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言,爱了你十年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你的爱让人恶心”

“靖言,爱了你十年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你的爱让人恶心”

‘叮’

空荡的屋子里响起一声轻响。

秦舒端着红酒杯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见一条人影打开门,走了进来。

“靖言,你回来了?”

秦舒突如其来的狂喜,激动得喘不过气,站起向他走去。

修长的人影从黑暗中浮现,双手插在西服裤袋,烛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俊脸,眸中没有半点温度,只有一贯的厌恶。

“秦太太,发这么多短信叫我回家,是又犯贱了吗?”

嘲讽的语气,含着毫不掩饰的轻轻。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秦舒期盼的眼神迅速黯淡,心里刚泛起的喜悦,消散无踪。

他从不叫她‘江太太’,除了那张结婚证,他们的关系比路人还要陌生。

秦舒的手指抓紧桌布,维持声音平静:“短信……是我上周发的。”

那天,她刚刚确诊肺癌晚期,绝望痛哭,拼命给他打电话发短信,想得到安慰。

他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她孤独的等他,由绝望到认命,由认命到平静。

原来,他根本就没看她的短信。

“既然回来,就吃饭吧。”

秦舒把酸楚咽回喉咙里,努力抬头冲他笑了一下,急忙的把碗端到他面前。

也许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和他吃饭,她得珍惜。

江靖言冷眼看着她忙碌,看她殷勤把热腾腾的饭端到面前,心里没来由一阵厌烦,挥手打开她端着碗的手。

“你以为,我对着你这张恶心的脸,能吃得下饭?”

‘咣当’

饭碗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秦舒的肩膀一颤,似乎心也跟着裂开,一阵刺痛。

生命的最后时光,连跟他吃顿饭都是奢望吗?

她把胸口的痛楚压下去,若无其事的笑着:“看我多不小心,再给你盛一碗……”

“你犯起贱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江靖言不耐烦起来,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你爸要是知道,他给你安排的美满婚姻,只是让你越来越贱,你说他会不会就这么气死在医院?”

他烦透了这女人,明明是江家害死了父亲,她居然还想和自己白头到老!

秦舒的手腕像是要被他掐断,肺部也牵扯得疼痛,她挣扎着恳求。

“靖言,吃完饭再说。”

“和你吃饭我觉得恶心,但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江靖言冷笑一声,一把挥开桌子上的碗盘,把秦舒拖上去。“正好也让你爸亲眼看看,他女儿究竟有多贱!”

他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

餐桌对面的投影仪上,立刻出现一间病房的场景,一个全身瘫痪的老人躺在病床上。

“靖言,不要!”

秦舒脸朝下的趴在满是油汤的餐桌上,心脏猛一哆嗦。

投影仪清晰的照着她慌乱的脸,将一举一动全都映在上面。

她为了兼顾住院的父亲,在家里安装的双向监控器,这一幕也会同时放映到父亲面前。

“你不是一直都盼望我上你?”

江靖言平日俊秀冷淡的脸庞,此时染上一层疯狂,语气嘲讽至极。

“现在装什么纯?你爸也不正希望你怀上我的孩子,好继承我江家的财产吗?”

“就让你那个瘫痪快死的爸看清楚,你为了怀我的种,是怎么在我身下犯贱的!”

说着,他用力拽住秦舒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把脸对着大屏幕。

屏幕上,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胸口急剧起伏着,怒睁的眼睛迸出血丝,似乎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秦舒被他扯得头皮剧痛,苍白的脸憋得通红,想逃跑却被身后江靖言一把按下,用力扯下她的裙子,就这么毫无缓冲的直接进入!

“唔!”

身体的钝痛,让秦舒闷哼一声,尽力挣扎起来。

屈辱感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这一刻她情愿自己从没出生过!

秦舒想说话,可肺部却一阵灼痛。

她咳嗽几声,竭力扭过头:“靖言,你既然恨我,当初为什么答应跟我结婚?难道你对我没有半分感情?”

“你这么爱我,把秦家的产业捧到我面前,怎能辜负你的心意!”江靖言俯下身,在她耳边冷笑:“只可惜我下辈子都不会爱你,因为你不但贱,还蠢!”

以为把公司交给他,就能让他忘了往事?

做梦!

那原本就是他江家的财产!

“别忘了,我爸是被你家逼得跳楼的!”江靖言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击着,似乎要把那股痛恨全发泄出来:“我爸债台高筑,跳楼而死,你爸却接手了我家的公司,过得风生水起!”

秦舒咬破嘴唇,拼命把眼泪咽回去,心脏一阵阵颤抖。

她一直以为,把秦氏公司交给江靖言管理,就能弥补他的遗憾。

拼了命的对她好,付出一切,以为就能让他回头看自己一眼。

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一切好像都是自己骗自己。

心脏的撕痛,和肺部的疼痛绞在一起,秦舒剧烈咳嗽几声,嘴角渗出一缕血痕。

她惨然问道:“那这三年来,你只是把我当作发泄对象了吧?”

“想多了。”身后传来江靖言嘲讽的冷声:“等着陪我的女人多的是,你只是我用来让那个老东西不痛快的工具。”

“你还不知道吧,每次我把跟你亲密的视频放给你爸看,他眼珠都快弹出来了。”

“江靖言,你怎么能这样!”

秦舒惊恐得几乎晕过去!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贯狠心,却并不知道毒辣到如此地步。

“靖言,爱了你十年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你的爱让人恶心”

“怕什么,你爸都看惯了。”江靖言冷酷的说着,一把将她拎起来按在桌上。

“靖言……我爱了你十年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舒终于忍不住沙哑的哭出声。

她像狗一样跪着,任由身后的男人侵犯,就在自己父亲面前!

“因为你的爱,让人恶心!”

屏幕上,老人圆睁着双眼,通红的眼珠流露出强烈的悔意,半张的嘴里,不断的淌出口水。

秦舒不敢面对父亲的目光,她握了握拳,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通知单。

一瞬间就笑出声来:“这样够了吗?靖言,这样能让你忘记仇恨,我们……重新开始吗?”

江靖言看到她的眸光又一瞬间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忘记?呵!”

“对了,有件事忘了说。”他用力拽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冷笑:“你爸车祸瘫痪,也是我造成的。多谢你这么信任我,昨天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字,公司现在是我的了!”

秦舒一下子屏住呼吸。

难怪他平时冷漠,今天却这样反常,原来昨天自己把公司股权转给了他,现在他已经再无半点顾虑。

心脏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秦舒痛得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屏幕上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报警声。

秦舒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慌乱的抬头叫道:“爸!”

只见屏幕上的老人脸孔发紫,翻着白眼抽搐起来,嘴里涌出一团团白沫。

江靖言在最后一刻,到底还是松了手。

他还得留着秦父的命,不想让这老东西死得痛快。

他毫不留恋的退出,拉起裤子,冷静犀利的眼神,根本看不出刚才经历过情事。

屏幕上,几名护士冲进病房,把垂危的老人推出去。

手机铃响。

江靖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随手按下‘免提’键放在桌上,双手系皮带。

手机就放在秦舒的脸旁边,她清楚的听见,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

“靖言,你什么时候过来?”

熟悉的声音,让秦舒的脑海一片空白,手指一下子攥紧握拳。

“我今早才走,怎么你又想我了?”

还不等她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身后便传来江靖言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隐有**意味。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妈想见你。”

“好,我到时候来接你。”

秦舒的脸白得透明,刺骨寒意从脊椎迅速蔓延到全身,浑身直哆嗦。

“江靖言,你什么时候跟她在一起的……”

江靖言系好皮带,随手捂住她的嘴,压在她背上俯下身,薄唇恶意勾起,语气更加温柔。

“芝芝,想要什么礼物?”

“就带七宝斋的凉茶吧,最近没胃口。”孙芝芝说着,柔声问道:“你那边有女人?”

“我外面应酬,一个想爬我床的贱货而已,不能跟你比。”江靖言低声哄着:“你刚怀孕,好好安胎,不要胡思乱想。”

“没事,我只是问问。”孙芝芝的声音透着一股正房的贤惠温婉,和平日那个精明女律师判若两人。

秦舒被江靖言用力按在桌上,骨头硌得疼痛,心脏被撕扯着阵阵剧痛!

她说不出话,冰凉的眼泪一滴滴淌过脸颊,滴在他的手指上。

她一直都知道江靖言在外面有女人,可她死也想不到,他的女人竟然是孙芝芝,还有了他的孩子!

自己从骨子里信任的好闺蜜,居然早就跟老公有染,刚才却还在自己面前假扮关心。

秦舒忽然流着眼泪就笑了,笑得咳嗽出声,咳得满嘴都是血!

江靖言对她不是嘲讽就是冷斥,从没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过话。

多讽刺!

自己把家产给了他,命给了他,连立下遗嘱都是为了他,可他宁愿爱一个当过小三的女人,也不愿看她一眼!

江靖言挂了电话,这才松开手,不经间瞟见手指上沾着的血迹,厌恶拿纸巾擦了擦。

也许是她硌破了牙齿的血,让他恶心。

江靖言根本不看秦舒一眼,从桌上拿起西服外套,转身就往外走。

秦舒像被扔下的破布娃娃,蜷缩在桌上不停咳嗽着,从嘴角渗出的鲜血,滴到桌上。

肺部疼痛得像是针扎,可身体里却感觉空荡荡。

也许父亲说的对,江靖言,从来不是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可她被爱迷了眼,直到现在,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企图让他回头。

癌症,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到了如今了地步……她……放手吧。

秦舒睁眼看着天花板:“靖言,我们离婚吧。”

如果他真的厌恶自己,她如今这样也是他的拖累,不如就这样放手。

江靖言站定了,眉头意外的一挑。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用尽方法,真是贱到了骨子里,现在主动提离婚?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欲擒故纵?”江靖言转过身,目光毫不掩饰的厌憎:“抱歉,我不吃这一套。”

这时,他才看见她的嘴角淌着血,脸色白得可怕。微微皱了皱眉,这女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还是又是在做戏?

江靖言脸色疏忽转冷:“这样你就受不了要离婚?抱歉,我可没有离婚的想法。”

“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不答应?”秦舒倔强的抬着头,胸口却刺痛得厉害。

“你现在后悔和我结婚了,想另外找个好男人?”江靖言笑得轻佻,眼神却冷酷至极:“我一点都不想离婚。秦舒,除非你死,否则你这辈子都捏在我手里!”

未完待续......

书名《惩思亦成爱》

“靖言,爱了你十年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你的爱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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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她是要对自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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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女护士的手即将碰到自己胸口的时候,陆重的身上忽然浮现出了一层淡绿色的光芒,这光芒虽然暗淡,却将女护士的鬼爪死死地挡住,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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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重微微一怔,随后感觉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有一点点蓝绿色的光芒在闪烁,仔细一看,原来是风一给他的那枚胸针,原本银白色的鲤鱼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淡淡的青色。

看来,老板送给他的这个保命手段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但陆重也记得,风一说过,这个胸针的结界只能持续一个小时,也就是说,自己必须要在一个小时之内逃到安全的地方。

他没有再犹豫,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门口跑去,但还没出门口却又被迫停住了脚步。

不知什么时候,一群人影出现在了门外,医院门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陆重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医院里那群被怪兽操控了的人。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里,一个挨一个地站着,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陆重,看得他心里发毛。

在他身后,女护士轻笑道:“怎么样?再跑啊,看你跑不跑得出去。”

“我知道,你身上的法术肯定是有时间限制的,等它失效了,你还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女护士笑得很得意,“所以,你也只不过是多苟活一会儿罢了。”

陆重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四周影影绰绰,好像有无数人正向这边涌来,看上去,好像是医院里那些被控制的人将他包围了。

一时间,陆重觉得很绝望,他觉得自己在一小时之后绝对是死定了。

但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发现医院外面亮起了金光。

那团光芒好像是在移动,而且速度非常快,几个呼吸间就来到了医院大门的位置。陆重隐约分辨出,那是施展法术的时候黄纸符燃烧绽放出的光芒。

难道是风一?陆重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镇鬼煞,驱妖邪,幽冥起白日,三昧燎四方……”

陆重先是听到了几句模糊的口诀,随后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冲了过来。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感觉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

一个绝美的身影轻飘飘地落入了那一群黑色人影中,随即周身亮起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好似一瞬间身上燃起了金色的火焰。那些黑色的烟雾在遇到金色光芒的时候,就如同阳春的白雪遇到烈日骄阳,转眼间便被蒸发成了虚无。

看到那些人如被割倒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陆重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巴,定定地看着那个白色的人影,恍惚间以为那是降临凡间的仙子,冷艳而暴力,毫不留情地斩杀着那些魔物的生命。

此时那些被控制的人纷纷倒下,女护士不淡定了。她冷哼一声,说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敢来多管闲事!”

白衣女孩一边游走在人群中,一边轻笑着说道:“你们这些鬼东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破坏阴阳两界秩序不说,竟然还说我多管闲事,真是不要脸!”

女护士狞笑道:“你懂什么,这片天地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们的!”

“你们不过是一些苟延残喘的亡魂,竟然也敢如此大言不惭,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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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们之间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忽然间,天空中凝聚不散的黑雾忽然翻涌起来,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那个女护士也是脸色大变,迅速闪到一边后,抬头看着天空,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在陆重和白衣女子的注视下,女护士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咆哮,随后有一缕微不可查的黑色烟丝从头顶钻出,融入到了天上的黑雾中。

就在女护士软软地瘫倒在地的时候,天上的黑雾忽然开始收缩,转瞬间便凝成了一枚小小的黑色珠子。紧接着这枚珠子身上黑光一闪,便凭空消失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怪兽为什么如此突兀地离开了,但陆重没有心情想这些,他现在很想躺在地上喘口气,慢慢平复一下激动复杂的心情。打量了一下如尸体般躺在地上的医院工作人员和病人,陆重的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你没事吧?”

陆重闻言抬起头,发现那个身穿白衣的女孩正朝自己走来。

他赶忙道谢道:“谢谢啊,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不用客气,”女孩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客气,“话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招惹上这些东西的?”

陆重苦笑一声:“这个,可就真是一言难尽了。”

还没等他继续开口,女孩的手机就响了。她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声:

“喂,姐,我到了,你在哪儿啊?”

“你到了啊?好,我刚才有点事,现在马上过去。”女孩一边讲话一边往回走。挂掉电话之后,她回身朝陆重笑了笑:“以后小心点,不要招惹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陆重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朝她的背影喊道:“那个,小姐,谢谢你啊,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只是挥了挥手,不知道是拒绝还是说再见。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陆重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时,他发现从远处有一个人影正朝医院这边疾驰而来,转眼间就来到了门口。

“哇,老板,你来得可真是及时啊!事情都结束了你才来。”

等看清楚来人是风一后,陆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风一快步来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道:“没事吧?”

陆重摇摇头:“我没事,还好刚才有人帮忙。”

“我刚才往这里赶的时候发现这边有金光闪烁,其中蕴含着惊人的浩然正气,看起来应该是有修为深厚的道门中人在此吧?”说着,陆重打量了一下周围,“人呢?”

陆重耸耸肩:“她好像有急事,在你来之前就离开了。”

随后,他的眼睛里闪烁起了兴奋的神采:“我告诉你啊,救我的人可是个大美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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