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过来就没气了,送太平间吧”,病发当天正向孙芝芝求婚当天

“人送过来就没气了,送太平间吧”,病发当天正向孙芝芝求婚当天

孙芝芝轻咳一声,柔声说道,“靖言,幸好她主动主你离婚,听说她那天一走出你的办公室,就吃了堕胎药把孩子流了。为了嫁给别的男人,她也真够狠心的!”

“你说什么!!”

江靖言眸光一震,难以置信。

“秦舒怀孕了?”

“靖言……她没告诉你吗?我还以为她对你说过。”孙芝芝的语气变得惊讶,自责的哭出声:“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不知道她为了和你离婚,连孩子都瞒着你。”

江靖言的眼神燃烧着怒火,孙芝芝还在说什么,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烈火般的震怒,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江靖言痛恨秦舒,他却从没想过,这女人会狠毒到如此地步。

她杀了他的父亲,现在又扼杀了他和她的孩子!

这样的贱货,他刚才居然还在想着她!!

愤怒燃烧到大脑,江靖言现在已然完全失去理智,他比任何时刻都想要她的命。

如果这一刻她站在自己面前,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这样的毒妇,就该下地狱!

是他的错,对她太心慈手软!害死父亲,更害死他的孩子!

办公室大门被轻敲两下,然后轻轻推开。

江靖言抬起头,眼神瞬间凝固。

秦舒就站在门外,脸色惨白,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却依旧强撑着,尽力让自己镇定自若,冲着江靖言露出一个苍白微笑。

“靖言,我来……跟你道别。”

最后再见他一面,她要好好把他的容颜描绘在心里。

“秦舒!!”

江靖言猛的站起,眸中的盛怒瞬间飙至顶点!

秦舒却没有看见他眼中的盛怒,贪婪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再看一眼,她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靖言,不是约好了,今天要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吗。”

秦舒微微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

疼痛在她全身蔓延,她脸上的微笑却依旧恬淡,丝毫看不出是个就快死去的癌症患者。

为了保持这样的状态,秦舒几乎用尽了所有精力,指甲早已掐进掌心,痛得冷汗涔涔。

这是她最后一天做他的妻子,就算要离婚,她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

秦舒定定的看着他,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秦舒!”

江靖言忽然伸出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个毒妇,打掉了他的孩子,竟然还能微笑着站在自己面前,如此若无其事!

他真想挖出这个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冰冷的!

江靖言手指收拢,掐紧她纤细的喉咙,却惊觉她的脖颈竟然这么纤细,瘦得只剩一层皮。

心底似乎被一根细针扎过,他不由自主的松了松,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说,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他的手劲极大,秦舒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艰难的吸不到一丝空气,苍白的脸色迅速发青。

“没……有……”她颤抖着,摇了摇头。

“人送过来就没气了,送太平间吧”,病发当天正向孙芝芝求婚当天

江靖言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

她就要死了,就让这一切秘密随她尘封,她想用最后的力气,去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

“贱货!”

江靖言震怒得一把收拢手指,用力掐下。

到这个时候,她还在骗他!

秦舒一下子被断绝了呼吸,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掐得她的脖子像是要断掉。

她徒劳的挣扎了两下,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这一刻,江靖言是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可是看见她抖着嘴唇的苍白脸色,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一阵难言痛苦。

看着秦舒眼神溃散,逐渐失去意识,江靖言忽然像是触电般的松了手,后退一步。

他咬紧牙关,用力的捏紧拳头,从心脏深处突然涌出的痛苦宛如喷发的岩浆,将他连同灵魂一起淹没。

他……下不了手!!

秦舒大口大口的喘息,喉咙还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要杀了她吗?

缩在一旁的孙芝芝,刚才看见江靖言想掐死秦舒时,心里一喜,后来看见他放手,眼神一阵强烈失落。

他为什么不掐死这个女人?

“靖言,你赶紧去民政局,和她办离婚手续吧!”

孙芝芝定了下神,佯装无意的提醒。

“不必了。”

江靖言声音晦涩,包含着深深的可悲。

他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在最后关头,面对这样一个毒妇,他却根本无法下手!

他还爱她!

这一刻,江靖言终于承认,他痛恨这个女人,却控制不住的……还爱她!

他闭上眼睛,似乎将自己隔绝。

但很快,他又重新恢复冷静。

他不该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更不该爱上她!

昔日种种爱恨情仇,在他脑海里交织着。

江靖言缓缓睁开眼眸,眼神已然恢复一片冰冷。

她想跟他断绝一切,做梦!

欠他这么多,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身边,他要折磨她,至死方休。

“秦舒,你想逃走,和别的男人重新开始幸福生活?做梦!你烧成灰都是我江靖言的女人!”

“离婚太便宜你了!这辈子我都会折磨你,到死为止!”

“只要我江靖言活着的一天,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幸福!”

秦舒怔怔的看着江靖言,眼神满是惊愕。

他不离婚,直到死,也不肯放过她吗?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江靖言转过身,一把将孙芝芝抱进怀里。

他的每一句话,就像利剑一样扎进她胸口,几乎是在江靖言转身的瞬间,秦舒猛咳几声,满嘴血腥。

她剧烈的咳嗽着,再也撑不住的瘫在地上,止疼针的效果已经过去,疼痛开始疯狂吞噬一切。

看着江靖言搂抱孙芝芝的背影,秦舒想说话,可一张嘴,一大股腥甜的血就从嘴里喷出来。

“还不想放过我吗……”

秦舒的身体向地上滑去,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

她还是输了。

她这一生,为他付出了一切,家人、孩子、生命,最后连灵魂也被禁锢……

如果还有下辈子……

她再也不想遇见江靖言,爱得太苦,伤得太深,她情愿忘记!

“砰!”

江靖言的身后,传来一声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他陡然回头,眼神霎时冻住。

秦舒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襟。

“秦舒!!!”

江靖言怔了几秒,忽然厉吼,手指微微发抖。

她一定是在装!

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瘦骨嶙峋的身体就像纸片,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一片青紫,全是扎针的痕迹。

“秦舒,别装了,你给我起来!”

“人送过来就没气了,送太平间吧”,病发当天正向孙芝芝求婚当天

江靖言向前走了一步,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腔,他忽间手脚发凉,大脑一片空白,似乎眼前只有躺在地上的女人。

这个让他痛恨至极的女人,就这么躺在血泊里,没有了气息。

……

‘砰’

医院抢救室的大门被打开,医生大步走出。

“谁是秦舒的家属?”

“是我。”

倚在墙边的江靖言缓缓抬头,眼神布满血丝。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到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

“你是谁?”

“我……”江靖言沉默了一瞬,低声说:“我是她的丈夫。”

“病人已经是肺癌晚期,但没有得到相应的治疗,所以病情恶化得这么快。”医生连珠炮似的开口,语气带着强烈的谴责:“另外既然你是她丈夫,知道她有病,为什么还要折磨她,给她长期吃这么多打胎药?”

“什么打胎药?”江靖言剑眉一皱,心里一阵凉意。

“呵呵。”医生不想理会这个自私的男人,冷冷的说:“人送过来的时候早就没气了,直接送太平间吧。”

江靖言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忽然间就像是身处冰窖,彻骨的寒意沿着脊背蔓延,浑身僵硬。

“她……太平间?”他喃喃的开口,忽然间暴怒的吼起来:“你说什么,这女人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可能肺癌晚期,你给我说清楚!!”

“她一定是想逃,她给了你多少钱收买!”

“这女人诡计多端,绝不可能就这么病死!”

江靖言忽然暴起,就像一头发狂的雄狮,要不是被助理拦着,就要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把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揪出来。

医生后退两步,一脸冷淡的把厚厚一叠诊断书甩到他面前。

“江先生,她两个月前就发病了。”

厚厚的病历‘啪’的一下掉在江靖言面前,他定定的看着。

‘晚期肺癌’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底,直刺心脏。

病历上的诊断时间,是两个月前。

也是他不接她的电话,向孙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未完待续

书名《潘郗喻之婚茹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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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扶雨神经兮兮的找了个高处,向人堆眺望去,半晌后,满是兴奋的回来道:“情报打探清楚了,大轩辕剑宗弟子有三拨,共十六人,一拨地院的七人,两拨都是天院的,分别是五人组,与四人组。”

风俊习惯性的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道:“他们都是金丹七八品弟子,不是冲着两仪果。”

“这你都能算出来?那再仔细算算他们冲着哪种灵果?”姜扶雨的装扮有些怪异,背上背着一把宝剑,腰中还挂着一把木剑,说这话时,他正把木剑抄在手中,用小刀不停的雕刻着花纹。

“没有推算,推算很耗费元气的,这是合理的分析,懂吗?两仪果只是筑基期才用的,若冲着两仪果,那队伍很明显就会有个金丹以下弟子。”

听说不是推算的,姜扶雨就裂着嘴呵呵笑了几声,满是不服气道:“那万一他们是为师弟师妹争取不成吗?”

“不成的,这些灵果成熟到腐烂只有一天的时间,这是你说的。”这次却是花无忆的回答。

“看来我要先突破九品了,还望诸位为我护法。”花无忆瞧几人笑笑便开始了打坐。

姜扶雨真是被打击到了,这人说突破就能突破?可是还没等他抱怨完,就见花无忆手中不断冒出阵阵灵气,数十数百的灵石在花无忆手中化作粉末,“变态啊”姜扶雨暗骂一句,抬头望向天际,他感觉天空有些灰暗了起来。

这堆人里露出大量灵气波动,惹得不少眼光飘来,风俊向前走出一步,抬手一道剑气化成真龙模样,盘旋在空中。

识货的都认识那是风家的《天帝九策》,便只能将目光控制住,不识货的也被这手绝技震的不轻,却也不敢在乱看了。

这一修炼,不到半个时辰便消耗完自己的一万多灵石,花无忆尴尬,正准备起身时,却感觉手中多出一个皮袋,却见姜扶雨一脸豪气的立在跟前。

“我家那老三也是天道筑基者,我知道他修炼时的需求量,快修炼吧,这是四万,若不够风兄那里还有更多。”

花无忆一阵感动,同时心里也记下一个人,姜家老三,居然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筑基者,那领悟的东西将可能更是不凡。

东面的天气天黑的早,已有不少人点起了火把,风俊立在不远处守夜,姜扶雨懒散地点起火堆,烧烤着一只山兔。

姜幼微陪着武明月聊着天,其实都是她在讲,武明月偶尔点头应承一句。因为武明月的眼光是撇向花无忆的。

对于这个见面没多久的男子,武明月是了解很少的,她都不知道面具下面的他是什么样子,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越是了解少就越想要多了解。

忽然一阵更大的灵气波动传来,震荡的空气都晃动了起来,却见花无忆头顶灵气云扰,转瞬形成三朵透明花朵,三朵花一阵盘旋后才缓缓消散。化成灵气钻入花无忆灵台。

“这是异像吗?”姜扶雨不可思议的问。

半天却没人回答。

花无忆睁开了眼睛,满是喜悦之色回答姜扶雨道:“是三花聚顶,我们那个世界的叫法。”

望着那数百处闪闪火光,明日那都将是自己的对手,可能会有生死大战。

“多谢诸位的护法,你们都休息吧,我来守夜。”

众人都明白明日才是关键,所以也没有推辞。

第二日,不知何时,半空飘来九个圆形物事,云雾缭绕,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下面众人都议论纷纷,有十年前来过之人说,那叫“九子擂台“,等午时太阳光芒一照,“云雾散,真人出。“

花无忆听得心中一突,真人是道教的称呼,这背后的掌控者莫非是道门?

果然,云雾褪去之后,就见两个梳有道髻,留有美髯,一身八卦图案加身的中年道士漂浮在空中。脚下没任何灵器法器辅助,就那般如履平地般立在空中。

“老道玉虚道人。”一个手执一把白色拂尘之人率先开口介绍。

“老道太乙道人。”这道人手中持着一把宝剑,上面刻着“太乙”二字。

“无量天尊。”玉虚道人打了个道号开口说道:“今届紫龙吐珠甚会由我师兄弟主持,规则很是简单。”

却是换了太乙道人开始说道:“空中有九个擂台,分别刻着‘两仪’,‘纯阳’,‘太阴’,‘金’,‘木’,‘水’,‘火’,‘土’,‘风雷’,的字样,想要得到哪种果实,便提前来登记,然后进行擂台挑战。”

又是玉虚说道:“每赢得十场便可下去休息一刻钟,若是站在擂台一刻钟没人来挑战,果实便归台上之人所有。”

“只要将人打下擂台,或是自动认输跳下擂台,便可判输赢。”

“若是违反此几条规定,杀无赦。”随着话语一落,就听到一声巨雷响过,那一处空地上便多出一个深深大洞来。

玉虚道人甩了一下拂尘道:“登记之人速速开始,半个时辰后,擂台赛将开始。”

只见数百拨人堆,各自头顶都落下一张黄纸。

这一手简直神乎其技。顿时震的众人战战兢兢。

风俊快速的抄起那黄纸,咬破手,将五人姓名都写在上面,并注明要挑战的‘两仪’与‘风雷’,字一写完,黄纸就在手上飘起,转瞬燃烧了起来。

“这就做好了登记?”姜扶雨满是不可置信语气,话刚一说完,就见自己面前多出一张脸来,一张虚幻的剑,吓得他大叫一声。

赶紧大拍马屁道:“两位真人真乃神人也,这种神术小子要是能学个半招,必定是前几世修来的福分。”

这话说的很是夸张,但众人都没感到任何的不妥。

花无忆心中一阵奇怪,道门派这种境界高手来主持这个,显然大材小用了,以他对人性的了解,道门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花无忆抬头撇向风俊,果然见他眯着眼睛在思考,顿时心中镇静不少。

“到了。“东离指着几个树立的钟乳石道:“那是仙人琴床,群龙聚首,嫦娥奔月,玉林险关。”

却见几座石林经此一说,果然维妙维肖,神态逼真起来。

却见东离缓缓取出他一直擦拭的那把玉簪,口中念念有词,左手掐起个法诀,大吼一声“开”。然后将玉簪抛去空中。

那四个形象的钟乳石居然发出咔咔咔的声音,然后缓缓的移动聚到了一起。

那玉簪在空中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直打在四座石乳的中间,地面一阵一阵的摇晃后,便有一个黑黑的地洞出现在眼前。

东离却将那玉簪攥在手中,掐着法诀挥手打出一道劲气,啪啪啪,那黑洞洞的洞口居然扑出许多怪异的身影来。

在石乳光的照射下,只见几人面上皮肤溃烂,露出白白的骨,有的面上爬满尸虫,显然是一群僵尸。

“你去清理道路。”东离命令一句,然后背着手悠闲的躲在花无忆背后。

花无忆心中有气,抬手就是“三千丈剑气纵横气吞山河势。”不仅几只僵尸被清理干净,连洞口也大了几分。

花无忆瞧也不瞧东离,率先跳下洞去,噗噗噗,一股一股火焰突兀亮起,顿时将通道照的光亮。

只见四周都是切的很平整的岩石,地面却是黑色的泥土,显得有些潮湿。

“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藏,犹如密藏。”东离在后面念念有词起来,只见那平整的墙面上忽然显出金色的大字。

东离顿时大喜过望,一把拨开花无忆,自己窜到了前面。

“《须弥藏经》,这是《大方广十轮经》,那边是《大乘大集十轮经》,怎么会没有,某要的“大宏源术“呢,给这些破经书有什么用?“

东离一目数行,将墙上大字都看完,没发现他心目中的物事,顿时不镇静起来。

东离嘴中骂骂咧咧,“怎么会没有,难道是那该死的经书骗了某?不会的不会的。”

东离开始伸手在墙面上敲打,好一会儿依然没有收获。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忽然东离喊出这句后,双目发出亮光来。

“某明白了,传说地狱有十八层,那我们这才是第一层,后面肯定还有。”

“快找入口。”东离这句是朝花无忆吼的。

“怎么找,你说,我听指挥就行。”花无忆赌气的说道。

东离却心思不在此处,他依然嘴中念念有词“来居秽土。那么入口便在土中。”

然后又开始逼着花无忆翻找潮湿黑泥土,数刻后,他又念道:“示现声闻,”双手不断在空中打着法诀,“速现出家相。”

只见东离面上一阵忽明忽暗后,慢慢变化了模样,那是只有释迦摩尼与地藏王菩萨才能在秽土中出现的出家相。

那面相慈眉善目,露出淡淡的微笑,嘴中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普度,方正菩提。”

轰隆隆,一阵大响后,上面一阵转动,出现一行字“吾之功德不如大医王,吾愿做大妙药。”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墙壁上没有了大字,地面也没有顿开出大洞,东离傻愣愣立在当场。

“贼老天,你玩我啊,我东篱历经千辛万苦,被选为地藏王的传人,眼看将得大法,为何就没有了?为何?”东篱突然癫狂地大吼起来,看似打击不小。

“嘿嘿,你一个藏经阁扫地僧怎么会有资格做菩萨传人。”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花无忆心中炸起,闪身就向一边的拐角躲去。

“虚无妄,你居然没事?还潜藏跟了过来?”东篱大惊失色,这人明显受创远遁了,怎么又在此处?

“我弥陀佛,老衲若不做做样子,你怎么会放心的解开密道?”长眉老僧满时讥讽地说道。

“哼,那某就这次斩了你。”言罢,东篱左脚不停的踩踏着地面,嘴中念这咒语,转瞬见一句白白的骷髅骨架便从地底钻了出来,“万法归一。”东篱吐出四个字,只见那具白骷髅便滴溜溜地钻入他的身体,二者合而为一。

“哼,果然是妖魔法,你得到妖魔法,受其引诱,还自认为是地藏王传人,真是可笑至极。”虚无妄眯着眼睛讥讽,是故意要激怒此人。

“废话真多,看招,血祭奠。”东篱一言不合就发起来了攻击,招式狂猛霸道,还真如出世的妖魔一般。

“金刚伏魔,助我擒魔。”虚无妄冷笑着吐出几个字,浑身便是金光大盛,背后出现一道巨大的佛影,确实那智空元曾用过的法。

砰砰砰砰,瞬间二人便攻杀在一起,场面甚是激烈。

花无忆却乘着二人交战之际,悄悄摸到一个墙面边上,双手不断的点击拍打几下,那边便显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果然,花无忆心中大喜,轻轻一按便出现一个地洞,花无忆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花无忆被这回荡的佛音震得身形摇晃,眼冒金星,心中激荡不已。无奈,他只好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分,右手掐起法诀,立马灵台便显出小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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