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和薛寶釵為什麼對劉姥姥的態度不一樣?

清風若夢不知歸


劉姥姥得到賈母的喜歡,有幸在大觀園遊覽了一番,劉姥姥用自己的智慧和搞笑讓大家都很喜歡她,但是黛玉和寶釵卻對劉姥姥展現出了極為不同的態度。

黛玉可以拿劉姥姥開玩笑,但是寶釵對劉姥姥全程無語,即便是劉姥姥在飯桌上說笑話把大家都逗得前笑後仰的時候,寶釵還是沒有任何表情,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第一、劉姥姥在她倆眼中不一樣

劉姥姥在黛玉和寶釵的眼中完全不一樣,黛玉覺得她是一個有趣、樂觀、大度的老人家,所以當劉姥姥在大家面前搞怪、逗趣的時候,黛玉可以展露笑顏。她沒有任何顧忌的快樂也是對劉姥姥的一種尊重,因為她沒有看不起或者看低劉姥姥。

但是寶釵卻不認為,她彷彿從劉姥姥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自己寄居在賈府藏愚守拙,好像跳樑小醜一樣,因為是同類人,所以寶釵不願意笑話劉姥姥,但同時她也不願意接受她,所以她選擇了漠視。

第二、劉姥姥對她們的態度也不一樣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都是相互的,黛玉和寶釵對劉姥姥有不一樣的態度,同時劉姥姥對她們的態度也不一樣。

劉姥姥第一次見到黛玉的時候給與了很高的評價:劉姥姥留神打量了黛玉一番,方笑道:“這那像個小姐的繡房,竟比那上等的書房還好。”

劉姥姥誇黛玉的書房比公子哥們上等的書房還要好,這是不是也在誇黛玉比一眾公子哥都強?

劉姥姥的誇獎很合黛玉的意思,因為她的誇獎是真心實意的,她沒有膚淺的誇黛玉漂亮,她認真的誇獎黛玉的才華。劉姥姥的真誠也讓黛玉對她有一個很好的印象。

黛玉所有的禮教學識都來自於賈母和賈敏,賈母很喜歡劉姥姥,甚至都可以和她共飲一杯茶,黛玉是賈母的親孫女,她們對人的態度自然是一致的,因此黛玉也很喜歡劉姥姥。

劉姥姥對寶釵有第一次深刻的印象就是在參觀她房間的時候,寶釵的屋子如雪洞一般,賈母都看不下去了,劉姥姥也是第一次一句話也沒有說。

毫無生氣的屋子展示了寶釵內心的冷漠,雖然她平時待人一團和氣,可是卻沒有人能夠真的走進她的世界做她的朋友。

劉姥姥是一個很有見地的老人家,對於人情世故她懂得不行,所以她能夠明白寶釵的行為和想法,所以她也會和寶釵保持距離,這也是她們之間零交流原因。

第三、因為格局不同,黛玉懂劉姥姥但是寶釵卻不懂

因為格局不同,黛玉理解劉姥姥,但是寶釵不懂。劉姥姥在後來要回家前和王熙鳳對話中,我們可以知道劉姥姥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鳳姐兒忙笑道:“你別多心,才剛不過大家取笑兒。”一言未了,鴛鴦也進來笑道:“姥姥別惱,我給你老人家賠個不是。”劉姥姥笑道:“姑娘說那裡話,咱們哄著老太太開個心兒,可有什麼惱的!你先囑咐我,我就明白了,不過大家取個笑兒。我要心裡惱,也就不說了。”

大家捉弄她,她不是不知道,她配合大家也只是為大家逗趣罷了,她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不然也不會有後來她和王熙鳳之間如平常親戚一般嘮家常了。

黛玉是因為懂劉姥姥,而且是喜歡她才會和她開玩笑。黛玉經常都會和人開玩笑或者惡作劇,這是黛玉天性中愛鬧愛玩的地方,她的玩笑也從來不會傷人自尊,只是應時應景的搞笑而已。

黛玉笑劉姥姥是母蝗蟲,她也笑過探春是鹿啊,最重要的黛玉只是跟喜歡的人開玩笑。寶釵的沉默是因為她不理解劉姥姥,她不能夠在眾人面前為劉姥姥說話,所以她只能全程冷漠應對。

寶釵和黛玉的格局不同,看待人和事物的理解也不同,因此也造就了她們對人不同的態度和方式,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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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們兩個並沒有和劉姥姥說過一句話,劉姥姥走時她們兩個也沒哪個送禮物給劉姥姥呀,題主何故題此問題?

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

一,劉姥姥在參觀瀟湘館時,對黛玉的屋讚口不絕:“這哪兒象個小姐的繡房,竟比那上等的書房還好。”並且打量了黛玉半天,而到寶釵的衡蕪苑時因賈母看到寶釵屋裡像雪洞一般,說了一大篇話,並送了寶釵三件擺設,劉姥姥肯定心裡也贊同賈母的話,只悶頭沒說一句話,最後一起去別處逛去了。


二,劉姥姥走後,眾人在談論畫畫時,黛玉直說劉姥姥是母蝗蟲,大家都笑起來,林妹妹是個直性子,心裡想什麼就說出來了,而別人都未附和著說,只寶釵笑道:“世上的話,到了鳳丫頭嘴裡也就盡了,幸而鳳丫頭不識字,不大通,不過一概市俗取笑。更有顰兒這促狹嘴,他用春秋的法子,將市俗的粗話,撮其要,刪其繁,再加潤色比方出來,一句是一句,這母蝗蟲三字,把昨兒那景都現出來了,虧他想的倒也快。”說的眾人都笑了,又說:“你這一註解,也就不在他兩個以下了”可知寶釵和眾姐妹都是這麼看劉姥姥的,只大家不肯說出來罷了。

所以我認為她們兩個對劉姥姥的態度是一致的,只不過一個直接諷刺說出鄙視的話來,而另一個未說,而心裡也是那麼想的!


明月照紅樓


劉姥姥遊覽大觀園有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劉姥姥進瀟湘館,誇讚了瀟湘館,劉姥姥在酒桌上惹大家笑的時候,林黛玉笑岔了氣,伏著桌子噯喲。劉姥姥走後,黛玉極力嘲諷了一番劉姥姥。劉姥姥進蘅蕪苑,一言不發,劉姥姥逗大家笑的時候,對寶釵也不著一墨,顯然寶釵沒有笑。劉姥姥走後,寶釵倒是替黛玉解釋母蝗蟲的含義,嘲諷了一次劉姥姥。

那麼黛玉和寶釵對劉姥姥的態度為什麼會不同呢?

這是兩個人的性格不同決定的。

黛玉是性情中人,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打趣人就打趣人,從來不藏著掖著。寶釵是藏愚守拙之人,遇事一問搖頭三不知,從不輕易表態。

黛玉認為劉姥姥可笑,就笑了。認為劉姥姥能吃能喝,就說她是母蝗蟲。黛玉對劉姥姥的態度就如同其他人一樣,沒有分別。

黛玉就常常笑話大觀園裡的姊妹們,例如:黛玉笑話寶玉是呆雁,笑話惜春慢慢畫園子,笑話寶釵寫嫁妝單子。惜春不服氣的說道:"都是寶姐姐讚的他越發逞強,這會子拿我也取笑兒。"

寶釵在宴會上沒有笑,是因為寶釵覺得劉姥姥可憐,為了幾兩銀子,犧牲了自尊。她很不屑,認為這粗俗的話不值得笑。而且在眾人面前,寶釵要保持自己悲天憫人的形象,以及淑女的氣質,所以她沒有笑。

劉姥姥走後,在姊妹中,她沒有了顧忌,因此她助陣黛玉嘲笑劉姥姥。這時的寶釵才是是真實的自己。

黛玉對劉姥姥的態度沒有尊敬的成分,但也沒有貶低的意思,她只是覺得劉姥姥可笑,就笑了,劉姥姥走了,黛玉還想著她,記得劉姥姥帶來的歡樂。黛玉戀舊,劉姥姥走了,其他人也就忘記了,只有黛玉還記得劉姥姥,還回憶著與劉姥姥相處的快樂時光。在大家再次聚會的時候,黛玉才打趣劉姥姥是母蝗蟲,讓大家再次回味一下劉姥姥帶來的歡樂。


潤楊的紅樓筆記


劉姥姥二進榮國府,登堂入室,成為賈母座上賓。賈母攜劉姥姥同遊大觀園,劉姥姥靠著自己的機智幽默,忍辱含垢逗笑賈家眾位貴婦少爺小姐們。可如此心酸之事在劉姥姥走後,卻呈現完全不同的效果。先是妙玉厭棄劉姥姥,要砸了她喝過茶的杯子,再是賈寶玉開口就是貧婆子,林黛玉又出口戲謔她“母蝗蟲”,薛寶釵更難得站出來就“母蝗蟲”的典故講解一番。劉姥姥不是應該可憐麼?為什麼大觀園最出色的四個人眾口一詞如此討厭她?原因不外乎本質上,她們與劉姥姥並無不同,都是寄生在賈家的“蝗蟲”矣!


【一】

第一個反對劉姥姥打是妙玉,她吩咐人不要將劉姥姥喝過茶的那個價值連城的成窯五彩小蓋鍾收進來。甚至說寧可砸了也不要了。這代表了深深地厭惡。

第二個反對的是賈寶玉,賈寶玉不厭惡,而是說了個事實,不過貧婆子而已。

第三個反對的是林黛玉,她戲謔劉姥姥為女蝗蟲,諷刺她吃相難看:她算哪一門子姥姥!

第四個反對的是薛寶釵,她解釋了“女蝗蟲”:

用春秋的法子,將市俗的粗話,撮其要,刪其繁,再加潤色比方出來,一句是一句。這“母蝗蟲”三字把昨日那些形景都現出來了,虧她想得倒也快。

本質上,四人之間並無不同。她們都看不上劉姥姥。這裡寶玉除外,他有憐憫之意。而妙玉,黛玉和寶釵卻都有物傷其類之感。她們何嘗不是賈家的“劉姥姥”“小蝗蟲”?


【二】

劉姥姥來榮國府打秋風,最尷尬之人是王夫人,因為是她的親戚。其次尷尬的就是薛寶釵,林黛玉和妙玉。因為他們都不是賈家人,都寄居在賈家。本質上與劉姥姥沒有不同,都是客!

按理妙玉感受最輕,她是賈家請的。屬於工作關係。但她卻最先跳出,妙玉性格就是如此,她認為劉姥姥諂媚的行為傷害了他們這些寄人籬下之人的自尊心,諷刺了她寄居在賈家。所以妙玉表現的直接是厭惡。

林黛玉又不同,劉姥姥讓她也尷尬。她也在賈家白吃白拿,可是她父母雙亡,最無奈,沒有別的選擇。林黛玉反倒選擇了逃避:她算哪一門子姥姥?就表示自己才是親戚,劉姥姥不是親戚。與劉姥姥劃清界限,是林黛玉微弱的反抗。

薛寶釵理解林黛玉,因為她也同樣尷尬著。林黛玉將劉姥姥排斥在親戚以外,薛寶釵更是將“女蝗蟲”限定在當天。既然是當天個案,就都與別人無關,都是劉姥姥一個人的事。


【三】

劉姥姥二進榮國府,看似她自己的行為,其實深深傷害了黛玉,寶釵和妙玉。她們的尷尬是物傷其類的窘迫。妙玉的厭惡,林黛玉的排斥,薛寶釵的劃清界限,都證明一點。寄生在賈家,她們三個都表現出類似的不自在,不容入,不能隨心所欲。

她們對劉姥姥的看法本質上也不是針對劉姥姥,是對劉姥姥的行為或者說他們自己寄存人家的不滿和厭棄。

很多人因為林黛玉給劉姥姥取名“女蝗蟲”而討厭林黛玉,殊不知薛寶釵隨後的解釋更表示了不屑。而林黛玉也說出了妙玉和薛寶釵共同的心聲。她們三人的意思是相同的。不過寶釵世故,藉著黛玉的話諷刺,自己並沒有首當其衝而已。所謂物傷其類,劉姥姥的行為令她們感受到相同的尷尬,排斥劉姥姥,也有自嘲自己也如“蝗蟲”一般而已。而她們的心聲更是曹雪芹的心聲,他甚至比林黛玉還早就叫了劉姥姥女蝗蟲。

四十回板兒指著探春的帳子說:這是蟈蟈,這是螞蚱…就是提前預熱女蝗蟲。四十一回,“女蝗蟲”直接上了回目。乾脆用遭劫來形容妙玉心情。最終借林黛玉之口說出,因為這話再沒人比林黛玉更適合說了。至於黛玉反受其害,乃讀者個人理解偏差,當不是曹公本意了。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80回本

《紅樓夢》通行本120回本

《工筆紅樓夢》清.孫溫。


君箋雅侃紅樓


《紅樓夢》中黛玉雖年少時父母雙亡,但是她是屬於那種沒的真正過過苦日子的人,她對像劉姥姥這樣的人的生活疾苦是缺乏瞭解的。所以說到劉姥姥,她會說“他是哪門子的姥姥,直叫他是個‘母蝗蟲’就是了。”這話裡有黛玉一向講話的風趣和俏皮,也有她不識人間疾苦的的成分,但我不認為她有嘲笑劉姥姥的成分。所以才會在黛玉說後大家都笑起來,甚至連寶釵都說她用的是“春秋”的法子,將市俗的粗話,撮其要,刪其繁,再加潤色比方出來,一句是一句。把昨天的形景都現出來了。

大家想想,這“母蝗蟲”三個字,是不是把劉姥姥的形象展現無疑?平日裡府中的大小姐們大概吃東西的時候就是小口抿那麼一點,連賈母吃東西都是很少的。一來她們一向食物吃得精緻,二來她們也不用勞動不消耗體力,吃東西的時候在數量自然不多,但是,劉姥姥就不一樣了,她食量大如牛,難得吃一回好的,平日裡肚子沒油水,又有丫頭們不斷地給她搛,她當然也樂得逗大家樂。

至於寶釵,她秉持了她一慣的做法,不在公開的場合對人作評論,一問搖頭三不知。倒也不見得她對劉姥姥是多麼體恤,說不定她心裡也會在說“這是哪門子的姥姥”,只不過她不會說出來。

作者在刻畫人物的時候都有其鮮明的形象,黛玉一向風趣率真,而寶釵卻總是藏愚守拙。在對待劉姥姥的態度上,自然也是如此囉。不會說平時她們是那樣,如今來了個人,秉性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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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妮


看到這個問題,我很想問問題主,黛玉和寶釵,她們對待劉姥姥的態度為什麼要一樣呢?可能題主覺得,她們兩個都是借住在賈府的,她們都是賈家的親戚,所以她們兩個對待劉姥姥應該是一樣的態度。


可能她們兩個真的應該是一樣的態度,但是她們兩個人的性格不一樣,林妹妹愛哭愛笑,比較情緒化,有什麼事,她不小心就說出的了。寶釵和她卻有點不同,因為她本身的性格就是非常好的,一問搖頭三不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所以她對任何事都是看的很淡,喜歡置身事外,不會把自己牽扯進去。所以兩個人對待同一件事,態度也就大大的不同。畢竟就算是雙胞胎姐妹的性格都有可能不一樣,她們兩個就更有區別了。

比如黛玉說劉姥姥是母蝗蟲,這話可是當著姐妹們玩笑說的,她們當時跟隨老太太逛,兩個人可都是沒有做聲的。如果沒有惜春的告假,大家情緒低落,黛玉也不會說要惜春畫個“攜蝗大嚼圖”。

真的,林妹妹這個母蝗蟲可真是名字取的形象,看看劉姥姥在園中跳來跳去,如同小丑般的被戲弄了一天,難道不像是一群孩子圍著一隻蝗蟲逗著玩?

尤其是幾乎所有的女孩子,甚至是王夫人,老太太,她們吃東西都是非常的細緻優雅,而劉姥姥吃相是真的應該是粗魯難看的,再加上她臨走時,大包小包的帶著。那可不真像是蝗蟲過境,讓這個沒有外人的花園子熱鬧了一陣。


黛玉本來是沒有心機的女孩子,她這麼說,也僅僅是因為昨天的歡樂,讓她記憶深刻,所以在今天的沉悶氣氛裡,她很自然的就說了出來。果然大家都是有同感,於是場面就變的熱鬧而不可收拾了。

寶釵為人心機深沉,她可能也是覺得好笑,但是也覺得這樣嬉笑一下也無傷大雅,順便也是戲笑黛玉“春秋筆法。”

如要說到在大觀園裡,為何不見寶釵接待劉姥姥,這就不必說了,因為當時,薛姨媽在場,王夫人在場,賈母在場,自然只需要丫頭子們領進門看看就得,老太太說的是逛園子,只是看看屋子,所以寶釵也沒有造次給她們倒茶添水,她好像在人叢中不見了一樣。

這是因為作者已經在黛玉那裡寫了黛玉給王夫人等倒茶,王夫人已經說了“我們不喝茶。”,那麼轉頭過來寶釵處,以寶釵的聰明和機靈,她不會再跑去張羅問“喝不喝茶?”所以就隱藏在人叢中了。這也是閒筆不須寫的道理,也是作者根據人物性格安排故事情節的處理方式,讓每個人都是活生生的展現在讀者面前。


荷唯洛之戀


黛玉打趣劉姥姥是“母蝗蟲”,只是為了活躍氣氛跟大家起鬨架秧子的說笑,只是為了讓大家不再因惜春替劉姥姥作畫而向詩社告假感到氣憤、難過,是人前人後都一致的表現。而寶釵卻將“母蝗蟲”三字認真解讀一番,又對黛玉無意的玩笑大加褒獎、無限拔高,全不顧親戚的苦楚,人前人後兩副面孔,才是從骨子裡看不起劉姥姥的表現。 所以母蝗蟲一個是打趣,一個是從骨子裡瞧不起。


亮光兒


林黛玉是很愛開玩笑來逗樂大家,所以會拿劉姥姥打趣,但在禮儀方面對劉姥姥還是畢恭畢敬的。而寶釵比黛玉年長些,並且性格保守,就算心裡看不起劉姥姥,對著這些外人們還是要端著些的,不會主動拿劉姥姥打趣。


星語156978834


我猜想是這樣子的,林黛玉和劉姥姥是何關係,壓根兒沒有關係,薛寶釵則不同,劉姥姥是王狗兒的丈母孃,王狗兒是王家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連了宗的,雖然不是很親近,只是因為賈母要和這八杆子打不著的“老親家”說說話,所以才有了這一幕,為什麼林黛玉笑而薛寶釵不笑,就因為這個劉姥姥是她家的親戚,如果薛寶釵笑了,也就是得罪了王夫人


奢比屍祖巫


文本中沒有正面描寫寶釵對劉姥姥的態度,只是描寫黛玉把劉姥姥比喻為母蝗蟲。但有一個細節,即黛玉嘲笑劉姥姥時,說什麼百獸圖等,寶釵不僅沒有制止,反而讚譽黛玉,說什麼話到顰兒口中為經典之類的話。可見,寶釵和黛玉一樣,對劉姥姥也沒有同情,有的只是嘲笑。作者通過這些情節的塑造,向讀者展示,封建大家小姐公子過的生活是建立在底層百姓痛苦的基礎上的,金陵十二釵的悲劇是不可避免的,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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