不同意,因為金庸早就是劍橋的榮譽博士,而且已經80多歲,最終金庸申請了三個多月幾經周折才得以通過。 金庸一生如他的小說那樣跌宕起伏、波瀾壯闊。

2018年10月30日,金庸以94歲的高齡在香港去世,震驚文壇,一個時代在遠去,現代社會也無法再重現唐詩宋詞的輝煌,時代影響著作品的創作,金庸或許成了武俠夢的終結。


天飛鶴


不就是一個武俠小說家嗎,幹嘛那麼神乎其神呢,據說以前曾對國家的外交官亂指責!


靜觀99


網上比較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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