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嫁給紀彥靖能幸福的,那個渣男,必須離婚”委屈你了!

“我以為你嫁給紀彥靖能幸福的,那個渣男,必須離婚”委屈你了!

“何雅,你倒是還活蹦亂跳的,那一刀沒捅死你可惜了。”慕傾月嗤笑了一聲。

倒是很希望,這個時候何雅能失了理智,最好兩人幹上一仗,把肚子裡的孩子給乾沒了。

到時候,既能噁心到紀彥靖,又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

“賤人!”何雅氣的,果然是剋制不住自己了,一巴掌扇到了慕傾月的臉上。

慕傾月自然不會單方面的吃虧,想要從床上蹦起來還手時,紀彥靖出現在了病房:“你做什麼!”

慕傾月抬著的手腕子又收了回去,一臉譏嘲的看著他:“英雄救美來的倒是真及時。”

何雅陰毒的面容在男人出現後的下一秒,變的楚楚可憐:“彥靖,你不要生姐姐的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你結婚以後還讓你陪著我,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求姐姐原諒我,就算是打我一頓我也受了。”

不怪紀彥靖被騙的團團轉,就何雅那入木三分的演技,就連慕傾月看了也忍不住拍手稱好。

影后都沒她功底深,真是全將人生當一齣戲!

“小雅,這種人屢教不改,你不必心裡有負擔,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何雅乖巧的點了點頭,又和慕傾月假惺惺說了些讓她好好休養的話語,便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紀彥靖與慕傾月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她沒話可說,也不想搭理他。

“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你一套房子,贍養費,你也不必出國。慕傾月,別再不自量力惹怒我。”紀彥靖走到了床邊,摸了摸她臉蛋,瞧著養著幾天有了點肉,男人心底快活了不少。

“這是施捨嗎?我不需要,紀彥靖,我們認識也有十年了吧,你愛過我嗎?哪怕是一絲一毫,動過心嗎?”

他是她的執念,慕傾月知道,執念不滅,心永遠都不會死。

紀彥靖看著她,愛這個字眼,從未在他們之間出現過:“沒有!”

男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慕傾月的胎懷的很辛苦,在醫院裡被軟禁了三個月後,她被紀彥靖帶回了南山別墅。

如今胎穩了,要想靠著意外流掉,基本上不太可能了。況且紀彥靖嚴防死守,根本沒有一丁點機會可尋。

慕傾月找不到流掉孩子的機會,何雅自然也尋不著害她流產的機會。

而紀彥靖,大概是看著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徹底搬回了南山別墅,每天應酬也儘量的會在十一點之前到家,查探過她肚子的情況後,到客房去睡。

秋天轉瞬即逝,冬天到來時,慕傾月見到了在外頭旅遊歸來的好閨蜜,清秋!

“天吶,我不在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以為你嫁給紀彥靖能幸福的,那個渣男,必須離婚。”清秋一臉同仇敵愾的表情,恨不得此刻就衝到紀彥靖的跟前,和他拼命。

倒是慕傾月,心情已經沒有起伏了:“姑娘,別傻了。等我生下孩子,我們就會離婚,到時候我就解脫了。”

慕傾月如今日日盼著的,就是‘卸貨’了,她想遠離何雅和紀彥靖這兩個‘瘟疫’人物。

清秋在南山別墅呆了一整天,陪著慕傾月解悶,直到晚上紀彥靖回來了,才離開。

慕傾月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動,終於有了做母親最直觀的感覺,是欣喜,是激動,也有一點點期待。

至於紀彥靖,這幾個月和何雅鬧出的緋聞沸沸揚揚,滿城風雨,連網絡上都在猜測,慕傾月這個正房太太什麼時候正式下崗,最強小三即將上位。

終於,時間一眨眼到了年前,慕傾月安心在家待產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何雅打來的電話。

很意外,這個女人又要使什麼么蛾子,接通之後,何雅東拉西扯了一大堆,然後電話掛了。

慕傾月心中暗暗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果真,晚上紀彥靖暴怒著踢開慕傾月的房門,掐著脖子問她電話裡到底威脅了何雅什麼,非要逼著她……自殺。

這一招,鋌而走險,釜底抽薪讓慕傾月傻眼了。

為了保護肚子裡即將出世的孩子,她沒有與紀彥靖硬碰硬,而是抱著他的腿,辯解道:“彥靖,我什麼都沒說,求你相信我。”

紀彥靖厭惡的甩開她的手臂:“我一次次的放過你,慕傾月,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紀彥靖離開了,沒有看到慕傾月那鐵青的臉色,以及褲子上點點血跡。

慕傾月最終還是被送到了醫院,是她熬著疼痛,自己撥打了120救護車。十五分鐘的等待,是如此的漫長,那禁受不住的疼痛一度讓她暈厥。

被送往醫院的途中,加劇的宮縮伴隨著破水,她痛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暈暈乎乎的被推進了手術室。

雙胎,且枕後位,順產是不太可能了。醫生要求丈夫簽字同意手術,可打了紀彥靖兩次電話,都是佔線中。

最後,事態緊急,慕傾月自己簽上了名字。

胎兒娩出後,突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情況,大出血,子宮收縮乏力,腹腔一下子被創面湧出的血灌滿了。

饒是見過大場面的醫生也被這經濟情況嚇壞了:“快,上止血帶,讓血庫備血,還有給她丈夫打電話,人隨時都會保不住的。”

“我以為你嫁給紀彥靖能幸福的,那個渣男,必須離婚”委屈你了!

慕傾月意識漸漸地模糊了,周遭緊張的氣氛讓她知道,自己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還沒見一見兩個孩子,還沒抱一抱她們,她就要死了嗎?

慕傾月昏迷前,聽到身旁給紀彥靖打電話的醫生手機裡,傳出了一道冷冷地女音:“彥靖說了,保住孩子就好,至於大人……你們盡力而為吧。”

接下來,說了些什麼她便再也聽不見了,眼皮上像是灌了鉛,重的闔了上來。

慕傾月死了!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炸的紀彥靖整個人都瘋狂了。

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死了,明明前兩天還活蹦亂跳的。全世界,誰都可能死,唯獨慕傾月,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紀彥靖趕到了醫院,未曾去保溫箱裡看看兩個寶寶,直奔給慕傾月做手術的手術室,揪著主刀醫生的衣領,陰瘮著,開口:“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你就是她丈夫?你還有臉跑來這裡質問我?她大出血,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在哪兒?你根本就不配……”

死了!真的是死了嗎?那個心思毒辣的女人,那個禍害真的死了?

紀彥靖的大腦一片空白,胸口像是有什麼即將要爆發,痛苦的,揪心的,讓他整個人都顫慄了起來。

質問醫生時的兇狠,所有的霸道與盛氣凌人,頃刻間崩盤離析,他趔趄著腳步,低聲下氣的對著面前的醫生:“我求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她沒死對不對?”

女醫生大概是很不屑和這種人渣對話,甩開他的手,奚落道:“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嘛去了?她早產早有徵兆,你作為丈夫沒有半點作為,任由病態發展,最後血止不住,搶救無效死在了手術臺上。她死後,在停屍間放了兩天,你在哪兒?到了今天來興師問罪,畜生都比你有人性!”

紀彥靖瞳孔一縮,臉蒼白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畜生不如……

男人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見她一面,最後一面,哪怕是生死兩相隔,他也想見見她。

“你來晚了,屍體在上午就被送去火化了,你現在趕去火葬場,去領骨灰盒吧。”

紀彥靖腳步一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腦子裡嗡嗡地回想著醫護人員的話。

火化了,怎麼可能?為什麼那麼快,連最後一面也不讓他見,為什麼那麼狠,那麼決然,連孩子都丟下了。

心揪著的痛,整個人像是被潑了無數盆冷水,寒意侵襲深入骨髓。他不相信,他快步的朝著停車場奔去,他要追去,就算是女人變成了灰也要刨出來。

紀彥靖瘋了,瘋狂到將車開到最快碼,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像是一道驚雷橫跨過整個城市。路上,行人紛紛膽戰心驚的回過頭去,看著那一道車影消失在馬路盡頭!

天陰沉沉的,一陣電閃雷鳴後,磅礴的大雨打在車玻璃上。

車一個甩尾後,停在了路旁,紀彥靖開車門,朝著火葬場奔去。雨水淋溼了衣服,將失了理智的男人淋醒了過來。她不會死,這一定是一場惡作劇,那個女人那麼愛他,怎麼捨得死?

未完待續......

書名《隔著銀河仰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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