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至少當時是真的—《愛在黎明破曉前》

人的一生可能會愛上許多人,或許因為對方像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又或許和自己截然不同。《愛在黎明破曉前》就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美國青年傑西在火車上偶遇了法國女學生賽琳娜,他們一起遊覽維也納,共度了美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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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列前往法國巴黎的列車上,賽琳娜身邊的一對夫婦正在爭吵,打擾了賽琳娜看書,她當即挪到了車廂後面,這一舉動,吸引了傑西的目光。傑西覺得賽琳娜很有個性,開始找賽琳娜搭訕。沒想到兩人很有共同話題。賽琳娜雖然是法國人,但她曾有在洛杉磯留學的經歷,因此英語說的還不錯。

兩人聊起了自己的去向,賽琳娜剛看望了位於布達佩斯的祖母,正要返回巴黎上學。傑西則是要先去維也納,再去美國。二人又聊到了小時候,賽琳娜說每當自己有想做的事情,父親就會把這件事描述成切實的賺錢活動。傑西則跟賽琳娜分享自己小時候,在花園拿著水管朝太陽噴水時,在彩虹下看到了死去的祖母,傑西因此認為凡事都是模糊的,也包括死亡。賽琳娜則表達了羨慕傑西看待死亡的角度,和自己對死亡的恐懼,甚至導致她都沒有選擇搭乘飛機直接回巴黎,而是坐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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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很快就到達了維也納,傑西和賽琳娜都有些意猶未盡,傑西主動說自己有一個瘋狂的想法,他邀請賽琳娜一起去維也納轉轉。傑西自黑逗笑了賽琳娜,他說如果賽琳娜沒有嘗試去接觸他,當賽琳娜老了,和丈夫爭吵的時候,就會回想自己曾遇到過的男人,會想如果跟別人在一起會有怎樣的際遇,而和傑西一起在維也納四處遊覽,瞭解彼此的過程中,賽琳娜以後就會知道賽琳娜的選擇沒有錯,因為傑西也是一樣的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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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娜跟著傑西在維也納下了火車,這時兩人才互通了姓名。一開始,兩人氣氛突然尷尬,他們經過一座綠色的橋樑時,向兩個路人詢問維也納好玩的地方,這兩個路人是兩個群演,給了二人兩張節目的票。為了快速的瞭解對方,傑西提議兩人互問問題,並且只能說實話。兩人之間的肢體距離此時已經很靠近了,傑西自然的將手臂放在賽琳娜的身後。傑西問的問題也十分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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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賽琳娜提問的時候,賽琳娜問傑西是否愛過別人,傑西只回答了是,這讓賽琳娜啼笑皆非,畢竟自己剛才才詳盡的描述了私密的事情。傑西補充道,因為愛是一件太錯綜複雜的事,不知道到底怎麼去形容。正如傑西所說,當時自己對別人說愛的時候是真心的,但後來離開了也是真的。或許每一段感情都是這樣,當一個人對你說,願意永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代表他此時此刻真的願意永遠和你在一起,即使以後分開了,當初說的話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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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傑西又問賽琳娜討厭的事情。賽琳娜討厭搭訕的人,討厭戰爭,討厭企圖控制人類思想的媒體。傑西結束了這個話題,兩人來到一個唱片店,在唱片店裡,兩人在擁擠的試聽間,慵懶的女聲唱片彷彿訴說著二人之間似有若無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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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唱片店,二人一起來到了墓地,賽琳娜說這裡的人都是從多瑙河裡被打撈出來的,無名無姓,有一個印象深刻的死者是一個13歲的小女孩,那時賽琳娜和小女孩年紀相仿,而現在,賽琳娜已經比小女孩大十歲了。夕陽西下,他們一起乘坐摩天輪,摩天輪裡視野開闊,可以把維也納的輪廓盡收眼底,二人在這個微妙的狹小場景親暱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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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各自的家庭,傑西和賽琳娜也是大相徑庭。傑西父母離異,賽琳娜家庭幸福。傑西因此習慣了從一個冷漠的旁觀者的視角看世界,這讓賽琳娜有些同情傑西,但傑西卻不為此感到難過,相反還有一種超然物外的自豪感。

傑西始終像世界的質疑者,認為生活總是艱辛的,更不必因瑣事而發怒。而賽琳娜卻分外單純,她有很多討厭的事情,但她不覺得爭執是一件壞事。當賽琳娜提到祖母的一生其實一直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傑西卻說如果賽琳娜的祖母真正瞭解了那個男人也會失望透頂。當遇到野外的詩人,為二人作詩,賽琳娜對詩人的詩給予高度評價,傑西卻認為那個流浪詩人寫不出這樣的詩。當遇到看手相的婦人,賽琳娜覺得婦人說的有一些道理,傑西卻覺得這就是一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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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上就像交往中的情侶一樣,也有小小的爭執,但一切矛盾都沒有爆發的原因是,賽琳娜對傑西說,如果世間有奇蹟,那一定是因為一個人盡力去理解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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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兩人第二天一早就要分道揚鑣,氣氛突然變得憂鬱起來,二人躺在草地上,聽著蟬鳴,共飲紅酒,深入的交流。第二天,兩人約定半年後,還在維也納這個火車站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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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有太多有趣的靈魂,我們很容易就會被對方吸引,可真正在柴米油鹽的日子裡,發現對方的缺點了,有不大不小的許多矛盾了,還能儘自己的最大努力去理解對方,才能維持當初那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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