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欧洲之都、比利时,小于连在撒尿

去过比利时的人,都知道在比利时王国首都布鲁塞尔有一个撒尿小孩的铜像,这孩子叫做于连。但不是司汤达笔下《红与黑》中的主人翁于连。一个撒尿的小孩,让人们深深地记住了他,这就是比利时人的文化与精神。比利时王国在欧洲西部,北接荷兰,东连德国,东南为卢森堡,南与法国接壤,西隔多佛海峡与英国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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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积3万多平方公里,人口约1000万,60%为操荷兰语的弗拉芒族,40%为说法语的瓦隆族。历史上比利时曾为罗马人、高卢人、日耳曼人所占,1830年独立,比利时王国定都于布鲁塞尔。比利时王国首都布鲁塞尔市位于比利时中部,森纳河畔,人口约100万,始建于10世纪末,为欧洲名城之一。布鲁塞尔以大广场为中心,大广场其实也不算大,其长约百米,宽40米,地面铺以花岗石,四周皆古建筑,其中以古佛兰德哥特式的市政厅最为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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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市政厅始建于1402年,历时78年方才完工。由于分期建筑,故其正门偏于一侧,但整个建筑十分雄伟,其塔状钟楼高达91米,其上还竖有高约5米的布鲁塞尔保护神、圣米歇尔的铜像。市政厅目前尚在使用中。其中藏有大量名贵油画与雕塑,俨如博物馆一般,可供游人参观。欧美国家的政府、官署都可供人游览,办公、参观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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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广场周围有历史博物馆、金融街剧场及著名的天鹅咖啡馆。我们参观时竟发现还有一家中国餐馆,午餐自然就地取材了。我们同行之人以沪语交谈,却引得老板娘也凑上前来,原来她也是上海人,曾是上海女子排球队的一名主力队员,“退役”之后与其先生辗转来此谋生。海外遇同乡,自然谈得投机,饭菜亦觉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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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塞尔以中央大街分为上、下两个城区。上城区有皇宫、政府办公楼、银行、美术馆、博物馆等,建筑古朴、庄严肃穆。埃格蒙宫以16世纪为反抗西班牙统治而牺牲的比利时民族英雄埃格蒙而命名。宫前广场上耸立着自16世纪以来为争取独立而牺牲的民族英雄的铜像,供人瞻仰、凭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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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城区为商业区,现代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有“小巴黎”之称。布鲁塞尔市区西北部有易明多市立公园,其内有一造型奇特的建筑,远远望去只以为是一个大型的原子模型,走近方知是一座建筑物,高约百米。该建筑建于1958年,由比利时著名设计师瓦特凯恩为万国博览会在布鲁塞尔召开而设计建造。中心圆球直径18米,犹如原子核。另有8个稍小一点的圆球分布在中心圆球的四周,若电子之绕核运行,各球之间有管道相通,管道中有自动扶梯可使参观者能顺利到达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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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球分别有着展览、观光、餐饮等用途。真可谓别出心裁。原子球周围鲜花满布、姹紫嫣红,每及夜晚各球外灯光交替闪烁,更似电子运动,十分引人入胜,为布鲁塞尔市的一个重要人文景观。该公园内尚有一个欧洲缩微景点因时间不够,未能参观。布鲁塞尔为比利时王国首都,自有各国外交使团驻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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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欧盟、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欧洲原子能联盟总部皆设该地,据统计竟有70多国际组织在该地设有办事处,以致各种国际会议不断。有人戏称布鲁塞尔是“欧洲的首都”。欧美各国的城市中多雕塑,公园、广场、绿地、路口尽多历史人物的塑像,无论铜雕、石雕,大多十分精细,无不栩栩如生。有的雕塑为群雕,为一群人像,大多叙述某一历史事件,任人凭吊,自为“爱国主义教育”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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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亦有不经意之作而闻名于世者,如丹麦哥本哈根的小美人鱼,一个童话故事中的半人半鱼的主角,却成了丹麦的代名词。那年在上海开世界博览会,丹麦政府竟将小美人鱼雕像作客上海,引得万人争相一睹。而另一个便是布鲁塞尔的撒尿小童了。小童像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小,欧美的铜像多高大,此像却只约半米,且立在街角民宅屋旁,而不是在广场中心。转而一想,于连的故事终究只是一个传说,而且他是一个小孩,做得过于高大,必是庄严肃穆而少了亲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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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再细看那小孩,卷发、翘鼻、面带微笑,甚是可爱。据说是比利时雕塑大师杜克思诺的杰作,制作于1619年,至今已有近400年历史。这400年中铜像曾多次被窃,幸而未被化了铜卖钱。1747年的一次竟被法国士兵窃走。布鲁塞尔市民大哗,惊动法皇路易十五,法皇只好下令归还。布鲁塞尔市民对此铜像何以有此情结?据说是古代比利时曾为西班牙人所占,他们撤退时埋了炸药欲炸毁布鲁塞尔,幸被一名叫于连的小孩发现,情急之下,小孩撒了一泡尿浇灭了导火线而保护了全城的居民。但小孩却被敌军放箭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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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塞尔市民感念其救命之恩,为其塑像,并称之为“布鲁塞尔第一公民”。有趣的是1698年冬季,德国巴伐利亚总督至此,见小于连赤裸身体,念其必定寒冷,乃赠礼服一套。其后常有外宾赠以服饰,市政当局乃在附近建一博物馆储存之。据说其中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服一套。不过,若是让小童穿了起来在那儿撒尿必定不雅,赠者大约是狂欢节去的,想必定是啤酒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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