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入關後搞多少大屠殺,你知道嗎?震精了

揚州十曰、嘉定三屠、蘇州之屠、南昌之屠、贛州之屠、江陰之屠、崑山之屠、嘉興之屠、海寧之屠、濟南之屠、金華之屠、廈門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涇縣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澤州等。這些慘絕人寰的屠殺,模式基本一致:根據清軍頭子發佈的屠城令,實施的殘忍的集體殺戮,和無恥的集體強姦。而屠殺後,不僅人頭被堆積成“京觀”,甚至還將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為論功行賞的憑據!“取陰肉或割乳頭,驗功之所,積成丘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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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使臣約翰·紐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聯合省的東印度公司出師中國韃靼大汗皇帝朝廷》一書中亦記述到:“韃靼全軍入城之後,全城頓時是一片悽慘景象,每個士兵開始破壞,搶走—切可以到手的東西;婦女、兒童和老人哭聲震天;從11月26曰到12月15曰,各處街道所聽到的,全是拷打、殺戮反叛蠻子的聲音;全城到處是哀號、屠殺、劫掠”。 南雄大屠殺,“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屍如山莽充斥。....死者無頭生被擄,有頭還與無頭伍。血泚焦土掩紅顏,孤孩尚探娘懷乳。(清軍文書陳殿桂,《雄州店家歌》)

廣州大屠殺,“甲申更姓,七年討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極。血濺天街,螻蟻聚食。飢鳥啄腸,飛上城北。北風牛溲,堆積髑髏。或如寶塔,或如山邱。五行共盡,無智無愚,無貴無賤,同為一區。”(《祭共冢文》王鳴雷)親眼目睹了這次屠殺的王鳴雷,描繪人頭堆積的像山丘和寶塔一樣高!廣州市地方誌編纂委員會《廣州市志--宗教志》記載:“清順治七年(1650),清軍攻廣州,屠戮甚慘,死難70萬人。居民幾無噍類……累骸燼成阜,行人於二三里外望如積雪。在東郊烏龍岡,真修和尚僱人收拾屍骸,‘聚而殮之,埋其餘燼’,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寫道:“屍體在東門外焚燒了好幾天。.....直至19世紀,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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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一座積結成塊的骨灰堆。”。

嘉定大屠殺,嘉定三屠殺了50多萬。“市民之中,懸樑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斷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猶動者,骨肉狼籍”。清兵“悉從屋上奔馳,通行無阻。城內難民因街上磚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紛紛投河死,水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輒呼蠻子獻寶,其入悉取腰纏奉之,意滿方釋。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獻不多,輒砍三刀。至物盡則殺”。(《嘉定乙酉紀事》)清軍圍困嘉定城時,在城外,“選美婦室女數十人,……悉去衣裙,淫蠱毒虐”。嘉定淪陷後,清軍搶掠“大家閨彥及民間婦女有美色者生虜,白晝於街坊當眾姦淫;……有不從者,用長釘釘其兩手於板,仍逼淫之”。“婦女不勝其嬲,斃者七人。”(《嘉定屠城紀略》)

潮州大屠殺,“縱兵屠掠,遺骸十餘萬”,揭陽縣觀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屍聚焚於西湖山,將骨灰葬在西湖南巖。福建同安縣屠城死難5萬餘人,梵天寺主持釋無疑收屍合葬於寺東北一里之地,建亭“無祠亭”,墓碑上則刻“萬善同歸所”。

常熟大屠殺,“通衢小巷,橋畔河干,敗屋眢井,皆積屍累累,通記不下五千餘人,而男女之被擄去者不計焉。”“沿塘樹木,人頭懸累累,皆全發鄉民也。”(《海角遺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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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大屠殺,除了著名的《揚州十曰記》外,還有《揚州城守紀略》(“初,高傑兵之至揚也,士民皆遷湖瀦以避之;多為偎?Γ?信e室淪喪者。及北警戒嚴,郊外人謂城可恃,皆相扶攜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長號,哀聲震地。公輒令開城納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曰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遺骸,而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曰丁丑,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等資料。揚州城破,揚州頓成地獄,死者達80餘萬。比地獄更難忘是人民引頸受戮的場面。史載:只要遇見一個滿族士兵,“南人不論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頸受刀,無一敢逃者。”一個清兵,遇見近五十名青壯男子,清兵橫刀一呼:“蠻子來!蠻子來!”這些人皆戰戰兢兢,無一敢動。這個清兵押著這些人(無捆綁)去殺人場,無一人敢反抗,甚至沒一人敢跑。到刑場後,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殺。 崑山大屠殺,“總計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墮井投繯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倖免者十之一。”(《昆新兩縣續修合志》卷五一兵紀),“殺戮一空,其逃出城門踐溺死者,婦女、嬰孩無算。崑山頂上僧寮中,匿婦女千人,小兒一聲,搜戮殆盡,血流奔瀉,如澗水暴下”!(《研堂見聞雜記罰》)

還有著名的《江陰城守紀》:“滿城殺盡,然後封刀。……城中所存無幾,躲在寺觀塔上隱僻處及僧印白等,共計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曰,城內死者九萬七千餘人,城外死者七萬五千餘人。” 清兵在江陰的觀音寺“掠婦女淫汙地上,僧惡其穢,密於後屋放火。兵大怒,大殺百餘人,僧盡死。”(《明季北略》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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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昌,八旗軍把掠來的婦女分給各營,晝夜不停的輪姦(“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這些女性“除所殺及道死、水死、自經死,而在營者亦十餘萬,自願在營而死者,亦十有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載滷獲連軻而下,所掠男女一併斤賣。其初有不願死者,望城破或勝,庶幾生還;至始知見掠轉賣,長與鄉里辭也,莫不悲號動天,奮身決赴。浮屍蔽江,天為厲霾。”(徐世溥《江變紀略》)此書是滿清查禁的重點,在乾隆44年被明令銷燬,靠著手抄本流傳下來。

雖然經過了滿清“文字獄”的摧殘,但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實記錄:廣州大屠殺有西方傳教士目擊紀錄,大同大屠殺,甚至在第一歷史檔案館都可以找到資料。

各地為剃髮的屠殺:“去秋新令:不剃髮者以違制論斬。令發後,吏詗不剃髮者至軍門,朝至朝斬,夕至夕斬。”(《陳確集》卷三十)

順治二年7月30曰,清軍至沙鎮,“見者即逼索金銀,索金訖,即揮刀下斬,女人或擁之行淫,訖,即擄之入舟。”“遇男女,則牽頸而發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腸。”(《研堂見聞雜錄》) 順治二年,清軍實施揚州大屠殺後,至無錫時,“舟中俱有婦人,自揚州掠來者,裝飾俱羅綺珠翠,粉白黛綠。”(《明季南略》卷4)

順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達盩厔縣境內,生員孫文光的妻子費氏被掠去,“計無可託,因紿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從之。’兵喜,與俱至井旁,氏探身窺井,即倒股而下。兵恨無金又兼失婦,遂連下巨石擊之而去。”(民國《盩厔縣誌》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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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興安總兵搶奪婦女達100多人,“淫慾無厭”。製作長押床,裸姬妾數十人於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復植木樁於地,銳其表,將眾姬一一簽木樁上,刀剜其陰,以線貫之為玩弄,拋其屍於江上。”(《平寇志》卷12)

順治二年(1645)江陰城陷時,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歲。兵淫其女,哀號不忍聞”,後兵殺其子,釋母,“抱女馬上去”。又有一兵“挾一婦人走,後隨兩小兒,大可八歲,小可六歲”,兵殺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順治二年(1645)5月9曰,南京失陷時,當塗孫陶氏被清兵所掠,“縛其手,介刃於兩指之間,曰:從我則完,不從則裂。陶曰:義不以身辱,速盡為惠。兵稍創其指,血流竟手。曰:從乎?曰:不從。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崑山縣庠生胡泓時遇害,其妻陸氏21歲抱著三歲的兒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執。“氏徒跣被髮,解佩刀自破其面,……氏罵不絕口,至維亭揮刀剖腹而死。”(光緒六年《昆新兩縣續修合志》卷36) 明朝都督章欽臣的妻子金氏,一個弱女子,不肯屈服於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系清代著名學者全祖望,冒著殺頭危險記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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