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類型劇來說,演久了也許會給觀眾帶來疲倦感,但對於青年演員張粟來說,卻絲毫沒有這個煩惱。
日前他參演的兩部新劇,《奔騰歲月》和《江河水》分別在央視和一線衛視熱播,作為改革開放獻禮劇,這兩部都是非常具有時代意義的精品劇。於張粟本身而言,這也是他一貫熟練的現實主義劇集題材。
拒絕紙片人!
每個角色都注入獨特的靈魂
駕輕就熟是必然的,但時時想著“添新芽”,不與此前的角色重複,這也成了張粟能讓觀眾永葆新鮮的秘訣。他從不讓角色標籤化和紙片人化,他有足夠的能力給每一個不同年代、不同性格、不同年齡、不同身份的人物,注入更深層次的獨屬於他們的靈魂。
在《奔騰歲月》裡他飾演肖雄一角,這是一個年齡跨度頗大且具有非典型特質的人物。作為反派,本身就已經與張粟之前的角色具有強烈反差,張粟精準地抓住並且放大了肖雄身上的各種特質,給正劇添加一些富有人情味和張粟風格的調味料。
一開場作為下鄉知青,肖雄想要返城,採用生吞鐵釘的極端辦法,這一幕想必觀眾印象深刻。
張粟發著冷汗顫抖著坐在醫生面前的樣子,給肖雄開了個不容小覷的頭。“這是個對自己也下得了狠心的狠角色”,不過分渲染痛苦,偏隱忍化的處理方式非常高杆,一開場就簡單直白地為這個人物定了調。
而隨著劇情走向,他被陷入獄,面臨著避不了的刑期,肖雄這個人物的命運跌向谷底,但他的掙扎卻十分令人心酸,被警察追上按在地上時,他依然在哀求想要高考。
但入獄加上父親的死去,讓肖雄最終崩潰、心如死灰,他揹負著很大的壓力。張粟讓肖雄的苦在此處釋放,將小人物的無奈展現得淋漓盡致。
而之後他在獄中努力學習外貿知識,這種不向命運低頭的死倔為他後期的“黑化”做下了合理的鋪墊。即便是壞,他也並不是徹頭徹尾的壞。
張粟在採訪中提及,會在看劇本的時候就給人物劃分節點,他為肖雄劃分了四個節點,出場的內斂善良,入獄的絕望,出獄後復仇的腹黑,後期有了資財的跋扈。
這部劇時間跨度四十年,每個節點嵌在時間線上,都清晰可見。從青年到老年,張粟都準確地把握了人物,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刻意蹙眉瞪眼。肖雄的眉裡眼間,微小的神態變化,都能看出這個人物的“深”。
這個從春演到冬、從少演到老、從改革開放前演到改革開放後的角色,穿過時代洪流和紛繁變化,在時間的跨度裡,觀眾不僅僅能看到肖雄表面的壞,也能看到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血肉。命運造化弄人,讓他失去了高考的機會;對父親的孝順和深愛,讓他走上了不得不走的道路,他有無奈有悲哀,是一個反派,也是一個時代悲劇。
張粟懂他明白他,在他的塑造下,肖雄這個人物並不只是淺淺一道,而在人們的心上劃下重重一痕。這樣的塑造功力,hold住這樣跨度的角色,在市場上80後男演員中,張粟也是非常亮眼的一份。
現實主義也可以反套路?
角色竟成“變色龍”
當鏡頭一轉,到了《江河水》中,張粟成了軍師般的沈亦巍,一個幫助港口改革的正面人物。站在風口浪尖的第一線,正氣凜然,這個角色和同時在播的肖雄大相徑庭。
張粟並不囿於套路格局,在細節處,他巧妙地加了一些與人物形象可能聽上去不符的小動作,比如歪在摩托車上一本正經地拖時間修指甲,跟女孩子相處起來讓他離開就直接轉身,有著不解風情的好笑呆萌。這些可愛的小細節,都給處於威嚴位置的沈書記帶來了一絲讓觀眾捧腹的反差萌。
兩部劇一正一反,相互映照,卻絲毫不讓人串戲。
在港口堅定努力的沈亦巍是他,在商道上撥弄風雲的肖雄也是他,難怪有人稱張粟的角色簡直如同“變色龍”一般,一個劇一個樣,入戲極快,絕不重複。這也有賴於他本身的氣質多變,戲路寬廣,不定型不定性,在每部戲中都能恰好地展現最適合的一面,亦正亦邪。
而對於這個度的掌握,則全得益於他豐富的劇集經驗。
曾成功塑造多個經典角色的他,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寫實演技派”。這個16歲時被導演簡單點撥就能很快進入角色的青年演員,對演戲有著無比的熱愛和獨到的見解,在一點一滴中梳理經驗,沉澱自己,演戲一向求真求寫實,能觸碰到觀眾內心,表達出觀眾最真實的感受。
在《紅旗漫卷西風》裡他演繹了熱血忠誠的紅色英雄李志遠,在《郵差》裡他搭檔李幼斌出演男一號徐仲良,演繹諜報天才的成長史,塑造中國版的“雨人”,在《花火花紅》中他又將老實穩重且胸懷偉業的馬龍表現得活靈活現。
時裝劇《風光大嫁》中,他又成了上進果敢的體貼男隋然。在愛情和婚姻道路上,隋然不斷試錯,張粟將隋然的隱忍、溫柔糅合在一舉一動和微表情裡,讓觀眾深有同感,而他俊朗的外形也俘獲了一眾觀眾的心。
所以張粟交出的劇集答卷,都能讓人覺察到沉甸甸的誠意,質量的上乘自然觀眾買賬。《奔騰歲月》收視率早早破1,正向著破2迅猛前進,高收視率的同時也收穫好口碑,不少觀眾對張粟的表演都表達了認可和讚許,這也是對張粟來說,最有激勵意義和動力的時候。
“戲瘋子”拼起來不要命,
劇集質保單名副其實
堅持拍攝現實主義劇集是一件很苦的事,因為時代和大環境的限制,劇集背景設置不會舒適。拍攝《紅旗漫卷西風》時,騎馬戲、爆破戲張粟都親身上陣。
在一場巷戰裡,他意外絆到了地上的道具,右額頭撞到了板車,光榮流血負傷,然而他卻並未叫停,真血混雜著化妝的假血,直至拍完。
胸口被埋炸點,離臉、心臟都很近,但他依然一咬牙對導演說:“如果你覺得一定是這個點最有效果,那我就幹”,為了角色可以拼命,只為了給觀眾帶來最好的觀劇體驗。
這個戲裡戲外都相當敬業的人,也能在連拍兩個大夜,兩天睡5個小時的情況下,騰出時間來參加衛視盛典,這也讓工作人員對他的真誠讚不絕口。
作為一個青年演員,他接連合作了很多老戲骨,比如張嘉譯、李幼斌等。
這些戲骨為他配戲,讓他感動不已,他有自己的想法,卻仍然在汲取的道路上孜孜以求,“他們能有這麼多觀眾去喜歡他,能有這樣的口碑,真的不是一朝一夕的,就是靠一部一部戲積累起來的好口碑。我向他們學到很多。”
他可以抬頭自信挑戰一個又一個未知的人物,也可以低頭聆聽一句又一句有益的教誨,張粟能俘獲一線衛視的芳心成為劇集質量保障並不是偶然,在他一步步紮實向前的步伐裡,有著他的汗水、勤奮、認真,和永遠不會原地踏步的決心。
金牌經紀人:《奔騰歲月》和《江河水》同時播出,有沒有擔心觀眾會串戲?在演繹肖雄和沈亦巍這兩個角色時,覺得自己演繹的最大不同是什麼?
張粟:串戲這個沒有擔心,相信看了劇的觀眾能一眼分辨出兩個角色的不同。兩個角色之間,大概是肖雄是個被稱為喜塔臘肖雄的反派,沈亦巍沈書記從頭到尾都很正直。
金牌經紀人:我們知道你之前演過很多正劇,被叫過正劇先生、紅色偶像,那接《奔騰歲月》反派角色有沒有“人設不符”的憂慮?
張粟:我覺得演員最難得的是不給自己立人設,浩然正氣的角色我可以,那麼反派角色也不會成為我的限制,挑戰不同的角色是很有趣的過程。
金牌經紀人:這兩部作為改革開放的獻禮劇,你最想通過劇向觀眾傳達的理念是什麼?
張粟:比如沈亦巍,他是港務局年輕的改革派,雖然在港務局改革創新中所遇到了艱難險阻,但最終靠著堅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撓的精神完成了深化改革!我接這個戲就是想給觀眾傳達這種精神,讓觀眾真實的相信,現在不管各行各業,企事業單位,真的就有這樣一幫年輕人在做這樣的事兒,他們有堅定的信念、也有創新的思維、帶領著整個行業往一個好的方向前進!
金牌經紀人:《奔騰歲月》劇跨度四十年,肖雄這個人物也從青年一直演到老年,在這個時間跨度上你對人物的詮釋有什麼特殊處理嗎?
張粟:肖雄其實人生節點分得還挺清楚的,年輕的時候入獄,出來後復仇,後期飛揚跋扈,但除了觀眾可以看到的直觀年齡外貌變化,比如後期頭髮都花白了,我主要表現的還是這個人物的內心,我相信沒有一個人一開始就是壞的,所以他從年輕到年老的心態轉變我都在情感上儘量鋪開,讓觀眾看到他不是臉譜化的壞人,他是多面的,撥開他壞的表面,他的內裡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酸。
金牌經紀人:現在很多演員都喜歡把自己往年輕化走,造型也比較傾向於靚麗時尚,選擇這個有老年形象的反派角色,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呢?
張粟:還是看角色,如果一個角色我喜歡並且覺得有挑戰性,那麼如果這個角色有需要,無論變老還是變醜,我都可以為角色做任何嘗試和改變,演員嘛,為角色服務是第一要義,接反派也是一個道理,偶爾換換口味對觀眾來說也挺新鮮的。
金牌經紀人:你怕被定型嗎?之前接了很多正劇,現在又同時有兩部正劇在衛視播?
張粟:我一直是比較鍾情於現實主義題材的電視劇,現實題材的電視劇好就好在真實,是老百姓身邊可能發生的真實的事,我不怕定型,就像《江河水》裡的沈亦巍,不破不立,在舊港口的基礎上改革創新,最後一樣能取得成功,每部正劇我都有不一樣的思考和收穫,那麼最後呈現出來給觀眾的就會是全新的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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