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懲治了男人在外面的小情人,他心疼了卻沒有在乎她的感受

她懲治了男人在外面的小情人,他心疼了卻沒有在乎她的感受

尤長情懲治霍慍庭外面養的小情人,用了一個很下作的手段。

一門之隔,仔細一些,甚至能聽見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尤長情看著對面怒氣森森的霍慍庭,夾著香菸的手指湊到唇邊,狠狠的抽了一口,說話時白色的煙霧籠罩在她的臉上,“送給你的二十八歲生日禮物,不用太感謝我。”

霍慍庭磨牙嚯嚯,臉上十分難看,準備推門進去,手被尤長情給攔住。

“讓開!”

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男女低吟聲,聲線顫抖微揚。

尤長情輕笑,心裡很慌,表面還是出其的平靜,“你愛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別的男人床上,你現在進去,是想讓她難堪?”

霍慍庭逼近尤長情,青筋暴起的手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惡狠狠的樣子看著讓人心驚膽戰,“尤長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活得不耐煩?霍慍庭,但凡你能對我用一點點心,我也不會被逼到這個地步,”尤長情掐了煙,目光悲切的看著他,“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逼瘋了!”

他們結婚兩年了,整整兩年,霍慍庭對她如同陌生人也就算了,就連回家的次數也都屈指可數。要不是梁笑時不時的往她手機上發她和霍慍庭恩愛的照片,有時候尤長情還真就以為她和霍慍庭的婚姻是一場甜蜜的夢。

單方面的愛,不過是尤長情一個人的獨角戲罷了。

霍慍庭滿臉陰翳,似乎是沒有聽到尤長情的話一般,甩開她的手,抬腳踢開房間門。

尤長情抹了把眼淚,孤零零的站在門外,腿腳沉重得讓她寸步難行。

房間裡傳來砸東西的聲音,隨之即來的是男人的哭喊告饒和霍慍庭怒不可遏的嘶吼。

幾分鐘後,一個黑影從尤長情眼前滑過,耳邊響起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順著聲響回頭,禿頂的中年男人像一個散架的木偶般躺在走廊上,口吐鮮血,被肥肉堆積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

霍慍庭抱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梁笑從房間裡走出來,去停車場停車的助理正好匆匆趕來。

霍慍庭看了尤長情一眼,把梁笑丟給助理,“你先帶梁小姐回去。”

助理點頭,看向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很有眼力勁兒,“好的,霍總。另外,我馬上叫人來把這裡收拾乾淨。”

“不要讓我再看見他,”這句話雖然是對著中年男人說的,但是霍慍庭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瞪著尤長情,恨不得把她吃了一般。

助理抱著梁笑離開,幾分鐘後,收拾殘局的保鏢上來把中年男人抬走。

尤長情呆呆的看著,腦袋一片空白。

“你滿意嗎?”

霍慍庭突然發問,尤長情轉頭,大顆大顆的眼淚從通紅的眼眶裡掉落下來,之前強打起來的堅強,在此時瞬間崩塌。

霍慍庭瞧她做了錯事還一臉委屈的樣子,氣得肺都要炸裂了,他再逼近一步,捏住尤長情的下巴,強迫的使她抬頭看著自己,“我問你,今天你滿意嗎?”

滿意嗎?懲罰了他的小情人,她可還算滿意?

當然滿意了,而且十分的滿意!

只是霍慍庭對她的態度,真是一次比一次讓她痛苦和心寒。

尤長情呵呵笑了一聲,心臟像是被掏空了般,疼得幾乎讓她呼吸不過來,“你應該問我,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的。”

“這還用問嗎?尤長情,收起你的可憐和眼淚!”霍慍庭咬牙切齒,對她沒有半點溫情而言,“心如蛇蠍的的女人,實在不配擁有!”

尤長情失聲大喊,“霍慍庭,你以為你用眼睛看到的事實有多少?梁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你真的瞭解嗎?要是照你說的,心如蛇蠍的人是她,她比我要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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