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的收入和女人的年齡都是不能問的，可有些時候，卻又非問不可。比如男人和女人談戀愛，初次見面，要是女人問不清男人的收入，或者男人搞不清女人的年齡，誰都不會貿然把關係往前發展。
有個小夥子叫孫東東，就遇上了這樣的事。那介紹人雖然是孫東東的朋友，卻是個馬大哈，也沒弄清女孩到底多大年齡，只覺得長得還中看，就給孫東東介紹了，這可就苦了孫東東，一切都需要他自己見面後打探。
第一次見面是在晚上，地點是在一家餐館。趁著看菜單的工夫，孫東東偷偷瞄了姑娘好幾眼，可因為餐館裡燈光昏暗，所以總體印象很模糊，也看不出對方到底什麼年齡。
孫東東本想再仔細看看，不料發現人家姑娘也在快速掃描他，嚇得趕緊把目光轉到服務小姐身上：“給我兩份牛排，七成熟的。”
牛排上來了，孫東東“探查”又開始了。
孫東東問：“你父母好嗎，老人家多大年紀了？”
姑娘說：“還年輕著呢。”
孫東東又問：“你是哪年參加工作的？”
姑娘說：“也算不上個正經工作，有合適的時候就跳槽唄。”
孫東東一看這麼問不行，連忙轉換話題，說起了自己上初中時的趣事，姑娘果然被他逗樂了，孫東東於是瞅準時機連忙發問：“我初中那時候你上幾年級？”
姑娘說：“我從小學到高中都在狠命讀書，壓根就沒你上學那麼有意思。”
孫東東鍥而不捨：“那你高中是哪一年畢業的？畢業時工作還好找嗎？”
姑娘說：“也不算太緊張，要求只要不太高，就總能找到。”
孫東東見對方似乎有點“滴水不漏”，想了想，便換了個話題：“你同學現在都談朋友了吧？”
姑娘笑了：“何止現在，有的高中時候就談了呢！”
孫東東覺得姑娘這一笑真好看，熱血一湧，脫口道：“對了，你喜歡什麼動物？我有個朋友是賣生肖項鍊的，我給你挑根去。”
可人家姑娘卻回答他：“我只喜歡養花。”
牛排總有吃完的時候，但孫東東腦袋裡的問號，直到把姑娘送回家還沒有完，第二天，他只好給介紹人打電話。
誰知介紹人竟在電話那一頭直嚷嚷：“我說孫東東，你昨晚怎麼表現的啊，就不會說點有意思的？人家說你是讀《十萬個為什麼》長大的呢！”
孫東東連忙解釋：“我不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多大年紀了嘛！”
介紹人說：“你呀，會不會談戀愛？人家不想說就別問，感覺還行的話就趁熱打鐵。好了，你今天再把人家約出來，好好表現表現。”
孫東東一想也是，就約了姑娘在咖啡店碰頭。
晚上，姑娘如約前來，她悠悠地喝一口咖啡，然後又似乎是很不在意地問孫東東：“請我喝這麼好的咖啡啊，你要工作幾個小時才能掙出這麼一杯咖啡錢來呢？”
瞧瞧，今天輪到人家姑娘來摸孫東東的底了！
（華平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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