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發現了《蘭亭序》的真跡,你會覺得與我們現在知道的《蘭亭序》有多大差距?為什麼?

千千千里馬


先用戒尺狠狠的敲打你的手掌一百下,讓你下次寫字的時候用詞造句時才會知道用心選詞。

發現《蘭亭序》是件不幸的事?你該不該打?

我們現在所見到的《蘭亭序》有許多不同的臨本,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趙孟頫等書法史上的超一流書家,都有臨本傳世。最接近真跡的一本,是據說為馮承素摹的神龍版《蘭亭序》。


什麼是摹?和臨有什麼區別?有現代的話講,摹就好比是複印。唐代的摹工技術已經失傳。大概的方法就是用紙覆蓋在原跡上面,用銳器先鉤畫出字的痕跡,然後再填上墨。這種工作,比臨寫費工費時不知多少倍。高明的摹工,摹出來的作品,和原跡幾乎無差異。所以有“下真跡一等”這樣的讚譽,用來形容摹工技藝的精巧。


唐太宗李世民,在他的宮廷裡,供養有專門從事摹拓的摹工。從事於摹寫如王羲之等前代優秀書法作品,用來賞賜皇親國戚,顯貴大臣。供他們學習臨摹。

臨帖,是對著字帖學習。就不可能像摹帖一樣一絲一毫的去描寫,臨帖主要學習的是筆法,並不計較形質上的細節。所以我們看到的歐虞褚趙等人所臨寫的《蘭亭序》,有《蘭亭序》的意,卻無《蘭亭序》的形。也就是得其神意而棄其形體。當然也不能完全拋棄,全拋棄了就不是臨而是創作了。如沈鵬寫的一樣,全無蘭亭序的蹤影。臨寫就好比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他們不會完全長的一個樣,但神情神態總有相似的地方,因為他們是同一個血緣。



所以,真跡假如能夠重新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它的樣子會和摹本的樣子一樣。心情會相當相當的激動,卻沒有你所說的“不幸”。


子衿書法


謝謝提問。這個現象很奇妙。偉大的書法藝術、優秀的文學作品《蘭亭序》、被人們看了1400年了,其實我們看到的,只是摹本,不是真跡。

為什麼沒有看出《蘭亭序》的書法藝術密碼?

我也很想知道,現代科技放大《蘭亭序》字體以後,唐代馮承素的這個臨摹本,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

但是,可能我們還需要繼續研究馮承素的這個臨摹,比如,這個臨摹本儘管歷來認為最傳神。

不過,在我看來,其實這就是一個用填了墨,複製出來第一個“刻本”而已,與真正的墨跡書法,還不是一回事。墨色的自然變化,筆法的雲煙味兒,感覺與真實,判如天壤。

但是,人間已經沒有王羲之的真跡了,馮承素的臨摹也已經非常盡善盡美了,剩下的問題,都需要我們用自己有限的想象去填補了,這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也許,這是比王羲之真跡的真跡還要有魅力的地方。

所以,假如發現《蘭亭序》真跡,應該與我們今天知道的《蘭亭序》基本差不多,只是細微的精密處,還有很大的距離。

理由是,根據現在最好的三個唐代臨摹本《蘭亭序》都有一些細微的差距呢!何況與真正的《蘭亭序》相比,肯定還會有一些差距的。

這裡主要涉及兩個問題:一個是在沒有照相技術的條件下,像書法這樣精密的藝術作品,我們人工真的無法突破像照相一樣的“複製”技術。

還有一個問題是,到底《蘭亭序》是偽造的?還是王羲之有這樣的書法創作?

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歷史上有一次《蘭亭序辯偽》的沒有搞清楚,到現在還有一部分人懷疑《蘭亭序》就是唐代人偽造的一個神話而已。

不過,考古已經證明王羲之起碼應該有《蘭亭序》這樣的書法作品。因為與王羲之同時代的以為西域長史,他的名字叫李柏。1910年,一個日本探險家,在新疆發現了一些東晉的墨跡,其中《李柏文書》就是類似王羲之《蘭亭序》這樣的書法。那麼,既然有不少人也是用《蘭亭序》這樣的行書寫字的,憑什麼我們懷疑世界上沒有《蘭亭序》?

下面是單字的《蘭亭序》,我們一個一個看過去,可能比一目十行會有很多意外,也比我們看小字的《蘭亭序》要激動人心很多。






千千千里馬


關於《蘭亭序》,不管是今天還是在歷史上,都尚存爭議,也許這爭議還會持續下去,只要我們的傳統沒丟,《蘭亭序》真跡一天不露面,這爭議在一定範圍內,就會持續。假如有一天,我們有幸見到了真跡,那就是天大的幸事!同時,也會有一絲悲哀,為什麼這麼說呢?想想看,上千年過去了,從東晉建國到滅亡,時間跨越了一個世紀,從它消失到今天,已近一千六百年。朝代更替,光陰流轉,當年王羲之寫字的紙張,很難與200年後盛唐皇家紙張媲美,且保存條件遠不及奉旨摹本的條件好。留存至今,雪藏千年,還有不破敗之理嗎?紙張的老化,墨色的減退,潮溼、黴變、蟲蛀在所難免。即便有幸存活,也已垂垂老矣,滄桑的面容,難見當年的風采。

好在,我們現代化的DNA技術,可以還老人家一個正宗的清白,但遲暮,也不能不令人哀嘆。試想,展開藏卷時,脆弱的紙張難以舒捲平整,斑駁起伏的裂痕,隨處可見的殘損……

這還是我們心目中的《蘭亭序》嗎?借用清代詞人納蘭性德的名句,最能描述此刻的心情,人生若只如初見……

就傳統的摹本手法而言,唐人雙溝填墨的神龍本《蘭亭序》已是形神兼備了。今人能從摹本中體悟那通文的曼妙雅趣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何勞再去深海鉤沉呢,留一片嚮往給未來吧。


詩畫同源


有時候經常思考這麼一個問題:人們到底是崇拜王羲之,還是仰慕《蘭亭序》呢?永和九年距離現在已經多少個日夜了?為何各位還是念念不忘,到底是要王羲之的筆意,還是《蘭亭序》的筆法呢?

如果是追求王羲之的筆意,那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沒人真正瞭解王羲之;若是臨摹《蘭亭序》的筆法,那倒是可以有八九分像,估計百分百像也是可能,我只是說估計,或許連三五分像也不奇怪,因為沒有人見過《蘭亭序》的真跡,


所以要是《蘭亭序》的真跡真的出現在人們面前,估計很大部分人都要把筆敲斷了,長嘆一聲“唉,原來《蘭亭序》是如此簡單,完全是隨心所欲之筆,並沒所謂的太複雜啊,都是某些人毫無依據的吹捧,其實是為了強調自己的書法造詣有多高多好,”

一千多年前的永和九年時的筆墨紙硯和現在比起來質量差多了,沒有神筆良墨優紙,試問一下這樣的書法能有多傳神呢?

傳神的是王羲之書寫《蘭亭序》時的面部表情和全身心的狀態,所謂的態度,已經形成了“王羲之風格”。


詩夜城主


謝謝:

假如不幸發現了《蘭亭序》真跡,假如在你手裡,而且,大家都知道在你手裡,也許再呼吸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空氣了,也許真的不幸會發生,所以,沒有才是不幸中的萬幸。

假如《蘭亭序》真跡的被發現,和現在馮承素的鉤摹版本字體,也並沒什麼兩樣,也許百分之百的相似,要不怎稱得上“神龍本”呢。

《蘭亭序》真跡是不可能發現的,千百年來已經證實。

關於《蘭亭序》在唐代拓書,鉤摹有很多故事,就不多說了。


水天一色梅竹雙清


首先,《蘭亭序》是文稿,它的書寫狀態是無法模仿的,傳王羲之本人後來又寫幾遍都回不到那個狀態達不到那個水平。

那是在寫文章,遣詞造句甚至塗抹修改都是自然而然的“第一次”、“原生態” 是文學與藝術天衣無縫的融合。

後來的天下第二行書《祭侄文稿》和天下第三行書《黃州寒食詩帖》同樣如此。

不管臨摹的人多有名,如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趙孟頫,他們是在寫現成的文章,無法還原那個“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天朗氣清,惠風和暢”的自然環境,沒有“群賢畢至,少長鹹集”,“流觴曲水”的親身體驗,沒有寫文章時的思考。加以他們在摹寫的時候都有著較多的自我,藝術家都是個性化的人。

即使沒有太多的自我,“依葫蘆畫瓢”最像的馮承素,他的摹寫得到後世最高的評價,也沒有達到書寫文稿的原汁原味——不過看得出他是最忠實於王羲之原作的,也儘可能地展示了王羲之的技術層面。

後世沒有能夠寫出文學的《蘭亭序》和書法的《蘭亭序》這樣不可模仿的雙重珍品的書法家。

就是《蘭亭序》的書法層面,也還沒有人達到,無知愚昧的才天天高呼“超過王羲之”!



大悔憶智冰


區別不會好大,你要知道書法的入門必須要臨帖,臨大量的貼,現代人寫書法臨帖都能和原貼一模一樣,更不用說古代的書法大家臨的貼了,所以蘭亭集序的字跡和現在傳世摹本不會有太大差別,真早有差別也是運筆和麵貌上的差別。


我是真的手工作坊


如果真的有奇蹟出現,那麼出於王羲之之手的《蘭亭序》原本的帶有他個人情感和信息的真跡的現出會使現存的摹本失色!必然會出現與之的較大差距,那就是不可摹寫的王羲之本人的情節和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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