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杀还有幸存者吗?现在的生活如何呢?

张晓龙


先说结论:目前在册并健在的事件见证者,已经不足百人,并且不断逝去。写这个答案,是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他们,不要忘记我们的惨痛历史。


两位南京事件见证者逝去,愿我们铭记历史,警钟长鸣!

今天,据南京遇难同胞纪念馆消息,南京事件中的两位幸存者赵金华、陈广顺老人,先后在昨天(2018年12月2日)凌晨00:30、今天凌晨01:20去世。

幸存者赵金华老人,12月2日凌晨去世,享年94岁。

幸存者陈广顺老人,12月3日凌晨去世,享年94岁。

愿两位老人一路走好,他们的逝去,让我们再度回忆起80多年前那段惨痛的回忆。

一、见证者正逐渐逝去

今年以来,已经有20位幸存者相继离开人世,目前在册并健在的事件见证者,已经不足百人。他们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南京事件,是九死一生的幸存者,一辈子都背负着那段血与泪的记忆。

见证者的逝去,带走了来自那个时代最后的真实哀鸣,留下了血的教训,让我们认识到和平的可贵。

虽然见证者们正在凋零,但历史终究不会逝去。

时光流逝,已经没有多少见证者能够证实那段悲惨历史,却还有很多人在为铭记那场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而奔走。

二、铭记历史是不忘对家国的爱

真正的结束,不是死亡,而是被逐渐遗忘的南京事件和今天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关系就是我们在这片土地上安稳成长,有人为这份安稳付出血泪,付出生命,而这段历史仅仅过去八十年。

在南京遇难同胞纪念馆里,有这样一幅雕塑。当学校的老师向学生们讲述这段历史时,课件中引用了这张照片,学生们却觉得这个雕塑的动作、表情夸张,不禁嗤嗤笑个不停。

台上的老师被气得面红耳赤,愤而摔了课本。老师说:“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这都是历史,这都是那时候南京的血和泪!”

年轻的学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应该笑,也不明白老师为何出离的愤怒。更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如此沉重的历史,也不知道这段历史与他们的关系。

这段民族惨痛历史,给我们留下来的最大教训,即落后就要挨打,落后者没有生存的权利,所以学生才要好好学习,为了我们爱着的祖国。

我们必须铭记并传承这段民族的惨痛历史。长存的不仅是历史真相,更是对和平的希望与心中不灭的良知,以及在我们血液里流淌的那对同胞、对家国深沉的爱!

三、直面苦难,警钟长鸣

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去憎恨。而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让家和国更好。

有些东西要写进教科书里的,不管事实有多么血腥、多么残忍,多么不愿意去回顾。虽然我们实在不忍心直面那种残酷,但却必须面对,因为这就是中国所经历的。

还有十天,就是公祭日,愿逝者安息,愿逝去的见证者一路走好,更愿我们民族永远警钟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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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之前,对于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关注不足,南京大屠杀史研究一度是历史的研究禁区。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开始关注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时候,第一次统计幸存者的人数有接近1800人。到了九十年代就只有1200余人在世。

2016年9月30日,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与南京大学历史学院共同启动了:“最后的证言——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历史采集”项目。本次口述史项目的筹备阶段,已仅剩114位幸存者在世。而当这个项目正式启动时,又有2名幸存者去世了。到2017年12月13日第四个国家公祭日到来的时候,仅有97位幸存者在世。

在世的不足百位幸存者中,平均年龄已经接近90岁,其中身体较为健康,能够清楚的表述自己的记忆的老人,已经不足一半。整个口述历史项目,针对51位幸存者进行口述历史采集,形成了124万字的口述实录,整理成为46万字的个人自述稿,经过编辑分别出版文献本《最后的证言:49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历史》(社科文献出版社)、阅读本《被改变的人生: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个体生活史》(江苏文艺出版社)两本专著。

我们过去理解南京大屠杀,可能认为就是从12月13号开始的14天时间,是一个个的生命被终结了,是一种即刻的终止性的犯罪。但实际上,这种犯罪是持续性的,它毁掉的不仅是生命,还有许许多多的家庭、许多仍然活着的人的一生。

与采集证言不同,口述历史的制作从来不是可以一次性完成的工作。针对每位采访对象,口述史协会的同学们都会用3~4天的接触和交流,确定稿件基本内容。武黎嵩说,“我们大体上帮他归一下有几个时间段、有几个分界点,然后把他说的话一点一点地、一句一句地黏到这个稿子里来,如果有重复的就删掉。这样就保证我们所有的文本,都是老人亲口说出来的,不是我们自己写的。但是顺序结构我们帮他调了一下。一次稿是问答体的,到了二次稿,基本上就是一个自传体的稿子了。”口述史素材整理完毕后,他们还会将自传体的稿件带去跟老人现场确认,看与他们的记忆是否有出入。

这部分的基础工作完成后,纪念馆的张建军馆长、江苏省社科院历史所的王卫星所长、历史学院的张生院长三位长期从事南京大屠杀口述史研究的专家、学者对稿件进行第一次审核,纠正由于老人记忆模糊产生的历史错误;此后,又由纪念馆的研究处将稿件与每位幸存者曾经做的证言进行仔细比对,确保文本的准确与真实。这样,最后,节选本和全本的两版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史实录才会最终呈现在我们面前。

“基本上没有出现重大的史实错误,说明老人们还是很诚恳、很认真地在面对历史问题的。”回忆起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历史的制作过程,武黎嵩对很多老人印象深刻,“有些老人每回忆一次当时的经历,情绪都非常激动。如果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进行幸存者口述史的采集,或者在六七十年代进行这项工作,将会有更多、更详实的口述史材料。”

采集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史的工作与其他口述史项目不同,它的沉重让武黎嵩与工作组的同学们都受到了影响。“做完这个项目,我特别能理解因为研究南京大屠杀史而患上抑郁症最终自杀的女学者张纯如。”

在那场规则与理性都不适用的灾难当中,人性的彷徨处处可见。陈德寿老人的姑母在与日本军人周旋时被一刀刺中,临死前对母亲说想喝一碗糖水,等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端来糖水,姑母却已咽气了;余昌祥老人在阴沟里避难时,亲眼目睹一对父母为了不让避难所被发现,亲手捂死儿女的场景;常志强的母亲被闯入的日军一刀捅死,死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敞开怀抱,将最后一口奶哺给怀中的婴孩;艾义英老人原本生活在殷实的小康之家,父亲甚至送她进入学校念书,而她快乐的童年因为战争的到来戛然而止,还令她失去了疼爱自己的亲人……说也说不尽的苦痛记忆,让武黎嵩忍不住想起司马迁在《伯夷列传》里写过的一句话——“傥所谓天道是也非也?”

然而正是由于个体生命历程的真实与细腻,它往往能带给我们比宏观叙事的历史事实更震撼的感受。武黎嵩让学会的同学们联系南京的各大高校,去给高校同学们播放纪录片,讲述这段历史;将口述史稿件朗读成音频,上传到网上。

“一段录音15分钟,这15分钟我能多让一个人听到,就能多影响一个人。”武黎嵩认为,能够弥补这些已经遭受了巨大苦难的老人最好的方法,也许就是将他们的经历记录下来,让后人永远铭记,更深刻地理解和平的可贵与战争的可怕。

前文提到的陈德寿老人,在日本长崎参观原子弹纪念馆时,看到了一张照片。他将那张照片翻拍了下来,经常对人展示。

在那张照片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背着一个更小一些的孩子,背上的孩子头耷拉着。讲解员告诉他,这是原子弹爆炸后,幸存的孩子背着家中已经去世的幼儿,主动送去火葬场火化。这张照片给了陈德寿老人很大的触动。他在向别人展示这张照片时说:“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苦,这个日本的孩子跟我当时一般大,也没有个好结果。”

武黎嵩被陈德寿老人的举动感动了。“我们已经不能真正地对幸存者们的经历感同身受,但通过记录、传播口述史,能让后人对他们产生深切的同情与理解。”

“其实道歉或者赔偿已经无法逆转受害者们所受到的创伤,但历史需要清算。清算才是和解的起点,但日本现在还不愿意直面历史,我国和日本之间的问题还没有彻底清算。”武黎嵩看到,幸存者们失去亲人、失去幸福的家庭,但却仍然没有产生向侵略者展开报复的念头,他们会说,“恨啊,怎么能不恨?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们身上有中国传统文化中很好的传统,也更加懂得和平的来之不易。

我们很关注幸存者本身的生存状态和心理健康。著名的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奶奶,脾气是坏的,她的脾气坏的原因后来我非常能够理解。夏淑琴奶奶她的经历太传奇了,因为她是全家基本上被杀光了,杀了七口人,她自己身上中了几刀,等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麻木了,不知道痛了,睡了几天天,醒来身上被日本人捅的疮口烂了个洞,她拿棉花把它按上,带着小妹妹,她有个小妹妹躺床上,带着妹妹靠吃锅巴饭吃了几天,然后老人院的老人来善后,老太太把她收走,后来又被她家里其他亲戚带走。她最大的神奇经历是什么,就是那个牧师约翰马吉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吗,其中拍了一张就是她们家门口的照片。那个照片非常惨,我也是最近看了之后就觉得,地上,一个一个的芦席或者一个一个的被子包着的死尸,中间站着一个老太太,我那个老太太可能就是老人院来收她的。夏淑琴老人为什么脾气坏,我能理解,你向她询问的时候,因为她被要求讲了太多次了,你稍微问得不艺术一点,稍微问得细节一点,她就会认为你在质疑她,认为她说假话。在她眼里,日本人就是杀了我家人,就是杀了,你问细节干嘛呢?她会有受伤心理之后应激性的东西。

有的老人一提起那些事情,那个刺激是非常大的。像那个常志强老人,讲他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一讲就眼泪汪汪的,后来他女儿就不太愿意让我们去采访。原因就是老人一讲情绪就比较激动。

你就不能细想这些事情,幸存者就是愿意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们年龄也太高了,而且他们那个伤痛和政治运动那个伤痛是不一样的。他们这个伤痛我觉得是受伤害更大的一个群体。所以对他们还是保存着,不管他们讲的什么东西,对他们还是保存着几分敬意和尊重。我想他们讲得对不对和有什么主观性的问题,这是历史学家后来慢慢考虑的事情,但是老人跟你讲的时候你要带着几分敬意去讲。

另外一方面,我们中国人不太注意,因为我们做这个项目很快被网上被那个美国南加州大学发现了,南加州大学有个中心,叫犹太人大屠杀记忆研究中心。他们主要研究二战期间被屠杀的犹太人的群体。但是他们会把南京大屠杀也作为反人类灾难大屠杀记忆来进行研究。他们见到我第一次跟我聊天的时候就提一个问题,他们说,你们对采访学生本身会不会做心理建设。这个时候我告诉他们是做了心理建设的。但是我们讲真话,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任何一个人,你把那本书读完,心理上都会产生沉重的压抑感,如果你是真正那种安静的环境,不受打扰的把这本书读完,那你心灵受到的刺激,你是不可以想象的,那个时代怎么是那个样子?我做完这个项目之后我就特别能理解那个得抑郁症自杀的那个美国的学者张纯如。她原来是一个非常阳光,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的一个青年女大学生,英文非常好,她中英文可以做到脑中的切换,她就是最早采访了夏淑琴奶奶,而且她是用录像机录的。我昨晚这个项目之后就特别能理解张纯如。如果你心理不够强大,你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当中被这个情绪所浸染。这时候一定要出去走走,出去看看,多跟被人交流。如果你要是始终封闭在这样一个环境当中,老是面对这样一个文本,确实很压抑,非常压抑。我自己经常就是审着审着稿子非常痛苦。你看那些东西,一个你会有一种无助感,你会觉得如果是你,如果把你带入到那个情境当中去,你会怎么样?人一定会这样想,灾难片给人最大的震撼就是你如果把自己带入到这个情境当中你会怎么样?所有人看完之后你的反应就是,你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办法,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好多老人都讲,那个时候人命是捡的,你能活下来就是靠运气。人命是捡的,人命如稻草,这都是真的。

有很多老人就讲,那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死人。因为日本人主要是针对男性,青壮年男性,顺带着来强奸的时候为了掩盖自己强奸的暴行,顺带着杀一点妇女和儿童。而难民收容所收容的几万人主要是以妇女和儿童为主。所以那个时候所谓的家家都死人,指的就是家家男性都被杀。很少有一个家庭是完完整整的,我看到的案例里面没有。

我们采访了51位幸存者,我印象当中他们讲,亲属当中遇害,被杀的,这51个人的亲属当中被杀的就有200多人。所以你看这个比例大概有多高。

其实我不太愿意讲,南京城里活下来的人远远少于死掉的人。

当时,可能死亡才是必然。活下来,是随机的。


怎当她临去秋波那一转


12月10日凌晨2点,最年长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管光镜老人与世长辞,享年100岁。

管光镜1917年4月出生,1937年他在溧水东河沿边目睹日军飞机来袭轰炸,他躲在大石头底下侥幸生还。南京沦陷后,他还多次目击日军在南京郊区屠杀当地无辜百姓。

管老生前是一名箍桶匠,生活十分节省,经常帮助别人。在老人90岁时,他曾悄悄排队进入纪念馆展厅参观、悼念遇难同胞。老人生前十分喜欢一把印有十大元帅的扇子,他曾说,现在的美好生活离不开这些革命前辈。管老家人将这把扇子、手表、茶壶等物品捐赠给纪念馆。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既是战争的受害者,又是历史的“活证”。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张建军介绍,目前登记在册的幸存者已经不足百人,他同时强调:“这不是所有在世幸存者的人数,不少幸存者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未能来馆登记。”

从上世纪80年代,我国启动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登记,当时登记在册人数超过千人。此后,纪念馆也组织过多次寻访与征集幸存者线索的活动,掌握并认定了一些新的幸存者。

管光镜是幸存者中最年长的,大屠杀幸存者中最年轻的也已经80岁,他们即将离开人世,却还未等到日本对他们的道歉。

日本的这声抱歉,他们等了一辈子了!


峰岭


南京大屠杀还有幸存者在世,但是已经不多了,登记在册的已不足100位。

2016年9月30日,“最后的证言——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历史采集”项目,开始了启动的准备工作。在项目的准备阶段,这些历史的见证者、亲历者,仅剩114人。等到正式启动时,这些幸存者中又有2人去世。根据资料,截止到2017年12月13日,仅有97位幸存者在世。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


在世的这些幸存者,平均年龄接近90岁,过着与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其中很多人早已儿孙满堂,身体还算健康,能够清晰表达自己意思的老人,已经不到一半了。


自日本鬼子进入南京那一刻,就开始了屠杀行动,1937年12月13日,日本鬼子一把火烧了南京城。12月13日,国家公祭日,就是在提醒我们:别忘了那段最悲惨的历史。时间刚刚过去了八十来年,就有人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忘记了自己的祖宗是谁。


日本禽兽

网上有人打着学者的名号,对南京大屠杀中死难的同胞人数提出了质疑,说什么“南京大屠杀根本没死那么多人”……对这种人我只想说:赶紧滚出去。日本鬼子就是禽兽,这种人连禽兽都不如。


在去年,几个月内就发生了两起“精日”事件,穿着和鬼子一样的衣服进行各种摆拍,还把照片发到了网上,引起一片骂声。真是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早就忘了自己的爹是谁。

日本到现都不承认侵略历史,更不用提什么认错、道歉了。南京大屠杀、慰安妇问题等等,日本始终都没有承认,鬼子的做法就是:拖,让时间冲淡一切。显然,鬼子的做法有了一定的效果:网上不乏精日的言论。这些精日的,比鬼子可恨,比汉奸更可恨:生在中国、长在中国,其心可诛。



南京大屠杀,别忘了那就是日本鬼子干的。


儒道之主


南京大屠杀还有幸存者,目前登记在册的在世幸存者已不足100名。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展厅墙上挂有1213张肖像照,其中就包括1113名已经离世的幸存者黑白照片,和100张幸存者彩色照片。不过就在第四个国家公祭日到来前夕,又有两名幸存者离世。

12月13日上午,在第四个国家公祭仪式上,夏淑琴、葛道荣、岑洪桂、濮业良、石秀英、艾义英、潘巧英、陈德寿、刘民生、傅兆增等十位幸存者在家人和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进场。

88岁的夏淑琴是第四次出席国家公祭仪式。1937年12月13日,夏淑琴全家祖孙9口人中7人惨遭日军杀害,时年8岁的夏淑琴身中3刀昏过去而幸免于难。

85岁的陈德寿今年是第一次参加国家公祭仪式。1937年,陈德寿一家八口人过着饱暖无忧的日子,直到12月13日一把屠城之火将好日子烧蚀殆尽。那时的陈德寿还是一名5岁的幼童。

1937年12月侵华日军攻占南京时,93岁的幸存者岑洪桂的家被日军焚烧,他被日军士兵推入火海,腿部被烧伤,至今留有伤疤,还不到2岁的弟弟岑小三被活活烧死。“我直到今天还能想起来那片火海,弟弟离我只有几十米……火烧了一会,就没有哭声了。弟弟就这样被烧死了。”

……

作为国之难者的老人们,很多人现在虽然儿孙满堂,过着正常的生活,但是80年前的那段惨痛的记忆却跟随他们一生。对于这群经历了战争的老人,和平是他们暮年最大的心愿。


参考消息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已不足百人

12月13日上午,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在南京举行,是第4个全国公祭日。

12月10日凌晨,最年长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管光镜走了,享年100岁;

11月15日,曾是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里年龄最大的义务讲解员佘子清走了,享年83岁……

80年,岁月易逝,历史勿忘。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现在还有多少位?

1984年,南京市首次调查本地的大屠杀幸存者,登记在册者1756人;

1997年,大屠杀幸存者登记在册1200余人;

2006年,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减少到400多名;

2015年底,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又降至133人。

2017年年初,登记在册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只剩下104人;

截至现在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已经不足百人

2018年起,纪念馆还将进一步加大力度进行幸存者普查、登记工作,尽可能地抢救历史证言。

现在的日子真是太好了!"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说,回想1937年,日子太过艰难,"和平真好,希望我们的子子孙孙永享和平!"此时,她的重外孙举起手机为她拍照,让时间定格在美好的一刻。

现在国家已经给予这些在大屠杀中幸存的老人很大的帮助,也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了。


遇到么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第四周年纪念日,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全国纪念仪式。今天早上7点,在聚会上对中国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广场,日本侵略者的日本军队,举行升国旗和降半旗仪式。

伴随着雄壮的国歌声,旗手把国旗抛向空中,五颗五星红旗在晨光中升起。奏国歌后,国旗升到旗杆顶端。接着,旗帜缓缓升起,从旗杆顶端降到1/3点。随后,观众站了起来,表达对死难者的哀思。

80年前的1937年12月13日,侵华日军对南京实施40天以上屠杀同胞的野蛮行为,30万个生命被杀死,人类文明史上最黑暗的一页被留下。2014年2月27日,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七次会议通过了这项决定,立法形式将于12月13日设立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第四周年纪念日,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全国纪念仪式。图为仪仗队献上花圈。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第四周年纪念日,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全国纪念仪式。图为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老人。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第四周年纪念日,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全国纪念仪式。图为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艾义英老人。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第四周年纪念日,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全国纪念仪式。图为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老人。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全国阵亡将士纪念日第四周年纪念日,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全国纪念仪式。图为南京大屠杀幸存老人。

在仪式现场,来自南京各行各业的约100名社会代表目睹了这一庄严的场面。全场默哀。

在仪式现场,来自南京各行各业的约100名社会代表目睹了这一庄严的场面。全场默哀。


爱在金城


现在登记在册的幸存者不足百人,就在公祭日前,12月10日凌晨,最年长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管光镜走了,享年100岁。当然,这不是所有在世幸存者的确切人数,可能存在不少幸存者因为各种原因未能到馆登记。

上世纪80年代,由于日本国内否定南京大屠杀言行的日益猖獗,我国开始启动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登记,当时登记在册的人数超过千人。之后,纪念馆官方以及民间曾组织过多次寻访和征集幸存者线索的活动,并且掌握认定了一些新的幸存者。 然而,南京大屠杀毕竟发生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距离现在已整整八十年,年龄最小的幸存者也已超过80岁。并且近年来,幸存者流逝的速度在不断加速。

人们除了关注和论证南京大屠杀的事实与规模,关心幸存者证词的实证价值以及这些证词反驳日本右翼的作用之外,更应该关注这些幸存者的生存状况。他们应该从一个证人角色转换成一个被社会关心的特定群体。他们以个体生命历程传达出比宏观叙事的历史事实更加震撼的感受,唤醒人们反对战争、珍爱和平的认同。

从今年开始,南京市民政部门将对幸存者每人每年发放的一次性生活补助金由1000元提升至2000元。并将他们纳入春节走访慰问对象范畴,给予相应的春节慰问金。今后每年的12月13日公祭日前,南京市民政局都会联合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和南京侵华日军受害者援助协会,对登记在册的幸存者开展走访慰问活动。

此外,政府还将为幸存者家庭提供适老化改造服务,安装室内无障碍扶手、煤气报警器、卫生间(床头)紧急呼叫器等。同事,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也主动为幸存者报销医药费,解决他们的看病难题。


扬眼


有,只不过太少了,都是见证历史的人,活下来不容易啊!我们应当铭记历史,捍卫和平!

现在,记录在册的幸存者已缺乏百人。这不是一切在世幸存者的人数,不少幸存者因为各种原因,一向未能来馆记录。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是一个特别的群体,他们既是战役的受害者,又是前史的“活证”。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是见证侵华日军暴行的铁证,是活着的前史证人。时光流逝,幸存者逐步老去,可是前史会不朽!

根据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七次会议经过的法案,国家公祭目标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及一切在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战役期间被屠戮的同胞。具体包含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化学武器死难者、细菌战死难者、劳工死难者、慰安妇死难者、三光作战死难者、无差别轰炸死难者。

南京大屠杀指1931至1945年我国抗日战役期间,中华民国在南京保卫战中失利、首都南京于1937年12月13日沦陷后,侵华日军于南京及附近地区进行长达6周的有组织、有方案、有预谋的大屠杀和奸淫、放火、抢劫等血腥暴行,在南京大屠杀中,很多布衣及战俘被日军杀戮,很多家庭四分五裂,南京大屠杀的罹难人数超过30万。

南京大屠杀是侵华日军公然违反世界公约和人类根本道德原则,是日军在侵华战役期间很多暴行中最杰出、最有代表性的一例之一。南京大屠杀期间,《纽约时报》、《中央日报》、《新华日报》等中外媒体,均对南京大屠杀进行了很多的揭穿。

作为一名中国人,勿忘国耻,一定要发愤图强,只有让自己的国家强大,才能保卫自己的人民和领土,不要让悲剧重演,强大的中国才能捍卫和平!


520吉他网


昨天是南京大屠杀80年公祭日,为在南京大屠杀遇难的30万同胞默哀。

我先说说自己的感受吧。我有幸生在和平的年代,但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勿忘历史。现在长大了,真的明白勿忘历史的重量。

有时候看到网上那些有关南京大屠杀的资料,看到很多照片和文字,就感到喘不过气。为什么当年日本可以这么残忍,可以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想起以前草菅人命的年代,真的很珍惜现在的和平年代。

现在南京大屠杀的幸存已经不多了,在11月15日,曾是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里年龄最大的义务讲解员佘子清走了。12月10日凌晨,最年长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管光镜走了,享年100岁。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既是战争的受害者,又是历史的“活证”。他们承载了民族苦难的记忆,是历史最重要的证人,在幸存者的口述实录面前,任何企图歪曲历史的言论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我们不仅努力查寻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更是将他们的样子和声音记录下来了。但让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他们的晚年。这些幸存者是最需要关爱的特殊群体,他们以个体生命历程传达出比宏观叙事的历史事实更加震撼的感受,唤醒人们反对战争、珍爱和平的认同。

之前去电影院看过《二十二》,战争给太多的人带去灾难,也给幸存者留下太多痛苦。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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